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索取賠償
沙羅之森,鬱鬱蔥蔥的暗綠色樹林里,人群涌動。
自從寄生者出來后,已經有越來越多的法師集中在安全區域。因為攻擊符陣和防禦符陣早已以河流為定點,無法開闢外圍。不得不讓所有的法師居住在內側,使得空曠的區域變得擁擠。
在場的都是四階後期法師,有自己的驕傲,面對擁擠的場所,開始用實力逼退並且佔據較好的位置。
這樣,實力高的佔據位置較好,實力差得往後排。
「可惡,為什麼我們要讓?」布里蘭特咬牙道。
他站在木閣樓前,周圍的防禦符陣和隱蔽符陣早已被破,變得光禿禿。
沫沫藍,凱利站在後面,臉上同樣不善。如果不是眼前這些傢伙,閣樓不可能被摧毀。而且這些傢伙還敢動手,明顯破壞規則。
其實一天前,已經陸續有人不再遵守規則,有自己的小算盤。所以,現在規則的下限只要不是動手擊殺某人就可以。畢竟以之前的規則想控制現在的情況,明顯不可能。
「你們再說什麼?還不明白。你們的實力比我們弱,有資格佔據在這裡?別開玩笑,快點給我滾開,看到你們就心煩。」
四名身披黑袍,深黑披肩長發束在腦後的中年法師怒道。為首的一名法師皮膚蒼白,狹長的雙眼顯得陰沉和惡毒。
他譏諷的笑出聲,一揮手,憑空浮現出一根森白的骨杖。四周出現數團森白的火焰,圍繞成骷髏頭模樣。
身後三名法師各自召出法杖。爆發出四階頂尖精神波動。雄渾的精神力連綿成磅礴的河流往前推動,凝固住四周的輕風。面對這些。周圍的法師有意讓出部分位置,不想多加干涉,只要不牽扯進他們就行。
「大哥動手!」
「你們還不打算讓么?這麼站在這裡,可不好玩哦。」
三名法師大笑道,目光中閃爍著寒光,彷彿是數條深藏在海底的毒蛇,隨時張開嘴露出惡毒的獠牙。
布里蘭特看到對方的動作,有些猶豫不定。對方是四階頂尖,自己和沫沫藍他們距離那一層次還有些距離。不過魔器品質還有時間金石加持,真要是生死戰鬥,自己這方能搞定,只是露出時間金石,這裡的法師可都會蠢蠢欲動,準備動手。
財不露白,這點道理,他還是懂得!
「我們走!」布里蘭特想了一會,只能得出這個結論。不管如何。不能露出時間金石。但是離開,等格蘭特回來不一定能找到自己這裡,而且還容易讓格蘭特輕視自己等人。
咻!咻!
就在這時,天際落下兩道流光。周身環繞著炫麗的火焰,拖住長長的尾巴。
他們衝下來后,為首的格蘭特眼瞳一縮。看到布里蘭特和對面四人對峙而立。再看看附近擁擠的法師群,幾乎瞬間明白髮生什麼事。
他們在這裡居住。還不知道寄生者已經死去,所以不想離開。現在離開。很可能會被散亂的寄生者攻擊,還有一點就是所謂的面子再作怪。
「格蘭特!」
「格蘭特!」
布里蘭特感到天空傳來一陣隕石降落的轟鳴聲,不禁仰頭看向天空。注意到格蘭特正急速朝自己而來,臉上出現喜色。現在只要格蘭特回來,那麼不存在一切矛盾。
沫沫藍,凱利看到后,個個張嘴大叫。同時好奇後面准五階法師跟格蘭特是什麼關係,怎麼靠得那麼近。
砰!
格蘭特落下來,徑直走向布里蘭特身邊。
這時,很多法師的目光齊刷刷湊過來。看得倒不是格蘭特,而是身後的琳達。後者現在是准五階法師,在四階法師群中,還是很引人注目。
皮膚蒼白的法師看到人群趕過來一名准五階法師,臉色頓時難看起來。很明顯對方佔據著定點的優勢,不過只要煽動周圍的法師,倒不用太怕。
實在不行,只能先退下來。
「你們到這裡來,也是想搶這片地么?」法師盡量讓自己平靜道。
格蘭特無視他,詢問布里蘭特:「後面的隱蔽符陣是這幫傢伙破的么?」
「是的。」布里蘭特咬牙道。
「哦,那麼後面的事我來辦。」格蘭特點點頭。
他走到中間,半空彈出一道光幕,浮現出禁空之域的景象。很多懸浮船支駛向天空一方,還有禁空之域內的寄生者落下,化作液體。
「現在禁空之域內的寄生者已經全部死去,你們不用顧及外面,想走得就走。要是不相信的話,你們之中有認識五階法師或是准五階法師,可以問問。」
格蘭特說完這些話,平靜的環視一圈。人群里騷動起來,顯然這句話還是有一定殺傷。不少法師聯絡認識的准五階法師,至於五階法師這種存在,跟他們的聯絡關係還是相對較少。
不一會兒,法師群里有一名法師激動叫起來。他很快告訴附近法師,這件事是真的。
很多法師一開始半信半疑,但隨著四名法師得到同樣的消息后。他們清楚是真的,立刻縱身離開,既然知道寄生者已死,那麼沒有必要留在這裡。
沙羅之森,一下子變得空曠起來,很多法師離開,讓四名四階頂尖法師隱隱覺得哪裡變得不太對勁,至於是哪裡不對勁,倒不好說。
「哼哼,接下來就是我們之間的事,你摧毀這裡的符陣。可知道這些是用極品元素晶石打造出的符陣,你說你要怎麼賠償呢?你們可以慢慢做出決定。」
「你說什麼,這是他們利用符陣浪費地盤,這裡人這麼擁擠,不省點位置怎麼行?」
「少廢話。」
格蘭特一打響指,水流電蛇,紫之霧,雷菲盡皆出現,包圍住四名法師。有的時候,不用跟對方浪費大量時間。
好多隻准五階!!
他們沒想到眼前這名亞麻法師是召喚法師,看這幾隻,應該勉強能算是五階。這下子心裡有些擔心,其中的老大終於明白對方說出那件事的意義。
先前,對方是故意讓大群法師走。這樣自己就沒有依仗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