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末世裏我有一個不孝女(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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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台車上都裝得滿滿的,大家把能夠帶的東西都盡量帶上,此去一路上還得有許多天,誰也不知道這其中會發生什麽事情。
愛憐的車上也放滿了東西,她自己不缺這些東西,但是也盡量幫著他們帶一帶,家儀坐在她的車裏麵,大家已經出發,出了鎮子。他們不知道的是,兩雙眼睛看著他們離開,正是那個逃跑的男人,和被他堵上嘴的小欣,在愛憐他們進鎮之時看到的那個二層小樓的二樓窗前,看著他們一行車隊離開了。
男人眼中的恨意不加掩飾,他最恨的還是那個中年女人,不是他的話,他也不會被丟在這個破鎮子上。他拽著小欣回到了他們之前住的那個酒店,大門一關,這裏又是他的天下,隻是這裏已經什麽都沒有了,沒有吃的,一腔怒火無處發泄,小欣便成了他的撒氣筒。
出外戰鬥,他膽子小,怕死,他不敢,可是折磨一個女人,卻是再順手不過了。
其實如果他想走的話,完全可以離開,剩下的那幾台車的車鑰匙都在酒店大廳的吧台上放著,愛憐、明東他們並未拿走,油箱裏麵都還剩下點油,他如果勤快點,把它們都抽到一台車裏,也夠他離開小鎮了。
但是目前他沒這個想法,他有些不敢獨自上路的。
他們如何,愛憐這一夥人並不關心,車隊向著東城方向行進。
行駛了一個多小時後,看到了加油站和服務區,隻是這裏晃蕩著二十多個喪屍,還有幾輛車停在那裏。看樣子這些喪屍裏麵就有之前的幸存者,想要冒險加油,卻成了喪屍的一員。
頭一個月的喪屍是很好殺的,隻是人類的恐懼能讓人的戰鬥力降低無數倍,這些人不是死於打不過殺不死喪屍,而是因為他們的恐懼。
他們一行人也是二十多人,遠遠的便停下了,老弱留在車中,年輕人,包括女生都要拿著武器出來戰鬥,司慧嬌小的身影也拿著一把西瓜刀衝了過去,一邊尖叫著,一邊揮刀砍向喪屍,全無章法。
愛憐好笑又無奈地守在她的附近,一邊拿著長刀砍瓜切菜地砍喪屍,一邊大聲對司慧喊道:“砍他們的脖子和腦袋,身上沒用”,反複的喊著,司慧終於連蹦帶跳地掌握了點要領,在大家把所有喪屍都解決了之時,看到司慧正對著已經倒地的喪屍反複地砍著,那喪屍的腦袋已經爛成了一堆。
她‘啊啊’地叫著,閉著眼睛砍。
大家湊過來都好笑地看著她,終於胖子有些看不下去了,說道:“司慧,別砍了,早死了”。
沒聽見。
“司慧,別砍了,喪屍早死了”
“啊?”司慧這回才回過味兒來,呆呆地看著地上被她差不多剁爛的喪屍,然後轉身後旁邊跑去,然後開始‘哇哇’吐了起來,早上吃的早飯,全吐出來了,半天沒緩過來。
所有人眼中閃過一絲無奈和好笑。
司慧是個很可愛的女孩子,她不想拖大家後腿,所以她也下定決心必須學會殺喪屍,小姑娘從頭到尾都是一股氣支撐著,這會兒才反過味兒,結果吐完之後,人都軟了。
愛憐和家儀把她扶了起來,又遞給她一瓶礦泉水,她漱了漱口,又用水把臉洗了洗,把迸濺在臉上的髒汙洗掉之後,找了件衣服,把全是血肉腦漿的衣服換下,丟掉了,換上件幹淨的,人才好了些。
“周姐、家儀哇”緩過來的小姑娘‘哇哇’大哭起來,一直哭睡著了才安靜下來。
和平年代的小姑娘,一直都是家裏的乖乖女,如今卻強迫著自己長大,這落差十分巨大,也難怪小姑娘一時之間情緒崩潰。
家儀平時就像個男孩子似的,雖然她也強迫自己殺喪屍,但是卻可以強迫自己適應下來,心理素質相對來說已經很強大了。
雖然臉色也十分蒼白,但是還能照顧司慧,家儀把司慧放在車後座上睡覺,她來到副駕駛上,愛憐也把車開到了加油站把油加好。服務區中還有一些物資可以收集,而且那幾個被扔在這裏的車,還有一台完好無損的奧迪q7和一台霸道,兩台車都很大,大家又把兩台轎車上的東西移到了這兩台車上,這下子車隊中再無轎車了。
所有的車加滿油,還帶了好幾大桶汽油帶上,以防萬一。
大家上廁所,打掃完自己的事,都紛紛上車,繼續趕路。
司慧這回就留在愛憐的車裏,人還昏昏沉沉地,頭下枕著一個抱枕,正睡著。家儀坐在副駕駛,和愛憐有一搭無一搭地聊著天。
愛憐對這兩個女孩子都挺喜歡,比起自己那個便宜女兒可是強上百倍了。
“周姐,你說我是不是根本就不像一個女生?”家儀靠在座位上,腦袋半側著,目光茫然地看向車外。
“怎麽會這麽說?”愛憐聲音溫柔地問道,家儀覺得愛憐的聲音能把她所有的負麵情緒都撫平了。
“我家裏四口人,我父母,加上我和我妹妹,我妹妹從小心髒就不好,她從不敢和小夥伴們玩,我隻比她大兩歲,別的小朋友總罵她是個病秧子,小孩子們永遠不知道,那些話對我妹妹是多大的傷害,我說不過那麽多人,便和他們打架,那時候我總想著,誰罵我妹妹,我便打誰,打得他再也不敢罵,可是每次都是媽媽帶著我去給人陪禮道歉,然後回到家時,媽媽關上門掉眼淚。
我感覺自己做錯了事情,可是我沒辦法保護妹妹,不知道該怎麽辦,每次妹妹被氣得發病後,我都自責的要死,就又出去打架,揍他們,哪怕我自己也是遍體鱗傷,我放下話來,誰要是回家告狀,我便接著揍,漸漸的沒人再敢告訴家長,也不敢再罵我妹妹。
但是妹妹還是沒熬過十三歲,到底病發走了,我從小就很少哭,哪怕渾身傷痕累累,可是妹妹沒了那天,我抱著妹妹那瘦小的身體嚎啕大哭,她為什麽要走?我為什麽不能保護好妹妹,那一年我十五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