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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對強敵張揚獻策

  之後半個月,張揚就朝思暮楚地與他所伺候的一百匹馬在一起。晚上一起睡在馬廄里,白天一起牧在泗水旁。 

  張揚知道,亂世之中即使是靠動腦子握筆桿的謀士文人也大多精習騎射技擊,到了關鍵時刻沒有人顧得上他們時,他們至少還有一絲自保能力。 

  所以,張揚開始利用這半月時間,向一個馬廄里吃飯的俘虜兄弟學習馬術,代價就是每天晚上張揚要給他們說些精彩的故事聽。 

  張揚知道,就算是後世偏遠的山村群眾娛樂節目也匱乏的可憐,說書唱戲在那裡是倍受歡迎的。 

  如今大漢劇烈動蕩,這些苦哈哈沒了田地毀了家園,有一日沒一日地跟著大部隊滿天下遊盪,困擾他們的除了填飽肚皮,就是後面有沒有官軍的追擊,哪裡還顧得上找樂子。酒足飯飽思**,對於一群做夢都在想饅頭的人,是一種奢望。 

  張揚生活在一個信息爆炸的年代,聽到的看到的有用沒用的實在是太多了,相對於這些一輩子都出不了幾次門的貧農,張揚是在算是相當博學多識了。張揚隨便撿出一段趣聞,一個笑話都能聽的他們入神,當然帶些顏色的葷段子是最受歡迎的。 

  如今的馬基本是赤裸裸的,沒有保護腳掌的馬蹄鐵,也沒有極大動了騎兵作戰方式的馬鞍、馬鐙,上下馬背都費勁,何況是騎著馬顛簸馳騁? 

  還好張揚每天的故事情節很給力,極大地填補了難兄難弟空虛的精神世界,他們是好人做打底,送佛送到小西天,不辭辛苦手把手背靠背折騰了半個月,虛脫的張揚咬咬牙,終於能一個人騎著馬緩慢行走了。 

  張揚講故事給人聽時,自己也沒閑著,詳詳細細了解了一下吳家堡。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要成就事業,吳家堡是必須邁過去的一道坎。既然要邁,那就瞧准了,一腳邁過去,別因為一絲疏忽趟到了溝里。 

  吳家堡就是一個前些年才被官府招安,聽調不聽宣,披著官皮干殺人劫掠行當的土匪。殺人打劫是他們的主業,而剿殺附近的黃巾軍,獲得俘虜苦力、糧草錢財,也是一閉偌大的外快。 

  黃巾軍什麼都缺,就是不缺從各處抄家滅族時收刮來的金銀珠寶,是一群守著金山餓肚子的土財主。而且黃巾軍是遷徙性很強的隊伍,今天可能還在徐州,明天可能就到兗州豫州了,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兒了,所以吳家堡剿殺黃巾軍十分賣力。 

  不過,以吳家堡的力量也只是撿那些弱小的掉隊的黃巾軍下手,對於那些動輒十萬二十萬的流民大軍,吳家堡一般是不會輕舉妄動的。他們會像狼一樣,盯著他們,等著有人掉隊,然後迅速出擊,一擊必勝。 

  雖然黃巾軍派系林立,頭領數,可是畢竟都是太平道大賢良師的弟子,若是有人吃了虧向老大告狀,他們一般不會置之不理的。所以,這也是吳家堡為什麼每次出戰,都是能幹活的全部俘虜,傷重的全部就地處決的原因——防止讓其他黃巾知道這是吳家堡乾的,而招來天大的麻煩。 

  吳家堡處於徐州陶謙治下,離小沛不過二十里,是徐州的西北大門,地理位置很重要,是後來劉備發家的地方。背靠泗水河,西臨九里山、芒楊山,有山有水,是個很養人的地方。 

  不過身逢亂世,這樣一個好地方也不能倖免,由於不遠就是茫茫大山,所以山賊土匪蜂擁而起,四處禍害,這裡也就漸漸荒廢了。九里山的土匪像韭菜,論官軍怎麼圍剿都剿殺不幹凈,滅了一窩,馬上就又冒出來兩窩,何況剿滅黃巾軍才是徐州的重點,所以最後對於這裡的土匪也就聽之任之了。 

