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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不得已張揚獻身

  第六章 

  下邳國與徐州城隔泗水相望,航空距離不過五十里。這裡卻有著江南水鄉一樣的密集水網,與臨近的廣陵郡、彭城郡都是徐州的主要產糧區,又因離徐州城極近,所以一直是徐州城最重要的後方糧草基地。如今任下邳國國相,負責下邳廣陵彭城向徐州城供糧的是陶謙的老鄉,丹陽人笮融。 

  下邳國產糧,可是水網密集,車馬糧秣運輸來往都很不便,可是這種不便在一定程度上使得此地有了一道水網屏障,免得直接暴露在敵人的鐵蹄蹂躪之下,保證了徐州幾十萬人的糧草安全。 

  萬事都是辯證的,下邳國的交通不便,造成了運輸的困難,卻保證了此地的安全,可是在某種程度上,這種閉塞又導致一旦有人突然佔據此地,不僅斷了徐州的糧草來源,而且由於兩地就隔著一條泗水河,極大地威脅著徐州城的安全。 

  這不,下邳國國相笮融自從得到三郡之後,將大量本該供奉給徐州城的錢糧都中飽私囊了。笮融擁有這些后,便在下邳郡廣興佛寺廟宇,要下邳郡人民日夜頌讀佛經,這使得附近各郡的和尚、尼姑和佛教徒遷入下邳郡,前後高達五千多戶之多。每到佛主誕辰(農四月八日),舉辦浴佛會,光是在路旁設酒宴的費用要用億為單位來算。 

  其中他下令興建的浮屠寺,建在下邳城南,寺中有塔,上有金盤,下有重樓,塔為九層八角,每層皆有飛檐,每面鑲有銅境,塔頂亦有一面銅鏡朝天,稱為「九鏡塔」。據說,堂閣周圍可容納3000多人在其內課讀佛經,佛像外塗黃金,披著錦彩的袈裟。每到浴佛會時,在路旁設席長數十里,置酒飯任人飲食。來參觀、拜佛的百姓達萬人之多。由此可見,當時鋪排之奢華、場面之宏廣、氣勢之雄偉為世所難見。 

  笮融如此胡來,徐州並非不知,可是陶謙念及笮融是他的老鄉,又是他剛到徐州時就來投靠的,所以下不了狠心處置笮融。 

  笮融崇尚佛教,大興土木,搞的民怨沸騰。笮融雖然是個佛教狂,可是心狠手辣卑鄙恥,滿嘴善哉善哉,乾的卻儘是齷蹉事。對於不滿的聲音,他都是不分青紅皂白,一力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剿殺。可是,人他是殺不完的,而且這兒滅火,另一處又起火了。 

  這不,變民首領闕宣在管亥的秘密支持下,得到了大批精良的武器裝備,又襲擊了下邳國的好幾處大的糧倉,得糧數,就在一個月高風黑的夜晚,闕宣在他的營寨大擺宴席,公然稱帝了!國號「天水」,改元昌平元年,定都下邳國。 

  大漢與「大旱」諧音,東漢末年以來,天下的確是處處大旱,就連江東荊楚之地都不能倖免,大漢亡於大旱。那圖個吉利,你大漢大旱亡國,我天水普降甘霖,取大漢而代之是順應天意啊。 

  望著穿著臨時縫製的不倫不類的龍袍、在一群文武的吹捧下喝的醉醺醺、已經不知道東南西北的天水國太祖皇帝闕宣,管亥站在燈火闌珊處,冷笑道:「這闕宣還真以為自己有龍虎之相,能成為劉邦第二。想憑著幾千人馬、不到一郡之地就想逆天稱帝,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大將軍,我們有沒有真的指望他們能成事,不過是利用闕宣稱帝,逼得徐州不得不派大批人馬來下邳國圍剿,到那時我們就能以逸待勞,將徐州的官軍一口一口吃掉,最後反客為主,取代陶謙成為徐州之主?」管亥身邊一個文士打扮的中年人笑道。他叫錢寧,就是下邳國人,黃巾之亂時被裹挾著四處飄泊,最後被管亥賞識,成了管亥的心腹智囊。 

