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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7章 戰後

  許飛點了點頭,將這份恩情記在心中,雖然有時候對於這種所謂的『心意』,是建立在雙方的利益上面,但是至少也可以由此看得出來那陳色皮對自己是真心的。 

  隨後,眾人回去落座,滅魂外圍的警戒沒有絲毫的減弱,相反還有種加深的趨勢,所有的滅魂成員都一臉戒備的守著滅魂,在他們的手中,均都是一架架能量炮,那黑洞洞的炮筒對著外面,只要一有什麼不經意間的舉動,那些能量炮便會毫不遲疑的開火。 

  經過這次戰鬥,滅魂的成員死亡了將近七十餘人,這對於一個剛剛建立的組織,算是一個不大不小的打擊了,雖然,,這種生死是不可避免的。 

  眾人一一落座之後,便就這當今的局勢細細分析,而幾女也得到消息,見眾人恙,也便放下心來,當然,除了風雷這牲口。 

  此時風雷一臉獃滯的模樣,靠著一張椅子,雙眼神的透過那黑色的夜,投向了那邊的蒼穹,對此,風狼與大牛隻能很奈的嘆了一口氣,這娃,肯定是受不了這種打擊了。 

  至於大牛,恐怕此時心中也是有一種抓狂的衝動,畢竟,任誰在一眼就看上了一個一見鍾情的人物,然後,心中yy之後,竟然發現了對方和自己是同一個性別,這種事情對於大線條的大牛,縱然是抓狂不已,但是,在他看來,也只不過是略略受了一點影響。 

  至於風雷,風狼兩人再次對視了一眼,搖了搖頭,轉身離開。留下了身後依然一臉痴獃的摸樣的風雷在心裡欲哭淚,「師父,你個老混蛋,還不趕快放了我,現在害的我動都動能動一下,而且還被那兩個牲口戲弄,你良心何安啊。」 

  對此,許飛自然也不知曉,縱然是想起來了,他也懶得理會,就讓那個牲口好好的安靜一下。 

  許飛眉間依稀還帶著幾分憂色,沒有幹掉那個人妖,卻是他心中一件不能放心的事情,萬一以後那個死人妖趁著自己沒有在的時候,然後再次大舉進攻,這樣的話,那就很悲催了。 

  先前之所以成功,那就是那魚腸劍並不是屬於現在的這個世界上的物質,所以那個死人妖法利用自己的能力將其分解,更何況又是在出其不意的情況下,才能已經偷襲成功,至於以後那個死人妖的實力再次提升之後,到時候那可就有些難辦了。 

  鬼行者有些奈的說道:「也不知道那個死人妖是什麼人物,竟然會如此厲害。」以他如今十二階巔峰的實力,縱然是其他十一二階的異能者,想要在他手中佔得了一絲便宜,恐怕也是難上加難,但是如此輕易的敗在一個名不經傳的小兒手中,這種感覺,讓他一時間有些不解,但畢竟還是一個十一二階的人物,心境也是很快就恢復過來了。 

  許飛神情有些嚴肅的說道:「我聽那個人妖所說,他似乎就是一個華邦高層的人物,手中掌握了一些兵權,所以才會如此張狂的進攻我滅魂。」對於一些事情,許飛自然也是不能告訴他們這些事情。 

  「他與你素不相識,為什麼要進攻你滅魂?」這下,藍月嵐有些不解了。 

  許飛眉頭一皺,對於這個事實,他心中委實有些憤怒,他聲音有些冷然的道:「那個混蛋,恐怕是和我有了一較高低的決心,所以,才會如此貿然的進攻我滅魂,只是我還是有些不清楚的就是,那個靼孰,怎麼會主動進攻我滅魂,陳城主,在這蠻雲城,一次性進來這麼多軍隊的人物,而你們竟然沒有絲毫的消息?」 

