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4.第314章 讓我一起去
「她是仙又如何?我一樣可以把她玩弄在鼓掌之中。」
「你要把她引過來嗎?我要把她給殺了。」洪苓深呼吸地說道,對她恨之入骨。
「我知你恨她,因為令你亂心緒的魔君被她迷惑了,你恨她也是情理之中,我也無時無刻想殺她,但她是隱藏有非凡的身份,吸干她鮮血,我就能獲得至上的功力,當然我會跟你分享,到時候別說一個魔君了,就連天庭眾神都不是我的對手!」捏住洪苓欲轉動的下巴,她笑得一臉邪氣。
「你……」洪苓一怒,正想發作,忽然間劃破了衣服的一絲線縷,在皮膚上劃出一道細小的傷口,滲出了絲絲血跡。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傷口,她卻感到一陣劇烈的疼痛。
竟然是鋼叉,鬼女月姬手舞鋼叉,說也不說向她攻去。
「你瘋了,無緣無故對我出手?」洪苓大驚著,拖動手臂上的鐵鏈擋著攻擊。
「我喝了!」洪苓說著,臉蛋扭曲,骨頭喀然有聲。
洪苓微乎其微抖了下身子,躲閃著向他攻擊來的鋼叉,她竟然忘了她要飲血,怪不得她要喝小狐狸的血。
卻總是會被這鋼叉攻擊到幾下。衣服已經被劃破了幾處,滲出了殷紅的血跡,她如此,鬼月月姬看見鮮血才放開鋼叉,眼睛直盯著血液,眼中閃過瘋狂的捕獵興奮。
下一刻撲上來,在她的傷口上吹啜著,洪苓鄙夷地回了她一眼,躲她的嘴巴。
這鬼女月姬臉色怒變,怒斥道:「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喝你的血,我是看得起你。」
雙手長出尖利的手指甲,向洪苓攻擊去,卻在她的面前停住,見洪苓驚得面色蒼白,她媚眼閃過一絲笑意:「好很好,你不反抗,總有一天我會還你自由之身,到時候你就不用跟蛤蟆精用同一個身體,喝了那個小狐狸的血,吃了她的心,我也便可以康復,不用再喝血……」
說著愈來愈接近她傷口處,最後一口咬下去。
「唔!」洪苓合上眼,覺得自己是個自虐者,「雪靈,我一定不會放過你!」把所有的恨與怨全賴到她頭上。
找上鱈鶯來到青丘國狐王為她接風洗塵,特地安排了晚宴,絲毫都不提白夫人。
除了白夫人外,元老,上層都出席了。
來到大廳,看到那麼熱鬧她很是興奮,可是一想到現在白夫人還在暈迷,她一時又失落起來了。
席上她一直坐立不安,用筷子敲著空碗,另一手撐著頭,鱈鶯反倒吃得很歡,一碗菜跟肉,瞥了一眼鱈鶯:「你是餓鬼投胎嗎?」
「姐姐,姐姐你怎麼不吃呢!」鱈鶯含糊不清狂吃。
「沒胃口。」她悶悶地說著,看向不遠處的狐王。
最後還是忍不住找上狐王。
狐王看出她的心思。在她耳邊輕聲說道:「跟在我身後。」離席向前走去。
雪靈對著鱈鶯招了招手,鱈鶯過來舔上她。
走到側廳,看了眼確實無人在注視她,才發問:「狐王,請問白夫人在哪兒?」她顧不上這麼多,畢竟關心白夫人。
狐王輕柔地撫了撫她的頭髮,臉轉而沉了起來。
「夫人的事從沒對過其他人說,當是只有幾個,婢女知道這事。這次宴會的目的是引出卧底。」
「狐王,認為這些人中有卧底?」雪靈眼睛晶亮地看著狐王。
「對!我已經埋伏好了。」狐王雙眼帶著肯定。
「那我們當平時喝酒就可以啊?」鱈鶯插口問道。
聽了狐王的話,心情也開朗了起來,雪靈拉著鱈鶯,與狐王一同上座,眾人其樂融融。
「靈兒,這個給你,這是你最愛吃的雞腿!」狐王夾了一筷雞腿放進她的碗里。
「謝謝,白夫人也喜歡吃嗎?」雪靈忽而問了這句話,見狐王臉色有些變色,連忙道歉。
「對不起,我又說了不該說的話了。」
「沒關係。」狐王說著張了張嘴,想說什麼最後還是沒說出來。
鱈鶯自坐下后就感覺胸口悶,好像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壓得喘不過氣。
雪靈就坐在她身旁,見她臉色不對,停下筷子問道:「鱈鶯?怎麼啦?」
「是菜有……」還未說完就捂著胃就要倒地了。
「喂,鱈鶯!」雪靈趕緊扶起,接著宴會上也混亂了起來。
因為宴會上的眾人都有類似癥狀,捂著肚子坐地上,撐著桌子、在桌子上呼天搶地,眾人都表現出一副痛苦的表情。
「到底怎麼了?」她慌了神,回頭看著失魂落魄的狐王。
這是不知是誰喊了一聲:「飯菜里有毒!」頓時全場嘩然。
在眾人的驚恐當中,一個侍女直起身來,「哈哈哈……」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
「你是誰?來人把他捉住。」狐王說著一群侍衛拿著兵器飛速趕來。
轉眼間把侍女圍住,侍女笑聲頓停,只見他飛上半空,身帶灼熱紅光,紅光過後,漸漸地現出原形,一身紅衣不男不女,正是花璃子。
「又是你們,真是陰魂不散。」雪靈頭痛起來,她覺得有幾許無奈。
「沒錯就是我們,小丫頭,我們又見面啦!」
雪靈低哼一聲,他們真是太閑了,每次都來搗亂。
「哈……你的夫人正昏迷不醒,你竟然有心情在喝酒。」花璃子嘲諷地說著,雙臂一展,全場侍衛被他的紅氣化成的手將插住脖子,他一個轉身,全部侍衛都狠狠的翻了一個跟頭。
「有本事的盡跟我來蛇牢去,否則你們要承受滅族之災。」他笑著蛇牢方向去。
「蛇牢什麼地方?我要去。」雪靈轉頭問狐王。
將要遭受到滅族之災,那種是心情是如何令人煎熬,狐王自然明白。抓著雪靈肩膀的雙手用力,目光直直地看向她的秋瞳:「丫頭,你不要去,讓為父去吧!」
「狐王,你……」她愣住,跑上兩步,擋住他的去路,他自稱為父,己是認自己做女兒,真想叫他父親,可是自己不再是那個懵懂無知的少女時,不必讓他如何護她,父親,她一聲也沒有叫過他。
「我,讓我一起去!」想不到想叫他父親,卻還是叫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