  吳家堡也就是從一窩土匪,通過不斷收編吞沒其他的小股山匪,漸漸壯大起來的。後來,在外隨高人學藝的大小姐吳娜歸來,憑著神明般的身手,和了得的治軍統帥本領,吳家堡一飛衝天,半年就將九里山各路山匪剿滅殆盡,成為九里山的王者。 

  然而,吳娜知道如此亂世,是難得的建功立業、恢復祖上榮耀的良機,做土匪做到現在這個地步也就頂天了,要想有更好的出路,自當是接收招安,得到官身。進而四處征戰,建立軍功,將家族事業向更高的層次。 

  可是陶謙也不過是一個傳統的士大夫,很看重一個人的出身,一個人的學問名氣。 

  吳家堡自稱是兵聖吳起的後裔,可是有幾個人信另說。吳起與同時代的孫武,都被人稱為兵聖,都是中國歷史上頂尖的軍事大家。吳起一生的軍功強於孫武,但孫武寫下了萬古流芳的《孫子兵法》萬人景仰,而他吳起卻留下了千古臭名人人不恥。 

  拋開祖上的功德過錯,吳家堡是山匪出身,好人壞人都劫殺過不少,就算吳家堡改邪歸正,軍紀嚴明的跟解放軍似地,可是只要你干過一天的土匪,這個污點就永遠高懸在他們頭上,永遠不要讓自榜清高的士大夫們會接納你。 

  徐州殷富卻軍備鬆弛,守城還成,一野戰就壞菜,實屬天下各路諸侯實力最弱前幾名的,跟北海孔融有得一比。所以,吳家堡的招安請求被許可,成了拿徐州錢糧替徐州殺敵的「朝廷將領」。 

  吳娜爹爹吳列受封討虜將軍,雖然說的是從六品,可是實際上朝廷在冊中並沒有討虜將軍這一軍銜,這不過是陶謙安撫吳家堡自己任命的,可以說是雜牌中的雜牌。 

  吳家堡堡主吳列本有三個兄弟,可是三弟年輕時就北上闖蕩去了,都快二十年了,也沒有回來。只剩下吳娜二叔吳毅,四叔吳優。吳毅沉默寡言,做事穩重,主管錢糧。吳優大大咧咧,笑罵毫顧忌,是一員猛將。他們是除了吳娜,最受吳堡主器重的人。 

  另外,吳列四十幾歲了,只有一房夫人,也只有吳娜一個女兒。堡里傳言,吳家極有可能招一個上門女婿,幫著吳娜守護家業。 

  吳娜武藝超群,又是萬里一的絕美佳人,不知道多少公子哥、多少大族子孫,表示不介意吳娜的「山匪」身份,願意納她為妾,都被吳娜白眼一翻給打了出去。 

  去年中秋,吳娜給自己在吳家堡設了一個擂台,要比武招親。這下子沒有那些窮酸秀才什麼事兒了,於是各路自以為有些能耐的漢子紛紛滿懷憧憬而來,望著台上一身戎裝、婉約雅緻而英武不凡的佳人,他們覺得骨頭都酥了。 

  比射箭、比空手格鬥、比馬上功夫、比……,各路好漢輸的好慘,一個個不等打招呼告別,一個個奪門就走。從那以後,吳娜的美貌和神勇就傳開了,而再也沒有人來提親了。 

  不過,陶謙有個侄兒,叫陶宇,他父親陶林是簿曹從事,主財谷簿書,是徐州不折不扣的財神爺。 

  自從那次吳娜和父親去徐州接受招安,在宴席上陶宇看見坐在吳列身後的吳娜時,立刻驚為天人。宴席結束,他就央求自己爹爹去向吳列示好,表示願意結為兒女親家,從此軍餉、武器馬匹什麼的都敞開了向吳家堡供應。 

  可是,當拗不過兒子的陶林醉醺醺趕來時,吳列已經帶著吳娜,兩人兩騎出了徐州城。 

  大失所望的陶宇之後隔三差五的就帶著大批禮物去吳家堡「串門」(徐州城離吳家堡不下百里),四下打點,很得吳家堡主母的歡心。可是吳娜像一匹不受約素的小野馬,她看不上平庸至極的陶宇,也不接受來至家裡人的再三勸告以至於警告。只要逼得急了,她就帶著人馬「出征」,十天半個月都不回來。家裡奈,也就隨他去了。 