  陳色皮抹了一把額頭的虛汗,聲音中微帶著一絲絲顫抖的說道:「許先生,這些事情,我也不清楚,很奇怪的就是沒有得到消息,明日我一定會將這件事情給查出來。」 

  許飛淡淡一笑,道:「妨,這些事情暫時不提,有時間你幫我安排一下,與那幾個其他組織的人物首腦見一下面,你看如何?」 

  陳色皮連忙說道,「好說好說,許先生,這些事情我一定會儘力去完成。」 

  許飛點了點頭,歐陽子此時才插嘴道:「小飛,沒想到你這滅魂,竟然配有那麼多的能量武器,正是讓我大開眼界啊。趕明送我一把玩玩,你看如何?」 

  許飛嘿嘿一笑,「歐大哥,別說一把,縱然是十把,只要你能夠拿得到,我都可以送你。」 

  歐陽子一怔,隨即便恍然明白過來,不禁笑罵一聲,「你這小子。」以歐陽子的實力,自然可以將那能量炮拿起,但是,他總不能整天背著那能量炮隨處亂跑,萬一走火了的話,那自己可就真的被催了。 

  許飛看著歐陽子啞口言的樣子,頓時嘿嘿一笑。 

  藍月嵐笑了一聲,說道:「許老弟,我父親還說你年輕有為,日後將來定然會有所作為,來之前,他還告訴了我,若是你連這點小困難都法克服的話,那你可就真的不配作為一個組織的首領了。」 

  許飛嘿然一笑,道:「沒想到你父親對我評價那麼高,真讓我倍感榮幸啊。」 

  王老八狠狠的灌了一大口酒,含糊不清的說道:「榮幸你妹,小飛,你啥時候臉皮變得這麼厚了?」 

  許飛:「……」 

  「好了,許老弟,既然你沒有什麼事情,天色也不晚了,那我就先回去了。至於那些俘虜,要怎麼……」一說起這個,藍月嵐的眉頭深深皺了起來,畢竟那是屬於華邦的軍隊,若是全部屠殺了的話,恐怕就會直接得罪了這次襲擊的幕後掌控人,若是輕易放了他們,在卷土從來的話,那這事情可真的就讓人頭痛了。 

  鬼行者沉吟了一下,忽然間問道:「陳城主,不知道你這城主的權利,究竟大到何種地步?」 

  陳色皮一怔,他也沒有想到鬼行者竟然會如此問道,頓時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連忙說道:「城主的權利,一般是屬於整個華邦的一個小小的首腦,當年我是身後有了一些後台,所以才會如此輕易的當上了城主,後來那些後台在短短的時間內就被扳倒了,於是,我就淪為了現在的這種地步。」 

  「若是單單論權利的話,每個城中的城主權利最大,然後,在上面就是司師,在往上,那就是華邦的權利實際掌控人了。」陳色皮細細的講到。 

  「那你有沒有收編軍隊的權利?」鬼行者毫不質疑直接說道。 

  「啊……這個……」陳色皮頓時目瞪口呆,怔了老半天,才反應了過來,「你的意思是,是讓我收編了這些人作為自己的勢力?」 

  許飛與鬼行者對視了一眼,然後笑道:「正是,我們正有這個想法,你現在身邊沒有一個可以相信的人,我會派去一些實力高超,值得信賴的下屬前去保護你,至於那些俘虜,就作為的你的勢力,想必,你沒有意見?」 

  「可是……華邦的條例一邊,沒有這種規定啊。」陳色皮臉上的喜色一閃而過,隨即又有些擔憂的說道:「更何況,這種事情還是我第一次見過,自己國家的軍隊,去襲擊自己國中的一個勢力,最後反而還被這種勢力將軍隊的人大多數都俘虜了……」 

  說到這裡,陳色皮不禁小心翼翼的說道:「若是被上面知道了的話,那恐怕……」 

  王老八有些不耐煩的嘟囔道:「那你的意思是,將那些俘虜全部屠殺了?嘿嘿,我敢說,若是真的這樣的話,不出三天,你就會被安上一個失職之罪,然後,然後……至於後果,華邦的律法,想必你比我更清楚?」 

  陳色皮額頭的冷汗滾滾而下,他連忙說道:「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若是我一下就有這麼多的手下,萬一以後出了什麼事情,被這些人的上司問罪的話,那我們可就有些為難了。更何況,一個城主的實力突然間大了起來,很容易會被別人誤認為是早飯之舉。」 

