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0.第320章 一拍即合
為了防止出現打草驚蛇的情況,同時也想著確認一下眼前這位浮靈的身份,孫曉花故意裝作漫不經心的樣子,低聲對身邊的趙元禮問道:「哎,趙兄,前面來的兩個人是誰啊,看上去架子不小,敢跟雪欞兄呼來喝去的嘛!」
「哼,兩個蠢貨而已,用不著放在心上!」
趙元禮冷笑一聲,並沒有把眼前的兩個人放在眼裡,不急不慢的解釋道:「那個鬼神境初期的傢伙名叫毒羅子,聚頂境後期的叫做浮靈,這二人都是最近這幾個月,才到建雲山周圍的站穩腳跟的,他們都是樹木成精,相互勾搭在一起稱兄道弟起來,倒是收羅了不少手下,算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勢力吧。」
「果然是這傢伙,看來我沒有認錯人!」
聽到趙元禮的話,孫曉花心中略微一喜,眼前的浮靈跟他要殺的那個浮靈妖王,不管是從名字、修為上,還是從到達建雲山的時間上,都是能對得上號的。
要是這樣都能出現錯誤,那隻能怪眼前這傢伙運氣太差,取什麼名字不好,非要取個名字叫浮靈,他被孫曉花斬殺掉那都是活該,根本怨不得別人。
當下既然確定了浮靈妖王的相貌、身份,那後面的事情就好辦多了,反正這裡不能隨便動手,而且對方有一票手下,還有個鬼神境初期的結義兄弟,孫曉花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是那些人的對手,但是他也沒有感到氣餒和畏懼。
反正他現在的全部心思,肯定都會默默關注在浮靈妖王的身上,這次挑戰結束,出了建雲山的地界之後,他還會慢慢的在暗中監視起來,只要浮靈妖王敢落單,那就沒什麼好說的,直接出手斬殺便是,他有的是時間和耐心,絕對能找到合適的動手時機。
這邊孫曉花還在打著自己的小算盤呢,那邊對此還茫然不知的浮靈,聽到雪欞說並沒有妄圖率先攻擊的意思,他倒是稍稍的鬆了一口氣,這樣起碼不用一直提心弔膽的謹慎戒備了。
他看了一眼結義兄長毒羅子,像是有種詢問的意思,毒羅子沒有說什麼,只是沖著他略微點了點頭,他便明白毒羅子的意思了,然後直截了當的問道:「雪欞,你說你們不是想攻擊,那好,我相信你的話!只不過你們搞出如此大的陣仗出來,到底想幹什麼,我估摸著你們應該不是閑的發慌,跑到這裡秣馬厲兵吧?」
「你懂什麼,我們這是找到了正確的出路,正想著用其他辦法離開這裡呢!」
對於浮靈言語中的嘲笑之意,雪欞直接選擇無視了,現在正是集合眾人力量,破開陣法,找到出路的時候,犯不著跟這兩個蠢貨較勁,有什麼仇怨等把三關闖過,拿了好處之後再清算都不晚,沒必要現在爭個高下,那樣對誰都沒有好處。
當下雪欞便把皇甫文推算出路的事情,大致說了一遍,聽的浮靈和毒羅子是眉頭緊皺,心中連呼僥倖,事實上他們二人都沒有發現這裡的詭異之處,還在那裡傻乎乎的帶人趕路呢,要不是現在雪欞提醒了他們這件事情,他們就算是在這裡走到天荒地老,都是沒有對策跑出去的。
想到這裡,浮靈表面上裝作在沉思雪欞的聯手提議,私底下卻在神識傳音對毒羅子問道:「大哥,現在該怎麼辦,我們有必要相信雪欞這傢伙的剛剛說的那些話嗎?」
「嗯,雪欞的話還是很可信的,而且皇甫文我也聽說過,是個非常厲害的陣法修士,在這裡很有名氣,有他出手推演的話,想來不會出現太大的差錯。」
跟浮靈這種初入貴境的傢伙比起來,毒羅子到底是在建雲山附近,混跡了比較久的時間,雪欞和皇甫文的名號他都是知道的,既然這兩個人的說法都是一致的,那麼此事就必須得盡全力試一試了。
況且他有著自己的算計,反正只是配合雪欞出手攻擊一次,要是成功找到出路,可謂是皆大歡喜,他們正好借著這個機會順利出去,就算是闖過了第一關。
哪怕最後沒有成功,他們除了消耗一點法力之外,也沒有其他的損失嘛,而且還能在氣勢上面壓制住雪欞一頭,這樣的好事他又何樂而不為呢,自然是一口答應下來,沒什麼其他想法。
毒羅子在心中稍稍一盤算,就把此事的前後得失給琢磨的一清二楚,當他發現對自己百利而無一害之後,他便非常爽快的對雪欞說道:「雪欞兄,你的意思我都聽明白了,既然你們確信有出去的辦法,那我們就聽你的好了,等一下我把手下召集過來,你就看著安排吧!」
「嗯,如此便好!」
如今雙方都急著出去,那對於此事肯定是一拍即合,在雪欞和皇甫文的指揮安排下,後面加入進來的毒羅子和浮靈等人,在外圍佔據了一圈的位置,等於是把這個攻擊陣法擴大的一倍,那樣一來,眾人能發揮出來的攻擊力,肯定要比之前高出許多。
「大家聽我的號令,給我破!」
雪欞看到眾人確認好位置了,立刻大吼一聲,眾人紛紛拿出了自己最強的攻擊,又是化作一道炫目的五彩光柱,朝著皇甫文推算出來的方向攻擊了過去。
砰!
只聽到一聲巨響過後,眾人眼前的景象突然開始發生了變化,之前的那一次攻擊打在虛空中,那叫古井不波,紋絲不動,而這次很顯然就不一樣了。
前方的那片空間如同鏡子碎裂一般,飛快的出現道道巨大裂紋,並且朝著四周蔓延過去,接著從中噴洒出來無數的灰白色光芒,向著眾人纏繞過來。
「大家都不要慌張,這是建雲山本身的元磁之力,看來我們找對了出路,現在就能出去了!」
雪欞大吼一聲,讓眾人不要驚慌失措的出手抵抗,而是任由元磁之力纏繞上來,隨後只要是被這股奇特力量包裹住的人,眼前突然光線一暗,什麼東西都看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