  「擺在我眼前的就有一個絕佳的終南捷徑可以走啊。若是能成為娶了那個讓人又愛又恨的小魔女,成為吳家堡的姑爺,吳家堡這道坎自然是越過去了。」 

  而且,最讓人期待的還是那個第一眼看見就永遠忘不了的那個她啊。 

  那時而單純辜的像個不諳世事的小女孩,甜甜地眯著眼笑,彎彎的嘴角,淺淺的酒窩,讓你都不忍心對她設防;時而玩心大起想著法子捉弄張揚,讓你好笑又好氣;時而深沉狠毒,下達屠殺令眼皮子都不眨一下,讓你又恨又怕。 

  多種性格、多種面孔竟然會出現在一個人的身上,使得她像一個謎一樣,讓張揚忍不住去揭開它。 

  「怎麼這麼沒出息,都想到入贅吃軟飯了,她不是白娘子,我也不願當許仙!我好歹是個男子漢,我可不想把我的姓名從張揚,改成吳張揚,否者一輩子哪裡還有臉見人啊。」張揚躺在草地上,翹著個二郎腿,嘴裡叼著一根狗尾巴草,望著碧藍如洗的蒼穹想道。 

  就在這時,幾個漢子圍了過來,笑嘻嘻地席地而坐:「劉兄弟(張揚如今是劉揚了),馬兒都栓好了,也沒什麼事兒,你就接著昨天的故事再給我們說說唄,就說喬峰大戰聚賢庄!」 

  原來,張揚這幾天在給他們講金大俠的《天龍八部》。多情的段王爺,風流如父而痴情的段譽,豪氣衝天一招降龍十八掌笑傲江湖的喬峰,狠毒陰損的康敏,不願家害自己兄弟而被殺害的馬大元,為了復國所不用其極的慕容復,還有各個天姿國色的大小美人,不讓他們或仰慕或憤恨或神往。 

  「好!」張揚點點頭,從地上坐起來,清了清嗓子就開始接著昨天的進度講起來:「上回說到阿朱在少林寺竊取《易筋經》時被擊成重傷,喬峰抱著她四處求醫問葯,所有大夫都說這姑娘傷重老朽能為力,還是去找薛神醫,或許還有得救。而此刻游氏雙雄大發英雄帖,召集天下英雄齊聚聚賢庄,商討聯手剷除武林敗類契丹走狗喬峰,而薛神醫也接到英雄帖入住了聚賢庄。於是喬峰絲毫不顧個人安危,抱著阿朱前往聚賢庄——」 

  張揚抑揚頓挫的聲調,使得幾人聽的入了神,一個個目不轉睛地看著張揚。 

  「……喬峰將阿朱委託給以前在丐幫出生入死的好兄弟白世靜照顧,自己抱起五十斤的酒缸,斟下十八碗酒,朗聲道,各位視我喬峰為仇寇,都想將我殺之而後快。而喬某與各位這些年交情不淺,我怕動起手來下不了手,殺得不痛快。那咱們就喝了這碗酒,從此往日情誼一筆勾銷,從此你們殺了我不算薄情,我殺了各位不算負義……來!」張揚講道入勝處也禁不住,站起來張開雙臂大聲道。 

  「然後呢?」幾人忙追問道。 

  「後來啊——」張揚還沒繼續,就聽身後傳來不善的聲音:「後來——你們就死定了!罰你們今天不許吃飯!」 

  眾人一愣,才發現吳娜不知道何時站在這裡了。由於這裡全是吃草的馬兒,她水邊躲在一匹馬後面,完全陷在故事世界里的他們就發現不了。 

  「小姐,我們知錯了,饒命啊!」幾人說完就嚇得渾身發抖地跪地磕頭。 

  張揚自然沒有這個覺悟,他看見吳娜臉上並沒有多少慍色,相反還有幾分陶醉,想必剛才她在偷聽。 

  「你——不好好放馬,竟然浪費時間閑聊,而且做錯了竟然不向我下跪求饒,本小姐很生氣,跟我走一趟,讓你嘗嘗我讓人新制的刑具是什麼滋味!」說完,她冷哼了一聲,甩了甩馬鞭頭也不回地走了。 