  許飛冷聲說道:「妨,既然他們膽敢示你蠻雲城人,大搖大擺的進攻,那就擺明了不把蠻雲城放在眼裡,若是還敢怕他們的話,那豈不就說我蠻雲城人?若是你還不放心的話,我滅魂始終就站在你身後。」 

  藍月嵐沉吟了一下,微笑道:「若是城主不介意,再加上我風魂,如何?雖然我在風魂也做不了多少主,但是這些小事情,應該可以完全受我所掌握。」 

  陳色皮不禁猶豫起來,畢竟這可是關係到自己以後的生活,若是真的能夠一下子又有這麼多的實力,自己自然是不用在看那神機營以及清月閣的臉色而討生活了,只是,「那萬一他們造反了,這可怎麼辦?」陳色皮終於還是問出了自己心中一直不能放心的問題。 

  許飛微微一笑,看了身後的風狼與大牛兩人,道:「城主只管放心,這些事情我早有主張。」 

  身後的風狼與大牛臉色一白,連忙屁滾尿流嚴似喪家之犬一樣,一溜煙的跑了出去,顯然是又想起了之前所遭遇的悲催事情,感情許飛這牲口又準備在忽悠人了。 

  陳色皮一咬牙,道:「好,就如鬼前輩所說的,有你許先生還有藍老弟的支持,我就不會在害怕什麼事情,我一定要把這蠻雲城中屬於我自己的勢力給完全的奪回來。」 

  鬼行者輕輕的飲了一口面前的茶水,道:「我說什麼了?」 

  陳色皮頓時傻了眼。 

  藍月嵐見事情已經解決了差不多,便直接告辭離去,隨後眾人一一回去休息。 

  次日清晨,天色灰濛濛的,鵝毛般的大雪紛紛飛揚,這整個天地間已經完全成為雪白色,似乎,連這天,這地,都變成了那一抹溫潤的白色。白的有些蒼白。 

  許飛早早的起來,站在邊,沉吟了半晌,才走出了門外。外,地上的積雪足足有了數尺之深,以許飛現在的修為,走在那積雪上面,也只不過仿若一片羽毛一樣,在雪地上面沒有留下絲毫的痕迹。 

  踏雪痕,心止如水。 

  一陣涼風吹過,吹得許飛身上的衣衫揚起,微帶著一絲清爽之感,在這個寒冷的冬天,許飛卻沒有感覺到一絲冷意,反而還有種淡淡的溫馨。在牆角處,那秀竹依然挺拔,上面堆滿了積雪,看起來似乎也別有一番韻味,這是許飛在重建這滅魂基地時,所要保留了一處景色,也許,是為了懷舊。 

  許飛看著那在輕風中吹得積雪簌簌落下的竹子,不禁微微一笑,然後便信步走了出去。 

  一些滅魂的成員在周圍巡邏,神情嚴肅比,個個都是凍得臉色通紅,雙手雙腳發麻不已,在他們的背後背著一個能量炮,縱然是身上落滿了積雪,也絲毫不在意。當然,也除了一些火屬性已經冰屬性的異能者,在見到許飛的時候,他們連忙嚴肅的朝著許飛行了一禮,「許先生早。」 

  許飛心中微微感動,笑了一下,道:「沒有發現什麼事情。」 

  「是的,許先生。」在昨晚看到這個年紀輕輕的小子,竟然能夠輕鬆的把那能量球給接住,然後再轉回攻擊,這樣的實力派的人物,讓他們心中震撼不已,同時,心中也是異常恭敬的回答道。 

  「那些兄弟們的屍體,應該處理好了?」許飛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看了一眼那昨晚戰鬥的地方,只是,如今卻是早已經被大雪掩埋,看不出來絲毫的異樣。 

  一個滅魂的成員使勁的搓了一下手,然後放在嘴邊哈了兩下,說道:「許先生,昨晚我們已經把那些兄弟給掩埋了,並且按照你的吩咐,給那些兄弟的家屬一些錢財……」 

  這一小隊的滅魂成員,有著十二人,此時,都是滿臉異樣加感動的神情,試問他們在其他的組織,何曾受到過這樣的待遇?恐怕縱然是死了,也會落個拋屍荒野的下場,所以,在這裡他們心中一股暖流劃過,彷彿,身上也不覺得那麼冷啊。 

