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1章 你在玩火【1更】
因此,身體不由自主往下傾了一些,近乎貼著秦歌的唇瓣,曖昧的說“秦歌,你在玩火,知道嗎?”
紀牧琛就算素養再好,可畢竟是個男人,而且眼前睡的不是別人,是他喜歡的人。
情緒難以控製,是避免不了的。
秦歌聽著紀牧琛的警告,不以為然,繼續摟著他發酒瘋,說她就是不聽紀牧琛的,不讓紀牧琛管,說她就是要背著紀牧琛去相親。
紀牧琛聽著秦歌這些混話,俯身就吻住她的唇瓣,和她緊緊貼在一起,堵住了她的胡說八道。
秦歌感受著紀牧琛熱烈的吻,她皺著眉心,抬起小手不停的推聳紀牧琛,不願意跟他親近。
紀牧琛的吻太濃烈,秦歌被他吻的難受,吻的透不過氣,身體條件反射就是拒絕紀牧琛,紀牧琛卻扣住秦歌亂動的雙手,不讓她拒絕自己。
於是,秦歌即便使出全身力氣,她也動彈不得,隻能任憑紀牧琛親吻她。
紀牧琛見秦歌不再拒絕他,悄然把她的手放開了。
秦歌卻陷入了紀牧琛的溫柔中,雙手情不自禁勾住紀牧琛的脖子,緩緩回應他的吻和熱情。
秦歌的配合,紀牧琛越發的無法自拔,大手遊走在秦歌的身上,褪下秦歌的衣服,溫柔的把秦歌占有了。
秦歌是第一次,皺著眉頭直叫喚,哭的一塌糊塗,迷迷糊糊喊疼,把紀牧琛的心喊碎了。
但是,事到這一步,紀牧琛哪能半途而廢,一邊哄著秦歌,一邊和她親昵,直到秦歌習慣,紀牧琛才敢把自己的情感散發出來。
紀牧琛硬是把秦歌鬧騰到淩晨一點多,才抱著她入睡,他卻滿足了。
喜歡秦歌這麽多年,終於把她變成自己的女人。
如果不是今晚喝點酒,紀牧琛的情緒還會繼續壓抑,秦歌也不會配合紀牧琛。
所以,兩人稀裏糊塗,半推半就把生米煮成熟飯了。
第二天清晨,疲憊不堪的兩人上午十一點多鍾才醒。
秦歌睜開眼睛就發覺自己的身體很不舒適,和平時完全不一樣,腰酸背痛,渾身無力,有些地方還火辣辣的疼。
秦歌眉心一皺,不好的預感立馬湧上心頭,她昨天晚上好像把酒喝多,壞事了。
秦歌深吸一口氣,屏住呼吸,扭頭看向一旁,果不其然看到紀牧琛睡在她枕邊。
秦歌“啊……”一聲尖叫,聲音穿透臥室,瞬間把紀牧琛吵醒。
紀牧琛猛然坐起來,隻見秦歌光著身子坐在他旁邊,表情幾乎接近崩潰狀態。
紀牧琛有點心虛不好意思,畢竟他昨天晚上比秦歌清醒多了。
紀牧琛半眯眼睛把秦歌打量了一番,她身上斑斑點點,都是他的傑作。
秦歌見紀牧琛盯著她看,揚手就是一記耳光打在紀牧琛的臉上,沒好氣的說“王八蛋,你還敢看,信不信挖了你眼睛。”
秦歌氣乎乎的模樣,紀牧琛好像笑。
盡管他臉上被秦歌打的火辣辣的疼,卻一點也氣不起來。
他說“秦歌,我會對你負責。”
秦歌鼓著臉,氣乎乎的說“負責?誰特麽要你負責,你別找我負責就行。”
秦歌慪氣死,拚命回憶昨晚的事情,隱隱約約隻記得她喝了很多酒,摟著紀牧琛的脖子,跟他耍賴皮,估計紀牧琛後麵沒把持住,她也沒有把持住。
紀牧琛昨晚睡了秦歌,心情好的狠,眼見秦歌說不要他負責,他把床上的斑斑點點瞟了一眼,說“秦歌,讓我占了這麽大的便宜,你當真不要我負責?”
秦歌抓起被子,把自己蓋住,順著紀牧琛的眼神看過去,知道紀牧琛說的是她第一次。
秦歌長呼一口氣,不耐煩白了紀牧琛一眼,無奈的說“算了,算了,肥水不流外人田,給你睡,總比給別人睡了要好。”
秦歌的性格一直很大氣,盡管剛才醒來的那一刻,她實實在在被嚇了一跳。
這會兒,她已經完全接受自己和紀牧琛睡過的事實,她怪不上任何人,隻怪她自己昨天晚上把酒喝多,發酒瘋了。
紀牧琛見秦歌說肥水不流外人田,笑的快抽筋。
心想,這家夥還是和原來一樣,大氣的狠。
秦歌見紀牧琛笑她,伸腿就踹了紀牧琛一腳“紀牧琛,你個賤人,你再給我笑著試試?”
事實上,秦歌是被紀牧琛笑的不好意思了,就沒見過他這樣的人,睡了別人還好意思笑。
紀牧琛一把抓住秦歌的腳腕,咬了她腳一口,笑臉迎迎的說“秦歌,如果以後有需求,直接敲我門,包你滿意。”
秦歌聽著紀牧琛的調侃,“噗噗噗”笑了出來,一手捂著被子,一手抓起旁邊的枕頭砸在紀牧琛的身上,罵他“你還以為自己的技術挺好?包我滿意,你想的倒是挺美。”
“我技術不好?那是誰昨天晚上哭天喊地的求饒?要不現在再來一次,免得你昨晚醉的太厲害,沒記住。”紀牧琛說著就要去撲秦歌。
秦歌抬腿就把他踢開,看著紀牧琛不正經,秦歌也沒辦法跟他生氣。
秦歌是個很容易帶動氣氛的人,她跟紀牧琛一鬧騰,紀牧琛就跟著她學。
這是喜歡一個人的慣性,她無論哪一麵,都會覺得可愛,下意識就想跟她學。
秦歌踢開紀牧琛之後,捂著被子就下床了。
然而,腳心剛剛落地,她腿一軟,一個踉蹌沒站穩,直接跌倒在地上,身上的被子也滑落了。
秦歌立馬抓起被子,咬著下唇瓣,恨恨的說“紀牧琛,我艸你大爺,把老娘腿都睡軟了。”
紀牧琛坐臥在床上,看著秦歌的狼狽,笑死比花燦爛。
他說“誰剛才說我技術不好?”
秦歌見紀牧琛嘚瑟,轉身抓起地上的拖鞋,不偏不移砸在紀牧琛的臉上,氣衝衝的說“你還不打算回家?準備賴到什麽時候?”
經過昨晚的鬧騰,秦歌氣的把田野的事情也給忘了,注意力全部被紀牧琛轉移。
紀牧琛卻死皮賴臉,不冷不熱的說“我想找你負責,你昨天晚上是怎樣睡我的,我打算睡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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