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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許諾很高,穿著一雙十公分的高跟鞋,擁著葉寧遠,畫面很是和諧唯美,俊男美女,本就是很養眼的一幕,四座稱羨。
他的唇溫熱,帶著一絲淡淡的酒香,許諾緊貼著他的唇,輾轉吸吮,心跳如雷,她是第一次如此大膽,不惜以這樣的方式去對一個男人。她微微睜開眼眸,近距離地觸及到一雙漆黑的瞳眸,依然微微上挑,卻無一絲波動,漆黑的眸彷彿凝聚無數的墨,深黑不見底。
她微微退開了些,又觸了觸他的唇,嫣然一笑,美麗動人,「寧遠,真討厭,不是要幫我過生日的嗎?虧人家今天特意花心思打扮,真掃興。」
她的聲音甜膩得如融化了的黑巧克力,一絲一絲的不知纏繞著誰的心,都要融化似了般,臉上浮起薄薄的紅,鳳眸顧盼之間,嬌嗔痴戀,『迷』人至極。看起來極像女朋友在撒嬌的感覺,甜膩動人,如妖精般,熱情似火在他懷中偎依著。
葉寧遠修長的指在她薄紅的臉上劃過,眉一動,笑道,「寶貝,我們換個地方。」[
有力的手臂扣上她的腰間,猛然往他的方向一收緊,許諾的身子狠狠地撞上他的肋骨,疼得她一咬牙,卻笑得妖媚動人,親熱地牽著葉寧遠的手,出了酒吧門口。
兩人一直牽手走到葉寧遠銀『色』的跑車前,酒吧的人也鬆了戒心,許諾突感到一股巨大的拉力拉扯,她的身子猛然貼在冰冷的車頭上,葉寧遠的身體隨著覆上,她烏黑的長發散落在銀『色』的跑車上,模樣看起來分外的冷艷,他緊扣著她的手,力量大得幾乎捏碎她的骨頭,葉寧遠的唇不再含笑,眸底一片陰鷙,胸膛距離地起伏著,漆黑得深不見底的掠過一抹冰冷的殺氣……
他在生氣,且對她動了殺意。
安許諾暗忖,她哪兒惹到他了嗎?不就是主動親他一下,她是初吻,算起來是她吃虧,他有什麼可生氣的,憤怒的幾乎想要殺了她,這分明太沒道理。
「以後沒我的允許,不準碰我!」葉寧遠直起身子,甩開她的手,整理自己微『亂』的衣裳,又恢復到溫柔優雅的形象,彷彿剛剛一閃而過的殺氣,只是她的錯覺。
龍門名義上的少主,一名酷愛繪畫,攝影的男子,身上竟然有這麼濃烈的殺氣,是遺傳?還是環境如此?當真不可思議。
許諾淡淡一笑,冷聲道:「若不是情非得已,葉少爺,相信我,我絕對不想碰你。」
葉寧遠漆黑的眸掃過她,徑自上車,沉聲道,「上車!」
許諾不用回頭也知道背後有幾道視線在看著,剛剛他們看見的,是葉寧遠壓著她,從背後看極曖昧,並看不出他們的怪異。她不會傻到此刻和他鬧脾氣,許諾打開另一邊車門,上了車。
倫敦街道,人『潮』如流,霓虹燈照亮整個城市,美麗到了極致。
「安小姐,我幫你一個忙,如何謝我?」
許諾背靠著椅背,「你想如何?」
葉寧遠不答話,車子漸漸偏離鬧市,她本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等察覺到不對勁的時候,車子已上了高速,許諾偏頭,沉了眉目,「你帶我去哪兒?」
「謝我!」葉寧遠偏頭一笑,優雅又溫柔,他的笑容似乎一直如此,似真似假,完美得無懈可擊,許諾偏不喜歡這樣的笑容,賭氣地偏過頭去,沉默地看著遠處聳立的高樓。
葉寧遠一笑,她生氣起來比冷冰冰的時候要好看得多,也順眼得多。
「葉寧遠,你真的只是一名遊手好閒的公子哥?」許諾閑來無聊,開始和他扯話題,他的表現一點都不像,反倒像黑暗世界的人。
「哎呀,真難得啊,安小姐也會主動和人說話。」葉寧遠一笑,許諾鳳眸微怔,是啊,她怎麼和他扯話題了,她最討厭和陌生人說話,他看著一笑,「我拿過幾個國際『性』繪畫比賽大獎,也拿過幾個國際『性』攝影比賽大獎,怎麼算是遊手好閒呢?這是追求藝術。」
他姿態閑雅,頗具風範,她心中略微有些波動,偏過頭去不看他的臉,「我怎麼看你更像一名殺手呢?」
「你沒聽說過嗎?我家殺手不少,自由耳渲目染,難怪你會有這種奇怪的想法。」葉寧遠淡淡一笑,「安小姐呢?偷了查爾斯的病毒武器晶元想要做什麼?」[
許諾心頭劇震,「你怎麼知道?」
偷病毒武器這件事,無人得知,他如何得知?
葉寧遠手一揚,一枚小小的晶元已在他手心中,安許諾眸光驀然睜大,突然一『摸』胸口的位置,晶元果然不見了,她伸手去奪,葉寧遠單手抵擋她的攻勢,片刻就被她擰住胳膊,「晶元還給我!」
她的武功造詣頗高,葉寧遠和她過招便知,此刻他一手要開車,一手和她較量,抵不過很正常,他一點也不慌『亂』,「你急什麼,待離開之時,晶元自會還給你。」
「你最好別撒謊!」安許諾鬆開他的手,葉寧遠甩了甩有些疼痛的手,許諾冷聲道,「若敢騙我,我做了許星。」
「你真暴力!」葉寧遠只是一笑,並未多擔心,許諾心頭卻凜然,這晶元他是什麼時候拿走的,她怎麼一點察覺都沒有?
恥辱,這對安許諾來說,簡直是一種恥辱,她從未犯過如此嚴重的錯誤。
「你什麼時候拿走的?」
「那你吻我的時候。」葉寧遠淡淡一笑,許諾臉頰微熱,葉寧遠輕聲笑道,「安小姐似乎吻得太入『迷』了,連東西被偷都沒有察覺。」
許諾耳根微紅的,該死的葉寧遠,竟然還敢消遣她。 葉寧遠戲謔一笑,突然瞄了她胸口一眼,「不過話說回來,安小姐藏東西的地方真特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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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腹黑,嗯嗯……雖然當腹黑以後會付出代價,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