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木森,我現在很清醒,而且是越來越清醒。」她忽然伸手就摟住他,緊緊抱住她。
柔軟壓在他身上,他觸電一般,立刻推開她:「別亂動,全身都是葯。」
「哦……」
「好好獃著,等干。」
伊木森把蹭到的地方補了,呼吸無法抗力的急促,忙起身走進洗手間。[
等他出來,臉上明顯有水珠,眼不看她的身體:「傷好以前不許亂走。」
「那什麼時候才會好?」
「身上是輕傷,這是特效藥,大概兩三天能痊癒,至於你頭部的,一個星期。」
「啊,身上的這麼快,頭上的這麼久啊?」
「什麼邏輯?」
「你只幫我擦身體的,又不擦頭上的……」
「……」
「大木頭,我很渴了,要喝水。」
做了大半碗,醒來到現在都沒吃東西,她嘴唇乾乾的,渴了好久了。
伊木森瞪住她:「你腿沒斷。」
「你讓我不要亂動啊,再說了,我兩條腿都是軟的,那裡很疼……很疼。」
伊木森沉了下心思,那裡還沒有開藥,他的確把她弄傷了,又打電話給傭人去醫院拿葯。
夏木棉喝了水,又覺得餓了。
還沒等他開口,伊木森道:「你想吃什麼。」
夏木棉詫異地看著他:「你要給我做嗎?只要是你做的,不管什麼我都喜歡吃。」
伊木森:「我不會做菜。」
「那飯你也不會做嗎,飯那麼簡單,熬粥呢?」頓了頓,夏木棉說,「我逗你的,你大男人怎麼可能進廚房,隨便吧我吃什麼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