  張揚感到莫名其妙,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掉,還是跟她去。 

  「等我回來,咱們下回再講!」張揚向幾人擺擺手忙向吳娜追了過去。 

  幾人同情地看著張揚離去的背影,嘆了口氣道:「他這一去,恐怕是不能活著回來了,這小姐手段狠著呢!」 

  「這樣好的故事再也聽不到了……」 

  「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在陷害喬峰,也不知道段譽最後娶了誰?」 

  一時哀嘆連連,此起彼伏。 

  兩匹馬,一黑一紅,黑馬馱著張揚,紅馬載著吳娜,兩人緩緩而行。兩人結轡而行,都不說話,一時間陷入了沉默。 

  「要不是知道你騎術很差,騎得快了會墮馬,我才不會等你……不過,你的故事說的還算馬馬虎虎了。」吳娜打破沉寂瞥了張揚一眼說道。 

  「多謝小姐誇讚,不知道回去以後小姐打算如何處罰我?」張揚淡淡一笑道。 

  「放心好了,剛才不過是嚇唬嚇唬你。」吳娜抿起嘴笑道,然後神秘地對張揚說道,「你上次不是說讓我給你機會,你要給我一個驚喜嘛,你的機會來了!」 

  「什麼機會?!」張揚心裡也是一動,忙問道。 

  「你也知道,我們吳家堡說是山匪不算山匪,說是官軍不算官軍,可是我們的軍隊的紀律卻是很嚴的,比起那些每到一地不僅剿匪也要糟蹋百姓的諸侯官軍,我們吳家堡的兵要規矩的多。」吳娜收起笑臉,臉色一肅開始講正事了。 

  「嗯?」 

  「可是這些兵前些年還是呼嘯山林、法天的土匪,自從被我們收編了以後,在我們鐵血手腕下才不得已收斂了很多。但平日里壓得太緊,管的太嚴,日子久了他們心裡就會憤懣,若是爆發營嘯,那可就太可怕了。所以——」吳娜有些擔憂地說道。 

  「所以,你就想讓我給他們說書講故事,調節他們壓抑繃緊的神經,將潛在的危險化為形?」張揚馬上領悟道。 

  吳娜驚奇地看了張揚一眼,讚許地笑道:「你的反映很快嘛,不愧是讀過書的。只要你把故事講得好,講的他們愛聽,我會重重有賞!」 

  「如何獎賞?」張揚眯著眼問道。 

  「至少不用每天這樣起早摸黑的操勞卻吃不飽了,而且我會給你一個單間卧室,有人幫你洗衣,給你打掃收拾房間,一日三餐送到你面前。很激動?」吳娜用那漂亮的眼睛嫵媚地看了張揚一眼。 

  張揚搖搖頭,吳娜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不威脅地說道:「你是嫌每天放馬太過輕鬆,想找些重點兒的活兒干是。那好,馬上就給我搬石頭去——從後山的採石場一直搬到吳家堡!」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這事我能做,可是有些大材小用了。」張揚苦笑道。 

  「本朝陳蕃說過,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我又不了解你,也不知道你有沒有真才實學。還是講好你的故事,等我發現了你的其他能耐,自然會提拔你!」吳娜毫不留情地批駁。 

  「那……好,希望你不要用有色眼鏡看人,多看看我的閃光點,不要盯著我的缺點看——」張揚奈地說道。 

  於是張揚一下子就成了吳家堡盡人皆知的「博學之士」,上講天庭仙佛,下將地獄妖魔;遠達上古女媧造人、大禹治水,近到董卓篡立、天下英雄是誰;大到皇帝顯貴發家秘史,小到家長里短雞毛蒜皮。張揚是知不言言不盡啊。 

  每天吃過晚飯,張揚就在吳家堡校場的高台上擺一桌一椅,台下沒有任務的士兵就擠在台下,或蹲或立或仰或坐,然後張揚清一清嗓子就在千百人面前開講了。 

  校場有個後台,是用青布帷幔遮掩起來的,裡面放著幾把桌椅,吳娜只要晚上沒有大事處理就會準時趕到,給張揚捧場。只是張揚不知道罷了。如是知道,有些帶顏色的情節是完全可以一筆帶過的,而不是為了博得這些清一色大頭兵的喝彩。 

