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她是被算計的禮物
「被我嚇到?」風夕夜冷冷嘲諷一笑,「你鸞歌大小姐會我被我給嚇到嗎?比起那些年過半百的老頭來,我風夕夜不是更有魅力和味道嗎?好了,鸞歌,你的真面目我早就已經看得一清二楚了,何必還偽裝出一臉的無辜呢?來,把衣服脫了。」
邊說,風夕夜便不顧三七二十一強勢得要去脫鸞歌的衣服。
「不,不可以!」鸞歌被風夕夜的動作完全給嚇到了,瞪大了眼,驚慌大聲的喊叫說:「風夕夜,我求求你,快點住手。我想你一定是誤會了……風夕夜,你快點住手呀。如果你再這樣這樣對我,玄殤哥哥就會知道一切事情,那麼,我就會被玄殤哥哥給逮回雪園,再也不能出來上課了。」
「雪園?」處在極致瘋狂爆發邊緣的風夕夜聽到兩個敏感的辭彙。雪園,剛剛鸞歌有對他說『雪園』。終於,風夕夜停下了自己瘋狂而可笑之極的侵犯動作,詫異的看著鸞歌,語氣驚訝顫抖的問:「你說——你被逮回雪園?你是雪園的人?」
「恩。」鸞歌雙手緊緊拉住自己胸前被風夕夜扯開的衣服,淚眼朦朧的點頭說:「那是我的家。」
「你的家?」風夕夜猛地提高了聲音,臉色瞬間煞白,「你和血盟是什麼關係?」
「『血盟』?」鸞歌心驚,冷玄殤跟她說的那一切瞬間在她腦海中浮現。不行,雖然這是玄殤哥哥的秘密,更是玄殤哥哥慘痛的人生痕迹,她不能像個討厭的傳播者那樣將玄殤哥哥的一切向外傳播。
斂了斂心神,鸞歌迴避著風夕夜探究的眼神,閃爍其詞的說:「我不知道什麼『血盟』。我只知道從我有記憶開始就住在『雪園』里。」
雖然鸞歌已經極力表現出了一副鎮定的模樣來,但是生性多疑的風夕夜卻輕而易舉的就看出了鸞歌的有意隱瞞。而他也不急著拆穿,而是退而求次的從鸞歌這裡旁敲側擊關於『雪園』的情況。他倒是很想知道,鸞歌住的這個『雪園』,是不是就是令黑白兩道聞風喪膽的『黃金殺手-冰』的藏身之處。
「那那天來學校接你的那個老頭是誰?他真的是包養你的情夫?」
「老頭?」鸞歌有些一頭霧水,她什麼時候和一個老頭在一起了。等等,那天放學歐斯欽將她抱上車的畫面是被很多人看到的,難道說,風夕夜口中的那個老頭就是——「你是說歐斯欽嗎?」
「歐斯欽?」風夕夜快速的在頭腦中搜索這個名字,卻發現他並沒有什麼印象,「他是誰?是雪園的主人嗎?他和你又是什麼關係?」
風夕夜迫切焦急的模樣讓鸞歌頓時疑惑重生,一雙眸子詫異不解的看著風夕夜,為什麼風夕夜對『雪園』的事情這麼想要知道了解呢?
「他是我的管家。」鸞歌語帶保留的一語帶過。不行,她不能就這麼被動的任風夕夜問東問西的,她要化被動為主動。然後,鸞歌臉色一成,語氣一凝,「風夕夜,如果你真的覺得我堂堂雪園大小姐需要去找老男人包養的話,我無話可說。只是,我怎麼也沒有想到,你風夕夜和那些同學一樣,都是那麼的虛偽膚淺。」
鸞歌一改柔弱面貌,突來的強勢,讓風夕夜整個人都給愣住了,「鸞歌,你……」
「你還想問什麼?風夕夜你也搞清楚。我是感激你當初救了我,但是這並不代表我就會允許你隨便窺伺探尋我的私事兒。我的家庭不需要你來給你評判指導。好了,我要去上課了。恕不奉陪。」
說完,鸞歌就要瀟洒強勢的轉身離開。那樣高貴大氣的大家閨秀模樣讓風夕夜瞬間意識到,鸞歌很有可能就是『血盟』幕後老闆的女兒。因為怕自己的寶貝女兒被江湖黑白兩道的人追殺,所以鸞歌一直都被過度的保護在『雪園』里。但是,眼看鸞歌就要成年,對於這個社會卻還沒有一點的認知力。所以,才不得不將鸞歌送來學校讀書。
而這樣一來,就解釋了,為什麼鸞歌在學校受了一丁點委屈之後,就會有一群神秘人來學校教訓警告那些老師和同學了!既然風夕夜現在知道鸞歌的真實身份是『血盟』老大的女兒,風夕夜就沒有理由將鸞歌就這麼放走了。風夕夜伸手一把拉住了想要離去的鸞歌。
「歌兒,你等一下!」風夕夜連忙拉住鸞歌的手,制止她離去的動作,一臉真誠的道歉說:「歌兒,對不起。我剛才是氣昏了頭。但是,我會這麼做也是因為我太在乎太喜歡,太愛你了呀。」
風夕夜臉不紅的向鸞歌表白著。心中竊喜激動不已。上天真是對他不薄。鸞歌是他第一個心動的女人,卻沒有想到鸞歌的身份竟是這麼的強大。勁風集團要是有了『血盟』這座大靠山,以後他繼承勁風集團之後,就可以在商界橫行了。到時候,勁風集團一定就是商界之王,而他也會被譽為商界百年難得一遇的天才經營者!
