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7章 羞辱
林安馨的這一招讓賀知章頓時出了一後背的冷汗,一半是驚的,一半是……雖然有些偏差,還是疼到了。
但凡涉及到“兄弟”的安危,任何一男人都會紅眼玩命。
這女人,居然想讓我斷子絕孫,林安馨,你究竟是有多恨我啊!相比之下我對你還是太仁慈了。要說之前的一番惡鬥,他還是帶著點玩心,自然也沒用幾成力氣,這回……他自然不會放過林安馨!
相處時日不少,林安馨在某些方麵太了解這個男人了,一看他那眼神那隆起的青筋,就知道自己徹底激怒他了,真要出人命了。
她趁著對方擼胳膊挽袖子的空隙奮力把他推開,一骨碌爬起來朝門口跑去,剛搭上門把手卻被賀知章從後麵扯住腳踝。
緊接著又是一番廝打,夾雜著咒罵和尖叫:“賀知章,你這個王八蛋!放開我!”
“傷了我的兄弟,還想讓我饒了你?”
“滾!”
等林安馨被賀知章再次甩在地毯上時,已經完全沒了力氣,像一條離開水太久的魚一樣隻能張著嘴喘氣,這一刻,她為自己是女人感到悲哀,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差異啊,男人可以越戰越勇,而女人充其量就那一會兒的爆發力。
賀知章居高臨下的看著衣衫襤褸再無力掙紮的女人,腦子裏回蕩起她麵對著王琳生那副妖豔媚人的樣子,他還真不知道她的笑可以那麽甜,她在他麵前總是和麵癱一樣。
如果說他之前的憤怒是因為她給他抹黑,那麽現在則是嫉妒,赤裸裸的嫉妒,她可以對陌生人笑得那麽明媚,可是對他永遠那麽吝嗇,除了冷冰冰就是硬邦邦,她的笑她的好她的純情她的妖嬈,他居然都是最後一個才見到的。
隻是那麽一瞬間賀知章的胸腔就被嫉妒填滿了,他咬著牙說:“怎麽著,這就迫不及待的出去找男人了啊?你可是一個公眾人物,現在都不想避嫌了?光明正大了?”
說完“找男人”三個字自己先是氣了個半死,要知道男人最痛恨的事就是被戴綠帽子了,雖然說還沒成既定事實,可是她在那男人懷裏的樣子,是自己親眼看到的,仿佛綠色的帽子在向自己招手。
猛然間,賀知章被自己的想象嚇了一跳,再看向地上的女人時覺得她更可惡了幾分,他氣極反笑:“本來還想著你身子骨兒不好特意照顧你,現在看來是我也用不著顧忌了,省得你欲求不滿。”他一邊說一邊解開皮帶扣,褪下她的牛仔褲,沒有前戲,更沒有憐惜,所有的憤怒都在這一刻發泄了出來。
林安馨悲哀的發現自己連小手指都抬不起來了,可是該死的神經還是那麽敏銳,賀知章粗暴的進犯讓她疼得不停地抽氣,仿佛可以讓她下地獄,她痛恨死了這種屈辱的姿勢,像動物一樣不堪,但她現在疲憊得像一灘泥,被人揉成什麽形狀就是什麽形狀,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
她的命運就和豢養的鳥兒一樣,看似自由,實則早就有無形的牢籠將它圈禁,如果主人不喜歡了,就丟掉了……
賀知章最看不得林安馨那種置身事外的模樣,抓著她的頭發強迫她轉過臉,然後狠狠地親下去,林安馨艱難的被動的接受著他的唇舌攻擊,隻覺得十分疼,十分難受。
男人一邊無所不用其極的折磨身下的人,一邊發狠話:“你不是性冷淡嗎?老子今天就給你治治,你的所有毛病,我會一一幫你改過來,你的所有指甲我也會替你剪掉!我會讓你明白,究竟誰才是你的男人!”
他的話聽得林安馨心肝一顫,那意味著今天自己極有可能被折磨致死,賀知章這個男人,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賀知章果然說到做到,林安馨被翻來覆去各種姿勢的折騰,可他大概是這半輩子被奉承慣了,不知道有個詞叫事與願違,更見不得別人反抗他,多少女人都搶著和自己上床,為什麽自己偏偏栽在了她的身上?
賀知章不甘心!也不認命!憑什麽自己如此痛苦?她可以和其它男人風花雪月?
林安馨被放下的時候已經折騰掉了半條命,男人站起身大步離開,她無聲無息的側躺在地上,眨了眨發酸的眼睛,兩行清淚就那麽毫無征兆的留了下來,慢吞吞的蜷起身體,不想被他發現,於是不停的自我催眠,這樣就可以忽略掉身體上的疼痛,忽略掉這難以承受的羞辱感。
餘光瞥見那個男人大搖大擺的走回來,手裏還拿了一瓶酒,她知道他的櫃子裏收藏著幾瓶好酒,一看就是價值不菲的好東西。
賀知章瀟灑的往沙發上一坐,看著腳邊半裸著的女人,眼裏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然後擰開瓶蓋,一股馥鬱的芬芳飄散到空氣中,夾帶著一絲辛辣,他看到女人的鼻翼微微煽動,嗤笑出聲:“小酒鬼,饞了?不過別著急,我一會兒會讓你好好享受的。”
林安馨垂下眼簾,不理。
他又問:“不想喝?我這可是特地為你拿出來的。”
可躺在地毯上的人依舊沒有回應,半閉著眼像是睡著了一樣,他笑:“那你可別後悔。”
然後離開沙發半蹲在她麵前,慢悠悠的說:“這酒本來是給咱倆準備的,既然你不想喝,我看你一直提不起興致,不如來點兒刺激的?讓你感受感受?”
林安馨猛然睜眼,對上他似笑非笑的目光,她不知道他又要玩什麽把戲,可是一看他那不陰不陽的表情她就頭皮發麻,賀知章,遠遠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可怕,還要變態!
他滿意的看著她的反應,嘴角往一側一勾,笑得邪氣十足:“怕不怕?要不要求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