  以至於第二日碰到吳娜,看著她那惡狠卻又羞澀的神色,張揚完全摸不著頭腦,不知道哪裡得罪她了。 

  張揚講故事的效果是立竿見影的,士兵們雖然苦點兒累點兒,而且隨時都可能在戰場上失去生命,可是有了張揚或者蕩氣迴腸、或者大氣磅礴、或者發人深思的故事,他們壓抑的精神好了很多。這就是精神文明建設的功勞。 

  張揚徵求的吳娜同意,還收了兩個徒弟,一個是十五歲的俘虜杜騰,一個則是吳娜四叔的兒子、她的堂弟吳舉。 

  每天悠閑地喝著茶,只需動動嘴,指揮著兩個徒兒將自己口述的故事列成大綱,然後呈給張揚修改。沒事兒就到處溜達,給以前馬廄里的兄弟帶些好吃的,走到哪裡都有人熱情地跟他打招呼,都要叫他一聲「劉先生」。 

  有時,吳娜那一對很少露面的孿生小侍女曉蝶曉娥也會到張揚住處,幫著張揚收拾屋子,給他量量身體給他添件新衣,而所事事的張揚則乘機調戲一下這兩個明珠雙壁一樣明耀動人的孿生姐妹,直到她們紅著臉嬌嗔著逃開。 

  這樣的日子張揚覺得受用極了,張揚差點兒都快忘記自己當初的奮鬥目標了。 

  然而,這樣的日子很快就結束了。 

  「嗚嗚嗚——」低沉嘶啞的號角一大早響了起來,張揚聽著亂鬨哄一片的外邊,一下子驚醒,自語道:「敵寇入侵?!」 

  張揚忙穿好衣服,就混在拿著刀槍趕往城樓的士兵中間,一路奔上了城牆,往下一看,不由地吸了一口涼氣:「這……這得多少人啊!」 

  「不多不少,十萬大軍!」這時身披盔甲帶著佩刀長槍的吳娜說的輕鬆,可是臉色卻是低沉的可怕。 

  不光是她,那兩個孿生姐妹也身披鎧甲,拿著小一號的腰刀一左一右護衛在吳娜身邊。 

  「娜娜,城牆防備都布置到位了嗎?」這時一個身材魁偉長著大鬍子、穿著黑色厚甲的中年男子在一眾護衛的簇擁下向吳娜走了過來。他正是吳家堡堡主吳列,而他旁邊除了護衛,還有吳娜二叔吳毅,四叔吳優。 

  「稟爹爹,一切準備妥當,只等他們來攻!」吳娜俊美英武,豪聲道。 

  「劉先生,你也在啊。」吳優看了張揚一眼,詫異道。 

  「是啊,保衛家園,人人有責嘛。」張揚乾笑道。 

  「吳家堡的人給我聽著,我們是大賢良師座下先鋒大將管亥管元帥!你們殺我兄弟姐妹,奪我大賢良師的財物,罪可恕!還是快快出城投降,或許還有生路,否破城之時,雞犬不留!」城下一個全身盔甲的黃巾校尉騎在馬上,向著城頭叫嚷道。 

  「管亥?他還活著!」眾人大驚道。 

  「管亥頗為知兵,而且極為小心謹慎,是個很難纏的角色。他們十萬人起碼有七萬可戰之兵,而我吳家堡頂天八千兵,如何能取勝啊。」吳毅憂慮道。 

  「二叔莫急,待我領軍出去跟他們力戰!」吳娜大聲道。 

  「不能去!守城還有一線生機,野戰我們是一點贏得希望也沒有!還是趕快派人突圍出去向徐州陶公求救兵!」吳優忙止住吳娜道。 

  「我去向徐州求救兵!」吳娜自告奮勇道。 

  「不成,他們圍的這麼嚴實,根本沖不過去。還是再想個辦法。」吳列馬上搖搖頭否決了。 

  「破城是死,獻城肯定也活不成,我得想想辦法了。」張揚也是大急,這些日子相處他覺得 

  吳娜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可惡,而且是個很可愛的女孩子。特立獨行,個性獨立,敢愛敢恨,時而讓人憐惜,時而讓人憤恨,張揚不知不覺心中全是她的影子了。 

  千軍萬馬獨身闖,那是電視劇演繹出來的,張揚可不容許她去冒險。既然如此,那就讓我來! 

  他東張西望,胡思亂想突然靈機一動,就在眾人一籌莫展時跳出來,叫道:「我有辦法退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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