愛情、事業、名譽,三豐收!誰會有他這麼幸運!
而鸞歌卻絲毫不知道風夕夜心中翻江倒海的憧憬和幻想,她瞅著風夕夜,聲音淡淡的說:「你真的知道錯了?」
「恩。」風夕夜重重的點頭,為了表現出自己的說服力他還舉起了自己的一隻右手,「我發誓!」
「我不要你發誓。」鸞歌依舊生氣的說:「我要你向我道歉!」
「道歉?」風夕夜一臉錯愕為難。他是勁風集團的少東,是學校了出了名的風王子。他還從來沒有向任何道過歉呢。
「怎麼?不願意?」鸞歌氣鼓鼓的雙眸瞬間淚水橫生,好不委屈撇嘴說:「我就知道你是在忽悠我。你這個壞蛋,我再也不要相信你,不和你玩,不理……」
「好,我道歉!」風夕夜有些害怕的打斷鸞歌哽咽生氣的話語。都說女人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把戲就是對付男人的殺手鐧,此話真是一點都沒錯。風夕夜一片汗顏的說:「歌兒,對不起。我不該不相信你。更不該對你做出這麼無禮放肆的事情。請你原諒我,不要再和我生氣了好不好?」
「恩。要我答應你也可以。不過你必須得答應我幾個條件。」鸞歌趁機和風夕夜做協議。
「好。你說。」風夕夜點頭。
「第一,以後不要再詢問我關於『雪園』的事情。第二,不能讓我的家人發現我在和你偷偷約會。第三,不可以再對我做出那種只有大人才能做的事情的行為來。如果你真的能答應並做到這三點,我就原諒你了。」鸞歌一本正經,嚴肅認真的說。
「我發誓,歌兒不說『雪園』的事情,我一定不主動去問。除非歌兒將我和她約會的事情告訴她的家人,否則我一定守口如瓶,一個字都不說。除非歌兒想對我做出那種大人才能做的事情,否則我一定不再對歌兒胡作非為。」風夕夜一臉嬉皮笑臉的說:「怎麼樣,歌兒大小姐,你可以原諒我了嗎?」
鸞歌嬌俏美麗一笑,伸出食指,「我們拉鉤,不可以食言哦。」
「拉鉤。」風夕夜也伸出食指。
「拉鉤,蓋章,一百年不許變!」
頓時,漫天空曠的天際里,響起了兩人銀鈴般的歡樂笑聲。
從那天開始,鸞歌便和風夕夜開始了秘密的約會。
一切都是那麼的風平浪靜,單純幸福。
時光穿梭,光陰流逝。轉眼,已是三年之後。
這一晚,夜色迷人。
一家復古的西餐廳中,婉轉清揚的音樂,芳艷馥郁的玫瑰花,柔和而輕輕搖曳的橘黃色燭光,曖昧幸福的籠罩著餐廳一隅的一對戀人。
鸞歌一襲及膝的雪紡泡泡抹胸連衣裙,裙角點綴顆顆白色珍珠,讓整條裙子既彰顯著奢華卻又一點也不張揚,原本柔順的烏黑直發今晚卻被燙成了海藻般的大卷,嫵媚風情的散落在肩頭,令鸞歌整個人看起來倍感慵懶和性感,得令人無法移開視線。
風夕夜一瞬不瞬的看著她,她是那麼的美,就像是不小心掉落凡塵的仙子,可是,今晚他卻只能……一想到這裡,風夕夜漆黑的瞳眸溢滿了壓抑的痛苦。
「歌兒,對不起,我……」風夕夜欲言又止。
「夕夜哥哥,什麼都不要說,我都明白的。」鸞歌溫柔的握住風夕夜的手,她知道風夕夜最近為了勁風集團的事情非常的痛苦。
看著夕夜哥哥痛苦的模樣,鸞歌真是心疼極了。可是她卻什麼都不能幫她做。
於是,鸞歌嬌羞的看著風夕夜,情深意切的說:「夕夜哥哥,不管勁風集團這次能不能渡過難關,我都會陪在你的身邊,做你一生的女人!夕夜哥哥,我愛你!」
「歌兒……」下一刻,風夕夜情不自禁的吻住鸞歌的櫻唇。
