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 王爺你怎麽能不相信我呢
大家看著怡香現在的表情是那麽的痛苦,心裏麵似乎都是有著非常的過意不去,而這個時候,王爺也是覺得怡香應該是冤情的,畢竟這個小丫頭一直都在非常敬業的為自己賣命,尤其是在賑災的時候,完成了多少男人都做不到的事情。
王爺看了看怡香說:“怡香,你現在應該接受我們的處罰,就算是我們感情上相信這個事情不是你做的,但是現在所有的證據都在指向你,你也應該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是吧。”
怡香聽到了王爺的話,臉上的淚水依然滂沱著,他對著王爺說:“王爺,你是我最尊重的人,不管你對我怎麽說怎麽做,你在我心中的形象都是那麽的高大,現在你懷疑我,我也沒有什麽好說的,但是我請你不要抓我,如果沒有我了欣妃娘娘會非常難過的,你給我3天的時間,我一定會查清楚這個事情的真像的,如果到時候我沒有完成我的承諾,你要殺要掛就隨便你。”
欣妃娘娘聽了怡香的話,眼睛裏麵也是生氣了一團濃厚的大霧,她知道這個小丫頭是那麽的機智和聰明,剛剛自己也跟著懷疑是不是自己錯了,她對著怡香說:“怡香,你不要意氣用事啊,這件事情如果不是你做的,那麽敵人也不會那麽簡單的就讓你查出來這個是怎麽回事的,三天的時間你肯定做不到的。你還是冷靜下來吧。”
王爺的眼睛一直都在怡香的身上來回的掃描著,他總是能夠在怡香的身上找到一個特別的氣質,這個氣質是那麽的吸引人,也是那樣的讓人放心、他對著怡香說:“好!本王就給你五天的時間,如果五天以後你能夠找到幕後的凶手,那麽這件事情我會親自給你道歉,並且你們的欣妃娘娘府也會變成我們王府裏麵最受喜歡的妃子。但是如果你沒有做到,你和你的主子都會受到牽連,我個人還是比較看好你的。”
說完了以後王爺就讓人放開了怡香,而這個時候,貴妃娘娘似乎是非常的不樂意,他對著王爺說:“王爺,我們不能就這麽放了這個丫鬟,她現在是一個丫鬟就可以這麽膽大妄為了,真的是不敢想象這個人以後還能做出什麽樣的事情,如果現在放了她,說不定她會去找她的同伴,這樣的話,我們會更加的不好做了啊。”
貴妃娘娘的眼睛死死的凝視著怡香,而這個時候怡香的眼睛裏麵充滿了更多的憤怒對著貴妃娘娘,而王爺在兩個人的中間,能夠感受到兩個人的眼睛裏麵散發的灼熱的光芒,他對著貴妃娘娘說:“這個事情本王已經決定了,愛妃不用多言了,放心吧我是有分寸的,如果這個怡香真的想逃走,除非她保證不會在人間出現,否則的話,不管是到了哪裏本王都可以把他抓回來碎屍萬段的。”
說完了這些王爺就離開了,而貴妃娘娘本來以為今天就可以吧這個怡香打死到永遠都不能超生的地步,沒想到這個丫頭的幾點眼淚和那個矯情惡心的表情就吧自己拯救了。貴妃娘娘來到了怡香的麵前說道:“你今天很厲害啊,敢在我的地方光明正大的刺殺我,我告訴你,今天算是你走運,你早晚會因為你的愚蠢的應為付出慘痛的代價的!你早晚會在這個王府裏麵變成一個遊魂野鬼,你不要打算你的同伴會過來幫助,這裏是王府,沒有人敢在王府裏麵撒野的!”
