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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6.第316章 第******章 天心紋的一些秘密

  萬萬沒想到,魔王令居然如此霸道。 

  我繼續問:「要是照你們這麼說,那天下魔教信徒,沒人敢不聽我的號令了。」 

  「正是如此。」 

  「怎麼才能勾掉他們的名字呢?」 

  玄武霆說:「您忘了那隻筆了?那就是一支勾魂筆!」 

  「我靠,我那前任還真是厲害,那我豈不是和判官一樣了?」 

  青龍炎驕傲地說:「判官怎能和小爺您比,他們只能決斷人間生死,而您一手掌控魔界的生殺大權。要知道,有很有魔頭,那可是讓天庭都懼怕的主。」 

  玄武霆補充道:「話雖如此,屬下還是要勸小爺一聲。當初那些魔王妖王發誓效忠的時候,絕不是畏懼那位教主的武力,而是出於對他的信服,都是自願的。所以小爺不到萬不得已,不要輕易濫殺啊!」 

  我趕緊點點頭說:「這個自然。既然話說到這裡了,你們給我說說看,那馭獸術又是怎麼回事?」 

  青龍炎說:「馭獸術,可以號令天下所有的靈獸,神獸。就連菩薩的那些坐騎,也是如此。您也知道,三界有很多大神,都是神獸所化,當年教主就是為了對付他們,才創立的這套法術。」 

  「我了個去,那我豈不是天下無敵了?這也太容易了吧?」 

  玄武霆搖搖頭說:「小爺不可自傲。這套功法雖然厲害的很,可那也是看個人修為。若是您自己修為不到,根本發揮不出那些神功應有的威力。而且教主常說,功法,術法,都是旁枝末節。你有殺人刀,別人未必沒有奪命劍。最厲害的,應該是道非道。」 

  「道非道?這又是什麼意思?」 

  玄武霆說:「屬下也不知,但是據教中的老人說,地藏王菩薩說過這樣的話,您上一任也說過一摸一樣的話。看來,這得靠您自己去領悟了。」 

  「好吧,你們說的在理。別人的終究是別人的,自己悟到的,才是真正的本事。我不過是起點高一些罷了,但能走多遠,還是看我的造化。」 

  「正是如此!」 

  「那還有什麼法術呢?若是以後遇到困境,我也好有個心裡準備。」 

  玄武霆說:「這個屬下就不得而知了,除了魔王令和馭獸術,我們在教主身上還見過一樣,那就是一百零八般變化。至於別的,也不得而知。」 

  「大聖不是才七十二般變化嗎?這怎麼有一百零八般變化?」 

  「大聖學的那是地煞七十二般變化,天蓬元帥學的是天罡三十六般變化。教主通曉這所有一百零八般變化,當然,不是說只能變化一百零八種東西,而是指可以變化一百零八種形態。這一百零八種形態,是以道家的道經理論為基礎建立的所有形態。當初教主一心想擊敗天庭,所以就把道家所有的形態都學會了,可以隨意變化。除此之外,佛教佛理下的形態不可以變化,還有一支比較特殊,是冥河老祖,他那裡的形態也不可變化。」 

  我聽的有點納悶:「不是太懂!」 

  青龍炎說:「給您打個通俗易懂的比方。您如果變化成唐玄奘的模樣,就只能徒俱其形,但是他的言談舉止和佛性,那是學不到的,凡是佛門中人一眼便能識破。但是如果您要是變化成那些星宿的模樣,就算是到了玉帝面前,他也分辨不出來。佛性就是佛門下的形態,而道根就是道家下的形態。這下可懂?」 

  「明白了,你們的意思就是說,只有形神兼備,也算是真正的變化。」 

  「對嘍!」 

  一下知道了這麼多,說沒有點期待,那是自欺欺人。不過我也知道,別的給的那叫恩賜,只有自己德行夠了,才配擁有,這事急不來,還是把眼下的事辦好吧。 

  於是我說:「好了,不說這些了,等秦紹陣法建成,咱們就要開始大幹一場了,你們最近也別閑著,給我制定一套計劃出來。我雖然經驗不足,但是我也知道,但凡組織,都要有明確的分級。也別像你們以前那樣,搞什麼堂口,舵口。就像現在的公司體制一樣,弄一些部門出來。而且上下級要有晉陞的通道,還要弄一些獎勵措施出來,不要只畫大餅,那叫傳銷。只有這樣,才能激發他們的熱情。懂了嗎?」 

