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回去

  餐桌上放著一杯顏色異常紅豔的紅酒,秦子楓優雅的拿起酒杯,猩紅的液體,在他的轉動下,不斷貼上光滑的玻璃杯,這是他最喜歡的一種佐餐酒——波爾多血色瑪麗。


  這種酒,在進入口中的時候,味道的變化和味道的消散都異常緩慢,可以達到一分鍾,這叫做紅酒的餘味時間,它可以帶給它的品嚐者,更多的遐想空間,以及最美妙的心靈體驗。


  秦子楓細細的品味,眼角自然的勾勒出一個弧度。紅酒跟女人一樣,需要精心釀造,細細研磨,越是經久醇香,越是回味無窮。


  阿豹和苗小小走出房子之後,兩人就拉開了距離。苗小小刻意放慢步子,盡量不去跟上他的腳步。


  阿豹走了一段路,一回頭,發現她落了老遠,眉頭猛然皺了起來。


  “怎麽走那麽慢?快點,送你回去之後,我還有事呢!”


  “那我不用你送了,我自己回去!”她想繞開他。


  “不送怎麽行,你現在可是主人手上很重要的一步棋,絕不能出任何閃失!”阿豹笑得很猥瑣,一雙眼睛,不停的在苗小小身上打轉。一想起那夜,他在她身上下的功夫,他就渾身興奮的直哆嗦。


  “說了不用,就是不用,你再跟著我,當心我告訴主人!”苗小小感覺到從他身上傳出的危險信號,身體向後退了兩步,反射性的用雙手護著胸口。


  “喲!學會拿主人威脅我了,怎麽?你認為我會怕嗎?”


  “你……就算你不怕主人,那也該防著被雷焱看到,萬一讓他看到,妨礙到主人的計劃,他恐怕也不會饒過你!”苗小小終於找到一個足以說服他的理由。


  阿豹摸了摸鼻子,怏怏不快的收回眼睛。


  “怎麽說,我也是你肚子裏孩子的父親,你不用對我這麽無情吧!沒有我的種,你現在也成不了枝頭上的鳳凰,你不準備給我些酬勞嗎?”


  聽到這,苗小小儲蓄已久的怒火,瀕臨崩潰。


  這個男人怎麽可以無恥到這步田地。


  那晚,在她醒來後,第一眼見到的,竟然是他脫得光溜溜,騎在她身上,正在奮力抽動的樣子。


  一時間,她被眼前發生的一切,嚇得呆住了。等她靈魂回竅,想推開他的時候,才查覺,已經晚了。這個該死的男人,早在她清醒過來之前,已經做過好幾次了。在她體內釋放的液體,隨著她的掙紮,流出了體外。木已成舟,她竟然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之下,將自己的清白之軀給了一個惡心卑劣的男人。


  她又羞又怒,拚命垂打,卻早已無濟無事。


  “反抗什麽?我給你的不夠多嗎?要不要再來一點,我體內還儲存了很多呢!”他在她身上馳騁著,說出的話,讓人聽了就惡心的想吐。


  “你閉嘴,滾開!快從我身上滾開!走開啊!”她在他身下,一絲不掛,一切的一切,都在他的眼皮底下。


  他很欣賞這種享受,因為她掙紮的時候,身體會不停的抖動,雪白的豐,盈也會劇烈的起伏,一高一低,看得人眼花繚亂,這樣的場景,隻會讓他更興奮。


  阿豹現在想來,都還抑製不住的興奮。


  兩人在經過一處拐角時,他突然伸出手,將苗小小拽進一個空置許久的房間。


  “你瘋了?這裏會有人經過,你不怕被雷焱撞見?快讓我走!”苗小小越來越怕,比起讓雷焱知道真相,其實,她現在更怕和阿豹獨處一室。


  說真的,阿豹這個人,雖然和石鋼一樣的強壯威武,都有著讓人懼怕的長相。但實際上,他比石鋼給人的印象要差很多。


  首先,他有一雙蜜蜂般的小眼睛,看了就讓人很不舒服,再加上,如果這雙眼睛的主人,本身就是一個性格猥瑣,色,欲熏心的人。那麽,他的狡詐,卑劣,就足以讓人看了倒味口。


  阿豹的確有些色,欲熏心,外麵的女人,他也玩過很多,但那些人大多都是久經床場的,幹起來特沒勁。苗小小雖然生澀,但是他就喜歡看她痛苦抓狂,眼淚朦朦的模樣,這種半強迫,半屈就的滋味,別提讓他多滿足。


  “沒關係!雷焱現在一定忙著跟雲初雪那個女人解釋去了,哪還會在這出現?反正你現在的肚子也不大,讓我玩玩也沒關係吧?”阿豹說著就要撲過去了。


  “不行!主人說過,要你好好保護我,萬一你動了我的胎氣,主人一定會殺了你!況且,我肚子裏的,好歹也是你的孩子,你就不能放過我?”這是她不得不承認的事實。


  “孩子的問題嘛!以後再說,太麻煩,我現在隻想跟你好好聊聊!”


