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2 眼神像是著了火
152 眼神像是著了火
莫錦岩這樣一說,容顏也有些頭疼。
她以前有接過醉酒的穆遠航回家的經歷,倒是沒莫錦岩說的那樣誇張,吐個十回八回的,但是半路吐了的情況是有的。
所以她在想,是在這住下呢,還是強行拽著他回家。
在這住下,兩人在布朗夫婦的眼皮子底下,肯定要住一個房間,那太曖昧。
如果回家呢,路上他吐起來也是夠折騰的。
正猶豫著呢,莫錦岩又開口,
「我去給你們開房間,趁我現在還在,待會兒幫你一起把他給扶進房間。」
容顏還沒等拒絕了,莫錦岩人已經離開了。
容顏只好作罷,掙扎著扶著自己身上的男人走到旁邊供宴會廳客人休息的沙發那兒,讓他靠在了沙發上,然後她自己整了整裙子,長長呼吸了好幾口氣。
他再繼續黏在她身上,她怕是要被憋死,因為他的嘴吻著她的肩,導致周圍空氣太稀薄,氧氣不夠用了。
剛將他放在沙發上呢,他就有反應了,半靠在沙發上,迷離著一雙黑眸看向她,喃喃問著,
「這是在哪兒?」
似乎醉的不知身在何處了。
容顏沒好氣地回了他一句,
「還在酒店呢!」
還問這是在哪兒?托他的福,他們還沒走出過這個房間呢!
容顏說完就打算去端杯水給自己喝喝,剛剛被他靠在身上折騰了一番,她出了一身汗,口渴的要命。
結果忽略了身旁半坐在那兒的所謂的喝醉的男人,剛要走被他一把拽住了手,
「你去哪兒?」
他拽的用力,她又沒防備,加上她今晚也穿的高跟鞋,於是身子一歪,直接踉蹌著撲進了他懷裡,他半靠在那兒呢,正好將她抱了個滿懷。
容顏簡直要被氣死了,第一時間就抬手推著他要起來,他不放。
反而將她又往懷裡按了按,醉眼迷離聲音暗啞地喊了一聲她的名字,
「容顏.……」
容顏被他這樣低低沉沉的一聲給喊的心頭顫了顫,繼續推他,
「放開我!」
莫錦岩訂好房間從外面走了進來,看到兩人這副抱在一起的畫面,不滿抗議,
「我說你們倆就這麼迫不及待嗎?就不能等到了房間嗎?」
莫錦岩的話說的太露骨,生生暗示著他們倆將要發生點什麼,容顏的臉唰的一下子就紅了起來,推開穆遠航就站起了身來,順便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
誰迫不及待了,她跟他只是扮演夫妻而已,又不是真夫妻!
莫錦岩走上前將房卡交給容顏,
「走吧,我幫你扶著這位『醉漢』,送你們回房間。」
莫錦岩說著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穆遠航,故意加重了醉漢兩個字的語氣,穆遠航在容顏看不到的背後,狠狠瞪了一眼莫錦岩。
容顏接過房卡來就急急走到了前面,不想再理身後的人。
莫錦岩「扶著」穆遠航走在她身後,莫錦岩滿臉的壞笑,低聲對穆遠航說著,
「悠著點,別把床做塌了!」
說完自己又哈哈大笑了起來,但是因為不能讓前面的容顏聽到,只能無聲的大笑。
同樣身為男人,莫錦岩又怎會不懂穆遠航的煎熬。
憋了這麼久,一旦開葷,床都要跟著遭殃。
穆遠航真的很想揍莫錦岩一拳解恨,明知道他煎熬的難受,還說這種話來撩撥他。
也只能咬牙低低警告了莫錦岩一句,
「閉嘴!」
莫錦岩幫容顏將穆遠航送回了房間,將醉的踉踉蹌蹌的穆遠航給扔在了大床上就第一時間離開了,***一刻值千金,別耽誤了他們。
莫錦岩離開之後,容顏瞧著躺在床上似乎睡了過去的穆遠航,嘆了口氣,走了過去幫他將鞋子脫了下來,又抬手去解他的領帶。
手指一不小心觸到了男人的喉結,惹的他不耐地動了動。
將他的領帶抽出之後,她又給他解開了幾粒紐扣,這樣他睡覺的時候不至於太難受,又將他的襯衣從腰間拽了出來,也是便於他睡覺翻身。
房間里冷氣開的很足,她最後又拉過了一旁的薄被來搭在了他身上,她打算今晚就讓他這樣睡了。
剛剛她進來的時候也看了一下,莫錦岩給他們要的這個房間很是豪華,靠近陽台的地方有一張軟塌,她打算待會兒洗個澡拿床被子出來就睡那軟塌上了。
怎樣都能湊合一晚不是嗎?
