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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9:地下情人

  沐晚夕像是個禮物被麥麥精心打包了一番,趕上車並威脅逼著她去赴約。 

  若不去,大有絕交的架勢。 

  沐晚夕完全不明白麥麥和楚徹到底是什麼心裡,現在死命的把自己和殷慕玦到一起? 

  敢情以前的那些事像是她一個人在做的噩夢似得。 

  麥麥選擇的餐廳是在山頂,很有情調,半山腰是度假酒店,山頂的餐廳是連鎖的,風景是全市獨一二的美,餐廳也是五星級的。 

  車子在酒店的門口停下,立刻有門童來拉開車門,腳下是紅色的地毯,沐晚夕側頭便看到了漂亮的綠色風景與五光十色的光景,美炫的讓人一陣失神。 

  「沐小姐,請。」經理走出來親自迎接。 

  沐晚夕淺笑點頭算是打招呼,既然經理都出來了,也就是說今晚這裡被包了。心裡暗暗的嘆氣,麥麥這個敗家女。 

  跟著經理穿過富麗堂皇的餐廳正中央,一直往裡面走,乘坐觀光電梯可以看見這個城市的夜景,真的很美,有些燈光闌珊的詩情畫意。 

  電梯-門移開,經理立刻做出一個請的動作。 

  沐晚夕步伐輕盈的走出電梯,映入眼帘的便是如斯夜景,所有的建築材料採用的都是透明的鋼化玻璃,能看到頭頂上的星星月月,也能看到他背後的燈光闌珊。 

  殷慕玦身穿白色襯衫,領口開了兩個扣子,狹長的眸子流動著盈然的笑意,尤其是在看到沐晚夕時,笑意更深。 

  麥麥為她選擇的是淺藍色的短裙,露出纖細白希的小腿,與肩膀,凸出的鎖骨精緻性感,雖然尾處有著疤痕,卻奇怪的一點也不影響她的美麗。 

  頭髮挽起來,只剩下幾縷,彎彎繞繞的隨意落下,卷翹纖長的睫毛下黑白分明的瞳孔清澈見底,映著各種柔光像是照進人心底的陽光,溫暖,舒適。 

  經理知道殷慕玦的腳不方便,體貼的上前為沐晚夕拉開了椅子,沐晚夕坐下,「謝謝。」 

  經理笑了笑,輕聲問道:「殷少,我先讓人上兩個開胃小菜,再上主餐,飯後甜點我來做主,可以嗎?」 

  「ok!」殷慕玦點頭,視線落在沐晚夕臉龐時多了幾分柔軟,「你有特別想吃什麼嗎?」 

  「沒有。」沐晚夕搖頭,目光落在外夢幻般的風景中。 

  「那就先這樣。」 

  經理退後兩步,轉身去準備。 

  殷慕玦伸手為沐晚夕倒醒酒器里的紅酒,薄唇噙著的笑容始終沒落下過。 

  沐晚夕回過神來,目光看著他,燈光柔和了他堅硬的輪廓線,纖長的眸子里溫暖璀璨,眉梢微挑,似乎心情很好。 

  「為什麼要帶我這裡來吃飯?」太大費周章了。 

  殷慕玦執起高腳杯對她搖了搖,輕聲道:「只是想你吃一頓沒有人打攪的晚餐,不可以嗎?何況——」 

  聲音頓了,再起彌散著淡淡的寵溺,「我們從來沒有這樣溫馨的吃過一頓飯。」 

  沐晚夕一時間不知道該接什麼話,手指端起舉杯和他輕碰了下,低頭輕啜著微涼的紅酒,滿口腔的乾澀香醇,心頭百種情緒,完全理不出頭。 

  以為自己的話說的很清楚了,殷慕玦現在的行為算是幾個意思? 