  這次管亥東山再起,圖謀徐州,可是陶謙十分謹慎,徐州大軍一隻蟄伏不出,黃巾軍也就不敢有大的動靜,生怕被突然襲擊。 

  所以,錢寧就獻上一計,利用自己下邳國人的身份,親自前往拜見闕宣敘敘情誼。 

  然後,猛一見面,他就發現闕宣有「帝王之相」,「情不自禁」地納頭就拜,高呼萬歲。 

  然後錢寧說出他如今是黃巾軍管亥身邊的人,他表示從中撮合,讓他們家大將軍給闕宣極大的幫助。 

  闕宣一群人本就是粗鄙不堪,幾乎沒有讀過書的,一聽之下心花怒放,毫不懷疑。 

  於是在管亥的鼎立支持下,闕宣帶著幾千弟兄,四處出擊,「戰不勝」,搶了足夠幾千人吃上一百年的糧食,佔據了一處險要的地方建造都城。又強令附近的大戶獻上妻女充實**,再任命文武百官,就迫不及待地建國稱帝了。 

  管亥一聽錢寧的話,也忍不住欣慰地笑了笑,背起雙手,悠閑地舒了口氣道:「既然建國大宴都吃完了,也該回去了,準備準備!我們就在這水網密集的下邳國,設下天羅地網,等著陶謙派大軍來送死!」 

  弦月爬上天幕,陶謙正在刺史府和一群文武發愁。 

  「各位大人,袁盟主派人送來的勤王討賊詔書都已經來了快半個月了,可是先是管亥糾集十萬大軍死灰復燃,出現在徐州。還沒等擊破管亥,下邳國又出現了竊國之賊闕宣,真是讓人頭疼。各位說說該怎麼辦。」陶謙已快六十歲的人了,鬚髮完全白了,如今正生著病,頭上纏著一條黃絲帶,病懨懨地坐在主座上,完全沒有當年的意氣風發。 

  「主公,下邳國河道眾多,車馬不變,而且地勢起伏林木眾多,極易設伏。而且黃巾餘孽和闕宣不過是呼嘯山林之輩,成不了大事。相反,袁盟主奉天子詔書,邀各路刺史郡守率兵會盟勤王,萬萬耽擱不得。不然被他們抓住把柄,說我們不關心天子死活,對我們發難,可就不好辦了。還是等勤完王回來,再一心一意收拾叛賊也不晚。」說話的是如今陶謙最信愛的臣子曹宏(不是曹操的那個曹洪)。 

  「曹大人的話,在下不敢苟同。勤王去晚了,會給各路諸侯以話柄,下邳國變民勾結黃巾餘孽蔑視朝廷公然建國稱帝,我們卻放任不管,就不會授人把柄嗎?」說話的是別駕趙昱。 

  趙昱輕蔑地看了曹宏一眼,接著說道:「下邳國車馬不便是不假,可是也沒有到蜀中儘是崇山峻岭法逾越那種地步?山東諸侯會盟勤王,不是一兩天就有結果的,沒有個一年兩年他們幾十萬大軍是分不出勝負的,遲去一月半月傷大雅。相反,闕宣稱帝卻是在主公轄制下的徐州境內叛國稱帝,是任何一個大漢子民都不能容忍的事情,天下諸侯都會眼巴巴地盯著我們的舉動。若是我們置之不理或是動作慢了,才是真的讓他們有借口像我們發難。所以用最快的時間剿滅叛賊,並上書天子請罪,堵住天下人的嘴才是正途!」 

  「守仁(實在查不到趙昱的表字,只好自己想一個了)說的不錯,可是徐州除了臧霸、孫觀能征善戰之外,實在沒有良將,可是他們身為騎都尉,屯琅琊郡治開陽。加上開陽兵馬不多,而且處境也很不妙,昨天才收到他們的求救密信,現在實在不宜調他們來開開陽。」陶謙苦著臉看了看趙昱道。 

  「主公有所不知,如今徐州除了臧霸孫觀兩位將軍,還有一人領軍才能不在兩位將軍之下,而且有過之而又不及!」這時一個穿著深紅色官服、三十五六歲的中年人站出來一揖道。他叫陶林,字孟昌,與陶謙有姻親,如今是徐州簿曹從事,主財谷簿書,就是那個一心追求吳娜的公子哥陶宇的親爹。 

  「喔,如此良才我竟然不知,孟昌快說說看!」陶謙一聽頓時精神一震,渾濁神的老眼頓時放出異樣的光彩。 

  陶林不緊不慢地從寬大的衣袖中掏出一張寫滿字跡的上好絲綢,雙手呈上,這才說道:「一個時辰前,我們的探子傳回消息,說五日前,管亥、程志遠糾集十萬大軍圍攻吳家堡,可是卻是鎩羽而歸,最後才不得不轉而侵入下邳國,四處襲擊糧倉,獲得糧草以求自保。這是探子詳細記錄,還請主公過目。」 

