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抄襲的名頭安給她
賀明生微微聳肩,“看來這頓飯也不用吃了。”
他眯起眼睛看向喬安安,“記得準時來片場。”
喬安安點了點頭,也沒挽留他。
現在他們三個人在一起吃飯肯定膈應,而且剛剛那兩杯酒,喝得又急又快,她覺得江淮還是有點影響的。
等賀明生走了之後,喬安安就側身看向江淮,“怎麽樣?沒事吧?”
江淮朝她笑了笑,然後無奈的開口,“我得去一下洗手間。”他喝得太急,這會後勁上來了。
喬安安伸手就想扶著他去洗手間,江淮將她重新按到凳子上,“我自己去就可以,你點菜,下午你還要拍戲。”
江淮抬手又摸了摸她的頭。
喬安安抿著唇看著他,等他走了之後,喬安安看著旁邊的菜單,眉眼緊皺在一起。
她點了些清淡的菜,又要了一份醒酒湯。
好在江淮從洗手間出來之後整個人看上去就好很多了。
兩個人中午一起吃了飯,江淮將喬安安送到片場之後,自己才讓司機調頭回公司。
方思悠看著那輛車開遠了,就出聲開口道,“沒想到大名鼎鼎的江總居然是新好男人。”
喬安安側目看向她,“思悠姐。”
方思悠朝她揚了揚眉,“怎麽樣?江淮幫你解決了。”
“暫時性解決了,但是……”喬安安走到方思悠麵前,“思悠姐,我沒事了,你得開始擔心你自己了。”
方思悠無所謂的笑笑,“沒什麽好擔心的,顧庭秋,他弄不死我的。畢竟大家都是有金主的人。”
她這坦率的樣子讓喬安安不得不佩服。
哪個女明星對金主不是掩飾又掩飾,而方思悠,坦坦蕩蕩,她有金主,但是也從來沒靠金主欺負過誰。除了她喬安安。
一條腿呢。
“喬安安,過來。”賀明生色聲音在後麵響起。
喬安安扭頭看過去,賀明生正拿著劇本朝她揮手。
喬安安朝方思悠點了點頭,就朝賀明生的方向走過去了,“賀導,什麽事啊?”
“給你講講下一場戲。”賀明生將劇本翻開。
他這人有一個優點就是,不會將私事牽扯到公事上,就算私底下吵架打架,隻要到了工作上,他絕對就事論事。
江淮到了公司,於希偉看到他來了,立刻就將自己調查好的資料遞了上去。
隻是靠近江淮之後,他居然聞到了一陣酒味,不是跟喬安安一起出去了嗎?怎麽兩個人還喝酒了,還不是紅酒。
“喬明珠最近在做什麽?”江淮坐到椅子上,伸手將領帶鬆開了一些。
於希偉立刻開口,“喬小姐最近跟晉先生走的很近,兩個人經常在一起吃飯。”
“到哪一步了?”江淮翻開資料,隨口一問。
於希偉有些尷尬,“據我所知,還沒到最後一步。”
江淮點了點頭,“晉寒看不上她。”
喬明珠給他戴綠帽子的事,他心裏一清二楚,並且還知道喬明珠想要給他戴的那頂帽子是誰。
奉征集團CEO晉寒。
所以在餐廳那一次,喬安安要錄視頻江淮阻止了她。
整個晉明市,得罪了誰都好,就是別得罪晉寒,晉寒出身不清白,他想弄死一個人,絕對不會用明麵上的手段。
他能在明麵上護著喬安安,但是背地裏也有他護不了的時候。
人活在這世上,無論走到什麽樣的位置,一旦你有了軟肋,都有不得不低頭的時候。但他甘之如飴,因為他知道喬安安不僅僅隻是軟肋,她還是他的盔甲。
於希偉皺著眉頭有些遲疑道,“江總,可我不是太明白,晉先生為什麽要跟喬小姐……”
“是喬明珠。”江淮強調。
喬小姐,他會想到喬安安。
於希偉立刻點頭應是,“喬明珠。”從夫人到喬小姐,現在直呼其名了,由此可見,江總對喬明珠怕是馬上就要退婚了。
未來的江太太這個位置恐怕已經是喬安安的囊中之物。於希偉笑道,“晉先生為什麽要跟喬明珠走得這麽近,按理說,奉征集團現下所處的位置,不適合與您過不去。”
“不知道。”江淮直截了當。
奉征是開賭場起來的,早些年一直是黑道背景,直到晉寒接手奉征,才開始一步一步的將奉征洗白,晉寒想要什麽女人沒有,沒必要撿喬明珠這個在圈子裏名聲不太好的女人。
“喬明珠最近在辦畫展?”江淮看著資料問於希偉。
於希偉點了點頭,“是,喬明珠想辦一個全亞洲個人巡回畫展,第一站就是晉明市。”
“野心還挺大。”江淮不冷不淡的說了這麽一句。
喬明珠是學畫畫的,她在畫畫上麵是有一些天賦,但是絕對沒有好到辦個人巡回畫展的地步。也就是仗著喬家有錢。
於希偉有些摸不清他這句話的意思,疑惑的看向江淮。
江淮將資料合上,“給她找點麻煩。”江淮微微抬眼,“創作者應該最擔心抄襲了,她的作品也不會那麽幹淨,用點心就能找到,不需要你去動手。”
於希偉立刻就明白了江淮的意思,“是,我馬上就去做。”
江淮低聲應了一個嗯。喬明珠對喬安安做的那些事,他從來沒想過就這麽算了,抄襲的名頭,隻是一個小小的懲戒。
“江總還有什麽要吩咐的嗎?”於希偉又問。
江淮曲起手指在桌麵上輕敲了一下,他視線悠遠,像是在想什麽事情,“去查查晉寒為什麽跟喬明珠走的這麽近。”
“是。”
江淮微微點頭,“沒事了,出去吧。”
“那之後我還是找人監視喬明珠嗎?”自從發生強奸那件事情之後,這段時間一直有人監視著喬明珠的一舉一動。
“嗯,繼續看著她。”
“是。”於希偉應了一聲之後就走了出去。
江淮低頭看著那份資料,是喬明珠最近的行程,也有喬明珠那些混亂的過去,還有五年前他們是如何偷天換日的資料。
江淮半眯著眼睛,目光顯得悠遠而又深邃,他伸手拿起那份資料,然後起身走到碎紙機邊,將資料放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