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返鄉之路
凌天行驚訝的都沒控制住自己的情緒,這也難怪,想當初,就是宇文昌不知道怎麼回事,死了還要把凌天行拉下水,這宇文昌害的他不得不離開自己的大陸去往一個陌生的地方,不過,現在凌天行回來了,所以這些已經不重要了,但是為什麼已經死了的宇文昌會再次出現,而且看他的招式,似乎是進入了元陽境了,這是怎麼回事,凌天行他可是經歷了很多的磨難才到了幾年這一地步的,但是宇文昌怎麼也進步這麼快,而且看他的招式,歹毒狠辣,招招取人性命,按理說,從修仙門派出來的人,怎麼會有這樣的心性?這簡直就是魔道,在看與他交戰之人,身手還算敏捷,但是黑色的外衣上已經被劍氣劃開了七八道口子,雖然不至於斃命,但是血流不止,這樣下去,遲早也是要死的。
「哈哈,沒想到魔教也會出現你這麼一個窩囊廢,連一個凡人都不敢殺?還要替他們求情,我們魔族乃是高高在上的優越的種族,你竟然為了那些低等的凡人背叛魔教,好,實在是好,我今天就為魔教除去你這個叛徒。」
宇文昌放聲大笑著。
「宇文昌,你也好不到哪去吧,你乃是我們魔族大能培養出來的一條狗而已,當他們不需要你的時候,你以為以他們的秉性,會留下你這個經過改造的凡人嗎?」
黑衣青年擦拭了一下嘴角的鮮血,嘲笑道。
「哼,嘴硬的假話,等你下了地獄,我看你還囂不囂張。給我去死吧!」
說完,宇文昌一劍刺來,直取黑衣青年的咽喉。
「住手!」
藏在樹後面的凌天行突然喊了一句。
宇文昌以為有埋伏,立馬收回長劍,做出防禦姿態,喊道:「誰在那?別裝神弄鬼,給我出來。」
「你讓我出來我就出來?那我多沒面子?這樣,你只要找到我,不就知道我是誰了?」
凌天行一邊在手中快速的畫著符紙,一邊說道。
「哼,以為藏在樹後面我就找不到你了,看招。」
宇文昌一道劍氣逼來,只見那棵樹後面閃出一道人影。
「你是誰?」
待得走得近了,宇文昌看到凌天行絨毛之後,警惕的說道。
「我你都不認識了?」
凌天行有點意外,雖然不算在鬼帝城的修鍊時間的話,他們也只是兩年沒有見面而已,對於一個修仙之人來說,只要見一面,那麼記住這個人的時間就算是五年都沒有問題,怎麼凌天行除了身材有點變化以外,面部特徵並沒有特別明顯的變化,怎麼,他就不認識了?
「哦?你是說我認識你?」
宇文昌聽出了凌天行話中的意思了,這個少年好像是認識我,就是不知道是敵是友了。
「奇怪,也才兩年而已,你就不認識我了?你是不是宇文昌?我記得他在兩年前已經死了,如果你不是宇文昌,你怎麼會和他長得一模一樣?」
凌天行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說的對面兩人都一愣一愣的。
「他是宇文昌,不過,你兩年前見到的他可能不是他的本尊,而是和這個分身一樣,那個也是分身。」
黑衣青年聽出了一點眉目,提醒道。
「本尊?分身?」
凌天行有點反應不過來。
「沒錯,他是魔教的人,魔教的無上大能利用他的基因有重新製造除了無數他的分身,為的就是控制整個修仙界。」
黑衣青年道出了一個天大的秘密。
「憑他?」
凌天行翻了翻白眼,在得知了宇文昌原來是魔教的人以後,他反而輕鬆了不少,因為他能痛痛快快的與宇文昌再次交戰了,而不必顧慮的他生命。
「哼,小子,原來你不是與我同道的人,看來,今天我的嗜血寶劍今天要喝血喝個飽了。」
宇文昌舔了舔長劍說道。
「呵呵,我在外面這兩年吃了不少苦頭,歸根結底這都是拜你所賜,我還在心裡鬱悶呢,我這兩年的哭去哪發泄,沒想到今天剛來乾元大陸就碰到了老對手了,真是天公作美啊,哈哈,老天,你終於做了一件好事啊。」
凌天行仰天大笑,笑完之後,他把隱藏在身後的符紙全部裝進了儲物袋中。
「哼,瘋子一個,納命來吧。」
宇文昌雖然不明白這小子怎麼了,但是聽這意思,似乎是他的一個分身讓他這兩年吃了不少苦頭,他現在是回來報仇的,不過,宇文昌怎麼可能坐以待斃,而是先發制人,想要快速解決凌天行,不然與凌天行拖得久了,那麼重傷的這個魔教叛徒有可能就會逃走了。
「魔蛇亂舞!」
只見宇文昌的劍突然變成了八條毒蛇,像著凌天行咬來。
「小心,快躲開。」
黑衣青年一看,凌天行竟然站著沒動,好像要用肉體硬抗這一招,但是他是知道這一招的,這一招是專門破開人體的防禦,而攻擊心臟的歹毒招數,他還以為凌天行是高手呢,但是怎麼這劍都到眼前了,他還一動不動站在那?