  殷慕玦也未有時間說什麼,服務員很快過來將餐具一一擺好,再上開胃小菜,雖然用料普通,但模樣精緻,沐晚夕嘗了一口味道也是別有一番風味。 

  這頓飯吃的很安靜,只剩下淡淡的呼吸與餐具清脆的碰撞聲極其細微的糾纏在一起。 

  飯後,甜點是沐晚夕最喜歡的藍莓,而殷慕玦則是喝茶,這點是受洪震濤熏陶的。 

  沐晚夕一邊吃著甜點,餘光偷偷的打量著他,心裡七上八下的,又去看外的風景,一整晚渾身都像長虱子般不舒服。 

  殷慕玦不是沒察覺她的不自在,只是一直沒點破,此刻漫不經心的輕啜著茶水,目光溫軟的落在她的身上,薄唇微揚,「什麼時候你和我在一起是如此的不自在?」 

  語氣太過平靜,以至於沐晚夕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他到底是在生氣,還是沒生氣? 

  他放下茶杯,眼底劃過一絲奈,「我知道我們之前有了太多不美好的記憶,我總強迫你做些你不喜歡的事,又不顧你的感受;我不想解釋什麼,你現在怨我,也不怪你。」不過是,咎由自取,罷了。 

  沐晚夕放下調羹,眸光不安的看向他,「阿慕……」開口又發現自己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如果說:既然大家都不開心,不如一拍兩散,你放我走,可好? 

  這樣的話卡在咽喉,到底是不敢說出來。 

  「可我相信我總能用美好的回憶去抹掉你腦子裡不美好的記憶!」殷慕玦薄唇揚起自信篤定的笑容。 

  「所以——你讓麥麥安排這個晚餐?」沐晚夕終於明白過來了。 

  「說真的,我沒追過女孩,也不知道什麼樣的方式能讓女孩子開心。」殷慕玦奈的聳肩膀,他不是尉遲恆,對女人玩不出那麼多的花樣。 

  「阿慕,為什麼你不能……」 

  「因為我喜歡你。」殷慕玦彷彿看穿她想要說什麼,淡淡的打斷她的話,嘴角的笑濃郁,「別和我提什麼姐弟不姐弟的,要是我在乎,從一開始就不會和你糾纏了。沐晚夕,現在的我,是真心喜歡你!」 

  不應該是喜歡,應該是[愛]。只是這個字,他面對沐晚夕這麼清澈的眼睛有點說不出口。 

  「可是我在乎。」沐晚夕咬了咬唇角,淡淡的笑容有著疏離,「我真的沒辦法接受自己和自己的弟弟在一起。」 

  殷慕玦黑眸緊緊的盯著她,聽了她的話也不惱,手指放在潔凈的桌面輕輕的扣了扣。他能感覺到沐晚夕對自己的關心,不止是姐姐對弟弟的關心,是女人對男人的關心。 

  她其實是想靠近自己的,但又抗拒自己,到底是什麼讓她變得如此矛盾! 

  殷慕玦皺眉,打量她的目光更加的深幽。 

  沐晚夕被他看的渾身不舒服,剛要開口時,殷慕玦靈光一閃,像是任督二脈突然被人打通了,眼神一亮,頓時間月華星辰黯淡了。 

  「沐晚夕,你是喜歡我的,你真的喜歡我。」 

  「我沒有。」沐晚夕搖頭,直到現在還是不肯承認,眼神里有些慌張,不住的搖頭,「阿慕,你別亂說!我沒有!!」 

  「你有!」殷慕玦伸手按住她放在桌子上的手,眼底是濃郁的笑,「不然你敢不敢看著我的眼睛,說你不喜歡我?」 

  鑽心的痛瞬間席捲上心頭,抬頭看向他黑沉的眸子,亮的彷彿能看穿別人的靈魂,心虛的臉色微微泛白,掌心冒著冷汗,腦子「嗡」的一下子空白,咬唇猶豫不決,「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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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夜熱情如火的纏綿,恨不得要將彼此拆骨剝皮吞進自己的腹中,熱汗淋漓,終於在極致的快樂后,兩個人氣喘吁吁的躺在床上誰也不肯再動一下。 

