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想桃子。
“叮,魔切熟練度 10!”
聽著耳邊莫名響起的提示音,柳尋一愣,手中的雞翅懸在嘴邊。
“怎麽了,一臉我竟然撿到十塊錢的模樣?”
“你這個比喻,還真深入靈魂。”柳尋一聳肩膀,可不是麽,這十點熟練度雖然不多,但也算是白撿的。
隻是係統大爺的事,柳尋還沒有公布的意思,隻好隨口扯謊到,“其實我是忽然反應過來,你竟然會喜歡我!”
“嘁,揣著明白裝糊塗。”沈如玨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不過也沒深究,純當他犯二了。
柳尋不動聲色的啃起雞翅,同時在心裏詢問到,“大爺,解釋一下?”
“……”
係統大爺並不想理你。
“漂亮,又裝死!”
這種情況,柳尋也差不多習慣了,自己摸索得了,想指望係統大爺真是太蠢了。
……
“看夠了嗎?”柳子昕蹙眉,被人圍觀的感覺並不讓人愉悅。
陳琮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明明剛剛還一副睥睨全場的樣子,現在卻露出了青澀少年般的表情。
“如果我贏了,可以當我女朋友嗎?”
???
在場的所有人都懵逼了,一見麵就表白,暴斃率高達99%,隻會嚇到女孩子好嘛!
雖然你陳琮賦無敵,前途無量,應該有很多迷妹,但您對麵這位也同樣是頂尖才吧?
“你家一定很多桃子樹吧?”
柳子昕這問題,弄得陳琮一頭霧水,略做思考有沒有可能是她喜歡桃花呢,畢竟秘術都這麽漂亮!
嗯,一定是這樣!
“我可以為你種上十裏桃樹,一起看那漫山遍野的桃花。”
“呃,就不用了……”
本來柳子昕還想用我覺得你在想屁吃(Peah,桃子)這句話來嘴炮一下,結果被土味情話弄了個雷霆嘎巴,頭皮發麻。
不柳子昕,其他人也都沉默了,莫名對陳琮多了一絲同情,這孩子可能是個鋼鐵直男!
這尷尬的氣氛讓陳琮臉上有點發燙,大喝一聲,“總之,先打過再,誰後退誰輸!”
畢竟兩人已經可以算是戰神,真要是完全打起來,動靜太大,拚一招也就是極限了。
著,腳下一聲巨響,掀起重重熱浪,掄起三叉戟攻來。
麵對攻擊,柳子昕瞬間將多餘的感情摒除,冷漠的如同一台精密的戰爭機器。
腦海中陳琮的速度,力量,攻擊的角度,破綻,接下來的動作以及自己的應對策略都一一浮現出來。
光憑人腦,就幾乎模擬了係統大爺的戰鬥輔助!
出刀!
咚!
苗刀與三叉戟碰撞,超高的溫度讓刀刃微微發紅,並一路蔓延到刀柄。
以至於柳子昕的左手冒氣了淡淡的白煙,隻是一個接觸,對方燙傷了她!
不過她卻如同沒有感覺到一般,緊緊的握住刀柄。
因為柳尋曾經教過她,要握住自己的刀。
當然柳子昕還不至於坐以待斃,身後的粉色虛影也向陳琮斬了下來。
瞬五出手!
五道刀氣伴隨著滿花瓣席卷而來,形成了一場櫻色的龍卷風暴。
單論視覺方麵,柳子昕的魔切可以是把時髦值拉滿了。
陳琮嘶吼一聲,體內熱氣迸發,抵擋住了那五道刀氣。
但滿花瓣也不是擺設,一瓣便是一道細的刀氣,威力不大,但卻在陳琮的身上留下了細密的傷口,並不斷蠶食他身上的盔甲。
同時柳子昕手中的問花一引,偏開了對方的三叉戟,而此時刀尖恰好直指陳琮的胸口。
意料之中的角度,柳子昕毫不猶豫,刺了過去。
不過陳琮決斷的飛快,一把抓住了刀刃,同時岩漿附與手上。
他的煉獄秘術目前隻能在身體表麵,無法外延,隻能用這種手段試圖讓柳子昕鬆開刀子。
可柳子昕依舊,哪怕握刀的手已然流淌出鮮血,甚至指縫間依稀可以見到竄起的火苗。
“你……”陳琮心中歎息一聲,鬆開手,後退一步。
如此突然的後退,按理柳子昕應該止不住才對,可那問花就如同定在了半空中一般,定格在了陳琮鬆手得瞬間。
不過柳子昕這種十分誇張的控製能力,也隻有陳琮才得以深切感覺到。
當然這種定格也隻有瞬間罷了,下一刻,柳子昕便將問花收回了鞘中。
“讓開,讓開!”寧香推搡著破開人群,來到柳子昕身邊,“伸手。”
“沒事,過一晚上就好了啦。”柳子昕握緊拳頭快速晃了晃。
“不行!”寧香難得強硬了一回,輕輕掰開柳子昕的手,定睛一看,掌心已然血肉模糊,還帶著焦黑,便連忙從口袋中拿出藥膏,塗抹了上去。
絲絲冰涼緩解了疼痛,並生出幾分癢意,柳子昕很確定傷口正在快速愈合。
“子昕你的手這麽漂亮,留下傷疤了多可惜不是?”
“知道啦~”柳子昕右手拉起寧香,走了回去,這次其他人讓開了一條更寬的路。
同時生出了一股絕對不能惹柳子昕的心態,這是個狠人,對自己狠,對別人也狠,惹不起!
望著柳子昕離開的背影,陳琮一手插兜,終究還是沒能把藥膏拿出來。
“琮,你這是英雄難過美人關啊。”煉獄武館的刀疤臉教官,拍了拍陳琮的肩膀,但從這一招來判斷,陳琮還是有可能獲勝,奈何最後心軟了。
但作為過來人,那刀疤臉教官也沒有責怪陳琮的意思。
至少從氣勢上來,除了超越武館外,其他勢力還是被壓了一頭的。
反正也被超越武館壓習慣了,可以接受!大概?
“我一定要追到你!”陳琮握緊三叉戟,向著柳子昕的方向大喊到。
“醒醒,少年郎,你連人家名字都不知道!”煉獄武館中一名情場高手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出言提醒到。
“呃…”陳琮一愣,剛張嘴準備大喊,那人連忙把他拉住。
“這個,到時候打聽一下就行,萬一人家不理你,你多尷尬是不是?”
“嘶,”陳琮倒吸一口涼氣,似乎是這麽回事,“這位朋友,不知姓名?”
“鄙人姓王,叫王慶。”著,王慶掀起帽子,一頭草灰綠色的頭發披散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