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七章【所謂天資】(求訂閱!)
第六百二十七章所謂天資(求訂閱!)
雖然r的銷量節節攀升,迅速的又讓重新擁有了希望的蘋果和喬布斯幾乎徹底絕望,可是錢雖然越賺越多,石磊卻並沒有感覺到任何的開心。
今年對於石為先,乃至對於靳明甫,都是極為重要的一年。能不能在五十歲剛到的時候坐穩江東省省委的位置,關係到石為先有沒有可能在十年左右的時間裡,走上國字型大小領導的位置。而今年是不是能入常委班子,也關係到靳明甫五年後是不是能接掌整個中國。
在這種時刻,是絕對不容有失的,即便多數人都認為這一切都不會有任何改變,可是石磊卻知道,黨政這種事,沒有人可以穩坐釣魚台,只要一天沒有坐上那個位置,一切都有可能在最後時刻被逆轉。政治鬥爭的殘酷,不身在其中是絕對感受不到的,而且,甚至同處一個圈子,只要不處於鬥爭最強的漩渦之中,也依舊感覺不到這種鬥爭的真實殘酷性。
所以即便石磊已經解決了昆州的事情,可是卻依舊法讓自己寬心,既然有個人在暗中窺伺著,他就一定還會有另外一次的出手,而石磊,卻始終不知道那人是誰,也就沒有辦法做出任何的回擊。防守遠比進攻困難,原因是防守者永遠不知道那個暗中之人什麼時候會出手,於是一切都顯得如履薄冰。
為此,石磊去了一趟平京,和靳明甫的妹妹靳月虹見了一面。
縱然靳明甫、石為先已經基本公開的是在一個政治利益集團當中,可是畢竟雙方都是一省大員,一個副國一個正部,又是在換屆年這種敏感的時刻,石磊總是有些不方便和靳明甫直接接觸的。而且這也是靳明甫的意思,所以這幾年,基本上石磊都是和靳月虹溝通,通過靳月虹來達到和靳明甫溝通的目的。
「四姐,這件事一定是有人在背後動的,您怎麼看?」石磊把整個事件的過程跟靳月虹說了一遍,主要說的是在媒體上所沒有被曝光的部分,很多細節媒體是不可能知道的,唯有石磊自己才能說給靳月虹聽。
靳月虹喝了口茶,點點頭道:「嗯,你的判斷沒有錯,這裡頭一定有人在玩花樣。而且這人一定不是為了針對你,而是希望你會使用政治上的特權來解決這件事,他就有理由將矛頭對準你的父親,而後自然會牽連到三哥身上。你的政治敏感度不錯,並沒有動用特權來解決這件事,而是採用了純粹的商業手段,那個工廠的廠長你放棄的也很對……」
石磊搖搖頭:「如果不是因為醫院的事情,我還真不會決定放棄他。主要是他處理那個工人的事情讓我太失望了。那我現在應該怎麼辦呢?」
「靜觀其變,現在的關鍵是這個人究竟是誰,如果只是一般的事情,或者哪怕這件事放在去年,都可以通過政治手段從工商局那邊找到蛛絲馬跡。這個人老謀深算啊,他就是看準我們現在不敢輕舉妄動,不敢輕易的動用政治手段,所以才放心的通過工商局想要引得你自亂陣腳。他肯定不會親自打招呼的,這裡頭不知道拐了多少個彎,一旦想要從工商局那邊入手,這個動靜肯定小不了。有了這樣的動靜,他就能好好的做做文章了。我估計質監部門那邊他是沒使過力的,如果質監那邊你能去問問的話,我相信他們會告訴你工商局是主動要求參與聯合行動的。這個人既然出手了,就一定還有下一步,這次他沒能成功,肯定不會甘心。這段時間太敏感啊,倒是不至於出什麼大事,可是稍有不慎,我們幾家人多年的努力就化為烏有了。再看看,這段時間你安心做你的生意就好,儘可能不要涉及到任何政治人物,包括邊部長在內,都盡量保持住距離。我跟三哥商量商量,看看他是個什麼意見。我估計三哥還是能縮小點兒範圍的。」
石磊點點頭:「我也是這種擔心,這種事情那個人再如何折騰,怎樣也不可能讓我父親和三哥離開現在的位置,但是三哥入常的事情保不齊也會受到影響,這恐怕就是對方的用心。所以其實我倒是很懷疑這是奪嫡之戰了……」
靳月虹再度喝了口茶,搖了搖頭:「如果是這樣,他們也太過於明顯了,應該還不至於這麼衝動。這裡頭應該還有第三方的介入……」
看起來,靳月虹也是想到過靳明甫唯一的對手,那位也是上一代的大首長指定的候選人之一,考察對象,只是在前一位的大首長換屆之前,靳明甫顯然從各方面勝出了,所以靳明甫成為排位第一的考察對象,而另一位則排在了靳明甫之後。基本上,只要靳明甫不出現極大的問題,那一位是永不可能上位的,甚至連常委都很難進去。