  外月光冷清,商千颯借光打量他的臉龐,漂亮的五官在高-潮后更有魅力,難怪有那麼多女人不怕死的往他身上撲。 

  尉遲恆喘氣,胸膛還在起伏,手指捏了捏她的下頜,「看什麼呢?寶貝……」 

  「看你怎麼長的這麼秀色可餐,難怪那麼多女人想撲到你!」商千颯慵懶的聲音猶如貓咪一般,懶懶的趴在他的胸膛,手指還在健碩汗濕的胸膛上畫著圈兒。 

  「長的好看爹媽給的,你呀羨慕不來。」尉遲恆挑著唇角,臭屁的神色讓她心頭一暖,「現在才知道我搶手啊!早幹嘛去了?!」 

  「早不是實驗別的男人去了,不然怎麼知道你的服務態度好不好!」商千颯面不改色的回答。 

  尉遲恆在聽到「別的男人」四個字,眉頭不由自主的皺起,想起自己不是她的第一次,想到她在床上的熱情熟練,完全不像個生手,語氣聽不出喜怒的問,「你有過幾個男人?」 

  「我要說一個,你信不信?」商千颯收斂笑意,認真的看他,黑暗中他的容顏也有些模糊。 

  「別告訴我,是我!」尉遲恆嗤笑,你以為我信? 

  「真不巧,還就是你了。」商千颯似開玩笑似真的開口,低頭時眼底劃過一絲落寞,低喃的聲音彷彿只有自己一個人聽見,「真的,只有你一個男人!」 

  「嘖嘖,說的多純情,你當裴岩死了呢?」尉遲恆半嘲弄半自嘲,想到颯颯的第一次是給了那個男人,心口犯堵,鬱結的很。「他要是死了,估計就輪到我了。」 

  商千颯倒也不慣著他,冷笑的附和,「是啊是啊!等他死了你輪到你,你有本事弄死他去!」 

  尉遲恆淡笑的臉色逐漸沉下來,嘴角勾起冷冽的笑,「我要真弄死他,你別哭著鼻子要跟著他殉情或找我索命。」 

  商千颯沒有立刻回答他,只是起身下床撿起睡衣披在身上,站在昏暗處尉遲恆看不見她是什麼樣的神色,只聽到不屑的聲音幽幽的傳來—— 

  「騷包男,你何必給自己添堵?有些事我們心知肚明就好,說出來未必是什麼好事。你要是介意我的第一次不是給你,大可以從這門走出去,別在進來就可以了!至於裴岩,你要是敢碰他一根手指頭,看我會不會讓你們尉遲家太平!」 

  尉遲恆也坐起來,臉色不善,房間里的歡愛氣味明明很濃郁,可更像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在壓抑,掙扎的要爆|發。 

  「商千颯,你就這麼護著他!」尉遲恆咬牙切齒,她到底明不明白,自己介意的其實不是第一不第一次,他介意的是裴岩這個男人! 

  商千颯對自己有多好,有多包容他心裡比誰都明白,他不明白的是她對自己為什麼總是若即若離,絲毫不在意他的想法,準確是說,他不喜歡商千颯從來不問他對她究竟是什麼感情,在乎還是玩玩? 

  或許連自己都不明白,為什麼想她問這個該死的問題,或者潛意識是覺得她若是這樣問了,心裡定是在意,喜歡自己的。 

  商千颯,這個女人真的讓他很不安。 

  「你既然都給我定罪了,我要是不做點什麼還真對不起您的一番苦心!」商千颯說著轉身去衣櫃拿乾淨的衣服去換。 

  尉遲恆緊跟著下床攥住她的手腕,「你想幹嘛?」 

  「你不是說我護著裴岩嗎?現在我要不去找他好好的敘敘舊情,怎麼對得起你!!」商千颯冷笑著,絲毫不在乎會不會激怒他。 

  「你敢!」尉遲恆果然被激怒,直接將她重重的抵在衣柜上,「商千颯,裴岩結婚了。三更半夜你從一個男人的床上爬下來,去找一個有婦之夫,你要不要臉?」 

  「我就是不要臉,你是第一天才知道嗎?」商千颯抬頭,桀驁不馴的眸子在黑夜裡亮的沁人心脾。 

  「——你!」尉遲恆真恨不得掐死她,「商千颯,你不氣我會死嗎?」 

  「……」商千颯言,明明是你先挑起來的,不是嗎? 