怡香凝視著貴妃傲慢和跋扈的表情,她說:“貴妃娘娘,你是主子我是丫鬟,我們本來就不存在任何的利益衝突,我隻是希望能夠幫助我的主子做一些事情,我從來都沒喲想過為難誰,可是你總是見不得我們好起來,我不知道你為什麽骨子裏麵就是那麽的嫉妒,不過話已經說道了這裏,以後我也不會那麽的心慈手軟了,這一次的刺殺不是我,就算是我的話,我也不會選擇這麽愚蠢的沒有計劃的刺殺,這個事情我會調查清楚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複的。”
說完了這些,怡香抬起了自己的手做了一個送客的姿勢,而貴妃娘娘對著怡香冷冷的哼了一聲就離開了,月光在一次的鋪灑在這個王爺府的庭院裏麵,所有的一切都被鋪滿了一層銀白色的光暈,怡香一個人在庭院裏麵走動著,剛才發生的事情,幾乎讓怡香以為是一場噩夢,而且是一個讓自己手足無措的噩夢。
怡香一個人的時候是自己頭腦最清晰的時候,在大學的時候,她就是喜歡一個人在晚上的時候,去自習是看書,他喜歡那種濃密而沉寂的夜,所有的一切都淹沒在了粘稠黑夜裏麵,她覺得那個時候全世界都隻剩下了她自己,那是一種從內到外散發出來的讓人敏感的小幸福。
現在怡香已經穿越到了古代,本來她是一個最花癡最迷戀宮廷劇的人,但是自己倒了古代,發現經曆的愛情沒有多少,反而是這種公眾亂鬥讓自己疲憊不堪,有的時候她也想離開這裏,然後憑借著自己的專業知識和經濟頭腦,那麽在這個城市經商也是會有著非常不錯的收入的。可是她總是覺得自己虧欠了欣妃娘娘什麽,每次看到有人欺負自己的娘娘心裏就是那麽的痛苦,所以她一次次的掙紮繼續呆在這裏,而現在,幾乎是所有的人都不相信自己了。不知不覺的怡香的表情就變得非常的沉悶和痛苦。
“我想你應該振作起來。這個樣子不應該是你有的。”一個聲音在怡香的生後響了起來,怡香沒有回頭就知道那個人肯定就是鹿寒。
怡香回頭看了看鹿寒,正好印上了這個家夥溫柔到死的笑容,怡香對著鹿寒說:“你怎麽來了,你的傷不是還沒有好嗎?”
鹿寒微微的對著怡香笑了笑說:“你現在還是不要擔心我了吧,今天晚上的事情我也聽說了,我覺得這個事情不可能是你做的,如果你有那麽好的武功你早就直接把那個貴妃娘娘殺了。”
怡香看著鹿寒對自己信任的表情,犀利是非常的開心,可是隻有鹿寒相信那也是沒有什麽作用的。她對著鹿寒說:“謝謝你這麽相信我,但是我還是要去查找這個證據,要不然到時候不隻是我一個死,我們整個欣妃娘娘都要遭殃的,我想我剛才是不是有點口氣說大了,王爺讓我5天的時間找到刺客的真像,但是我覺得我肯定做不到的。”
鹿寒聽著怡香的抱怨,來到了怡香的身邊,他用他精致沒的眼睛凝視著怡香然後說:“這個真的不是我認識的怡香,我認識的怡香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強人,從來不因為自己隻是一個丫鬟就甘於平凡,她有著過人的膽識有著聰慧的大腦,不管是做什麽都是那麽的有自信,我現在真的很懷念那樣的怡香回來,我希望你不要扼殺我心目中的怡香。”
怡香聽了鹿寒說的話,臉上微微的有了一些紅色的光暈,她以為這個鹿寒就是一個隻會武功不會哄人開心的呆子呢,沒想到剛剛說出來的話也是那麽的動情,本來就是少女情懷泛濫的季節,被鹿寒這樣一說怡香的真個人都變的更加的羞澀起來。
鹿寒看著怡香的這個樣子,還是覺得這個女人挺可愛的,她對著怡香說:“怎麽,你現在還不打算最手大家喜歡的怡香釋放出來嗎。”
怡香看著鹿寒溫柔的笑容,心裏麵真的是非常的開心,她微笑著對鹿寒說:“好小子啊,沒有想到你平時一直都是文質彬彬的,竟然也可以說出這麽讓人開心的話哈哈,好我現在就通知你,以前的怡香又回來了,我依然是一個頂天立地什麽都不怕的怡香,我要用我的能力向每一個人證明,我是這個世界上最棒的!”
