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4章 這是一種折磨【3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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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景心想,與其這樣,倒不如從一開始就沒碰到,至少他不用掛念。
但是,人生就是如此,就是愛和你開玩笑,先給你一點甜頭,等你有煥然一新的感覺,然後就把你推入無底的深淵,讓你看不見希望。
此時此刻,紀景就是看不到希望,他有一種感覺,覺得自己這輩子都不會再遇到那個女孩了。
那個女孩成為了他心裏的一粒朱砂,永遠都抹不掉。
辦公桌跟前,紀景把手繪畫揉成了團,扔在地上,似笑非笑的嘀咕“既然沒有緣分,又何必讓我遇上,這不是一種折磨嗎?”
罷了,罷了!既然想不到,那就別想了吧!找秦柯洛曦在他們喝酒去唄!就當是借酒消愁,讓他把那個姑娘暫時的忘了吧!讓他今晚能安穩的睡一覺。
也許在夢裏,他還是能夢見那個姑娘的。
盡管隻是在夢中一見,那也總好過不見,紀景已經走火入魔了,為了個一麵之緣的女孩走火入魔。
關掉電腦,抓起車鑰匙去地下停車場的時候,紀景整個人都蔫了。
這時,前麵突然傳來高跟鞋的聲音,但具體從哪人方向傳過來的,紀景分辯不出來,因為四周都是回音。
紀景有種預感,是她,是她出現了。
所以,愣在原地,豎著耳朵,仔仔細細聽著高跟鞋從哪傳來的。
但是,高跟鞋的聲音很快又斷了,傳來了車輛啟動的聲音。
紀景發狂朝車子聲音方向跑去,他希望是那個女孩,希望能再見她一麵,能留下聯係方式。
然而,正要追上對比方的時候,那輛車子忽然朝他開了過來。
車內的女孩,一把方向盤,就把紀景躲過了。
她的車窗沒關,她還扭頭看了紀景一眼,似乎在嫌棄紀景,嫌棄紀景把她的路給擋住了。
紀景直勾勾望著車裏的女孩,是她,真的是她,果不其然就是她,就是那天遇到的女孩。
紀景拔腿就朝車子追過去,口中還叫嚷著“美女,停車。”
對方壓根就沒把他當回事,踩著油門就走了,把紀景甩在身後。
突然的偶遇,紀景愣的連車牌號都沒記下來,可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在這棟大樓,至於她的車牌號,他可以調看監控。
如此一來,就可以把那個女孩查出來。
想到還有一線希望,想到以後還能夠相見,紀景‘哐’一下跌坐在地上,望著那輛g500離開的方向傻傻的笑了。
他的冬天好像已經過去,春天仿佛要來臨了。
再次看到那個女孩,紀景暗暗發誓,他一定要把那個女孩追到手,就算她有男朋友,就算她結了婚,他也要把牆角挖過來。
紀景長這麽大,第一次對女孩動心,雖然是始於顏值,但終究還是喜歡了。
也隻有好看的外表,才讓他有興趣去了解對方的內在。
如今這社會,感情就是這兩碼事,要麽有一見鍾情的資格,要麽有日久生情的機會。
他紀景的感情,應該是屬於第一種,一見鍾情。
頓時,紀景的心情好了,就沒喊洛曦和秦柯出來喝酒,喝酒這事情傷身,還不如多花點心思了解那個女孩,琢磨怎麽開展他的追求攻略。
畢竟,這麽好看的女孩,競爭力肯定還是挺強。
這一晚,紀景沒失眠,隻是有點興奮,睡的比較晚,但他做了一個好夢,一個讓他舍不得醒來的夢。
他夢見自己和那個女孩交朋友了,夢見那個女孩正好也喜歡他,夢見他們在一起了。
第二天早上,紀景是被導師的電話給吵醒的。
他還不耐煩呢!覺得導師驚擾了他的美夢,所以說話的語氣不太友善。
結果,導師也沒給他麵子,氣衝衝的問他“紀景,這學你還上不上,不上趕緊給我滾蛋,別浪費名額。”
“上上上,我這就過去。”紀景被罵懵,還是起床去學校了。
然而,隻是去簽了個到,他又溜回公司了,大樓裏有美女,哪邊重哪邊輕,一比就出來。
紀景一回公司,就調看了昨天的監控,奈何查出來的那個車牌號碼,車主是個男人。
紀景陷入了沉思,心想,他果然猜的沒錯,有競爭對手。
但他條件也不差,對自己還是有信心的。
於是,一整天都在調查那個車主,禮拜六放假的時候,他也是在公司琢磨這事。
直到寒小樹的電話催過來,紀景才百般不舍的離開公司,往江南大飯店趕去。
包間裏,江帆坐在江小月旁邊,江小月卻拉著白千羽聊的熱乎,壓根就當作不認識江帆,看的大夥直想發笑。
這時,紀景推門進來,秦柯很不客氣給他滿了三杯酒“紀大少爺,你遲到了,自罰三杯,自覺點。”
紀景擼起袖子,先看向了江帆打招呼“江帆,你這小子不夠意思,回來都不提前通知一聲。”
“要是提前通知了,你還有驚喜嗎?”江帆笑著調侃。
“我驚喜什麽,小月驚喜就夠了。”紀景看著江小月不理江帆的模樣,就覺得好笑。
江小月見江帆拿她說事情,恨恨瞪了他一眼“紀景,你罰的酒,你趕緊喝,嘴多幹嘛?”
“喝,本哥哥今天心情好,你們要喝多少,我都陪。”紀景端起跟前的一杯酒,一飲而盡。
“紀景,你這麽開心,是不是談戀愛了?”時小時咬著果汁的吸管,覺得紀景今天和往常不太一樣。
紀景嘚瑟兮兮的說“差不多了,差不多了。”
“紀景,老實交待,哪家姑娘要被你禍害了?”白千羽聽說他要談戀愛,就覺得他是不正經。
洛馨見章程還沒來,便扭頭看向寒小樹,問“小樹,章程什麽時候過來?她知道是在這個包間嗎?”
洛馨要是不提起章程,紀景都快把這號人物給忘了,這位重量級的大小姐貌似也回來了,聽說也要參加今天的聚會。
寒小樹翻著電話說“跟章程說清楚了,她正在趕過來的路上,下午他爺爺有點不舒服,她在守著爺爺打針。”
“小樹,我聽你說,章程瘦了,對不對?”江小月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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