噗——
八條毒蛇集中攻擊到了凌天行的左胸,正是心臟的位置,只見他的衣服已經被刺破,但是詭異的,這麼長時間了,他只是站在那,一動不動,心臟的位置連一點血都沒有流出來。
「你。。。」
宇文昌發動自己元陽境五段的功力竟然只劃破了對手的衣服,這怎麼可能,他不知道用這一招殺死了多少高手,怎麼今天突然出現的一個少年就能抵擋住無數高手都抵擋不住的招式?難道站在這的少年是假人不成?就算是假人,那他也應該早就碎裂了吧,怎麼還站在這,跟個沒事人似的。
黑衣青年也驚呆了,這一招,他要接下來都好耗費三成的功力,但是,眼前這個看著年齡比自己小很多的少年,怎麼會只用肉身就接下了這一招?
「哼,接我第二招,噬魂滅魄。」
只見宇文昌最終默念這口訣,他手中的長劍突然變成了一個鬼頭,朝著凌天行飛來。
「小心,這一招能影響你的心智,繼而刺破你的皮膚攻擊你的內臟。。。。」
黑衣青年又提醒道,但是他接下來又張大了嘴巴,似乎是看到了他這一生中從來都沒有看到過的東西。
凌天行看到這是個鬼頭,就知道這肯定不能只用肉身來抗了,於是嘴裡吐出一個字來。
卐
只見這個「卐」字一出,那個鬼頭頓時消散於無形。
「這。。。這是什麼功法,為什麼我的噬魂滅魄打法被打散了,這一招可是我聚集了無數被我殺的人的怨念練成的,怎麼?混蛋,你竟然把我辛苦了這麼長時間才練成的打法打散了,我真的怒了,你給我去死吧,第三招,魂飛魄散。」
宇文昌由起初的驚訝變成了憤怒,他辛苦修鍊的大法,居然被這麼簡單的一個「卐」字就給打散了,他怎麼能不憤怒,他用處了壓箱底的魔功。
只見一團烏黑的元氣團從他身上散發出來,他手中的的長劍也隨之變成了一條毒蛇,只見烏黑的元氣包裹住這條毒蛇,變成了一條巨大的眼睛毒蛇朝著凌天行咬來。
「小心,不要被咬到,這是他的秘法,只要被咬到,粘上一點血的話,那這毒蛇就會變成詛咒,讓你全身功力散失,但是不能馬上死去,而是要等你全身一點點慢慢全部腐爛之後才能死亡,是極為惡毒的功法,快。。。。」
青年人第三次喊了小心,但是凌天行照樣站在那裡沒有動。
只見這條毒蛇,完全淹沒了凌天行,只見大白天里,太陽竟然被一團嘿嘿的烏雲遮住的,大地一片漆黑,只有宇文昌金色的恐怖眼睛在發光。
「哈哈哈哈,無知小子,不自量力,竟然硬抗我的魂飛魄散?現在毒素已經遍布你的全身,一會,你就等著慢慢腐爛吧,算是在你死前讓我快樂的助興節目吧,哈哈哈哈!」
宇文昌肆意的大笑起來,似乎他已經看到了凌天行在地下想他求饒的樣子,他心裡一下無比的開心起來。
「完了,雖然這個少年有些本事,但是有點自大了,怎麼能硬抗這種對肉身和靈魂同時攻擊的邪惡功法?可惜了一個這麼有潛力的少年。」
黑衣青年捂著傷口嘆息道。
「哼,既然你這麼向著他,那你也同他一起去死好了,看我的噬魂滅魄。」
說玩,宇文昌手中又出現了一團烏黑的元氣,但是就在這時,天上的烏雲中突然出現了一道神聖的金色光芒,照射在了凌天行站立的地方。
「怎麼回事?這是什麼東西?」
宇文昌嚇了一跳。
「這。。。難道那少年沒事?」
黑衣青年也期待著看著。
「宇文昌,你就這點本事嗎?」
烏黑的元氣中,傳出來了凌天行平靜的聲音。
「什麼?你沒事?」
宇文昌差點嚇的魂飛魄散,這個招數可是自己的壓箱底功法,如果連這一招都無法傷害到這個少年的話,那他不是鐵定輸了?
「打鐵,要帶著感情,打造飛劍更是如此,一把飛劍怎麼說也是一名鑄劍師的心血,不如就讓我把你這把魔劍打造成一把飛劍吧,看我鐵鎚的威力。」
說著,那團黑霧中,宇文昌的飛劍唰的一下飛到了他本人的手裡,然後只見一道金光飛來,是凌天行手拿鐵鎚從拿黑霧中跑了過來。
嘭——
宇文昌手中拿著魔劍,但是鐵鎚擊打到魔劍上以後,魔劍便緊緊的貼在了宇文昌的身上,也就是說,凌天行打的雖然是劍,但同時也是宇文昌本人。
只見宇文昌口吐鮮血,以極快的速度倒飛了出去。
「哈哈,沒想到這的重力這麼小,我感覺自己跑起來的速度是以前的無數倍。」
凌天行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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