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枝枝從來都沒有看到過這人會如此的對待自己,那樣生疏的麵孔,如果是白獨之的話,是不會這樣的對待自己的,即使自己是犯了很嚴重的錯誤,其實都是不可以的。
“我你喜歡的人是你,可是你為什麽要這麽的對待我。”班青一邊往前走,一邊問道,覺得這真的是非常讓自己想不到這到底是為什麽,未免是讓自己感到非常的不好了吧。
張枝枝一步步的後退,可是發現自己的後麵就是一堵牆,而且這裏人也很少,好幾個看到這樣的場麵,似乎都是很知趣的離開了,不想要在這裏,覺得那真的是非常的不好。
“但是這不是很重要,因為那都是你的一廂情願而已,和我真的是沒美譽任何的關係,你還是放過我吧。”張枝枝說道,對於一段沒有任何感情的交往,她寧可孤身一人,也不想要去交往,覺得那真的是特別的不值得。
班青見她停止了走動,得意的一笑,畢竟這後麵是一堵牆,就是長了翅膀的話,也不一定可以逃出自己的魔掌。
張枝枝看到那張放大的臉,慢慢的放大,放大,她想要一把將他推開,可是這是沒有用的,那隻是徒勞而已,班青將她的手按住說道:“白獨之親過你,不過以後都是我親你,知道嗎?”
張枝枝努力的讓自己不要對這人又任何機會,努力地掙紮著,可是這是沒有用的,班青的力氣那麽的大,還將一條腿抵在自己的腿上,要動彈,似乎是不可能了。
班青覺得自己的計謀似乎就要成功的時候,感覺到自己的脊背刺痛了下,然後自己就像是一個不聽使喚一樣的木頭一樣的栽倒在旁邊。
“白獨之,你想要幹什麽,是不是覺得是活膩了,還是怎麽說?”班青一臉的怒意,想不到這半路還殺出一個程咬金來壞自己的好事情。
白獨之一把就張枝枝拉在自己的懷裏,“我還要問你呢,你到底是想要幹什麽?”可是這懷裏的人兒卻是那麽不老實,但是自己還還是努力地抱緊,不想要離開自己,好像要將張枝枝融入到自己的身體一樣的。
“不想幹什麽,隻是覺得吧,張枝枝是個沒人要的女人,我這是為了她好。”班青還不知廉恥的說著這些話,著實讓人感到非常的厭惡。
“我想你這是吃錯藥了吧。”白獨之嗬斥道,看著有些邋遢的班青,畢竟是剛剛來了一個狗吃屎,班青的身上有些泥濘的感覺。
班青那一臉的憤怒,不過讓張枝枝感到高興,但是這隻是在心裏,臉上依然是那副淡漠的樣子,但是也沒有了掙紮,似乎是覺得這掙紮是沒有人任何的必要了。
“白獨之,你這是想要過河拆橋是吧,不過我想說的是,別以為自己有兩個臭錢就了不起了。”班青覺得說這些話都是沒有用的,但是自己也要說,自己瞬間就變成了一個滑稽的小醜一樣的。
白獨之不想說什麽,摟著張枝枝就是往前走,她覺得自己就像是著魔一樣的,他讓自己走。
,她就跟著,感覺到一種心照不宣的默契。
一切都是感到那麽的不真實,張枝枝覺得這好像是夢一樣的,可是她不能這麽做,想著他和另外一個女人纏綿的場景,就覺得心裏很是不舒服,想不到會遇到這樣的人。
張枝枝就撒開手說道:“你我無緣,就此別過。”
說完就跑了,白獨之也不打算去追,他要讓她好好的靜靜,每個人都又有自己的私人空間,也許有的事情,想通了的話,就什麽都是可以明白的。
班青覺得白獨之才是真正的小醜,心裏就有些樂了,也非常的得意,剛剛那威風的樣子,似乎就瞬間就沒有了,這是自己一直都想要看到的,結果還真的是實現了。
“白獨之,我說你這是吃癟了是吧,哈哈,沒有想到吧。”班青得意的說著,白獨之本來就是很生氣的,沒想到突然的說出這樣的話。
緊握的拳頭緊了又緊,“你最好說話給我注意一點,不然的話,我的拳頭有的時候,還是會衝著你來的。”
班青擊掌嘲笑道:“那你就來啊,既然是敢說的話,那你就來。”班青也不是一個好欺負的人,白獨之說這樣的話,無非就是在激怒自己而已。
“哼,不想要和你這樣的小人計較。”白獨之說道。
他剛剛要走,班青就一腳踢了出去,白獨之感覺到這個刷陰招,就在要踢到自己的腳上的時候,飛快的躲開,以此同時拳頭就狠狠地落在了班青的小腿上。
班青沒有意識到這人會如此之快的反擊,心裏就覺得這還真的是讓自己想不到,居然會這樣的事情。
“哼,班青,你就是那麽一點點的能耐,不論是拳頭,還是腦子,都不是我的對手,我奉勸你,還是收起你那三觀不正的想法吧,再見。”白獨之瀟灑的走了,班青在那痛苦的摸著自己的腳,這真的是一個奇恥大辱。
班青狼狽的回到家裏,沐百合正好也在,看到哥哥搞得這副樣子,想著這一定是張枝枝搞得鬼。
“哥哥,你這是怎麽了,是不是張枝枝那人欺負你了?”沐百合關切的問道,扶著班青坐到了沙發上去。
“不是,我自己給摔的。”他還是要臉的,要是說被白獨之打的話,那自己顏麵何存。
“你怎麽那麽的不小心,你看你,真是的,你給我看看。”沐百合焦急帶著有些責備的說。
看著全身上下還有一些灰塵,就覺得這還真的是讓人感到非常的不好。
班青笑笑,“可能是哥哥我最近的運氣差才會這樣的吧。”
沐百合無奈的說道,自己的哥哥似乎自從被張枝枝那小妖精纏上以後,運氣就沒有好過,“你倒是說說,那張枝枝那小妖精到底是哪點好了?我覺得這人就是一個災星,你沒有必要對她這麽上心,天下的好女人那麽多,你在乎這些完全是沒有必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