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強勢歸來⑤
業火猛烈,而花蕊卻完全不受影響,業火焚燒,花蕊控製李/健仁隻能被熊熊燃燒。
花蕊將傲鳴卓困住,而傲鳴卓在苦苦掙紮也是無濟於事。
千晴嫋起身,跑向彼岸花,隔著彼岸花看著裏麵痛苦的傲鳴卓,用力的拍打著彼岸花,淚水奪眶而出,看的傲鳴卓心疼。
“啊啊啊,咦咦!”
“啊啊啊!”
使勁的叫喊卻隻能發出咿咿呀呀的聲音,一根花蕊纏住傲鳴卓的脖子,用力的勒緊,窒息的大危險將他的神誌拋之度外,一臉紅漲,青筋暴起,大口的喘著氣。
千晴嫋胡亂的抹去眼淚,突然起身跑到千月墳的麵前,傲鳴卓大喊:“不要!”
語罷,千晴嫋已經跪在了她的麵前,張口卻不能說什麽,苦苦的哀求,重重的磕頭,而她冰冷的眼眸饒有興趣的垂簾盯著她,嘴角是狂霸的猖狂。
提腳。
踹!
她的這一腳並不重,但是對於千晴嫋來說就是致命的,她就像是在風尖浪口的一隻鳥,孤獨痛苦的飛著,麵對海浪的瘋狂進攻,她隻能用身體去抵擋,被海浪一次次的撞擊在身後的懸崖,一次次麵臨死神。
千晴嫋趴在地上,身上傷痕累累,掙紮著還是起來,艱難的爬到她的麵前,用手扯著她的裙袂,臨近昏迷還是不放過一絲希望。
“嗬。”
千月墳冷笑,這就是下場,提起手中的長玉笛,準備落下。
“不要!”
聲音幾乎是撕心裂肺的,他不可能讓千月墳殺了自己的女人。
“千月墳,你放開她,你要殺的人是我!”傲鳴卓靠著一點點稀薄的空氣虛弱的說。
紅唇在嘴角輕輕上揚,是危險的信號。
抬眸,冰藍明眸盯著他,空洞的眼眸閃過的譏諷讓他在悔恨的邊緣徘徊。
“你覺得你有資格嗎?”
語罷,短劍挑起她的下巴,冷笑。
咻!
一朵拔地而起的彼岸花將千晴嫋吞噬,瞬間不見人影,而是一朵致命誘/惑的彼岸花。
傲鳴卓和趕到大長老目瞪口呆,活生生的一個人就這麽不見了。
絕望瞬間吞噬了他所有的意誌,不再反抗,任由花蕊在他的身上使勁的纏繞,糾纏,撕/扯,窒息!
業火將李/健仁全部燃燒,合起花瓣成為一個花苞消失在地上。
大長老帶著千家眾子弟持劍衝上前,他玉手輕挑,屍兵跑上前和子弟進行對抗,一瞬間,刀光劍影,到處是血液飛濺,硝煙彌漫。
大長老雖然年邁,但也是帶過兵打過仗的老人,自然是老當益壯,一路斬殺,所謂的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不過如此。
大長老憑借著高超的劍法慢慢的靠近,一個縱身跳躍,直直的長劍刺向千月墳的後背。
眼看著他們的距離越來越近,大長老露出期待的表情,而千月墳不會讓他活著。
咻!
原始的彼岸花突然出現將騰空的大大長老生吞活剝,一個肥胖的身子被彼岸花吞噬,花蕊就像是一根根橡皮筋,想斷,根本不可能。
柔韌的花蕊從他的下/身迅速纏繞,在他的手臂上勒緊,長劍從他的手中掉落,碰到彼岸花的那一刻竟然被撞碎了。
花蕊從他的眼睛,鼻子,口中進入,直搗他的五髒六腑,花蕊快速的將他全身纏繞,現在隻能看到一個巨大的花蕊。
咻!
彼岸花合起,再次綻放,大長老已經屍骨無存,而暗紅色的花蕊更加叫囂,柔韌而長的花蕊向混亂的鬥爭散去,碰到誰就卷誰,將千家子弟以及屍兵都向彼岸花中心送,將他們一並吞噬。
千月墳看著生靈塗炭的場景,滿意的笑了,這才是她希望的,不過,還差了一步。
輕/挑食指,一攢由鬼靈和業火凝聚的火苗在她的食指尖上跳躥,飛舞靈動,用拇指輕輕的磨合著火苗。
嘭!
巨大的將軍府以及千家所有的地產都陷入烈火中,烈火貪婪的舐每一處地方,在經過的地方都留下鮮豔的火焰,隻剩下一堆煙灰。
大麵積的燃燒在黑暗的映襯下美麗的恐/怖,在皇宮的傲裴等人看到將軍府著火就馬上趕來,而觀天象的大臣連忙阻止他們,傲裴急促的踹開大臣,匆忙的出宮。
而在墓王府坐等的傲天墓停著曲風講訴現在發生的事情,抿酒的嘴角上揚,是魅/惑的冷笑。
彼岸花沒有讓傲鳴卓一瞬間死去,而是讓他飽受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鑽心的痛讓他保留著最淺薄的意識,看著被熊熊大火吞噬得隻剩骨架的將軍府,而千月墳以將軍府為背景,嘴角放/蕩著不羈的狂笑。
烈火中,她就是浴火重生的涅槃鳳凰,高傲的不可一世,無人能敵。
“住手!”
傲裴大喊,用凝聚的鬼靈將彼岸花擊碎,傲鳴卓掉在地上,奄奄一息。
感受到異常,千月墳回頭,凜冽的目光如炬的看著傲裴,狠戾的眸光嚇得傲謙和啟虎躲起來。
淩厲的雙眸透著濃濃的殺意,冷魅的氣質渾然天成,傲裴看著奄奄一息的傲鳴卓龍顏大怒。
鬼靈凝聚出他的龍劍,憤怒的握著龍劍指向千月墳,“千月墳,我曾念你是公主對你一忍百忍,如今你猖狂到滅門千家,又傷了我的兒子,你該當何罪,今日,我就要斬草除根,為民除害!”
傲裴的義正言辭讓她不屑的笑出聲了,勾起一抹冷峻的弧度,端詳著手中的長玉笛,淩厲的說:“為民除害,我千月墳還不知道什麽叫為民除害,是不是滅門千家,殺了傲鳴卓這些禍害你火燭國百姓的惡魔才算為民除害。”
輕/佻的語氣讓她邪魅至極,陰狠的冷眸如炬的盯著啞口無言的傲裴,眉眼的清冽冷意瘮人。
傲裴錯愕,沒有料到她會說出這樣的話,怔愣許久回神,再次將龍劍指著她,努力壓抑著內心的憤怒道:“不管怎麽樣,你大逆不道,應當誅殺!這是我作為火燭國皇上的職責!”
“嗬。”
他的嚴肅而千月墳根本不放在眼裏,輕蔑的嘲笑:“你可不要忘了,千家就隻有我一個人了,若是殺了我,千家就算是真的絕後了。”
語罷,傲裴驚愕的看著她猖狂的笑,沉默了,“她確實是千家最後的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