但是也的確如同靳月虹所言,這時候的靳明甫,是從副國到正國的一大步,他如果這一屆入不了常,最大的受益者究竟是誰便一目了然了。那麼對方也等於就通過這次刁難石磊的行為將自己放在了明處。不管那個人有多想成為一號首長,有多麼的想要找個機會把靳明甫翻下去,這種行為都是政治極不成熟的做法,絕不像是一個會被放進一號首長第一序列考察對象班子的人物。
那麼,這個人究竟是誰呢?如果不是靳明甫的對手,誰又會這麼迫切的盼望著靳明甫法走到那個位置上呢?而且,最關鍵的是,沒有人是活雷鋒,更不可能有人在政治上做活雷鋒。阻攔著靳明甫使其法上位,得益者肯定是他的競爭對手,而即便如此,靳明甫在下一屆大換屆的年,進入常委班子作為鉗制那位競爭對手的常委之一也幾乎是必須的。只不過會從一號人物變成排名第五第六左右的,這對現在這個搞花樣的人有什麼好處呢?難道他是來為其他人做嫁衣的么?s奉獻?然後還要冒著被靳明甫察覺的危險,而且,即便靳明甫的競爭對手上了台,為了讓靳明甫在常委班子里不要給他造成太大的壓力,也恐怕會幫著靳明甫將那個人剷除掉。政治人物的心思絕不是說你幫過他他就會投桃報李的,尤其是坐在如此之高隨時都可能感到高處不勝寒的位置上,他需要放在第一序列考慮的事情,永遠都是權力上的平衡,以及自己的權力得到極致的貫徹。所以,哪怕有人曾經在他的奪嫡之戰之中出過大力,可是卻會因為那個人給自己帶來上位之後的壓力,而將那個人排除出去。
周旋在兩個都有可能拿到頂級權力的人之間,其實多半是有百害而一利,想要依靠這種方式投機而成為座上賓,甚至被引為心腹,這幾乎是絕對不可能做到的。
這也就是石磊覺得最法揣度的地方,這個人的行為和心理讓人完全法揣摩。
「雷鋒啊?」石磊找不出答案,也只能用玩笑的口wen跟靳月虹說了一句。
靳月虹笑了笑:「你平時不是tng沉穩的么,看起來還是因為壓力不夠的緣故,現在壓力足夠大了?」
石磊訕訕一笑:「可能,反正就是以前似乎沒覺得那些事兒叫什麼事兒,總覺得自己終究是能掌控的。可是這次的事兒不同,覺得已經超出了自己能力的範圍。」
「好事兒,總是要經歷這樣的時刻的,別說你,就連三哥現在這樣,也還是會遇到許多超出自身能力之外法全盤掌握的事情,一個人不可能一輩子永遠智珠在握的,只有發現出現法掌控的事情,才能讓一個人成長更多。當然,你已經成長的讓人很驚嘆了。」
「不過行事之前比別人多幾層考慮而已。」石磊自謙的說到。
靳月虹還是微微笑著,幫石磊續了點兒茶:「這話說著容易,三思而後行,可是往往一時衝動就能毀掉十餘年苦心經營的整個長城。學著再淡泊一些,品茶是需要靜心的,你現在唯獨的不足就是心還是略顯浮躁了一些。修身、修性你都具備了,差的是修心。這一點,多跟秦家那個丫頭學學,她一直在很努力的修著心,限於天資了。」
「北北還缺天資?」石磊驚訝的問。
「這丫頭能成大事,不過所成之事也都是她步步經營的結果,她若不經營,或者略有放鬆,便遠不如你了。你天資太好,這一點三哥數次說到過,只可惜你心仕途,否則你能遠比他站的更高。所謂天資,不過大局眼光而已,老五就是沒有大局,我父親也是如此。否則……呵呵……」靳月虹沒把話全都說完,半途而止,石磊卻已經聽明白了,靳月虹的意思是說如果靳老爺子的大局觀再好點兒,就不僅僅局限於一個狼牙了,怕是鄧公之後,便該是他扶搖上位了。
這話是絕不能說的,尤其是上一輩沒做到的事情,現在這一輩已經幾近mo天了,再說就更是大逆不道。
「我也沒覺著自己大局觀有多好,膽子大敢亂說罷了。說得多了,總有靠譜的,一來二去就傳的玄乎了點兒。」石磊心裡真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大局觀,他只是靠著重生的金手指將必然發生的現實說出來,然後便博得了這麼一個有大局觀的印象而已。這還真不是他自謙的話。
不過論如何,聽在靳月虹耳朵里,這都是自謙的說法了。靳月虹依舊慢條斯理的笑著,品著杯中的紅茶:「亂說總也要有讓人信服的理由,你不自覺有大局觀,這便更是天資了。凌東升現在在雙渝很是得意,可是回京敘舊之時,卻總言及你對西部形勢的分析,如今已經一一得中了。方力鈞更是如此,在京城,彼此見面的機會多些,當初若不是你一番分析,他也不會選擇到經貿委,經濟本不是他的擅長。可是偏偏就是看似微不足道的舉動,使其重歸陳大公子麾下,發改委……呵呵,這是鄧公走後中央數次改組部委最重要的一個部門了,常委之門也因此對其打開。不必自謙,或者你是真不自知,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做出的選擇和判斷。單憑直覺的判斷更殊為不易。」
