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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八章 追究責任

  相比嚴勝彩麵子裏子都不剩的壓抑與憤怒,嚴勝男的心情就好多了。


  反正現在婚約也解除了,嚴勝彩和任傑的下場,她也隻有看熱鬧的立場。


  嚴勝男覺得很奇怪,前幾次她見任傑的時候雖然沒什麽特別的感覺,但至少覺得任傑文質彬彬的,外在的觀感不錯。


  怎麽現在看任傑沉默的態度,就覺得他黏黏糊糊唯唯諾諾,渾身上下就找不出一點男子漢的樣子?

  任母霸道強勢的態度,嚴勝彩即便是再心有不甘,也隻有捏著鼻子認了。


  嚴勝彩隻能在心裏麵給自己打氣,現在結婚才是最重要的,以後嫁過去了,有的是機會把局勢扭轉過來。


  嚴寶河最終還是站在嚴家當家人的角度,決定把嚴勝彩和任傑做的醜事敷衍過去。


  “既然嚴任兩家最終還是要結親,那婚禮還是按原計劃進行,對外就說,籌備婚禮的時候,不小心把兩姐妹的名字搞錯了!”


  任父任母也點頭同意,理由雖然牽強了點,但也好過兩家顏麵盡失。


  不過任母還是咽不下那口氣,涼涼地說道“這事說來還是任傑惹出來的,我們任家也不好意思再要嚴家的嫁妝!”


  “現在時代不同了,新事新辦一切從簡,嫁妝聘禮什麽的能省則省!”柴玉珍聽出了任母的弦外之音。


  嚴勝彩現在帶著肚子,難道還能為聘禮的多寡扯皮?


  柴玉珍對嚴勝彩也是失望透頂,恨不得馬上打包把她塞到任家,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以後嚴勝彩作為任家的兒媳,她也不用擔心嚴勝彩再丟嚴家的顏麵。


  嚴勝彩聽了柴玉珍的話,有些不高興。


  什麽新事新辦一切從簡,嚴家不窮,任家家底更厚,弄得那麽寒酸給誰看?

  再說誰家嫁姑娘娶媳婦不給嫁妝聘禮的?那現在外麵流行的三轉一響算什麽?

  不過這些話,嚴勝彩也隻能在心裏腹誹腹誹,現在就是給她吃熊心豹子膽,她也不敢把心裏想的話嚷嚷出口。


  萬一不小心弄巧成拙,再把婚禮給耽誤了,那才是得不償失。


  兩家在婚事上麵已經達成了共識,就準備各自帶著自家丟人現眼的娃回家了。


  沈雲旗用是食指和中指的關節敲了敲桌子,“既然各位的事情也解決了,那邊來說說我的事兒!”


  盡歡剛還奇怪,為什麽沈雲旗坐在那裏冷眼旁觀,從頭到尾都是一言不發。


  難道是看在嚴勝男的麵子上,不想追究嚴勝彩和任傑攔車的事兒了?

  嚴寶山趕忙站起來問道“請問首長有什麽指示?”


  “嚴勝男同誌,你覺得這個會議室,有沒有什麽不對的地方?”沈雲旗沒回答嚴寶山的話,反而轉頭向嚴勝男發問。


  嚴勝男左看右看,桌子還是那個桌子,椅子的數目也對的上,剛那把椅子本來要砸壞的椅子也保住了。


  連燈光的亮度都跟平時一模一樣,沒什麽不對的地方啊。


  嚴勝男臉上的表情略懵,“報告首長,會議室的情況一切正常,如果非要說有什麽不對,就是今天人多了點!”


  “嗯~人是有點太多,怪不得覺得跟保媒拉纖的茶館差不多!”沈雲旗煞有介事地點了點頭。


  沈雲旗說這話,就沒差直接指著嚴任兩家的鼻子,罵他們不分場合不懂規矩了。


  嚴家大多還是在職軍人,任父雖說現在從政,以前也是行伍出身,沈雲旗的話沒明說,但也無疑是在打他們的臉。


  嚴寶河上前一步敬禮,“首長對不起!家裏孩子不懂事,給您添麻煩了!因為我們兩家的私事,占用了貴軍的會議室,我們也有失妥當,對不起!”


