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DNA鑒定(求收藏)
第一百七十九章 dna鑒定
贛江市這幾年變化很大,高樓林立,可是政府卻是連年赤字。但是楊天恩並不擔心,手裡有地啊,賣給開發商,錢就回來了。鄭天水雖然不同意楊天恩的做法,但是胳膊拗不過大腿,人家楊天恩畢竟是一把手,加上楊天恩老謀深算,結黨營私,拉攏了一幫人在他身邊,鄭天水孤掌難鳴。
楊天恩在賣地的過程中,又收了不少開發商的好處,賺的是盆滿缽盈。贛江市的人雖然明裡和暗裡都在罵楊天恩,可是卻又奈何不得他。第一沒證據,第二楊天恩不是個省油的燈,賺來的錢他也捨不得花,上下打點,自然關係通天。這次搞到蘇培元就是他從中作梗。按理說作為一個市委書記,誰也不會吃飽了撐著去弄頂頭上司,可是楊天恩不傻,要搞倒鄭天水,讓他一手遮天,就必須搞到鄭天水的後台老板——蘇培元,當然這不是主要的原因。要是平時,就算借他個膽,他也不敢這麼做,可是這次卻不同,因為有了那個那個省委常委的授意,他就有了膽氣,而且人家已經有了暗示了,要是能搞到蘇培元,他就有機會當上代省長,那日後楊天恩的前程,自然就更加有機會平步青雲了。市一級到省一級那是有如鴻溝一般。
方塵對於楊天恩的這些行徑所為雖然有所耳聞,可是卻一時奈何他沒有辦法。沒有證據啊。楊天恩這個老狐狸做事很小心,不容易留下把柄的。看來這事也不能急於一時,從長計議吧。
離開警局這麼長的時間,也該回警局看一下了。其實回警局他最想看的是孟雪。一想起孟雪,方塵的心裡一陣激情澎湃。
走近孟雪的辦公室,孟雪正一個人對著電腦忙碌著,方塵敲了敲門:「哎呀,我們的冰美人在忙什麼大案呀?」
孟雪驚愕地抬起了頭,冰冷的臉上如同冰雪融化了一般,現出了一絲甜美的笑容:「塵哥,你什麼時候回來了?」
方塵一臉笑意地看著孟雪:「剛剛回來,我就來看老婆了。」
孟雪突然板起了臉,一臉的嚴肅,又變回了先前的冰冷。方塵先是一愣,等聽到了背後的輕微腳步聲,才知道有人來了。
來的是局緝毒大隊的副隊長:「哦,我們的冰山美人,真能裝呀。心裡恐怕樂壞了吧,還這麼憋著,不怕憋出病來。」孟雪一向冰冷,沒有幾個好的朋友,這個緝毒大隊的副隊長算是個閨蜜吧。所以才敢捉弄一向冷冰冰的孟雪。
孟雪抬頭瞪了緝毒大隊副隊長:「你這個死妮子,叫你嘴賤,小心我撕爛你的嘴。」
「切,在心愛的人面前別這麼暴力,小心留下壞印象,人家不敢娶你。」
「你還說,我真要撕你的嘴了。」孟雪作勢要追打她,她咯咯地笑道:「裝什麼裝呀,你這心裡還甭提多高興呢?你別以為你倆那地下關係美人知道,我告訴你全系統,起碼有四分之一的人,知道我們的冰山美人被方隊長給融化了。」
孟雪伸手在副隊長的咯吱窩裡癢了一下:「你個嘴賤的小妮子,我讓你好好嘗嘗嘴賤的味道。」
那個副隊長怕癢,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好了,好了,好姐姐饒了我吧,妹子不敢了。其實我這次來是有正經事的。」
孟雪這才收了手,瞥了一眼方塵,方塵則是一臉笑盈盈地看著兩人的嬉鬧。
「說吧,什麼事?」一談到正事,孟雪臉上的笑容就不見了,恢復了那往日冰冷的面孔。
「昨天我們緝毒大隊抓獲了一個販賣毒品的團伙,那個團伙的頭目溜掉了,可是非常奇怪的是,這個人像極了楊宇,人雖然沒有抓住,但是在抓捕中,有一位新來的小警察,十分認真,收集了一些那人的毛髮,我們老大讓我拿去做dna鑒定,鑒定結果一出來,就到這和之前楊宇的身份信息進行比對。」
「這怎麼可能呢?楊宇還在牢中,怎麼可能出來?」孟雪驚訝地說道,不過很快,她就重新坐回電腦,輸入了他的工號和密碼,這些dna信息檔都是有加密的,在刑偵支隊只有她有工號和密碼。
比對的結果一出來,孟雪的臉色一片凝重,dna相似度竟然達到百分之百。可是楊宇明明還在監獄里,怎麼可能出來。
就在這時,副隊長的手機響了,是他們支隊長的電話,電話那頭傳來了支隊長焦急的聲音:「瑞琪,dna的結果一出來,就立刻拿到我辦公室,先別去比對,記住,這件事不能告訴任何人。」
瑞琪慌亂地連聲稱是。
「瑞琪,你怎麼啦?」孟雪看到瑞琪的臉色很差,不由得關切地問道。
瑞琪看了看方塵,欲言又止。
孟雪把方塵拉進了房間,關上了門:「沒關係,塵哥不是外人,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
瑞琪臉色凝重地把剛才隊長的話重複了一遍。
孟雪皺眉道:「一定是有人給你們的陳隊施壓了,所以才會有這麼一出。可是恰恰如此,就越能說明,你們看到的那個人正是楊宇。」
瑞琪是個單純的女孩子,她顯得有點慌亂:「那我該怎麼辦?」
孟雪道:「你就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你也別說到過我這邊。」
「嗯。」瑞琪充滿地離開了。
看著瑞琪離開的背影,孟雪有點擔憂地道:「瑞琪生性單純,他們那個陳隊是個老狐狸,很有可能被看穿的。」
方塵點了點頭道:「我去看看,看看能幫點什麼忙。」自己正愁沒有機會對付楊天恩,可是這是個天上掉下來的機會,他沒理由放過。
「也好。」孟雪贊同道,現在似乎也只有這個辦法了。
「你要小心點,陳寒這個人城府很深,不要惹上不該惹的麻煩。」孟雪關切地道。
「您放心吧,在警局裡,他還能幹什麼,再說了,就那那副身板,我一隻手能把他掰成兩半。」
孟雪笑了笑,這倒也是,自己是多慮了。這是種很奇妙的感覺,喜歡上一個人,就容易患得患失,害怕他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