鸞歌嬌唇美好的觸感,羞澀的回應,讓風夕夜的呼吸漸漸的沉重起來,一雙大手緊緊的摟住她的纖腰,讓她的身子緊緊地貼著他的,胸脯飽滿柔軟的觸感,讓風夕夜體內獸性的谷欠望開始蘇醒,一雙大手更是大膽的隔著衣料放肆的撫摸著鸞歌的身子……
「嗯……夕夜哥哥……不要這樣……」鸞歌嬌羞的推開風夕夜,雙頰酡紅,嬌媚姣麗,讓人哪怕看一眼都會有種蝕骨銷魂的感覺。
「歌兒,剛才……我……」
「夕夜哥哥……」鸞歌打斷風夕夜自責的道歉,嬌羞的低垂著頭,聲音低柔如蚊蚋,「我……我在酒店訂了一個房間,今晚……我……」
風夕夜不可置信的睜大了雙眼,「歌兒,你……」
「今晚,我想把全部的自己都給你。」鸞歌看著風夕夜,如泉般的眸子閃動著堅定誘人的光芒。
風夕夜驚怔,一股濃烈的喜悅從心底深處流竄出來。他是那麼的愛她,可是如今晚無論他是多麼的心痛不舍,他卻不得不將她親手送給那個人,因為只有這樣那個人才會高抬貴手放了勁風集團一馬,將勁風集團還給他。
為了勁風集團,風夕夜原本猶豫的心一下變得堅定了起來。風夕夜拿起一瓶酒,親手為鸞歌倒了一杯紅酒,「歌兒,來喝杯酒,這樣你就不會覺得那麼緊張,也算是慶祝今天這個特殊的日子。」風夕夜面不改色,溫柔善解人意的將酒杯端給鸞歌。
鸞歌接過酒杯,沒有一絲懷疑仰頭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鮮紅灼熱的酒液夾雜著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流入鸞歌的體內,漸漸地,鸞歌眼前出現了幻影,「……夕夜……你……你怎麼一下子變成了三個……不對,是四……」鸞歌的話還未來得及說完,眼前突然一黑,整個人暈倒爬在桌上。
「歌兒,對不起。」風夕夜痛苦心疼的撫摸著鸞歌的頭,「勁風集團是爸爸為了我一手創建起來的,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勁風集團破產倒閉,為了勁風集團,我不得不出此下策。不過,歌兒,我答應你,不管今晚你和冷玄殤發生了什麼。在我的心裡你都是最純凈的女孩兒,我也一定會和你結婚,讓你做我最美麗的新娘。……歌兒,我愛你!」
掩去心中所有的痛,風夕夜毫不猶豫的將昏迷的鸞歌帶去事先和那個人約好的地方。
「你很準時。」當風夕夜抱著鸞歌來帶這家酒店的總統套房的時候,安司辰如此對風夕夜說道。
「這不是你想要的嗎?我親愛的叔叔。」風夕夜語氣憤怒的說。
「嘖嘖……」安司辰一臉冷笑,戲謔的看著風夕夜,「聽的語氣你好像是很不樂意將自己心愛的女人送給我玩兩天了。我安司辰雖然不是什麼好貨色,但卻從來不強迫別人做不願意做的事情。既然如此,請回吧。」說著,安司辰作勢就要將酒店房間門給關上。
見狀,風夕夜僅有的那點傲氣也瞬間被恐懼所代替了,「叔叔,等一下。」
「怎麼?還有什麼話要說?」安司辰挑眉冷冷的看著他。
「叔叔,對不起。」就在安司辰的面前,風夕夜緩緩跪了下去。
「哈哈……」睨視著跪在地上的風夕夜,安司辰春風得意極了,「看在你這麼具有誠意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的接受你這份禮物好了。」突然,安司辰的聲音陡然一凝,「現在,你把鸞歌給我抱到床上去,並把她的衣服全部脫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