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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渡泗水龍飛相迎

  第六十一章渡泗水龍飛相迎 

  兩人已經出了城門,吳娜回頭望了一眼下邳城裡高聳的浮屠寺,輕輕用胳膊捅了一下張揚,笑道:「剛才你念得那首詩好奇怪,不過很工整,細細品讀起來,蠻有意境味道的。真是你做的?」 

  張揚笑道:「怎麼,不相信?看,過不了多久,這首詩就會名揚四海,而我也將名垂青史……嗯,若是笮融把作者名改成了他自己,留名的就是他了。」 

  看見沒好氣地搖頭的吳娜,張揚擺擺手道:「先不管那些身後之名了,還是看看這匣子里裝的是什麼。」 

  「也讓我瞧瞧!」吳娜到底是少女心性,好奇心很強,見張揚就要動手打開匣子,忙湊過去看。 

  張揚先是打開第一個匣子,剛開就被一道閃亮刺眼的金光刺得眼睛生疼。 

  「金佛?!」匣子里卧著一尊栩栩如生,閃著奪目光彩的小佛像,摸上去有種貴重金屬才有的質感,張揚脫口呼道。 

  吳娜對佛像沒有興趣,但還是興奮地兩眼放光:「這尊佛像賣給那些信佛的達官顯貴,少說也值百萬錢!」 

  張揚沒好氣地合上匣子,笑道:「這尊佛像值錢的不是金子,而是他的藝術價值,金子有價,藝術物價啊!這東西,別瞧著個頭小,若是真碰到識貨的,少說也能換到十萬石糧食……呵呵,還是看看第二個匣子里是什麼寶貝。」 

  吳娜不等張揚開口,就已經將匣子打開了,這次也是開匣之後光彩四射,吳娜美目頓時就挪不開了,驚喜之色溢於言表。 

  張揚好奇地湊過去一看,也是嚇了一大跳:「珍珠!……這麼色澤上佳,圓潤有型,又這麼大個頭的珍珠一顆都少見,一下子整整十二顆,好大的手筆!」 

  女人不管是愛財還是不愛財的,但對於美麗的首飾珠寶天生就是沒有免疫力的,吳娜豈能免俗? 

  吳娜驚喜地臉有些紅,歡快地說道:「聽聞東海有採珠女,能跳入海中不吃不眠好幾天,採的深海之中的明珠。傳入世中,皆為大族皇室爭先收集的寶物,沒想到這個和尚國相竟然得到了這麼多上好的珍珠!……不過,從我們這兒向東不過百里就是大海了,龍二叔的人馬就經常去,也碰到過採珠的人家……可是這樣多這樣名貴的珠子還是頭一次見到!」 

  看著望著匣子里的珍珠喜歡的法言語的吳娜,張揚笑道:「喜歡就拿去好了,這樣美的珍珠不配絕色佳人,實在是浪費了它們的絕代光華。」 

  吳娜一聽心裡先是一喜,可是他望著目光純澈不像開玩笑的張揚,又望了望手裡匣子的寶物,猶豫了好久,還是一咬牙,雖然不舍,但還是堅決地將匣子遞給了張揚,鄭重地說道:「這是國相送你的,又不是送給我的。這樣貴重的東西,我可不能收……」 

  看著言不由衷的吳娜,張揚不由地搖頭好笑。他沒有去接匣子,而是用手捏出一顆鵪鶉蛋大小,晶瑩剔透、熠熠奪目的珍珠,輕輕地放在吳娜的胸口處,深情地說道:「我要將這些珠子串成一串,給你帶上。晚上走夜路,都不用拿火把的。」 

  吳娜一轉身,打掉張揚那隻想趁機佔便宜的大手,奪過他手裡的珠子,放到匣子里嗔道:「這麼多珠子串在一起掛在脖子上,很重的啊,還是算了……走,如今願也還了,該回家了!」 

  張揚點點頭,仰頭望了一眼南面,說道:「回家。」 

  「朝發下邳彩雲間,千里小沛一日還。兩岸猿聲啼不住,輕舟已過萬重山!」張揚立於泗水河河上,正往南岸行駛的泗水幫的漁船上,望著萬里雲晴朗碧空,看著遠處雪峰白原,想起這麼多日在北岸的出生入死,望著空手而來滿載而歸的大軍錢糧,張揚不由地感到意氣風發,忍不住站在船頭扯著嗓子吟誦起來。 

  張揚這一個月以來,通過他過人的計謀,行雲流水的運籌,還有和藹的脾氣,公正的賞罰,以及高超的說書本領,他的威望幾乎可以跟軍魂吳娜相提並論了。當然,這是在吳娜有意把張揚上前台,讓他樹立威信,儘快融入到吳家堡高層中來不關係。 

