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第66章 解陣
幸運的是,他一早就把雨晗換洗衣物,放進空間里,水比較充足,因為他有每天換洗的習慣,所以提前預備了很多。
一揮手,裝滿乾淨水的木桶和一套男士衣衫,出現在前方。
「你轉過身去。」經她提醒才反應過來,轉身背對著雲雨晗,聽著後方的水聲,知道她已經入水,上一次她在湖水裡洗澡的畫面出現在腦海里,潺潺水聲,令他無限遐想,通紅著耳朵,身體也產生反應,他想走到較遠的地方,腳下似灌滿了鉛,動不了分毫。
他深邃的眼眸暗了暗,心愛的姑娘就在身邊,卻什麼也做不了,說不定哪一天就被活活憋死。
潺潺水聲終於停止,不然估計他會立刻爆體而亡。
「司徒幽溟。」還是那道清脆悅耳的聲音,但他剛剛壓制下去的慾望,又醒了過來。
一直不見他轉身的雨晗喊道「怎麼了?」
過了好一會,他才轉過來,看到近在咫尺的她,臉頰輕微的凹下去,臉色不似以前那般紅潤,心臟猛然的疼了起來,細細看才發現,白色的衣衫松垮的掛在她身上,胸前的美好若隱若現,他跨出沉重的雙腳,幫她整理好衣衫,立馬後退了三大步說「沒事。」
不是不願意欣賞美好的視物,而是他控制不了自己。
弄不明白他為何會有如此怪異的行為,眨著清澈透亮的大眼睛說「真的沒事?」她不知道此刻的自己是多麼迷人,他看呆了。
失神片刻才想起她剛剛說的什麼「沒事。」他想緩解此刻的氣氛接著說「怎麼瘦了。」
吃餿掉的饅頭和變味的點心,沒出大問題就應該慶幸,何況只是瘦了些許,真是不幸中的大幸。
「沒休息好!」不願傾述她自己的悲傷,本來就不怎麼光彩的事,她默默承受就好,何必再讓第二個人增加心裡負擔。
「是嗎?」長長的尾音顯示出他的不相信,板著臉的他或許已經猜到些什麼。
如果司徒幽溟知道了,她這一個月以來,幾乎就沒睡過,會不會有把她扔出去的想法,雖然她撒了個小謊,但跟睡眠質量也有一定關係,不是嗎?
「真的,比珍珠還真。」她無辜的眨著眼睛接著說「你知道紫耀石棺嗎?」
「略有所聞。」所有的氣,全被她俏皮的模樣帶走,最後化作一道嘆息。
她走過去很自然的拉起他的手,連自己也沒發覺到有什麼不妥「太好了。」
他盯著牽在一起的兩隻手,眼裡跳躍著炙熱的火焰,沒有出聲提醒她。
「你來看看有沒有奇怪的地方。」她這樣做的目的,是想多一個人幫忙把關,這樣就可以避免不必要的風險。
他圍著石棺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遍說「除了有特殊陣法保護著以外,暫無發現任何機關,還是小心些,我感覺到空氣里,有一股不尋常的靈力波動。」
「嗯,你幫我護法,我先把陣法解開。」她心裡的大石塊落下,似吃了顆定心丸,整個人神清氣爽。
「你會這種陣法?」雲雨晗昂首挺胸,一副捨我其誰的模樣。
「呵呵。」被她滑稽的表情逗笑的他,掩著嘴巴偷笑。
恨了他一眼之後,就投入到破解陣法的事情上。
十根手指奇怪的纏繞在一起,不斷的變化著,嘴巴念著「以吾之名,對天起誓……。」微風似起,伴隨著紅色的光芒包圍著她。
只見她十個握拳,大拇指放於額前大聲喊道「破。」
六星芒從額間緩緩上升到頭頂,紅光籠罩著她和石棺。
石棺上的蓋子,自動的朝著右邊打開。
正當他們沉浸在成功的喜悅中時,一股青黑色的濃煙,從石棺里跑了出來。
一串愉悅的大笑聲打破這一室的寧靜「哈哈哈,上千年了本尊終於解脫了。」
雲雨晗和司徒幽溟戒備的看著眼睛的男子。
「小姑娘,是你放本尊出來的?」紅色的瞳孔,天生自帶幾分邪氣,溫柔的看著她,突然瞳孔里發出一絲殺氣,邪肆的說「呵呵,很好,看在你放本尊出來的份上,留你一個全屍好了。」男子注視著她,似賜予雲雨晗多大恩惠般。
他倆臉上一變,有種不好的預感,沒多久就冷靜下來,只聽到司徒幽溟說「同不同意不先問問我嗎?」驚人的氣勢鋪天蓋地,跟眼前的男子不相上下。
「你,很好。」男子像看死人一樣的看著司徒幽溟,眼裡的殺氣更盛。
飛身來到司徒幽溟面前,抬起手擊向他,早有準備的司徒幽溟,蹲下身子避開了攻擊,快速起身右手握著的拳頭,如排山倒海之勢擊向男子,男子似乎已經猜到,司徒幽溟即將擊向他的那一刻,只見他右手在空中輕輕一轉,紫色光圈頃刻而出,輕易的化解司徒幽溟的拳風。
司徒幽溟後退了好幾步,卻被上前的雲雨晗給接住,兩人相互看了一眼,便默契的攻向前方的男子。
她揮出手裡的蟒鞭,司徒幽溟擊出雷鳴電,動作一氣呵成同時完成。
男子張狂的笑聲頓時響起「呵呵,雕蟲小技也敢再本尊面前放肆。」男子內力一震,兩人雙雙倒地。
司徒幽溟對著雲雨晗點頭,似心靈相通,只需一個眼神就能明白對方的心意。
「那這樣呢?」只見司徒幽溟身邊掛起龍捲風,轉動的漩渦里夾著無數的閃電,男子驚訝的看著眼前的一切,看來他太低估這兩人了。
趁著男子分神之際,雲雨晗悄悄的來到石棺前,往裡看去,空蕩蕩的石棺里只擺放著一張白紙,沒有猶豫,她把白紙揣兜里,
又悄悄的回到原地,彷彿一切都未發生過。
司徒幽溟一直注視著她的動向,見到她平安回到原地,鬆了一口氣,大喊一聲「雷鳴呼嘯,去。」
龍捲風瘋狂的旋轉前行,所過之處無一完好,只見地面出現一條很深的鴻溝。
男子打起十二分精神,全力奮戰「裂縫決,去。」周邊的碎石全都飛到他身前,不斷的聚攏,形成一道石牆,緩緩的移往風暴處。
當風和牆撞到一起,紛紛失去了它們原有的作用,空氣里的風合著石塊遍布整個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