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9章 自食其果
段小涯和魏秋推杯換盞,又喝了幾杯,但段小涯神色如常,魏秋反而渾身火燒一般,他以為是酒精的影響,也沒在意,只是等著段小涯藥效發作。
「魏老三,你臉怎麼這麼紅?」段小涯叼起一根香煙,接下來就準備看好戲了。
魏秋乾笑一聲:「可能酒精過敏。」
「你是酒場老手,你會酒精過敏?」
「可能……喝的有點多吧?」
「三叔,你沒事吧?」魏靈兒關切地問。
魏靈兒就坐在魏秋旁邊,她本就是一個標緻的女孩兒,肌膚勝雪,眉目清柔,看的魏秋心猿意馬,恨不得抽自己一個耳光。
想什麼呢?
段小涯心裡有些鄙夷丑婆和梁沖,這藥效發作也太慢了,就這也想謀害他,與胭脂幫的「半邊嬌」實在差太多了。
他要正經製作一味葯,准比他們的葯強。
段小涯只有繼續和魏秋喝酒,魏秋此刻身體就如快要爆炸一般,不由站了起來:「我……我得回家一趟……」不行,他實在忍不住了,必須回家去找潘巧雲那個小娘兒們。
「怎麼?魏老三,不給面子是不是?老子請你喝酒,說來就來說走就走!」段小涯說翻臉就翻臉。
「小涯,我實在不能喝了。」
「沒事,你先緩一緩。」
魏靈兒看魏秋實在喝的有些多了,望向段小涯:「三叔真的不能喝了。」
「不能喝,先去屋裡躺一會兒,待會兒等李二娃回來,咱們接著喝,果汁加工廠,我還有很多事要跟你們商量呢。」
魏秋沒有辦法,只有進了裡屋,他實在是惹不起段小涯,只是奇怪,這傢伙怎麼還不發作?
好像倒是他發作了。
段小涯隨即裡屋的門關了起來,拿著一把掛鎖,把門從外面鎖起來。
魏靈兒奇道:「小涯,你這是幹嘛?」
段小涯笑眯眯地道:「待會兒有好戲看。」
「你……你該不會想對我三叔做什麼吧?」
「想太多了,是你三叔想做什麼才對。」
「我三叔想做什麼?」魏靈兒茫然不已。
然後聽見魏秋的聲音傳來:「丑婆,你怎麼在這兒?」
丑婆被段小涯五花大綁,嘴巴塞著一雙臭襪子,一動不動,而且不能出聲。
魏秋伸手取出醜婆嘴裡的臭襪子,丑婆淚流滿面,這特么誰的襪子,都把她給熏哭了。
「把我放了!」丑婆恨恨地道,該死的段小涯,竟然偷襲她。
魏秋對丑婆極其畏懼,不敢違抗,伸手解她的繩子,難免產生一些肌膚的接觸,魏秋快要哭了,喵了個咪,太丑了,讓他如何下手?
「你……你怎麼回事?」丑婆看著魏秋通紅的眼睛。
魏秋口乾舌燥:「我……我好像有些不對勁……」
「讓你做的事做了嗎?」丑婆壓低嗓音,因為她知道段小涯就在外面。
魏秋點了點頭,問道:「你怎麼會在這兒?」
「這傢伙把我打暈了。」
「他到底想幹嘛?」
兩人狐疑不已,面面相覷,然後雙目對視之下,魏秋不由咽下一口唾沫。
丑婆心裡吃了一驚,段小涯生性狡詐,魏秋沒有那麼容易得手,難道被他偷龍轉鳳,事實上他沒喝了那一杯藥酒,而是魏秋喝了!
「魏老三,你別過來!」丑婆繩子還沒完全解開,但人已不由自主地起來,往後跳了兩步。可是裡屋的後門從外面鎖了,前面也從外面鎖了,而且就連窗戶都被釘死了,一切早有預謀,不是她算計段小涯,到頭來還是被這小子給算計了。
「小涯,丑婆怎麼也在裡面?」魏靈兒奇怪地看著段小涯。
段小涯笑道:「魏老三喜歡丑婆,你不會不知道吧?所以我就把丑婆請過來了。」
「怎麼可能?」魏靈兒自然不會相信,他三嬸潘巧雲一朵花似的,魏秋怎麼會看得上丑婆。
別說魏秋,這天底下的男人,除了丑婆死去的丈夫,只怕沒有人看得上丑婆,小孩兒看到她的模樣都會被嚇哭,更別提對男人有多膈應了。
「說不定魏老三重口味呢。」段小涯笑眯眯地道。
「啊——」裡屋傳來丑婆驚慌失措的尖叫,「魏秋,你想死是不是?滾開!」
段小涯知道,魏秋爆發了,奶奶的腿兒,還敢合起伙來害他和小蔡頭,這一次就讓你們自食其果。
本來魏秋如果安了好心,看在魏靈兒的面上,段小涯一切都可以既往不咎,甚至還能讓他在果汁加工廠當個副廠長,風風光光。
然而他都妥協到這個地步,魏秋依舊不知道感恩,可見是個全無心肝的人。
魏靈兒聽著裡屋傳來丑婆的尖叫,忙道:「小涯,你快把門打開。」她可以想象裡面的情景,魏秋一定是追著丑婆準備施暴。
「這種事情幼兒不宜,咱們走吧。」段小涯拉著魏靈兒。
「可是……」
「別可是了,不要打擾他們幸福的生活。」
魏靈兒心裡納悶不已,什麼情況這是?難道三叔真的是重口味?
砰砰砰!
丑婆拍著房門:「開門!段小涯,你個王八蛋,開門!」
段小涯當做沒聽見,直接拉著魏靈兒就走,他生怕魏靈兒壞了他的事。
「小涯,這樣不行的,這事要被我三嬸知道,可不得了呢。」
「你三嬸已經知道了。」
魏靈兒一愣:「什麼?」
「你以為李二娃借故離開是為了什麼?」
「你這樣會害死三叔的。」
段小涯笑了笑:「不會的,你三嬸就是一隻破鞋,她哪有資格說你三叔呢。」
「你……你說話能不能客氣一點?」
「靈兒,我是給你面子,否則就憑你們家人這種德性,早死八百回了!」
魏靈兒一時無語,她知道段小涯說的都是事實,段小涯已經做出很大的讓步,但魏秋就是不知好歹,一次又一次地激怒他。
段小涯素來的脾氣就是有仇必報,魏秋惹到他,絕對是討不了好的。
「靈兒,魏家的事你別管了,他們都在利用你,你不知道嗎?」段小涯只是心疼魏靈兒,她只是一個女孩兒,自從魏長山死後,鄔梅重病,她的壓力和責任就更大了。
魏靈兒黯然低頭:「我有什麼辦法?我姓魏。」
段小涯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雖然魏靈兒受了很多委屈,但她卻也不能對家庭不管不顧,否則她會承受更大的心理壓力。
嫁人之後還會顧著娘家呢,何況她還沒嫁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