  「唉。」許飛點了點頭,並不是他在作秀,因為畢竟這些兄弟也是為了自己,不管怎麼說,他的心中都有些悲傷,「算了,生死有命富貴有天。不想這些事情了」苦笑一聲,許飛看了那一隊的幾人,然後嚴肅的說道:「誰是隊長,站出來。」 

  一名高大的異能者刷的一下子就站了出來,神情一下子就變得鄭重起來,「在下古天,是這對的隊長。」 

  「恩,好,」許飛看了他一眼,手腕一翻,一大堆酒罈憑空出現在面前的積雪上面,「把這些酒,分下去,給所有的兄弟們暖暖身子。」 

  「這……」其他的異能者頓時傻了眼,良久才反應過來,他們只覺得鼻子發酸,他們何曾受過這樣的待遇?向來是鋼鐵錚錚的漢子,在此刻,他們只覺得渾身的熱血沸騰,恐怕縱然是現在為了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去做任何事情都會頭也不回的去完成。 

  小恩小惠的那種感情,才會真的讓人心中感動。 

  「這……不太好……」古天使勁的揉了一把發紅的臉頰,有些猶豫的看著面前的這個堆成小山一樣的酒罈,一股濃郁的酒香順著那一絲絲縫隙瀰漫出來,瞬間便將其他遠處的滅魂成員的目光給吸引過來。 

  一些異能者眼巴巴的看著面前的堆得成一座小山的酒罈,不禁暗自使勁的咽了一口吐沫。 

  許飛聲音平靜的說道:「因為,我們是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古天輕輕的念叨這句話,不禁沉默了起來。 

  「***,那不成還要我親自一個一個的給你們送過去?」許飛許飛忽然間笑罵了一聲,「反正又不用你們出錢,還給老子客氣什麼? 

  周圍的異能者在聽到許飛的這句話的時候,頓時就沉默了起來,各自神情不一,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麼。 

  驀然間,古天大吼一聲,「許先生說的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我們是兄弟,既然許先生都這樣說了,我們還客氣什麼?***,反正又不讓我們出錢,哈哈,兄弟們,過來喝酒了。」 

  「哈哈,好。」其他的異能者紛紛鬨笑起來,立馬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搶起一壇美酒,狠狠的灌上了幾大口,他們只覺得渾身一股暖流流過,暖洋洋的,舒服比,彷彿力氣也大了好幾倍。 

  許飛高聲笑道:「我說,你們可不要喝醉了,不然的話,我可真的要把你們扒光了掛在城門口了哦。」 

  「好說好說,就憑我千斤不醉的海量,這一點點小酒,還想放到了我,簡直是不可能的。」一個虯髯大漢咂了咂嘴,使勁的看了其他人一眼手中的酒罈,眼中的光芒就好像是一個色狼看到一個赤裸裸的美女一樣,讓人心裡只發毛。 

  「切,你就吹牛逼,也不知道上次是誰,喝了不到半斤的酒,就兩眼一翻,『哎呦呦,我不行了,不行了』,那是誰啊?」一名異能者忍不住笑罵道。轉而一臉嚴肅的說道:「男人,不要說自己不行,嘿嘿,不然的話,到時候你的婆娘可給你戴綠帽子哦~」 

  「我呸你丫的一臉臭狗屎,想激怒老子跟你拼酒,老子偏偏就不上當。老子行不行的這個問題,就不需要向你證明了,要是你不服氣的話,老子一j8把你挑翻幾個跟頭先,你信不信?」虯髯大漢一翻眼睛,得意洋洋的說道,「若是你準備和我們十個兄弟一起拼拼的話,嘿嘿,我還可以考慮一下。」 

  「我切你丫的豬尾巴,小爺我可不想醒來的時候,渾身光溜溜的,老二在狂風中搖擺啊搖擺的,掛在城頭上面。」 

  「哈哈。」其他的異能者紛紛大笑起來,氣氛一下子就活躍了起來。 

  許飛看著眼前這熱火朝天的一幕,心中也有了幾分溫暖,所謂的男人,外乎美酒,美人加地位,這是所有男人都喜歡的東西,而自己,現在只能給予他們一樣,至於剩下的,那就要靠大家共同努力了。 