  尉遲恆壓抑著心底的惱火,逐漸的平靜下來,手指狠狠的揉了揉她的紅唇,忿忿道:「為什麼你就不能像別的女人偶爾也追著我問問我喜歡不喜歡你,愛不愛你!你除了長的是女人在床上是女人,個性上真該死的不像個女人。」哪個女人像她這樣鋼鐵俠似的。10nlk。 

  「噗。」商千颯忍不住的嗤笑起來,聲音輕盈而而悅耳。 

  尉遲恆又惱了,「笑什麼?」有什麼那麼好笑嗎? 

  「騷包男,你平日在幫派里挺睿智的,很聰明,怎麼在感情上就這麼幼稚呢?我要是問了與你以前那麼多的女人又什麼區別?大概你也沒什麼興趣要我了。更何況——」輕盈的聲音頓了頓,平靜的沒有絲毫感情,黑眸在黑夜裡卻犀利的穿透人的眼睛,「騷包男,你的喜歡和愛都太廉價了。你忘不掉舊愛秦綰綰,又拒絕不了家裡的未婚妻,這兩個隨便哪個擺出來都令人夠嗆的,自問我商千颯算什麼呢?不過是被商逸風趕出來的孽障罷了。」 

  尉遲恆落在她手腕的手指逐漸抽離,眸光一暗,不由自主的出聲,「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什麼時候知道的很重要嗎?」商千颯雲淡風輕的一笑,「騷包男,我說過只要你不觸及到我的底線,我都不會怪你。」 

  哪怕你隱瞞我,哪怕你故意攔著那些人把消息透給我…… 

  「那如果我要結婚呢?」尉遲恆沉沉的聲音,沒有任何的情緒。 

  「我離開。」商千颯笑著回答。 

  「我要不讓呢?」 

  「你想要讓我做你的地下情人?」 

  「是。」 

  商千颯臉上的笑逐漸的消失,后脊骨挺的筆直筆直的,冷汗層層的往上冒,眼神看著他複雜而幽深,薄唇咬了再咬,奈的笑容透著涼意,「那就做吧。」 

  誰讓我說過那樣的大話,此刻才明白說大話是需要付出很慘痛的代價。 

  尉遲恆皺著眉頭,眼底複雜而疑惑的盯著她,始終不明白她腦子裡到底在想些什麼。換做其他任何一個女人肯定又哭又鬧,不讓結婚,為什麼換做是她,如此不在意的就答應了。 

  此刻,她居然還笑的出來。 

  到底是她一點也不在乎自己,拿自己當鴨子使,還是她作賤的一點也不在乎自己? 

  「商千颯,你夠狠。」六個字,一個字一個字的從牙齒縫裡擠出來,他是瘋了才指望她最好是和自己鬧一鬧。哪怕不說結婚的話,就是鬧著他不要去結婚也好,起碼證明她的心裡還有些自己的存在。 

  可現在……14967626 

  商千颯被他的話震的靈魂出竅,回過神來時,只剩下被甩的震響的門聲空寂的房間里回蕩。 

  商千颯,你夠狠! 

  六個字一直在耳畔回蕩,盪的心不可抑止的疼起來。靠著衣櫃的身子緩慢的往下滑,坐在冰冷的地板上,蜷曲雙腿雙手用力抱著,企圖給自己一點溫暖,只是沒辦法,真的感受不到溫暖。 

  我是夠狠,因為我不對自己狠,別人就會對我狠,別人對我的狠那該有多疼。下地到楚番。 

  誰人都知道沐晚夕怕痛,誰會明白真正怕痛的人是我商千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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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晚夕站在口看著外面的萬家燈火,避開他犀利的目光,誠然的開口:「或許曾經喜歡過,只是現在不喜歡了。」 

  「不喜歡?」殷慕玦走到她的身旁站著,皺著眉頭,探究的看著她淡淡的神色。 

  「是,不喜歡了。」沐晚夕點頭,側頭看向他深邃如海的眼眸里,心頭不禁一顫,好像整個人的靈魂都要被他吸入進去,手指暗暗的捏著自己的衣角,剩下的一半的話卡在咽吞吐不得,心莫名的狂跳起來。 

