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5章 耳朵後麵藏著什麽
白蘇看著傅雲霄解釋了一句。
“是白河主動提的去醫院還是白小白主動提的?”
傅雲霄眉頭微微皺起,接著向白蘇詢問。
“這有什麽區別嗎?”
見傅雲霄忽然嚴肅,白蘇疑惑的反問道。
緊接著,又補充了一句,“是白河主動說自己曾經受過傷,因為不放心,白小白提出來的送醫院。”
白蘇大致回憶了一下當時的場景。
“怎麽了?看你好像有點緊張的樣子。”
白蘇說完之後更加疑惑。
傅雲霄收回思緒,思考了一下,這才將艾瑞卡和他說的又向白蘇複述了一遍。
“不會吧!我看白河挺好的,會不會搞錯了?”
聽了傅雲霄的話,白蘇十分難以相信。
“希望是,這件事我們目前也還不確定,隻能再看看。”
傅雲霄又向白蘇解釋了一句之後便又走出客廳去了室外。
這個消息太爆炸了,白蘇消化了很久才接受這件事。
雖然她心裏同樣願意相信白河是無辜的,但是既然有了嫌疑,她覺得她還是有必要和白小白講清楚,讓白小白提高下警惕。
一直到後半夜,白小白自己回來了。
“白河沒和你一起回來嗎?”
見白小白有些疲憊的從外麵走進來,白蘇招呼她坐了過來。
“沒有,我讓他住院觀察一天,如果沒什麽事他第二天再自己過來。”
白小白朝著白蘇露出了一個暖心的微笑,解釋了一句。
從白小白的眼神中,白蘇能看出白小白對白河的那種濃濃的愛。
可越是這樣,白蘇越不知道怎麽開頭,生怕自己的話說重了,白小白會難過。
“怎麽了?媽媽,你有什麽想說的直接告訴我就好。”
讀出了白蘇臉上的欲言又止,白小白疑惑地向白蘇說了一句。
“是和白河有關嗎?”
白小白很懂白蘇的心思,見白蘇不說話,又接著向白蘇提問。
“是。”
猶豫了一下,白蘇還是認真地看著白小白點了點頭。
白蘇嚴肅認真的看著白小白。
“我覺得還是應該告訴你,晚上艾瑞卡為什麽摔白河。”
“為什麽?”
白小白有些驚訝,沒想到白蘇嚴肅的口氣就是想說這件事。
白蘇看著白小白歎了口氣,仿佛是做出了一個重大的決定一般,這才將艾瑞卡的發現,一五一十的又告訴了白小白。
怕語氣太重,白蘇說完之後便一直在觀察著白小白的狀態。
“當然,艾瑞卡他們也隻是猜測,並沒有證據。”
白蘇忍不住又補充了一句。
“我知道了。”
聽完白蘇的敘述,白小白麵色凝重了起來。
“那你打算怎麽做?”
仍然不放心白小白,白蘇忍不住又問了一句。
“我相信白河,自從我們認識之後他對我很好,並且我不覺得他人品有問題。”
思考了一下,白小白才目光堅定的看著白蘇的眼睛肯定的說道。
“但是我明天會親自去看看他耳朵後的紋身,如果真的像艾瑞卡說的一樣,我會離開她。”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白小白緊緊咬著下嘴唇,能夠感覺得到,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有多難過。
“我也希望是艾瑞卡看錯了,但無論最終的結果怎麽樣,我都會在你身邊陪著你。”
白蘇同樣認真的安慰了白小白一句,接著攥緊了白小白的手。
又聊了一會,白小白實在太累了,直接回房間休息了。
白蘇看著白小白的背影,眼睛裏流露出的都是濃濃的擔心,一方麵是因為擔心白河真如艾瑞卡所說,更主要的原因是擔心白河陷的太深,最終在這段感情中受到傷害。
回到臥室之後,白小白便給白河發了信息。
約了在沒有其他情況的前提下,第二天早晨晨跑。
第二天,白小白早早的出了門去找白河,遠遠的白小白就發現白河站在約定的公園門口等著她,白小白整理了一下思緒,這才開心的跑向白河。
白河穿著一身白色運動衣,陽光灑在白河身上,顯的更加陽光運動。
“白河,別動,你頭上有根白頭發。”
白小白心裏始終惦記著紋身的事,想了好久以什麽樣的理由仔細檢查一下白河的紋身。
“白頭發?不會吧!你幫我看看。”
白河對自己有白頭發的事情一臉驚訝,十分配合的低頭讓白小白看。
白小白的手慢慢靠近了白河的頭,因為緊張,她的手已經忍不住開始顫抖。
“呼!”
白小白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然後湊了過去。
趁著找白頭發的機會,白小白仔細翻看白河耳朵邊的頭發。
“好了嗎?”
白河仍低著頭,忍不住輕輕問道。
“稍等,馬上就找到了。”
白小白雖然看似平靜的回複了一句,但小心髒早已經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她擔心自己的謊言一會不好收尾,同時更擔心,如果真的發現了紋身,她不知道要怎樣麵對白河。
“找到了嗎?我的脖子都酸了。”
又找了一會,白河忍不住委屈地說道。
“馬上哈。”
白小白又仔細的翻遍了頭發下的每一寸皮膚,確定沒有看到紋身之後,這才舒了一口氣。
“哈哈哈,沒有白頭發,陽光反射的,我看錯了。”
白小白調皮的對白河吐了下舌頭。
“哦,我說呢,幸好我頭發染的好,不然就被你發現我的真實年齡了。”
白河故作輕鬆的和白小白開了個玩笑,接著拉起了白小白的手。
“天啊?難不成你現在已經是一個70歲的老爺爺了嗎?”
白小白接著白河的話題,故意配合他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噓!這是個秘密。”
白河故作神秘的比了一個“噓”的手勢,認真的點了點頭,這才邁動步伐,準備跑步。
在路過白小白的時候,白河臉上還掛著溫柔陽光的表情。
在他超過白小白之後,臉上溫柔的表情瞬間消失不見,馬上露出了一個陰險的微笑。
從昨天艾瑞卡故意將他摔倒的時候他的心中已經冒出了一絲不安,這種不安感就像是被獵人盯緊的獵物,作為一個殺手,他對這種感覺十分熟悉。
所以,白河故意配合艾瑞卡演了一出被摔倒的苦情戲,接著又借著之前有過傷口的原因去了醫院,實際上是連夜洗掉了耳朵後麵的紋身。
“白河,你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