  陶謙一使眼色,自有人快步上前接過密信呈給陶謙。 

  陶謙眯著眼睛越看越驚喜,最後忍不住猛地一拍卧榻,一下子站起來,叫道「好!好!好一個吳家堡,好一個巾幗英雄,真是讓天下男兒汗顏啊!陶林,快些遣人前去吳家堡,封吳娜為驍騎將軍,命她帥五千兵馬,再統領徐州兵馬兩萬,不日出發,前往下邳討伐逆賊!」 

  「喏!」陶林朗聲道,他抬頭看了一眼還在不住地瞧著密信,欣喜不已的陶謙,自語道:「宇兒啊,你喜歡那個吳娜快要發瘋了,我只有你這麼一個兒子,不能不管。我能為你做的,也只有這麼多了,至於成與不成,就要看你自己的了。」 

  於是當天,陶林之子陶宇,就擔任招撫使從徐州城出發,趕赴吳家堡。 

  而此刻,在通紅的燭光下,張揚坐在床上,手裡握著曉娥那粉光質質的小腿,憐惜地給她擦著藥酒。那雙小巧的玉足,像是剛露出地面的春筍,柔軟細嫩,在燭光下彷彿是透明的一般。十個小指頭緊張地蜷縮著,像是一個個卧蟬,可愛極了。 

  張揚不是一個戀足癖,可是見到這樣纖秀動人的玉足也是忍不住細細揉捏了幾下。 

  曉蝶立在一旁想要幫忙卻又怕張揚說她礙事,曉娥玉面羞紅,隨著張揚那輕柔的撫弄,一陣陣激流傳來,敏感的少女忍不住皮膚泛紅,嬌軀不住地顫抖起來。 

  「你們呀,就是被你們小姐給帶壞了,一個女孩子學的那麼兇巴巴的幹什麼,幸虧堡主只是嚇唬嚇唬你們,若是換成了那些頑固不化的自稱大儒的老頭子,你們今天可就九死一生了。以後可不能那麼放肆了,不然我也保不住你們。」張揚一邊擦拭著,一邊說著。 

  「嗯……」這聲應答,似乎是回答他,又似乎是呻吟,張揚以為自己弄疼她了,抬頭一看,卻發現她鼓賁賁的酥胸劇烈起伏,小巧的櫻唇一張一翕,穿著喏喏的鼻息,粉面像是美人醉酒,燦爛酡紅的如一朵杜鵑花。而那雙清亮如晨星的眸子此刻,似乎是氤氳了一層水霧,有些迷離了,在燭光下閃著動人的光彩,張揚不由地心頭一顫。 

  「怎麼了……」張揚手裡還緊緊握著她那手感極佳的美腿,一邊看著曉娥柔聲問道。 

  「沒……沒什麼……嗯……」曉蝶被張揚這樣一瞧,眼睛浸潤的像是能流出水來一般,想掰開握著自己秀腿的大手卻又不敢。 

  就在這時,房門「咚」地一聲被踹開了,張揚和兩女下了一條,回頭一看,卻是吳娜端著一個瓦罐和兩個湯碗。 

  「就知道你是個色鬼!……」吳娜氣鼓鼓地翻眼瞪了張揚一眼,然後將瓦罐交給曉蝶,沒好氣地說道:「這是人蔘雞湯,很補的,曉娥曉蝶都喝一些。」 

  然後,還沒等張揚說話,她就不善地看了張揚一眼:「以前多有得罪之處,還望海涵,不要與我這小女子一般見識!」 

  她說是道歉,可是實在沒有誠意,張揚卻是不在乎,忙拱手道:「哪裡話,哪裡話,不是小姐,我怎麼會有今天。」 

  「我走了——這雞湯不多,沒有你的!」吳娜對張揚說完,就頭也不回地走了。 

  曉蝶曉娥不知所措地看著張揚,又看了看小蝶手裡的雞湯,張揚硬著頭皮擺擺手站起來道:「我最近上火,喝這些大補的東西會流鼻血。還是你們喝,你們正是長身體的時候,應該注意營養。」 

  說著,張揚就走出房門,只留下一對面面相覷的姐妹花。 

  「曉蝶,怎麼辦?」曉娥看著曉蝶問道。 

  「聽老爺的話唄,喝雞湯!」曉蝶想了想,堅決地說道。 

  大約過了一刻鐘,張揚見差不多了,這才又回來。果然,整整一罐子雞湯都被喝光了,兩個姐妹花被撐的直打飽嗝。 

  「真聽話啊,真的一滴都不給我留下。」張揚苦笑道。 

  想到上午,從曉娥腿上拔出的那根嚇人的釘子,張揚突然一個激靈:「那釘子銹跡斑斑,又刺得這麼深,拔釘子時難免不會感染破傷風桿菌。若是真的感染了,就是在21世紀耽擱了,那也是致命的,何況現在?不成,我得給傷口放放血,把裡面殘留的鐵鏽和空氣都排出來!」 