怡香的話在這個院子裏麵經久的回蕩,而鹿寒也是看著怡香的臉淡淡的笑著,他不知道自己對怡香的感覺到底是什麽,不過今天晚上他看到了怡香被那些人謾罵和攻擊的時候,他的心裏麵一直都在隱隱作痛。
在兩個人的情緒都回複的比較好的時候,兩個人坐了下來,這個時候怡香開始開動他的腦筋去瘋狂的想了,按照一個理科生的思維,所有的事情都必須是有條理的,任何一個舉動都是有目的的。她對著鹿寒說:“我覺得這個事情應該是有人故意陷害我的。”
鹿寒抬起了明亮的眼眸看著怡香說:“這話怎麽說,你有什麽發現米娜?”
怡香微微的搖了搖頭說:“我現在還是沒有,不顧我覺得這個這樣的,那個發簪從那個殺手的身上掉下來絕對不是一個巧合,而是一個真正陰謀,我的發簪從來沒有佩戴,隻是放在了我櫥櫃裏麵,說明那個人肯定是把這個東西偷走的,並且這個人還是非常了解我的起居的。”
說都到了這裏,兩個人似乎都同時想到了一個人,小夢,而這個時候怡香拚命的搖頭然後對著鹿寒說:“這個不可能的,小夢的年齡那麽小,而且內心也是非常的純淨的,不可能是她的。”
而鹿寒的眉宇卻是微微的皺了起來,憑借著他多年在江湖上的經驗,越是自己親近的人也是月容易出賣自己的,但是現在看著怡香這個情緒,就算是他書了怡香也是不會相信的,然後鹿寒對著怡香說:“我們現在先不要管這個發簪到底是怎麽弄到的,我們要知道這個殺手到底是誰派過來的。”
怡香點了點頭表示是這樣的,她開始回憶自己看到那個殺手的打鬥的場麵,然後想是想到了什麽是的,對著鹿寒說:“我在我看到那個殺手和貴妃娘娘的侍衛打在一起的時候,雖然我不懂武功,但是我也聯係過跆拳道啊,所有我看的出來,這個殺手但是應該有狠多個機會可以要貴妃娘娘的性命,但是這個人都沒有去執行,我想從這一點看來她應該是故意嫁禍給我的。而且我看著那個人的武功,似乎和之前的那些刺殺我的殺手非常的像,不過我沒有看清楚他的臉,他的臉一直都在用紗巾蒙著。”
鹿寒聽完了怡香說的這些話,心裏出現了很多個疑問,首先的這個人派出狠毒的殺手來刺殺怡香,但是都沒有成功,然後就開始派人燒了倉庫讓怡香受了責罵,下奶又開始嫁禍怡香是刺殺貴妃娘娘的凶手,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在針對這怡香,而這個幕後的人到底是誰呢?這麽做的目的到底是什麽呢?
兩個人彼此依偎著,在那裏麵想了很久,最後鹿寒說:“其實我覺得這個人應該就在我們附近,我想最有可能的就是那個刀疤的殺手組織,這個組織平日裏就是對你各種追殺,我想放火的和嫁禍的都應該是刀疤的人,他們的目的就是希望你能夠和貴妃娘娘反目成仇,可是這樣對他們有什麽好處呢?”
怡香聽完了鹿寒的話,似乎受到了非常大的啟示,她似乎想到了什麽似的,說道:“你曾經告訴過我,這個貴妃娘娘夫妻蘇護是當今朝廷裏麵的一品大員,那麽我想這個事情應該和這個大員有關,你覺得這個人會和殺手組織有什麽關係嗎?”
鹿寒搖了搖頭,他實在是想不出來,著兩個人之間有什麽聯係,如果說是有聯係的話,那麽也隻能夠是警察和土匪的關係,而整個線索就這麽再一次的斷裂了,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而就在這個時候,天空中竟然下起了萌萌的細雨,雨水大在了怡香的臉上,她微微的笑了起來,在上大學的時候,因為她總是一個人在自習室裏麵學習,所以在外麵下雨的時候,他也是一個人回去,沒有雨傘沒有陪伴,所有的人都是成雙成對的緊緊相依,隻有他一個人是那麽的突兀的站在那裏,一個人在雨中漫步。
“你想什麽呢?”鹿寒看著怡香在那裏邊發呆,不由的問道,怡香微微的笑了笑說:“我沒有想什麽,我隻是在感覺自己是不是應該再成熟一點,或者說應該想的再多一點,我感覺現在的自己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