又是同樣的司機,還是同樣的老醫生,“怎麽又是張枝枝啊,她可真是有些倒黴。”那老醫生一邊走一邊對對著跟在旁邊的護士說。
擔架已經準備好了以後,就直接的將昏睡的張枝枝抬走了,這個時候,白獨之說了一句,“等一下我和醫生去醫院,那個,李阿姨,你就幫照顧一下白一一吧。”
李阿姨聽說是要給自己安排任務了,那臉色的笑容瞬間的就綻放開來,“放心吧,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複的。”
“乖乖聽阿姨的話,不然的話,以後我就不給你買好吃的了,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嗎?”白獨之還不忘要耐心的教導一下,不然的話,這要是真的是出了什麽意外,把這李阿姨也送進醫院的話,情況就不一樣了。
“好吧,爸爸,你要早點回來,我在家等你。”雖然有些不樂意,但是還是決定要走了,不然的話,到了最後,張枝枝出了什麽生命危險可就糟了。
上了救護車以後,白一一都還在不停的和他招手,但是看不清楚他要說什麽,白獨之隻是招手回應了一下,沒有多說什麽,現在張枝枝才是最重要的。
車子很快的就到了醫院以後,經過的簡單的檢查,張枝枝沒有受到什麽傷害,隻是因為過度的驚嚇,讓她昏睡過去了。
白獨之看到檢查單子上寫著的文字,一邊走向前台,找到了那個老醫生,“我說李醫生,這是不是給弄錯了,我覺得這好像沒有那麽嚴重吧。”
那李醫生,自信滿滿的說:“難道你是說,你就不相信我?”看了一眼白獨之,似乎很急切的樣子,“我親自查的病情是沒有錯的。”
對於他的自信,他也是知道有他的資本的,但是這也天奇怪了,為什麽流淌了那麽多的血呢。
李醫生走了幾步,”也許是因為怕看見血呢。她的手上不是有血嗎?我覺得這人雖然是有些神秘,但是這暈血的毛病,不管是哪個朝代的人,都是會有的。”
這麽一說,白獨之覺得這似乎還是有道理的,“那謝謝了,我回去問問。”他走回到了房間去,想要問一下這人到底是不是有暈血的這個毛病。
在一間最好的病房裏麵,張枝枝安靜的躺在裏麵,白獨之就慢慢的走了過去,看到一臉蒼白的張枝枝,這可真是,光是嚇唬一下,也能嚇出這麽一個要住院的病人來。
“我說,你快點醒來吧,該回家了。”白獨之就對著一個昏睡的人說話,讓旁邊的護士很是不理解,以為是一個腹黑的丈夫才會這麽做的呢。
“先生,這是你的夫人吧。”那個護士見這人帥的是一塌糊塗的,說什麽自己都是要去招呼一下的,不然的話,就虧大了。
白獨之不免感到有些意外,這是一個什麽樣的人呢,怎麽可以這樣說話呢,是不是還沒有被哪個男人給占有過的。
那護士就拿了一支筆,在紙上寫寫畫畫的,然後就很有禮貌,用親切的聲音說道:“這是要拿的藥。”
白獨之沒有接過來,似乎那紙上有什麽髒東西一樣的避開,“你是說我讓我去拿藥是吧?”
那護士嘟嘴,不知道這人好表達的是什麽意思,自己隻不過是才第一天上班,沒有必要那麽的捉弄自己吧。
“對不起,我是第一天來到這個醫院裏麵上班,所以有很多的事情我都不知道的。”她老實的說,這下可算是讓白獨之明白了,原來是一個什麽都不知道的。
“好吧,你把這張名片給院長,就說我在這個房間。”白獨之優雅的從兜裏取出一張名片,然後就遞給她,她有些吃驚,難道說這人就是有什麽特殊的關係,看來以後還是要注意才是,不然的話,到了最後,吃虧的還是自己。
那護士就急忙的拿著那名片就到了院長那裏,院長一看這名片,就知道問題的嚴重性了,“走,趕快去看看,不然的話,真的是要吃虧的了。”
聽到了平時都是很是淡定的院長都是暴跳如雷的,心裏就覺得是有些不舒服了,還有些恐懼,會不會和自己有什麽關係,但是想想剛剛自己也沒有什麽得罪那兩個人的地方,心裏還是放心下來。
當院長趕過來的時候,白獨之依然是安靜額站在窗子旁邊,“你來了,你看看我的朋友是怎麽回事?”
李院長一看這背影就能認出來這是白獨之,“對不起啊,我要是有什麽得罪你的地方,你就和我說說吧。”他很害怕,這樣的人,就是隨便的一句話就可以讓自己下台。
“我說的,剛剛你都沒有聽到嗎?我要你說說這人為什麽到現在都還沒有醒過來?”他已經重複兩遍了,眼中也開始冒出了火花星子。
那院長差點就給白獨之給跪下了,“好的,我會的。”讓他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要該說什麽了,隻是慌慌張張走到張枝枝的麵前,鎮定下來,經過一番的察言觀色以後,就得到了結果。
“病人現在是因為過度的驚嚇……”其實白獨之早就知道會是這麽說,之不過這醫院是自己一個人投資的,竟然還不來見自己的老板,再怎麽說都是很是說不過去的。
“那你可以下去了。”白獨之冷漠的眼神,漆黑的眸子,不是那麽的溫柔,反而讓人有一種害怕而驚悚的感覺。
那院長就離開了,走之前也囑咐過要讓她好好的休息一下,並且很快的就會派人送藥過來。白獨之覺得這還差不多,剛剛的那是什麽態度,自己還是能夠看德出來的。
此時的張枝枝還在做夢,回到了自己的慕容府去了,和自己心愛的少爺結婚了,可是白一一的身影突然的閃現出來,“我要告訴爸爸去,你偷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