  張揚說著就一下子關上門,蹲下來一把抓住曉娥那剛纏好紗布的傷腿,三下二除五就將紗布給解開了。 

  「老爺……還要弄啊……」曉娥心驚膽戰地問道。自從今天受到教訓以後,兩個小丫頭徹底老實了,變成了任人欺負的小羊羔。 

  「不錯!今天的釘子年頭太久,銹跡斑斑,我怕你的傷口深處還有鐵鏽沒有排出來,就來幫幫你!你要忍住疼,你要知道現在疼一些,將來卻是少了很多致命的隱患,懂嗎!」張揚不容置疑地說道。 

  「懂……懂……」曉娥嚇得花容失色,可是也知道張揚說的不錯,她們是從死人堆里出來的,從小見過挨了刀箭之傷,最後離奇內傷複發而死的人多了去了,並不反對張揚的做法,可是她今天疼怕了。 

  「曉娥真乖!」張揚見她如此配合,舒了一口氣,將曉娥的腿往裡挪了挪,自己也坐在床上,並對曉蝶說道:「曉蝶,幫我抱住她,不要讓她亂動。」 

  「嗯。」曉蝶順從地點點頭,然後也上了床。 

  張揚雙手捏著曉娥那雙口處的肌膚,對曉娥鼓勵地一笑,然後突然使力,只聽「啊」地一聲慘叫,剛剛結了薄薄的疤的傷口被張揚擠破了,一個血洞清晰地露在眼前,張揚又增加了力氣,紫黑色的帶著鐵鏽顏色的固體雜質隨著血液嘩嘩地往外流,將張揚事先準備的那團棉布完全浸潤了。 

  曉娥痛的死去活來,曉蝶一邊抱住妹妹,一邊安慰一邊哭泣,可是張揚卻只能狠下心來。 

  大約十分鐘之後,再也擠不出雜質,傷口的血都是鮮艷的時,張揚這才狠狠地喘了口氣,將三塊血淋淋的麻布丟開,在傷口上塗上大夫給的葯,再替她包紮好紗布。 

  這時,曉蝶已經哭成了淚人兒了,曉娥臉色慘白如紙,嘴唇都咬破了,面部極度痛苦地扭曲著,但她的嗓子已經啞了,叫不出來了。 

  張揚心裡一酸,他捫心自問,換做是他自己,肯定受不了一天之內兩次這樣折騰,何況是這麼小的少女? 

  「老爺,救救曉娥,她快疼死了……嗚嗚……」曉蝶泣不成聲抽泣道。 

  「可是,現在又沒有止疼葯……」張揚看著奄奄一息的少女,也是急得不行。 

  歷史上外科手術首先在西方國家盛行於世,可是那時候沒有麻醉劑,大多數人不是手術失敗而死,而是被活活疼死在手術台上的。 

  「不成不成,我本來是想救她,反而害了她,我不能這樣……」張揚腦袋急速地轉著,他望著曉娥那慘白的臉色,突然想起剛才自己給她擦拭藥酒時,她那雙頰如落霞般明艷,眸子霧蒙蒙的,有種說不出的嫵媚,張揚突然想起來後世從美國性*愛學健康雜質上看過,當人處於性*愛狀態時,大腦會產生一眾十分複雜的激素,讓人感受不到一切疼痛。 