安頓好穆遠航之後,容顏就去浴室調水溫洗澡去了。
床上的穆遠航緩緩睜開了眼,眸底一點醉意都沒有。
視線落在不遠處浴室的磨砂玻璃門上,現在酒店的浴室,都喜歡用這種半透明的裝修風格,極其的撩人,女人的身段在玻璃門上隱約浮現。
他看的渾身的血往一個地方猛涌,燥熱的一把將身上的薄被掀開了。
今晚故意喝了那麼多然後裝醉,就是為了能獲得這樣一個跟她同處一室的機會,幸好莫錦岩沒掉鏈子,領會了他的意圖。
容顏在浴室洗了澡吹乾了頭髮,將酒店的浴袍套在了身上,又將自己的內.褲洗了洗,因為沒想到今天會住在酒店,所以根本沒帶換洗衣物。
習慣了每天都穿乾淨的,不洗的話她穿著也難受。
她打算洗完之後用吹風機吹乾,吹個半干也行,那樣明天一早的話也就幹了,於是洗完之後又繼續待在裡面,用吹風機呼呼的吹。
穆遠航在外面等了半天都不見她出來,有些急躁。
雖然明知道她出來他也不能做他想做的事,但好歹看著她也行。
現在她對他是這樣排斥的心態,他雖然渴望跟她的魚水之歡,但也知道強求不來,再說了,扮演夫妻這場戲還沒演完呢,把她嚇跑了他也沒法繼續下去。
又等了一會兒還不見她出來,他擰眉想了想,起身脫掉了身上的襯衣,還有長褲,然後邁步走向了浴室。
他沒法強求她,但是如果她主動的話,他當然求之不得。
以前還在婚姻中的時候,她不是沒有色眯眯的渴望過他的身體,雖然在床事上大多數時間都是他主動,但是也不乏有她主動想要前來挑逗他的時候,他不信現在才過了這麼短的時間,她就能清心寡欲了。
容顏正在浴室里不緊不慢吹著自己的貼身衣物呢,她不著急是因為她以為穆遠航醉的睡過去了。
門外忽然傳來敲門聲,她一驚,連忙關了吹風機問著,
「怎麼了?」
門外是穆遠航有些難受的聲音,
「我有些想吐……」
「啊?」
容顏急急丟下了吹風機,但是手裡的小物件卻是不知道放到哪裡才好,正焦急著呢,他又催了起來,
「我快要忍不住了!」
她怕他直接吐到地板上,一著急就隨手搭在了一旁的毛巾架上,然後急急給他開了門。
門一開他就沖了進來,半蹲在馬桶旁邊,難受的乾嘔著。
容顏定睛一看,頓時想抬腳將他踢出去的衝動都有了。
她記得自己剛剛明明只給他扯掉了領帶,他什麼時候自己把襯衣和褲子都脫了……
也太不要臉了吧!
容顏本來還想他要是吐的難受的話她上前給他拍拍背,現在他這副光溜溜的樣子,她別說給他拍背了,連看他一眼都覺得是煎熬。
穆遠航其實根本就不想吐,不過是找了借口進來看看她窩在裡面幹什麼而已。
裝模作樣乾嘔了幾聲之後就站起了身來,走到一旁的洗手台洗了把手,抬手想拿過毛巾來擦擦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搭在毛巾架上的那屬於她的小物件。
神秘而性感的黑色,薄薄的一層,蝕魂銷骨。
再由此聯想到她的浴袍之下什麼都沒穿,剛偃旗息鼓的某處再次抬頭。
眼神像是著了火,就那樣緩緩看向了容顏,容顏察覺到他眼神里的危險,邁步想逃,被他一把抓了回來按在了浴室的玻璃門上,然後他的吻狂風驟雨般落了下來。
容顏唔唔掙扎著,浴袍被他扯開,他的手探了進去。
容顏掙扎的更厲害了,抬手拚命的推著他,兩人就那樣吻在一起僵持了半天,然後他手上忽然鬆了力道,容顏以為他要放了自己呢,結果下一秒就被他捉著手按向了他的古欠望之源。
同床共枕五年,容顏不可能不知道他想要讓她做什麼,使勁往後縮著手,他發了狠的吮著她的唇,容顏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只能任由他為所欲為。
最後他放開她的時候,她的手都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