  阿豹畢竟是習武之人,動作自然比她快,他陡然上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她抓在了手上,並順帶著扛到了床上。為防止她亂動,他手腳並用,將她牢牢固定死了。


  “阿豹,你混蛋!我現在懷孕,不能被強迫!會流產的!”苗小小喉嚨嘶啞的叫著。


  阿豹撐起身子,有些不敢下手了,“你真的還是假的?不會是騙我的吧!做那個,跟孩子有什麽關係?”


  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苗小小當然不肯放手了。


  “當然有關係,你可以去問別人我有沒有騙你,萬一真的流產,你一定會死的比我慘,不相信的話,你就來啊!”她索性閉上眼睛,一副等死的模樣。


  阿豹像是真的相信了她的話,放鬆了對她的鉗製,但身體依然沒有撤下來。


  “你還不下來?”苗小小催促他道。


  “急什麽,玩的方法有很多種,你不讓我硬來,我可以讓你心甘情願啊!兩情相悅,總不會有事了吧!”他說著騰出一隻手,從床單上撕下兩條布繩,麻利的將她的雙手,分別綁在床的兩邊。再用同樣的方法,將她的雙腳,也綁到了床尾。


  “你想幹什麽?為什麽要綁我?”苗小小嚇得小臉發白,不明白他要幹什麽?

  阿豹神秘的笑笑,“讓你快活啊!”


  說著,他褪下苗小小的裙子,將手伸進了她的下身。在叢林密道間,來回擺弄。


  苗小小起初還羞於啟齒,但是,在他用邪惡的雙手,不斷撩撥,不斷的進攻她的私密地帶時,她的防禦係統,也在逐漸土崩瓦解。


  終於,在他雙手齊用,遊走在她身上,並用嘴巴啃咬她的倍蕾時,她所有的矜持完全消失。在他火熱的撥弄下,她隻能嬌聲喘息,難耐的扭動起身子。


  阿豹見時機成熟,果斷的解開她的繩子。“怎麽樣?現在是不是很急了?”他在她耳邊撕咬。


  束縛被解除,苗小小有一時間的情緒冷卻,想推開他,卻下意識的發現,自己已經坐到了他的大腿上麵。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瞬間席卷了她所有的意誌。她難以抑製的叫出了聲,“啊……好……好難受!”


  “不用難受,我很快就會讓你舒舒服服了!”阿豹腆著笑臉欺身而入。


  兩人在昏暗的房間裏,忘我交纏,將麵外的危險盡數拋諸於腦後。


  雷焱在離開客廳之後,如同秦子楓所料的一樣,他還是去找雲初雪解釋去了。


  走到房間門口的時候,雷焱還是有略微的局促不安,這麽多顯然易見的事實擺在眼前,他就是有一萬張嘴,也說不清啊!

  但是,如果什麽都不說,那不是等於是他默認了?不行!他,雷焱,永遠都不會坐以待斃。


  他抬手敲了敲門。


  等了一會,卻不見裏麵有動靜傳出。


  他不甘心,再次敲了幾下。


  終於,從門內傳來一陣細瑣的聲音,卻不是開門的聲音。


  “有什麽事,改天再說吧!孩子要睡覺,不方便開門!”門內傳來她疏離漠然的聲音。


  “你把門打開,有些事,我必須當麵跟你說清楚?”他很堅持。


  門內傳來她的冷笑,“不用說了,你想說什麽我都了解,如果真覺得我防礙到你,你大可說出來,我會給她挪位子!”在她親眼見到,他和另一個女人赤,裸相傭時,那種錐心刺骨的痛,早已將她腐蝕殆盡。現在,他還來解釋什麽?

  解釋他們隻不過是意外?還是,他隻是一時亂性,生理需要?

  可笑,以雷焱的身份地位,有女人送上門,當然不為過。他正常的男子,有正常的需求,這些天,她一直住在秦子楓這裏,自然而然的疏遠了他。他有需要,找別的女人,也是理所當然的事。她應該當做什麽都沒看到,難道不是嗎?

  雷焱急的隻差沒撞開麵前礙事的木質房門。


  “你聽著,我隻說一遍,我跟她什麽都沒有發生,她懷的孩子,我不知道是誰的,總之,這件事跟我沒有絲毫的關係,你需要做的就是相信我,給我時間,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案!”他的話字字句句,落地有聲。


  雷焱說完,僵硬的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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