  他俊美的容顏在眼前一點點的放大,白希的肌膚沒有一絲瑕疵,臉部輪廓稜角分明,劍眉英挺,黑眸蘊含著溫柔,削薄輕抿的唇,此刻含著一抹文雅的笑意,修長的身形挺拔,彌散著強勢。 

  宛如上帝嘔心瀝血之作,每一個器官都在對人邀請對他犯罪的氣息。 

  「怎麼不繼續說了?」殷慕玦薄唇輕啟,聲音透著絲絲笑意,手指落在她的下頜,指尖淡淡的溫度,彷彿滲過肌膚直接透進自己的心房。 

  沐晚夕眨眼,「我……」 

  唇瓣被他的唇覆蓋住,淡淡的酒香飄散,沒有很強勢的掠奪,而是淡淡的描繪著她的唇瓣,手指落在她的後腦勺,溫柔而唯美的親吻,近乎是要熔化整個人。 

  「嘭」外接二連三的綻放聲后彩色的光落在他們的側臉上,沐晚夕反應過來,腳步往後一退,驚詫的目光看他,又看著外面,盛世煙火,在神秘的蒼穹不斷的綻放美麗,再瞬間凋零。 

  「喜歡嗎?」一語雙關。 

  沐晚夕回過神來對上他深邃的眸子,「你安排的?」 

  「我知道你喜歡看煙花。」殷慕玦淡淡的聲音回答,一點也沒有炫耀或覺得做了一件很了不起的事,其實他還想為她做更多更多的事。 

  不過,來日方長,不著急。 

  「太浪費了。」沐晚夕刻意忽略剛才那個溫柔的讓人沉淪的吻,視線再次落在外的煙火上。 

  「只要你喜歡就好。」 

  沐晚夕垂下眼帘,聲音淡淡的,「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一個詞,曇花一現。越是美好的東西越是短暫,我們是抓不住,也留不住的。」 

  就好像你對我的好,總是好一下,下一秒就將我進地獄。 

  殷慕玦知道她在擔心什麼,大掌落在她纖瘦的肩膀上,她的肌膚很涼,涼的讓人心疼。 

  「放心,這一次我一定會讓美好的東西成為永恆。」 

  低喃的聲音更像是一種宣誓,他收緊落在她肩膀上的手指,「再給我一點時間,等我解決掉手頭上的事,你就會相信我。」 

  沐晚夕沒問他到底是什麼事,也不想問,此刻她只想做個縮頭烏龜,只要不伸出頭,刀落就傷不到自己。 

  她喜歡上他時,他的綰綰回來了。 

  他喜歡上她時,她已被傷的透徹。 

  他們之間,彷彿一直在錯過,錯過對彼此好的時光,也錯付了那些關心與陪伴。 

  晚上他們住在半山腰的酒店,殷慕玦沒有強迫她與自己住同一個房間。不過半夜殷慕玦還是拿著備用的房卡去了隔壁的房間,那時沐晚夕在睡夢中絲毫沒有察覺到。 

  直到早晨六點不到就被殷慕玦叫醒,沐晚夕才驚詫,「你怎麼進來的?」 

  「要一張備用門卡有多難?」殷慕玦辜的擺弄自己手裡的門卡。 

  沐晚夕語,還好殷慕玦不是什麼卑鄙小人,沒趁她睡覺時做出什麼。「你這麼早叫我,趕著回公司?」還想多睡一會呢。 

  「不是,起床換衣服,去山頂看日出。」殷慕玦嘴角揚起笑意。 

  「看日出?」沐晚夕皺眉,他特意選在山頂吃飯,住半山腰的酒店,為的就是早上看日出? 

  「有什麼問題嗎?」殷慕玦問完,低眸又自言自語,「網上都說,情侶一起看日初很浪漫。」 

  紀烯湮:今天6000字更新完畢。喜歡本文的多多投月票,不需要等月底。(小慕慕還真是eq低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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