  “我請你們來,當然不是為了私事,”沈雲旗轉頭嚴肅地看著嚴勝男,“嚴勝男你究竟是怎麽通知人的?”


  嚴勝男立馬立正回答道“報告首長,我打電話通知的是,嚴勝彩和任傑被軍區扣押了!”


  “既然人被扣押,家屬來了之後,你就要講他們被扣押的原因,你做事都是分不清楚輕重緩急的嗎?”沈雲旗自顧自地教訓嚴勝男。


  任父趕緊上前問道“請問首長,不知道他們兩犯了什麽事?”


  “我作為嚴勝男同誌的上級,有緊急任務找嚴勝男,這個不需要向任傑同誌請示吧?”沈雲旗語氣輕鬆地說道。


  任父心裏罵任傑簡直蠢到無可救藥了,“當然,軍令如山,任何人不得以個人原因影響軍事行動!”


  “哼!您兒子偏偏還跟我講究先來後到,拉著我的車門不放!”沈雲旗皮笑肉不笑地說道“任傑同誌軍事素養也實在差了點,我就忝著臉越俎代庖,把總文工的偏給糾了!”


  任父不知道沈雲旗的職位等級,但心裏倍兒清。


  沈雲旗敢直接放話,要給總文工糾偏的人,級別難道還會低?


  任父點了點頭,“是是是,首長說的對,該教訓就教訓,我作為任傑的父親,感謝首長的栽培!”


  “還是老一輩的同誌覺悟高啊,我一定不辜負您的希望,保證全須全尾還你一個宛若新生的兒子!”沈雲旗嘴上還是很客氣的。


  任父對任傑失望透頂,也想過要好好磨一磨任傑的性子。


  不過眼下任傑落到沈雲旗的手裏,他心裏確實是七上八下的。


  他雖然不知道沈雲旗的身份,但一看就知道不是簡單角色,任傑恐怕落不了好。


  養不教父之過,他這個當爹的沒教養好兒子,有的是人會教任傑重新做人。


  不過其中的殘酷滋味,也隻有任傑自己去品嚐。


  “那我就現在這裏謝過首長了!”任父努力扯起笑容對沈雲旗客氣道。


  沈雲旗大手一揮,“都是幹的革命事業,就都是戰友,還說什麽客氣話!”


  接著沈雲旗眼光轉向嚴勝彩,嚴寶河趕緊上前說道“首長,嚴勝彩做錯了什麽事兒,您盡管教訓,我們嚴家絕無二話!”


  “我還沒做什麽,嚴勝彩同誌就已經攔轎鳴冤了!”沈雲旗頓了一頓,“我哪裏敢教訓這樣的女同誌,別過兩天,舉報我的大字報就貼滿了整個首都!”


  沈雲旗把本是事實的話,講得嘲諷味十足。


  “攔轎鳴冤?勝男,首長說的是怎麽回事?”嚴寶河不敢直接問沈雲旗。


  嚴勝男仍舊站得筆直,“嚴勝彩為了求我成全她和任傑同誌的婚事,跪在首長的車前哭訴她的苦楚!”


  嚴寶河臉一下子漲得通紅,真是老臉丟得一點不剩,“首長,是我沒管教好嚴勝彩,讓您為難了,您放心我回去好好教訓她!”


  “嚴勝彩是女同誌,她的問題我不便多言,也隻有家長多操心了!”沈雲旗語氣說不出的遺憾。


  嚴寶河小雞啄米地點頭,“謝謝首長!謝謝首長!”


  “不過像嚴勝彩同誌這樣柔弱的性格,還是要多加鍛煉,婦聯的環境實在太輕鬆,沒辦法督促人進步!


  再者說了要是她在幫助婦女同誌們解決困難的時候,也哭哭啼啼的話,也起不到什麽帶頭作用!”沈雲旗手指有節奏地敲著桌麵。


  嚴寶河點著頭連連稱是,嚴家人也沒有意見,畢竟嚴勝彩確實欠收拾。


  一天就知道爭強好勝勾心鬥角,確實該好好吃點苦,要不然怎麽學得會寬容大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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