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燭光晚餐
“好“喬安安喝完牛奶,就被江淮牽去臥室。
給喬安安掖好被角,親吻了喬安安的額頭,“晚安。“
盡管喬安安好奇江淮怎麽不睡,可是也抵不住周公的努力召喚,感覺眼皮越來越重。
看著喬安安呼吸漸漸平緩,陷入沉睡。
江淮起身換了一身衣服,便出門了。
來到江家老宅的時候,劉惠茹端坐在首位上,右手邊第一個便是她的侄兒子劉安瀾,隨後是他一家人,然後就是她的娘家人。
左手邊分別是自己的大伯江德與他的妻子,二伯江福與他的妻子,後麵是大伯的兩個兒子和二伯的一兒一女。
劉安瀾在昨天晚上收到陸虎的腦袋時,心裏一直都有些惴惴不安,導致一整天都有些精神恍惚,他知道昨天的追殺失敗了,
江淮還沒死,他派去的人沒有一個回來,甚至新聞上也沒有一丁點的消息,那麽多的人,還是在市內動的手,他甚至不知道人在哪沒得,
江淮真的是一點消息都沒透出來。
今天一整天都提心吊膽的,這件事不成功便成仁,直到看見門口的江淮,劉安瀾眯著眼睛,危險的看著越來越近的身影,看著人出現,劉安瀾覺得自己鬆了一口氣,這場遊戲似乎越來越好玩了,冷冷的勾起唇角。
大廳的人慢慢的都注意到江淮了,看到他還沒死,眾人心思各異,臉色古怪,都是混跡商場的老狐狸了,表情管理做的還是很到位的,
江淮一步一步走進大廳,步伐不疾不徐,意大利純手工製作的皮鞋,在地板上發出特有的聲音,在某些人聽來,就像踩在心尖上一樣,不由得心聲怯意。
劉惠茹見著江淮,心中一喜,隨後想到他對自己的忤逆,麵上又冷了幾分。語氣很是冷淡,"江淮,你回來幹什麽?"
話音剛落,劉安瀾的父親劉惠全蹭的一下子就站了起來,指著江淮的鼻子罵,"你還有臉回來,你這個白眼狼,"
劉安瀾的母親聞言,也嗚嗚的哭了起來,"我苦命的孩子。"
江家人一副看戲的樣子。不是他們不爭,而是不敢爭,江淮堂叔的下場他們永遠也忘不掉。
江德唯恐天下不亂,臉色焦急的問道,"這是發生了什麽?"
"江淮派人來殺我們安瀾,要不是我們安瀾命大,現在就不能坐在這了。"劉安瀾的母親聽到有人給了台階,霹靂吧啦的說了一通。
江家人聞言,心中有些蠢蠢欲動。
江淮坐在劉惠茹對麵,眼角拉出一道冷厲的弧線,看著劉惠茹,涼薄淡然的開口,"昨天北安應該選出繼承人了。"
說完,看了眼她旁邊的劉安瀾,"既然如此,我希望以後您能不在插手我的事情。"
劉惠茹一怔,眼神閃躲,"江淮,"
"我知道,您都是被逼無奈,"江淮冷冷一笑。
說完,江淮起身就走,
眼看著就要出門了,劉慧茹也顧不得心虛,氣急敗壞道,"江淮,你今天走出這扇門我們就斷絕母子關係。"
今天江淮的出現太出乎意料,打亂了她的計劃,江家如果人知道江淮離開了北安,蟄伏了這麽多年,肯定會動手。
江家人一聽,心裏更加蠢蠢欲動,但是還是裝模作樣的勸道,"弟妹,說話不要衝動啊!"
扭頭對著江淮,"江淮,來和你媽道個歉,都是一家人,說什麽兩家話。"
劉安瀾抬眸看了眼身身形挺拔的背影,
"昨天……不就已經不把我當兒子了麽?"
江淮冰冷的毫無情緒聲音聽的劉惠茹整個人像霜打的茄子一樣,跌坐在沙發上,嘴唇翕動,卻什麽也說不出來了。
她就知道,事情不會那麽簡單。劉安瀾讚賞的看了眼江淮的背影,他突然覺得這場遊戲越來越對他的胃口了。
江淮坐進車裏,狠狠地吸了一口煙,在黑夜裏不知道想著什麽,一雙眼睛毫無焦距,把手裏的煙扔掉,開車回到卿安園,
看著還在熟睡的喬安安,心裏一陣柔軟,輕輕的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個吻,便抱著她睡去。
早上喬安安醒來的時候,江淮已經不在了,
喬安安站在鏡子前,看著鏡子裏的自己,給自己加油鼓氣。
困難來臨之前不會和我們打聲招呼的,我們能做的就是防患於未然,
坐在辦公室,聽著助理的報告。
新劇的拍攝資質今天就能拿到了,各方麵都已經準備到位,
"通知各個部門,十五分鍾後一號會議室開會。
等開完會已經是四個小時後,
新劇開拍時間定在下個月一號,也就是二十幾天後,真快啊!
"喬總,您的手機有來電,"助理遞上手機。
喬安安看了一下,江淮。揮手,助理走了,發現幾分鍾前,江淮給自己發了條短信,看了短信,喬安安迫不及待的就下了樓,站在一樓大廳門口,就看見對麵馬路上的邁巴赫,
"江總,"喬安安上車就抱住江淮。她忽然覺得江淮有很久沒來找過她了,好像也沒有去過自己的辦公室。
"帶你去吃飯。"江淮寵溺的摸了摸喬安安的頭,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坐好。
江淮又帶著她來到那個法國餐廳,不得不說這裏的法國菜很地道。喬安安上次吃的很滿意,顯然是早有準備,江淮這次沒在外麵,定了一個包間。
紳士的幫喬安安拉開椅子,喬安安坐下,又準確的將椅子往前移。自己去另一邊坐好,抬起右手打了一個響指,一個身穿燕尾服的外國男人,拉著小提琴走了進來。
喬安安饒有興致的看著一切,
隨後服務生端著一道道菜進來了,法式黑椒牛肉,上湯娃娃菜,奶油蘑菇湯,牛肉燉土豆,喬安安覺得江淮這是要搞事情,點這麽多菜,卡裏路都還這麽高。
最後一位服務生拿了一瓶葡萄酒,打開,給江淮與喬安安一人倒了一杯就下去了,
美妙的琴聲從小提琴流淌,宛轉悠揚,拉的曲子纏綿悱惻,不自覺便聽的入了迷。
喬安安正如癡如醉的聽琴聲,餘光中看見江淮拿出一個深藍色的盒子,眼神就被吸引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