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乖乖女的救贖(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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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誦,愛憐選擇現實世界中朱自清的《春》。
“盼望著,盼望著,東風來了,春天的腳步近了。
一切都像剛睡醒的樣子,欣欣然張開了眼。
……
春天像剛落地的娃娃,從頭到腳都是新的,它生長著。
春天像小姑娘,花枝招展的,笑著走著。
春天像健壯的青年,有鐵一般的胳膊和腰腳,領著我們向前去。”
當然,作者隻能可恥地剽竊成了自己的,這個小世界中也沒有朱自清這個人啊!
文章還驚豔了主考官們,這一環節也輕鬆通過。
到特長展示時,愛憐選擇了自彈自唱,當然是鋼琴,雖然她沒打算考鋼琴係,但不耽誤她用它伴奏,她選擇了現實世界中的《貝加爾湖畔》,開頭部分,還加上了口琴的伴奏,同樣讓主考官們的眼前一亮。
再加上愛憐那美聲和通俗揉和在一起的唱腔更是讓主考官們頻頻點頭,當然,同樣,這首歌的作者也可恥地安在了她自己的身上。
對這些,愛憐這麽多個世界中遊走,已經甘之若怡了,穿越者大軍中,不缺她一個了。
所以,這一關,她也輕鬆過了。不僅僅因為她動聽特別的歌聲,還有那行雲流水般的鋼琴伴奏和這首歌曲的作詞作曲,這已經不是一般的厲害了。
愛憐愧受了,前麵都是她自己的真本事,隻有這做詞做曲,真心慚愧。
待到三試時,檢查發聲器官,當然一點問題都沒有,而視唱練耳、樂理更是小菜一碟。
初試、複試和三試都輕鬆通過,愛憐就要重新收回心,專心備考文化課。
這時,春節也到了。
愛憐去省城參加完專業課考試後,馬不停蹄地回到了齊家。
對齊家的說法,便是學校才放假,學校也確實才放假,隻不過她參加藝考是占用了正常上課的時間。
把行李箱送到了出租房中,愛憐洗了個澡,換了衣服,把外出穿的衣服都扔進了洗衣機中洗了出來,晾好後,又收拾了一下房間,給自己做了點飯,吃過,刷完碗,才打車去了齊家。
這時,時間已經是下午兩點多,她知道不吃飽,回齊家,沒趕上飯點兒,弄不好要餓肚子,在齊家自己做飯的話,還不如在出租屋吃好再去呢。
今天是臘月二十八,明天臘月二十九,今年沒有三十,二十九這天就當年三十過了,這幾天,愛憐必須要在齊家住的,因為哪個學校過年都不會再留住宿生的。
用鑰匙打開齊家房門,一股熱氣撲麵而來,齊家的供熱比較好,房中溫度能有二十七八度,大冬天的,還得開窗散熱。
而愛憐出租屋的供熱條件就不怎麽好,室內溫度剛剛達到十八度,也就剛剛達標而已,正好卡在投訴的那條線上,少一度可以投訴,十八度,人家供熱公司便沒毛病。
愛憐進屋裏,空調就得打開,幫著供暖,要不然,室溫不夠,真的很冷。
隻有齊愛惜在家,看到愛憐進屋,就是一愣,兩秒鍾後才似是回過味兒來,也不叫姐,繼續看著她的電視。
親姐倆兒,冷漠如斯。
愛憐見狀,對原主這個妹妹也是無端升起了一絲不喜,也就不理她,脫鞋進屋。
拿著自己的袋子進了應該是她和齊愛惜的房間,進去之後才發現,這裏幾乎沒有了她曾在這裏生活過的痕跡。
她原來沒拿走的衣物都不見了,雖然她也不穿了,但是也不能全扔掉啊?愛憐翻了翻衣櫃,真沒有了,幸好,她自己還帶著內衣褲回來,否則,都沒有個換洗的。
書桌上也都是齊愛惜的書本,原主的那些小物件,幾乎全部都消失不見了,愛憐並不是非要留下那些東西,可是卻感覺,這裏越發不像是自己的家了。
她像是客居,而且還是主人不喜歡的客人。
反正不管了,雖然她已經過了自己十八歲的生日,已經完完全全是個有民事能力的成人了,但是既然回來了,她就讓自己放鬆下來,躺在床上,玩著手機,也不出屋。
一直等到晚上,齊振華和何晴下班後,才被何晴叫出了臥室,上來劈頭蓋臉地就是訓斥,說她要不就不回來,回來也不知道張羅著先把飯做好了。
原來原主在家時,這些家務活幾乎都是她在做,隻不過自從她住校之後,由何晴重新接了回來,雖然何晴也不願幹,但是這個礙眼內向的大女兒不在眼前晃,那麽累點就累點吧。
但既然大女兒回來了,這些活兒自然是要她做的,這個已經成了習慣和理所當然。
愛憐離家這麽長時間,除了和家裏通過幾次電話外,幾乎都沒怎麽和家裏聯係過,他們見麵的第一句話,不是問她這半年過得好不好,而是幹活兒。
有限幾次和家裏的通話,也是向齊振華匯報成績,在得知她還是一如既往的第一時,齊振華才算消挺,沒有發火的借口。
愛憐懶洋洋地把手機穿進衣兜裏,然後拉開房門,出了臥室。
“小憐,既然回來了,為什麽不先把飯做好,愛惜都餓了,你這當姐的也不知道照顧著妹妹,這要我和你爸有一天沒了,咋還能指望著你來照顧你這唯一的血親?”何晴絮絮叨叨地數落著愛憐,看愛憐的眼神中沒有一絲慈愛,隻有那無盡的挑剔。
“我是你們親生的嗎?”愛憐還是懶洋洋地倚在門框上,眼中滿是不在乎,說出的話也十分欠揍。
她早已經悄悄地把自己的戶口遷到了學校,現在也沒有什麽畏懼他們的了,既然相看兩生厭,那就撕破臉開幹吧。
“你這死丫崽子,說得什麽渾話?你不是我們親生,難道是我們揀來的?”何晴大怒,一邊做著飯,一邊怒罵著。
齊振華的臉色也沉著,轉身回到了自己臥室中去。
“我若是你們親生的?那為什麽在你們的身上,我感覺不到一絲親情?我更像是你們家的外人,半年沒回來,僅僅通過幾次電話,除了成績,你們一次都沒問過我過得好不好?錢夠不夠花?生沒生病?嗬嗬!誰家親生的這麽冷漠?回來第一句話也不是見到我的喜悅,而是嫌棄我沒有做飯?”愛憐倚在門框上,眼神也同樣是冷漠的,臉上卻掛著笑,沒達眼底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