  那……我是不是該試一試?張揚望著疼得牙齒打顫、渾身哆嗦的曉娥,突然想到。 

  「曉蝶,我現在有一種辦法能救曉娥,我希望論我對曉娥做什麼,你都不要阻攔。」張揚咬咬牙決定了,畢竟人命關天。 

  「老爺,您真能……我們都是老爺的奴婢,只要能救妹妹,自然什麼都由老爺做主……」曉蝶先是驚喜,然後連連點頭道。 

  「那就好……將曉娥放下躺好。」張揚點了點頭道。 

  曉蝶照著做了,然後就眼巴巴地望著張揚,張揚當著姐姐的面,怎麼好意思對她那幼女妹妹下手。 

  「曉蝶,你今年多大了?」張揚突然問道。 

  「回老爺,婢子今年十三歲了。」曉蝶雖然好奇,可是還是老實地回答了。 

  「……太小了……這樣做在後世是犯法的……」張揚閉上眼深吸一口氣,低吼一聲,然後下了很大決心才道:「我要開始了!」 

  然後,張揚就呼吸急促地將一雙發抖的手伸向身下比花兒還要稚嫩的花季少女。他兩世為人,如今還是個雛兒,第一次跟女孩子如此親密接觸,張揚緊張的心兒都要跳出來了。 

  「我是在救人,不會真的趁機佔有她!」張揚狠狠地在心底罵到自己。 

  張揚用手輕輕地摩挲著曉娥那比雞蛋清還要嫩滑的臉蛋,捏著她那圓潤的下顎,撇開額前濕透的秀髮,然後俯下身子親親地吻在了她那破了皮的花瓣的唇齒上。 

  「老爺……」曉蝶瞪大了眼睛,可是想起剛才張揚的話,她生生地忍住了,獃獃地站在一旁,看著張揚的營救。 

  雙唇相接,張揚頓時感覺腦袋「嗡」地一下子,渾身的血液被點燃了,他本來只是想對她進行愛撫,讓她達到高*潮,進而挨過這最痛苦的時刻。 

  可是,寂寞了二十年的他猶如乾柴遇到了烈火,一下子就將所有的理智給淹沒了,只留下對陰陽融合的饑渴。 

  張揚忘情地吻著那粉嫩的唇瓣,痛苦中的曉娥迷迷糊糊地嚶嚀了一聲,沒有力氣抗拒,那隻能笨拙地配合著張揚,鼻息咻咻地喘息著。然後張揚撬開她的貝齒,將舌頭探入了少女的口中,動情地吸允著她那小巧柔嫩的雀舌,只感覺一股溫沁之香頓時充滿了唇齒。 

  曉蝶看著緊緊相擁,忘情地相吻的兩人,雖然她們自小就隨著吳娜,對男女之事懵懂得很,可是懵懂並不意味著一所知。剛過豆蔻之齡的她頓時明白了,張揚是如何「拯救」她妹妹的了。 

  張揚的嘴唇離開曉娥的唇,看著她嬌喘吁吁,杏眼迷離半睜,優美的唇熱吻之後瓣濕漉漉的,更加動人。她的臉龐馥郁生香,敏感的肌膚使得她像只熟透的蝦子。 

  張揚一路吻過她的下顎,白皙優雅的脖頸,最後坐起來,拉開她那衣襟的合歡結,三下二除五除去她的心衣,最後露出一個小白羊一樣的極美的少女嬌軀。 

  性感有型的鎖骨,圓潤的香肩,超出年紀的飽和玉乳,頂尖兩顆瑪瑙一樣小巧動人的**…… 

  張揚低吼一聲,將臉埋進了那兩團柔軟之中,嘴手並用,頓時一股濃濃的乳香沁入鼻尖。 

  曉娥已經失去了自我,隨著張揚的愛撫從喉嚨里發出盪人心魄的呻吟,少女的私密處也開始變得如泥濘般。 

  就在張揚準備褪下少女下體最後的遮羞布時,突然被一雙小手按住了肩膀。 

  張揚迷頓中仰頭一看,卻是曉蝶淚流滿面地站在他面前。 

  望著哭泣的她張揚心中的慾火突然消減了不少,他抱歉地笑笑:「是我過分了……」 

  曉蝶搖搖頭:「妹妹如今身子弱,受不起老爺的鞭撻的……要是老爺想要,曉蝶願意……」 

  望著如烈士獻身般壯烈的曉蝶,張揚失聲笑道:「哪裡這麼嚴重……快好了,馬上讓她好好睡一覺,明天一早就請大夫過來檢查一下。」 

  說完,張揚開始愛撫少女的下體私密處,當少女突然雙目瞪圓,雙腿蹬得筆直,一股粘稠溫暖的液體噴涌而出,少女虛弱地倒下,胸膛劇烈起伏,渾身不由自主地抽搐,最後漸漸平息,沉沉睡去。 

  張揚深深地舒了口氣,對著一旁的曉蝶展顏一笑,曉蝶忙過去看了看妹妹,見妹妹一切如常,已經睡安穩了,這才放下心來,對著張揚甜甜一笑,如百花綻放。 

  第二日,張揚一直睡到大中午才醒。 

  而此刻,徐州招撫使陶宇已經連夜趕到。 

  「讓我帶兵討伐下邳國?!」吳娜鳳眼瞪圓了看著陶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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