石磊不再多說了,反正重生的事情是不能說出口的,而且石磊現在也開始發現,他從前固然是依靠重生的金手指來幫著一些人出謀劃策,可是現在,他似乎也的確逐漸的具備靳月虹口中所說的大局觀了。重生后因為石磊的介入,不少事情以及位置都發生了變化,而石磊卻依舊能夠根據已經變化的現狀做出分析和判斷,這,大概就是靳月虹所說的本能。有些本能是上天賦予的,有些人天生就具備比其他人更廣闊的視野,而有些本能,是在長期做出類似或者相同選擇之後,培養出來的一種直觀感受,這種直觀感受逐漸深入骨髓,也就成為了本能之一。
「回去,忙你應該關心的事情,政治上的事情,提醒一下你的父親就好了。呵呵,三哥說過一句話,石磊這個小子能耐真是不小,生是一步步盯著自己的父親走到如今的位置。人家是望子成龍,這小子倒好,望父成龍。」
這是靳月虹的總結之語了,石磊聽了也覺得頗有些汗顏。的確,這是他發現自己重生之後立下的宏願,要養成一個老爹么!只是這話自己心裡想想沒什麼,從靳月虹嘴裡說出來,就覺得有些彆扭了。
「望父成龍我可以坐享其成么,太子|黨,這名稱,嘖嘖,聽著都威風。」
靳月虹哈哈一笑:「你做到了,遲早的事情。只是,你這個太子|黨卻不是撿現成便宜來的,比你父親乃至比三哥都還要累得多。」
石磊不再多說什麼,站起身來選擇了告辭:「四姐,那我先走了。」
靳月虹話都沒說,揮揮手,石磊便離開了靳月虹的家。
回到吳東之後,石磊便按照靳月虹所言,安心自己商業上的事情,不再去多思考關於「那個人」的身份問題。很快石磊就得到一個喜訊。
秦慕北去了羅湖,而和她交接完畢的蔣風約也就自然的回到了吳東,兩人自然就展開了造人計劃,這還是石磊去平京之前的事情。原本想著就算再快也得一個多月之後才能知道是否成功的在蔣風約的肚皮里種上石家的種子,可是喜訊往往是伴隨著意外產生的。
石磊去平京,這距離蔣風約回到吳東不過短短一周而已,可是蔣風約卻突然發現自己一向準時準點的例假並沒有如期出現,她又不想因為這個給石磊徒添麻煩,便自己到醫院做了個檢查。等到石磊從平京回來,蔣風約也拿到了檢查結果,很意外的,她發現自己竟然已經有了一個多月的身孕。
這個發現讓蔣風約百思不得其解,她和石磊基本每次都做好安全措施的,可是為什麼竟然會懷孕了呢?
懷著少許的忐忑,蔣風約把這事兒告訴了石磊,石磊看著驗孕單,說道:「不會是醫院弄錯了?」
蔣風約搖搖頭:「我一開始也是這麼覺得,所以特意讓醫院檢查了一下,然後說是絕對沒有弄錯,不過日子倒是差不多的,那時候你剛好去了趟羅湖。」
石磊看著驗孕單,回想了一下日期。他當然不會懷疑蔣風約出軌什麼的,只是覺得很奇怪而已。的確,驗孕單上標明的蔣風約懷孕的日期,石磊的確是在羅湖的,那是為了r里的3g模塊的事情。和蔣風約之間自然是大戰了數場,但是石磊記得應該是每次都用足了避孕措施的。
看著蔣風約頗有些擔憂的樣子,石磊陡然想起一件事。那是他和蔣風約有一天晚上瘋狂了點兒,一連做了三次,將家裡的最後一個都用掉了。然後兩人一塊兒躺在浴缸里洗澡的時候,石磊沒忍住又在浴缸里完成了一次。當時覺得體位很彆扭,加上連續三次過後,基本上石磊身體里流出來的都是水了,加上事後蔣風約又吃了一顆毓婷,就沒想過那次會出什麼事兒。
事實現在顯然證實毓婷不是每次都有效,而石磊的腎功能也的確太好了點兒,一連三次過後,又是在浴缸里,竟然還能成功的在蔣風約的身體里播下屬於他的種子。
笑了笑,石磊將蔣風約摟進懷裡,在她耳邊輕輕說道:「風約姐,你忘了我們在浴缸里那次沒有做措施了?」
蔣風約被這麼一提醒,倒是也立刻想了起來,可是也隨即想起事後的那顆毓婷,便道:「後來不是吃了葯的?」
「那葯也不是百分百保障的,主要是我們覺得原本可能就不會有問題,吃了葯就更沒問題了而已。可是現在,顯然是有了意外么。」
蔣風約點了點頭,可是依舊覺得不對:「可是後來我來過例假的啊,懷孕了不是會停止例假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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