  隨著這鬨笑聲越來越大,其他在遠處還面面相覷的異能者紛紛不再猶豫,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一看到地上的美酒,頓時就好像是餓狼一樣,直接的撲到了那些美酒上面。 

  許飛毫不遲疑的敢肯定,若是再給這些傢伙們一些美女,恐怕這天都要翻了。 

  「對了,許先生,你昨晚用的是什麼異能啊?竟然那麼厲害?」一個個子小小,年紀有十五六歲的異能者抬起頭,一臉火熱的盯著許飛。聲音雖不大,卻是讓周圍的所有的異能者臉上的神情瞬間微微僵硬了一下。 

  隨後,後面其他的異能者在聽到這個小個子的問題后,臉上的笑容就好像是聽到了什麼駭人的消息一樣,臉色頓時就變了,畢竟,這些事情,都是屬於眾人自己心中的秘密,那個小傢伙這樣貿然的問這些問題,若是許先生髮怒的話,那…… 

  片刻時間,這先前還熱火朝天的景象瞬間就變成了鴉雀聲的場景,除了了一絲絲風在嗚咽著,其他的異能者紛紛是大氣都不敢出,雙眼緊緊的盯著那個小個子和自己眼中實力恐怖的許先生。 

  許先生是會直接發怒?然後取了他的性命,還是…… 

  一時間,所有的異能者紛紛沉默起來,就連手中的酒罈,也覺得有些沉重起來。 

  正在他們胡思亂想的時候,他們卻看到自己眼中的許先生,竟然微微一笑,那種笑意,是來自於發自內心的笑意,眾人只覺得如同春風一般,將自己心中的隱晦給吹得影蹤。 

  許飛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道:「你們想知道么?」 

  所有的異能者紛紛沉默,那個小個子的異能者在看到眾人的臉色,哪裡還不明白自己說錯了話,不過在此刻,他也許是受了許飛的笑容感染,也許是一副豁出去的摸樣,咬了咬牙,一股勇氣的道:「是的,許先生,我……我想知道你那是什麼能力,是不是和那個……那個人妖的一樣,都很厲害……」 

  許飛讚賞的看了一眼那個小個子,嘿嘿笑了兩聲,忽然間道:「你們應該都想知道?可是,我就不告訴你~」 

  那些滅魂的成員頓時傻了眼,歸根結底這個許先生也是一個心理兩重端的人物? 

  一些異能者被許飛這句話震得外嫩內焦,雙眼呈渙散狀態,顯得是十分的怪異。真的,他們肯定,若是其他的異能者膽敢這樣說的話,他們會毫不遲疑的把他丫的揍得他老母都不認識,但是,眼前的這是誰啊? 

  恐怕人家一個毛都扎死自己了,要是自己還不知死活的手痒痒,那可真的是活的不耐煩了。 

  許飛將眾人的神情一一收在眼裡,他哪裡還不明白眾人心中的想法,不禁嘿然一笑,說道:「這些事情,咳咳,屬於機密來著,不是我不想說,而是我現在不能說。」他看著周圍的成員紛紛聆聽的摸樣,心中直嘀咕:「要想讓你們上鉤,還真***難啊。」 

  「不過,你們要是想學,我可以教你們!」 

  所有的異能者頓時就嘩然起來,但看這許先生年紀輕輕,就有如此實力,看來肯定就是因為那種力量,所以才會如此的強悍,一時間,他們紛紛火熱的盯著許飛。 

  許飛毫不在意周圍異能者那雙炙熱的雙眼,淡淡的道:「我已經跟你們說過了,只要你們想學,吃得了苦,我可以教你們,但是,你們要想好了,因為這種能量,是屬於你們從來沒有見過的能量,若是一旦泄露出去,想必,你們應該知道後果。」 

  許飛看了一眼周圍神情鄭重的異能者,微微一笑,說道:「我先說好了,若是一旦泄露出去,包括你們的家人,所有的親人,哪怕是鄰居,都有可能遭受到危險,但是,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們,一個一階的異能者,如果在我的調教下,只要他資質不算太差,肯吃苦的話,我能讓他在兩年的時間內,對上六階七階的異能者不落下風!當然,取勝這種事,是要看自己的實力運氣,和對方的實力運氣了。」 

  「兩年的時間內?對上六階七階異能者不落下風?這怎麼可能?」所有的異能者頓時就傻了眼,眼前的這種事情,他們倒還真的沒有聽說過,一種屬於自己沒有見過的能量?難道就像是始神發現了異能力的那種一般的另外一種力量么? 

