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機械飛升

  “真實的遊戲,虛擬的力量嗎?”樂星野暗道,如果是這樣,那是不是意味著類似「惡魔果實能力者」、「鬼武者」、「陰陽師」、「賽亞血脈」之類的超凡力量體係也是有存在的可能的?

  好家夥,是不是還會給你整出個「螺旋族」?

  等會,不會源星真的有那群追求「血肉苦弱、機械飛升」的崽種吧?

  他以前還口嗨過那幫天天想著「天人化生」的陰陽人,不會吧不會吧不會吧,不會自己真的要被那些遊戲玩家在線下報複吧?


  樂星野下意識的打了個寒戰。


  這可不是什麽好事,畢竟作為《地球ol》的十年老粉,樂星野可太清楚玩法多樣的《地球ol》中有多少離譜的力量體係了。


  就比如公認的《地球ol》挑戰等級無上限的五大副本,「漫威」係列、「dc」係列、「洪荒」係列、「靈異」係列和「起點」係列,可以說多少玩家的冤魂填進去都補不上。


  甚至有人戲稱,如果遊戲內的每一個地球是同一個,那就算是源星這種經曆過大風大浪的星界霸主,都要在那來自地球的恐怖直立猿麵前抖三抖。


  “yaaaaa~”


  一陣刺痛耳膜的聲音響起,瞬間將樂星野遊離的思緒給拉了回來,隻見那投影屏上出現了一道道裂痕,眼看著就要碎掉。


  天空中飛翔著的裝甲人飛著飛著就停了下來,被「化妝」一巴掌打到廢墟之中沒有動靜了。


  那不斷幹擾著「化妝」的法師身形也是搖搖欲墜,法杖從手中滑落,雙手捂著頭,臉上的表情分外的猙獰。


  而忍者更不堪,樂星野對於「忍者」這個在《地球ol》中玩家數量句多的職業還算了解,在前期,忍者們對於精神攻擊的防禦有限,而「化妝」釋放的精神攻擊直接讓那試圖將隊友傳送走的忍者玩成了一個嗬嗬發笑、嘴角有涎水留下的“傻子”。


  唯有那個一隻在對「化妝」壓製的機槍師絲毫不受影響,停下了手中的機槍,從腰上接下了一個腰帶一樣的東西放在了忍者和法師身上,然後轉身朝著「化妝」衝去。


  猛士!


  看到這種為了保護隊友毫不猶豫的向敵人發起衝鋒的玩家,他忍不住稱讚起了這個敵對玩家。


  向一座山丘發起死亡衝刺,就是在和閻王爺比誰更快衝過奈何橋。


  然而下一刻,他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


  因為那個玩家竟然頂住了「化妝」那大樓一般的肉腳的踐踏,哪怕被踩在地上幾乎爬不起來,但他那快要壓趴下的身體竟然隱約將「化妝」的腳給頂起來。


  “草(一種植物)!”x5

  廢墟裏的五人都忍不住爆粗口,這哪裏來的猛人,能擋下連法係職業者都差點喪失戰鬥力的精神攻擊,還有這種巨力。


  那種場景,就如同螳臂擋車,不,那誇張的畫麵還在這之上,蜉蝣撼樹都不為過。


  似乎是被腳底下的螻蟻挑釁了一般,「化妝」那臃腫的身體就像是化作果凍一般高高跳起,然後借著重量狠狠跺地,一時之間整座城市地動山搖,樂星野看著那支撐著天花板的花瓣盾牌出現了一絲裂痕,無奈朝著幾人說道:


  “該出去了,這裏呆不下去了。”


  臨江仙了然,揮舞著錘子暴力拆遷起了這破爛的房屋。


  在衝出去之後,他們很快就看見了那羨慕無比的「化妝」在瘋狂踐踏大地。


  隨著一陣陣劇烈衝擊,衝擊波裹挾著粉塵不斷蔓延,這座城市的高樓如同多米諾骨牌一般紛紛到底,以「化妝」為中心,傾倒的圈子還在不斷朝著外圍擴張。


  隨著樓房倒地的轟鳴,樂星野等人在擋下了周遭的高空墜物之後,在漫天煙塵中,終於看清了那蜉蝣撼樹之人的身影。


  隨著他的機槍不知道掉落在了廢墟的哪個角落,直接承擔了「化妝」衝擊的他深山的血肉已經完全炸裂,如同一根根肉桂一般掛在身上,然而讓樂星野膽寒的是,這種明顯應該已經死亡的軀體,依舊高舉著手頂著「化妝」的肉腳。


  樂星野瞳孔微微睜大,發現那看似血肉模糊的血肉裏,閃爍著金屬的光澤。


  地麵上突然傳來了一陣重錘打擊一般的聲音,那機槍師身上的血肉被他身上傳來的高頻振動甩開,破碎的一副內露出了一副異於常人的模樣。


  隨著頭皮被掀開,隱藏在頭皮內光滑如鏡麵的“頭蓋骨”內隱約有紅光閃爍,那胸前的一根根“肋骨”完全被一塊塊金屬板所取代,金屬脊柱內,有一根散發著微弱熒光的管道一路接通到宛若玻璃的頭蓋骨內,原本髒器所在的位置,被一個小型號的核子爐所取代。


  樂星野嘴角微抽,他剛剛還在想自己會不會遇上一個機械飛升的崽種,結果現在自己身前就出現了一個。


  有一說一,雖然樂星野對於機械飛升的家夥無感,但不得不說,就以鋼殼之刃小隊這位走上了機械飛升道路的超凡者來說,機械飛升確實有自己強勢之處。


  不過,也到此為止了。


  暴怒的「化妝」沒有再踐踏大地,而是身體微微彎曲,將渾身因為零件扭曲而無法動彈的機槍師給抓起來,捏住他那金屬腦殼想要使勁將其捏碎。


  然而兩次三番都沒有捏碎之後,它用自己那已經散發著燒焦味的觸須將機槍師困住,而那散發著烤肉味的肉臂則扣住機槍師的頭左右擰動。


  在刺耳的金屬扭曲聲中,那試圖掙紮的機槍師頭蓋骨內的散發著紅光的機械眼緩緩暗淡了。


  「化妝」就像是將螺絲從螺母中擰出來一般,將機槍師的頭蓋骨連同金屬脊柱一起抽了出來,那堅硬的身體失去了「化妝」觸須的捆綁,跌落在灰塵中,再也沒有爬起來。


  隨著機槍師的死亡,「化妝」的注意力再次轉移到了鋼殼之刃的其他隊員身上。


  隨著攻擊的重心從法師和忍者身上轉移,又得到了機槍師放在他們身上的保護道具的保護,他倆反而比一開始大發神威、後麵被拍進廢墟裏後就再也沒有爬出來的裝甲男狀態要好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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