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小白兔,特別的地方!
你不想,我偏偏要了你!隻要他想,就能肆無忌憚的做任何事!白錦川把女人召喚來,隻是因為中午她表現不錯,他要確認一件事。
自己是追求刺激與新鮮,還是因為這個女人與眾不同。他當然認為是前者,隻是從女人靠近之後,白錦川不自覺就有了反應。
“嗚嗚嗚,”男人盯著女人的空檔,靳淺淺哭了起來,眼淚滴在男人胸膛上,她無法對抗男人,又不甘心這樣被蹂躪,哽咽的說道,“你到底想怎麽樣?”
白錦川戲虐的笑著,手指劃過女人臉龐,“不如你先讓我滿意了,我再告訴你?”他越發覺得有意思了。
“放開我,我要吐了,”靳淺淺耍賴的說道,她張大嘴巴,做出要嘔吐狀,“白錦川,我今天一直在喝酒,你能不能先讓我吐幹淨了?”
捏住女人臉頰上的肉,白錦川對著嬌嫩嘴唇吹了一口氣,“那你也要給我憋回去,不然,靳氏集團就徹底沒救了!”
“哎哎哎,這可是你自己提了,你如果能幫我,我們就談下去,不然,你總是利用我,我就……”,美眸流轉,她用力一口咬了下去。
白錦川倒吸一口涼氣,猝不及防被攻擊,胸前一排小牙印,“看來我是對你太客氣了!你能被我利用的隻有身體了!”男人可不甘心這樣吃虧,直接發動攻擊。
她還沒有準備好,咬牙堅持,痛到差點暈過去,努力不讓自己發出曖昧的聲音。靳淺淺伸出利爪,掐著男人大腿,不能就這樣被欺負。
“哼,你這樣做的結果是什麽?”白錦川冷笑著反問道,女人馬上就知道了答案,就是加倍的折磨。女人瞪著眼睛望著他,白錦川心有不滿,女人竟然還有力氣和精神,“剛才跟我保安聊了很久,要不要找人來拍一段,這樣你就可以撈一筆。”
身體戰栗,靳淺淺瞪大眼睛,不知道從男人嘴裏吐出這樣惡毒的話,她絕望閉上眼睛,隻想這一切早點結束。
白錦川原本就不是普通人,怎麽可能讓對方如意,靳淺淺這樣的小白兔,他能分分鍾玩死。對方的一點反抗,都能激活他的獸性。
“求你、白錦川,不要這樣對我好嗎?”女人眼角滑下一滴淚,嘴唇顫抖兩下,她開始一遍遍求饒。
男人一開始還沒有反應,後來,逐漸停下來,“真是掃興!”白錦川把女人扔在一邊,自己係好了華貴的長袍,“你不是來討好我的,這就是你的誠意?”
靳淺淺輕咬著下唇,拋下自尊,委曲求全,“我什麽都不會,恐怕隻能讓白總掃興,但是,我已經盡力了,白總知道我要的是什麽,不能幫我一下嗎?”
“我說過,看你表現!”白錦川在沙發上坐下,舉止優雅,神情高傲,修長身軀如國王一般,“我已經給你機會了,聽說今天見過你的竹馬了?”
白錦川冷哼一下,“那沒有問一下他功夫怎麽樣?”他故意刺激靳淺淺說道,“噠噠噠,”手指一下下在皮沙發上點擊著,“你如果有誠意,我自然也有。”
拉扯一下衣服,靳淺淺站起身,直接跨坐在男人大腿上,死就死吧,不敢直視男人的視線,隻盯著喉結,動作有些笨拙。
“小白兔,果然也有特別的地方,”白錦川大掌按在女人後背上,不一會兒,抱起女人往樓上走去。
靳淺淺一陣慌亂,欲從男人身上跳下來,卻被固定更緊,“白總,你放過我吧,”她被嚇壞了。
“自己來的,現在反而成了我強迫你,上來我的床,就告訴你怎麽拿到我的錢,怎麽讓我幫你!”白錦川輕捏下女人的鼻子,“你不知道女人有許多好用的東西。”
靳淺淺趴在男人懷裏,身體顫抖不停,她臉色蒼白,隻覺得今晚會被男人給弄死。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她反正都逃不掉,不如為了爺爺的產業拚一把!
白錦川一腳踹開臥室的門,他的房間大的出奇,裝修簡約,格調雅致,兩人經過一麵巨大的鏡子。
白錦川將靳淺淺扔在床上,嘴角微揚,勾起淺淺的笑,語氣仍舊冷酷無情,“半個月的時間,你要一直留在我身邊,直到我厭倦你。”
靳淺淺怔怔看著對方,唇瓣微動,身體來回掙紮一下,“你先讓我考慮考慮,”她低下頭,不敢迎上對方視線。
她必須答應,也不能毫無條件,“那你還可以找別的女人啊,你不是還有那個女孩嗎?”靳淺淺下意識的摸下臉頰,那份痛感還很真實。
“吃醋了?”白錦川往下壓了一分,逼迫女人躺在大床上,手指拂過嬌嫩的臉頰,如把弄著玩物,還一副愛不釋手的模樣。
靳淺淺搖了搖頭,那個女人似乎來頭不小,她沒有跟對方爭搶的資本,也沒有爭奪的想法,“我隻是不想給白總添麻煩罷了。”
白錦川滿意的頷首,在靳淺淺身側躺下,“過來,幫我按摩,”閉上眼睛,他非常享受現在,強而有力的大掌不等對方反應,就把女人拉了過來。
“好,我做就是了,你能不能對我溫柔一點,”她對那件事還不熟悉,男人看著就是老手,靳淺淺現在還心有餘悸,她乖巧順從在男人身側跪好,開始捏肩膀。
白錦川輕擰著眉毛,“如果你能乖乖聽話,我也不是不可以幫你,具體還要看你怎麽表現,”眼神在女人身體各處遊離而過,意味深長的說道。
靳淺淺眼眸晦明晦暗,兩隻小手垂在那裏,身體僵直,不知道該如何去做,這個男人也太過了,她根本不知道要怎麽去做。
腦袋枕在胳膊上,白錦川神情放鬆,靜等著女人的表演,星眸半眯,語氣冰冷,“夜還長,但你的時間有限!”
手哆哆嗦嗦的抽了回來,靳淺淺不小心觸碰到男人結實的胸膛,如觸電一般,她整個人往後退縮,從內心裏恐懼對方,更別說費心討好了。
白錦川淡如秋風,修長的身體自然舒展開,眼眸在黑暗中異常明亮,等待著脫兔般女人的演技。他內心深處的欲望被滿足,異常歡喜蹂躪這樣綿軟無依靠的女人。
身體是拒絕的,靳淺淺的內心在不斷掙紮,既然男人這麽說了,她就非要這麽做不可。一隻手支撐在床上,她緩慢朝男人移動,手顫顫巍巍在要觸碰到身體時又縮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