  所有人的心中都深深的刻著三個字,「信?不信?」但是一想到眼前年紀輕輕的許先生的實力,他們不由自主的選擇了前者。 

  只是,他們也明白,在這個以異能力為主的世界中,再冒出來一種能量的話,泄露出去情況下,所產生的後果,他們用胯下的老二都能想到,會是什麼樣的結果。在這一點上,他們不僅有些猶豫。 

  畢竟,人多嘴雜,若是哪個牲口酒後醉語,泄露了出去,那可就玩完了。 

  那個小個子一臉火熱的說道:「許先生,你說的是真的嗎?只要我學,你就交我?」 

  許飛微微一笑,點了點頭,聲音平緩的說道:「只要你學,我就教你。」 

  那小個子大喜,連忙說道:「好,我學我學,我是孤兒,我再也不想讓人踐踏我的頭上了,我想提以前懦弱的自己出氣,爭氣,還望許先生給我這個機會!」 

  「那你不怕死嗎?」 

  「我怕。」那小個子沒有絲毫猶豫的說道,卻是讓其他人一怔。 

  「我怕我懦弱的死去。「那小個子斬釘截鐵的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種堅決,頓時讓許飛神情一愣,隨即,滿是讚賞的看著那個小個子。 

  「你叫什麼名字?」 

  「我沒有名字,所有認識我的人都叫我鱉娃,說是我是王八帶大的,一個野生的雜種。」鱉娃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自卑之色,反而有著一種嚮往,一種期待,以及,一種許飛久違了那種狂熱。 

  那是對力量的執著,對生存的狂熱。 

  沒有人笑他,也沒有人說話,各自都在沉默。許飛也沒有說話,靜靜的看著周圍的異能者。 

  良久,一個聲音突然間吼了起來,「媽了個逼的的,老子不管了,怕個毛啊,不就是一條性命么?許先生,老子豁出去了,跟著你幹了,老子可是嚮往那種熱血生活,老子再也不想受欺負了。」 

  「就是,許先生,只要我學,你就教是。」其他人一見有人開頭,紛紛符合起來,全都是一臉火熱的摸樣,雙目**辣的盯著許飛。 

  終於,一聲聲附和的聲音就好像是波浪一般,層層疊疊的響起,那些依稀在猶豫的異能者紛紛大吼出聲,許飛看著這一幕,雙眼中終於露出了一絲讚賞的神情。 

  那些異能者激動異常,一仰頭,將手中的酒罈裡面的酒灌了個底朝天,然後狠狠的摔在了地上,那厚厚的積雪,似乎也阻攔不住眾人的熱情,哐啷哐啷的聲音響起,他們都是一臉火熱的看著許飛,然後一起單膝跪下,「求許先生賜教。」 

  「求許先生賜教!」 

  許飛雙手向下平復,那些聲音逐漸低沉了下來,最後,只剩下了那一抹風的歡呼聲,彷彿也是為了這些異能者歡呼起來。他們一臉激動的等著許飛講話。雙目緊緊的盯著許飛的一舉一動。 

  許飛環視了一眼,忽然間道:「我說,等下這地上的碎片,你們誰掃?」 

  那些異能者一怔,隨即哈哈大笑起來,「我來,我來。」 

  微微的搖了搖頭,許飛看著眼前的這一切,這群牲口,可真像當年的兄弟啊,心中那久違的溫暖,淡淡的,似乎,還有些傷感。 

  兀地,許飛眼角一閃,在那遠處的叢林中,一道黑影猶如一縷輕煙一般的散開,他臉色微微一變,下一刻,憑空已經失去了他的蹤影,空氣中,一個聲音飄飄悠悠清晰的鑽入到所有異能者的耳中,「所有人,戒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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