  四位幽冥神齊聲答道:「屬下遵命!」 

  「好了,去忙吧!」 

  開完會以後,終於有機會可以和兩位嬌妻敘敘舊了。 

  可剛進別墅,可可拉著臉就走過來一把揪住我的耳朵罵道:「說,你這次出去都幹什麼破事了?」 

  我整個人都是懵的,看到書雁和鍋爺瓦爺在身後站著,都笑嘻嘻地,像是在幸災樂禍。 

  身為一個大老爺們,被自己女人這麼收拾,這口氣,那必須,忍著啊! 

  「疼,你先放開,我幹什麼了我。」 

  可可瞪著我說:「看你這樣子,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啊。你看你是自己交代呢,還是讓我們說啊。要是讓我們說,那就是抗拒從嚴了。」 

  我腦子裡迅速過著這段時間發生的事,難道是我偷偷溜進女生宿舍的事暴露了?還是我調戲狐仙的事被揭發了?不能夠啊,難不成我身邊出現叛徒了? 

  我惡狠狠地問小菌人:「你是不是出賣了我?」 

  小菌人連忙說:「主人,你不要冤枉我,像我這種,要擱到抗日,那也是寧死不屈的劉胡蘭。」 

  「靠,不是你,還能有誰?」 

  小菌人委屈地說:「主人,士可殺,不可辱。人在做,天在看,您都幹了那些事,還想不被人知道。」 

  「我特娘幹啥壞事了。」 

  「你要沒幹啥壞事,幹嘛要害怕。」 

  被小菌人一句話就給頂的無話可說。再看看可可鐵青的臉色,想到人家以前可是刑警,估計有很多偵查手段是我不知道的,這個時候,還是來個坦白從寬吧。 

  於是嘆口氣,就把我在女生宿舍抓棋鬼的事和教訓狐仙的事都交代了。 

  可可聽完,眼睛一瞪,手上的勁更大了。 

  我無語地說:「我都坦白了,你怎麼還不依不饒?」 

  可可氣呼呼地說:「原來你還真背著我們干這些事了?看我不收拾死你。」 

  這下我徹底蒙圈了。 

  在可可和書雁的共同主持下,我被鍋爺和瓦爺像個犯人一樣押著,聽了一場「生動感人」的批鬥會,批鬥會的主旨就是有關我個人生活作風影響到家庭和諧的幾大罪狀。 

  挨了一頓罵之後,見我認罪態度良好,可可也舒坦了。 

  我這才敢問:「老婆大人,您是用哪知慧眼發現我罪惡的苗頭呢?」 

  可可得意地說:「其實我也不知道,是丁總說,你這個人心裡藏不住事,只要一詐就保准乖乖交代,果然。哎,你太不給我長臉了,如果每個犯人都像你這樣,那警察就省事多了。」 

  「靠,這都哪跟哪啊。」 

  可可聽我抱怨,眼睛又立起來了:「怎麼?有意見?」 

  「沒有,沒有,我一點意見都沒有。」 

  「一看你就有意見,罰你晚上不許吃飯,鍋爺瓦爺,你們誰都不許給他做飯。」 

  甩下這麼一句,鍋爺瓦爺當然乖乖聽話。而且瓦爺還衝著我做鬼臉,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說:「他要是自己去做飯呢?」 

  可可狠狠地說:「不許他進廚房,要是他硬闖,你們告訴我。」 

  瓦爺高興地說:「好勒,我一定替您把守住廚房重地。」 

  我沒好氣地罵了一句:「叛徒。」 

  我以為是開玩笑呢,可誰知晚上吃飯的時候,可可就是不讓我上桌,而且吃完飯,就獨自上樓去了。我心說,這至於嗎?想要進屋問問,她死活都不給開門。 

  大家看到氣氛不對,吃完飯,都各自走了。我無語地孤零零坐在客廳,想著自己到底哪得罪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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