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灌了什麽迷魂湯
“爸,你別說了,她就是好賴不分,不然,把她先關在家裏,關一陣,說不定她就想明白是非好壞了呢。”唐藝看狀見縫插針的說著,說罷,還瞟了唐果一眼,其中滿含圖謀不軌。
唐如海一聽女兒的提議,感覺沒什麽不妥之處,喚來了管家:“把大小姐帶進二樓的臥室,把門鎖好。”
唐果想掙脫,可是被控製的死死地,動彈不得。
唐藝看著唐果好似如一隻小雞仔一樣被關進了臥室,毫無反抗之力。臉上浮現出勝利者樣的笑容,這笑容中還有陰險藏在其中。
唐果被反鎖在了自己曾經的臥室,熟悉的格局,熟悉的裝飾。以前的唐果總是習慣把自己關在屋子裏,靜靜的看書,隔開父母的閑言碎語。如今自己再次關在了這個屋裏,隻是這次不是因為自己想隔離開外麵的喧囂,是父親把她關了起來。
她不明白同樣都是女兒,為什麽唐藝那麽受偏愛,而自己從小到大卻感受不到家的溫暖。
從把自己當成聯姻的工具嫁出去,到現在為了錢把自己關起來。
她真想問問他們,自己還是不是他們的親生女兒了?
心底的苦澀彌漫開來。
將思緒收回,唐果決心不能當案板上的魚肉,不能再任由他們宰割了,於是開始著手尋找逃出去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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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蒼茫,暗夜將至,北冥寒忙碌了一天回到家中,卻是一片暗色,她還沒回來?
北冥寒心中升起疑惑,想來下午在公司就沒見到唐果,他還以為唐果提前跑回家,買菜做飯,給他準備了一桌的家常便飯。
腦中的想法落空,北冥寒有些不快,從口袋中掏出了手機,給她撥電話過去。
三兩秒沉寂過後,傳來的卻是平淡無味的女聲:“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聽到這裏,北冥寒掛掉了電話,眉間的鬱結更是皺成一團。
他麻利的又撥出了另一個電話,用著冷淩的聲音說著:“查下唐果離開公司後去哪裏了。”
“唐家?”北冥寒重複了一遍電話裏那人說的內容,掛斷了電話,漆黑的眸子沉了沉,眼尾輕輕上挑,看不出任何的喜怒,隨後命人驅車開往了唐家。
北冥寒很快就到了唐家,可是管家卻告知,老爺夫人外出參加聚會了,不在家中,小姐與朋友也出去了。
“沒想到第一次采訪嶽父嶽母大人就碰了壁,真是不給麵子,那隻好下次再來了。”北冥寒意味深長的說著。
管家也沒有搭話,滿臉微笑畢恭畢敬的站在一旁,看到北冥寒調轉車頭打算離去,管家禮貌的道了聲,您慢走。
北冥寒臉上散開譏諷之意,唐家明明燈火輝煌,卻借口外出不見,其中必定有什麽貓膩。
“去上次的酒吧。”北冥寒對司機說。唐家父母不見他,那我就找唐藝,看她這個妹妹怎麽說,北冥寒身上的冷氣迎麵鋪開。
而與此同時,唐藝正和閨蜜在酒吧酌酒賞閱帥哥,玩的正嗨。
一個冷淡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唐藝,你過來下。”使她一顫,激起了她渾身的雞皮疙瘩。
唐藝回過頭來,看到坐在輪椅上的北冥寒,正要說些什麽,卻被北冥寒一雙狹長的眼盯住,他神色中含著絲絲邪魅,如同給唐藝下了喚身術,牽引著她過去。
“唐果人呢。”北冥寒一字一句的吐出這幾個沒有熱量的字,質問著唐藝。
“我怎麽知道,她下午是回過家,不過早早就走了。”唐藝壯著膽子胡謅著,眼睛絲毫不敢直視北冥寒。
北冥寒沒有說什麽,靜靜的聽著唐藝的話,唐藝見對方沒有反應,就繼續說了下去:“人丟了應該找警察才對,幹嘛來找我這種安分守己的小老百姓?”
“看著我的眼睛說話。”北冥寒似乎一眼就看穿了唐藝的不安,不留餘地的戳穿了。
唐藝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很紮心看了過去,嘴中還蠻有念念有詞:“看就看,我跟你說,你不適合我們家果果。”
唐藝特意咬重了“我們家”三個字,顯得姐妹之間的關係是那麽的融洽。
“像她這麽優秀的女孩子,要身材有身材,要相貌有相貌,學曆還不低,北冥少爺就別耽誤我姐姐了。畢竟你這癱瘓大約是治不好了,就別耽誤我姐姐的性福了。”
唐藝不僅咬重了性福二字,還向北冥寒輪椅上的雙腿看了過去,眼中閃爍著別有意味的光。
這點小心思在北冥寒麵前起不到任何的作用,他就如同在看一隻穿著花衣服模仿人類的猴子一樣,滑稽中透露著臃腫。
唐藝說完就在等待北冥寒或暴跳如雷或冷言冷語的反駁。可是唐藝一股腦兒的說了那麽多,卻沒有引起北冥寒一絲的情緒。
唐藝試探性的看著北冥寒,企圖從他的神情中獲取到自己想看到的答案,可是無果。
“唐小姐說完了沒,既然你不知道她的去向,那我便不打擾,先行告辭了。”北冥寒彬彬有禮的告辭。
“你…”看著北冥寒離去的背影,唐藝隻覺得一拳打到了棉花上,頓時語塞,滿腔的怒火,不知何處發泄。
她在酒吧匆匆告別了閨蜜,出門隨手招了一輛出租車,上車後對出租車司機火急火燎的喊到,“師傅,你快點開過去!”這情緒震懾到了司機,以為坐車的女子家中有急事,一腳油門踩到底,疾馳而去。
趕到家中,唐藝拿了唐果臥室的鑰匙,隨著胸腔的火氣飛奔上了二樓,啪的一聲推開了門,嚇得安靜倚靠在床邊看書的唐果一驚。
“是打算放我出去了麽。”唐果說著還往門口走去。
唐藝張來雙臂攔在了門前,“你想多了,好不容易回家,怎能這麽快回去呢?”唐藝極力遏製住了自己情緒,淡淡的說著。
“你的新婚丈夫不會是和你來真的吧,你到底給他灌了什麽迷魂湯,另他對你這麽的不離不棄,簡直令人作嘔。”唐藝憤憤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