  張揚一落音,臨近的幾條船上的士兵不由地歡呼叫好起來。 

  陳登跟張揚一條船,那日落水白狼溪,雖然救了回來,但還是跑了幾天肚子,打了幾天瘧疾,人被折騰的瘦了一大圈。 

  他緊緊地裹著大衣,聽見張揚並不太合場景的詩句,陳登不由地瞥了一眼旁邊幾條穿上瞎叫好的士兵們,嘀咕道:「一個個大字不識一籮筐,聽得懂嗎,就叫好……」 

  張揚離陳登很近,隱隱聽見了陳登的嘀咕,湊過去小聲問道:「元龍兄看不上我這些兄弟?」 

  陳登不吭聲,只是聳了聳肩,緊了緊大衣,毫表情地說道:「我可這個意思。」 

  張揚還如何不知陳登的心思,他嘆了口氣道:「元龍兄出身顯貴大族,是天之驕子。讀的是聖賢書,接觸的都是儒雅俊傑,談笑有鴻儒,往來白丁嘛……不過,肉食者鄙啊,看看天下這局勢,若是那些大人們不是昏招迭出,哪會亂成這樣。仗義多是屠狗輩,負恩多是讀書人啊。」 

  陳登瞪著眼,沉聲問道:「如一是讀書人還是屠狗輩?!」 

  張揚看了一眼那些喜笑顏開的士兵們,又看了一眼陳登,意味深長地說道:「我們如今都是一條船上的人了,而且是你自願上來的,我是讀書人還是屠狗輩你真的在意嗎?」 

  陳登被他深邃的目光看的心神一震,心裡打著鼓道:「他……是不是知道了我的身份……不可能啊,這裡面絕對沒有人認識我……一定是他想詐我,讓我自己猜忌自己,自亂陣腳……嗯,對,就是這樣!」 

  陳登安慰著自己,一行人近一萬人有條不紊地在吳娜廖化等人的指揮下下船,如山的粟米器械一船船地往南岸卸載。加上泗水幫這麼多兄弟幫襯,相互尋找著一去多日的兄弟,大罵嬉笑聲亂成一團,場面熱鬧極了。 

  龍二叔這次總算沒有光著膀子出來見客,但穿的也很單薄,不過是一件粗布短褐。 

  龍飛望著穿著整齊冬衣生龍活虎的吳家堡人馬,看著彷彿搬運不完,已經在南岸堆積如山的糧秣,龍飛不由地饒舌道:「我的親娘舅啊,這一仗下來,比我帶著弟兄們出五次海收穫都豐厚……這人馬去的時候不過六七百,,還是我幫襯了五百弟兄。這回來就成一萬弟兄了,這可不得了啊——」 

  「爹,孩兒回來了!」龍陽這時對著發獃的龍飛報了一拳深情地說道。 

  「二叔,穎兒回來了!」吳娜也過來了,親切地呼喚道。 

  龍飛望著安然恙的兒子和心目中的兒媳婦,擔憂了大半個月,此刻總算是可以放心了。 

  「好好好,平安回來了就好……我這就讓人準備酒席去,咱們今天不醉不歸!」龍飛吸了一下鼻子,抹了抹有些發酸的眼角,趕緊轉過身子高聲呼道:「兄弟們,今天好酒好菜招待,吃飽了喝足了,別委屈了自己!我這祖傳的龍打盹,一般人可是有錢也喝不到的,今天儘管敞開了肚皮灌,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兒了!」 

  龍飛的話讓所有人都情不自禁地歡呼起來。 

  廖化捅了捅身邊的波秀,笑道:「我就說,龍陽家有好酒,這次你有口福了!」 

  波秀心情也很好,湊到廖化身邊道:「元儉啦,我知道我跟龍陽的關係不如你跟他的鐵,若是臨走時我向他討酒帶回去喝他不給,你可要出面幫忙啊。」 

  廖化笑道:「龍陽這人別看脾氣挺沖的,其實人很好,大家都是過命的交情,你向他要酒喝,他能不給?」 

  波秀聽了廖化的話,點點頭,但是卻是苦笑道:「龍陽的為人我是知道的,可是這段時間我可是看他一直心情欠佳啊。別的時候大家開心,討個八壇十壇美酒都不是問題,只是我是擔心龍兄弟這樣有事兒憋在心裡,時間久了會出問題……只是他不肯說,我也不好問,身為兄弟,看著他難受,我心裡也怪怪的。」 

  廖化聽了波秀的話,心裡也是一嘆。他何嘗不知龍陽的苦惱,非是我的愛人,卻有了愛人。我愛你,你卻愛著他。 

  不過,兄弟情義歸兄弟情誼,廖化希望龍陽過得快樂,但是吳娜是他的主公,張揚是他的伯樂,都對他極其器重,他能以什麼立場攙和進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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