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江湖之冤冤相報(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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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回身,對兩個滿含擔憂的二人說道:“放心,還有救,不過,我需要進穀取藥和金針,但我的存藥並不多,隻夠口服的,藥浴的藥材需要你們自己派人收集”。
兩人聽到孫紫陽的話,不禁大喜,人隻要有救就行,其它的都是小事,柳健友聲音都有些顫抖了,抱拳道:“無妨,但請孫先生吩咐”。
“好,你們先在這裏稍等”說罷,也不等他們回答,便閃身出了屋舍,縱身進入粉瘴林中,不見了人影。
片刻,孫紫陽才拎著一包東西出了粉瘴林,幾步便已經進入到了相隔幾十米外的屋舍中,這一手,讓遠處的護衛咋舌不已,這位孫先生不愧是當今江湖最有名氣的幾人之一啊!不隻醫毒雙絕,這武功也是如此的出神入化,登峰造極啊!
孫紫陽進入屋舍之中,看到那兩人殷切的目光,便遞給了柳健友一張紙:“這是藥浴還差的藥材,你先找人送來吧!”
“好的”柳健友忙不迭地拿著藥方出了屋舍,招集自己的護衛,讓他們趕緊去找齊了這此藥材送回來。
不管是去離得最近的鎮子還是派人去采摘,去收購,總之一定要盡快送過來。
孫紫陽並不管柳健友如何了,再次吩咐彭樹把柳健威的衣服都扒掉了,隻餘下身的褻褲便可。
待得一切妥當,孫紫陽才把一卷獸皮從一個木盒中取出,把獸皮攤開在床邊,從裏麵取出金針用他特意用藥水泡過的布巾擦拭一遍後,便雙手交替飛快著插入了柳健威的胸腹穴道之中,速度快到了幾乎看不清他的出手動作,一般的大夫針炙時的動作不會有這麽快的,都是找準穴道後,輕撚慢紮的,那裏會有這樣恐怖的針炙方式?
看得彭樹和剛剛進來的柳健友心驚肉跳,怕影響孫紫陽的醫治,兩人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隻是一眨眼的工夫,柳健威上半身已經滿是金針,紮完了金針,孫紫陽調整了自己呼吸,這套針法,沒有內力是沒有辦法用的,所以體力和內力都還是有消耗的,待得平靜下來後,雙手又如穿花蝴蝶般地彈向每一枚金針,真氣順著被彈動震顫的針尾以特殊的頻率進入到了各個穴位當中,順著各路經脈滋養著相對應受損的髒腹,修複著它們的生機。
密布的金針全都在以特有的節奏震顫著,孫紫陽對不同穴道的金針,彈動的頻率和勁道,真氣多少都各不相同,可想而知,這針法得有多複雜。
動作一直不停,大概一刻鍾後,孫紫陽才漸漸停了下來,待到所有金針震顫全部停止後,他便拿著藥材,轉身又看向二人道:“可帶大夫過來了?”
“帶了帶了”知道孫紫陽規矩的彭樹,連忙邁著大粗短腿上前兩步應道。
“那好,拿著這包藥,裏麵是三天的量,每天早中晚三次服用,一次用一包煎服,三碗水熬成一碗水,這都是最基本的,你帶來的大夫就可以做”孫紫陽的口氣還是淡淡的。
“好的,我現在便吩咐下去”彭樹連忙拿著藥材出了屋舍。
孫紫陽交待完之後,便閉目暗自調息,這前一刻鍾的針炙,耗費了他不少的精氣神,這還虧得他內力無比深厚,一般人即使學會這套針法,也是施展不出來的。
時辰一到,他睜開燦若星辰的雙眸,看向柳健威,出手如電,按特定的順序撥下所有金針。
當最後一枚金針撥出之時,床上一直昏迷的柳健威竟然有了動靜,孫紫陽從容不迫地收起金針和獸皮站起離開,並對柳健友說道:“拿個盆來,扶你哥把瘀血吐出”。
柳健友急忙把門口那兒放著一個木盆端來放在床頭方向的地麵上,也是這時,柳健威劇烈地咳嗽起來,柳健友急忙扶起他,側過身子對著木盆,果然隻是咳了幾下後,柳健威‘哇’地吐出了好幾口的瘀血出來,然後竟然睜開了雙眼有,眼角還帶著剛剛咳嗽頓出來的眼淚。
柳健友驚喜地一邊把他放倒在床上,一邊叫道:“哥,你醒了,你真的醒了”聲音竟然帶了一絲哭腔。
當他把哥哥的唇角的血漬擦過之後,他說道:“哥,這下沒事了,你的傷就會好了”。
柳健威看著自家弟弟,又看麵前這個豐神俊朗的男人,疑惑地問道:“我這是我怎麽會沒死?”
“哥,這位就是孫紫陽孫先生,你被孫先生救了回來,怎麽會死?”
“謝謝孫先生大恩”柳健威一聽名字便知道了麵前這位是誰了,江湖人對他的稱謂什麽樣的都有:怪醫、神醫等等,他治病的條件很奇怪也很苛刻,一些拿不出診資,困此沒有得到醫治的江湖中人,還有稱他為魔醫的,孫紫陽並不在乎別人如何評價,每個求醫上門的人都醫治,累死他也治不完。
柳健威不知道自家弟弟拿了什麽做診資,才換得救自己這條命,但無論如何,自己的命終是人家救的,就算是等價交換,也是要稱聲謝的。
聽到了柳健威的道謝,孫紫陽的目光才有了點溫度,他救過了太多自認為付出了足夠的代價,自己的救治理所應當的人。
“無妨,針炙還要進行兩天,但藥卻要吃上七天,七天後,我重新再給你開藥,明天上午我會出來給你針炙,藥煎好了的話,現在就能喝了,我先走了”孫紫陽衝二人點了點頭,便轉身離開了。
拿著裝著金針的木盒進入穀中之後,便看到寶貝女兒再次被大白鵝追得‘哇哇’叫著亂跑,後麵大白鵝伸著脖子,扭著肥大的身體,搖搖擺擺地攆著那個小小的身影。
看到孫紫陽回來,愛憐哇哇叫著向老爹跑來,沒注意到腳下,左腳拌右腳,自己把自己拌個跟頭,撲向青青草地,“爹爹”都沒喊完,隻喊出一個‘爹’字,便戛然而止,被突如其來的跟頭給嚇了回去。
正在悲哀著自己的鼻子可能要受重創的時候,卻一下子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她還懵懵地沒回過神兒來,‘咋回事兒,老爹明明還那麽遠呢?咋把她給抱起來的?我是誰?我在哪兒?我在做什麽?’的問題困擾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