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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老婆不見了。」卡卡率先舉手。 

  「我老婆還沒生。」葉非墨介面。 

  於是兩小帥哥看向葉寧遠…… 

  葉寧遠頓了頓,偏頭看墨小白,問,「你怎麼認識她?」 

  墨葉琰淚了,慌忙搖頭,後退,「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嗚嗚,小哥哥……」他哭著撲向他最愛的小哥哥,墨晨張開懷抱,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樣,「墨小白,來吧,小哥哥給你安慰。」[ 

  墨小白撲得更歡樂了,墨遙中途伸出一腳,直接絆他,墨小白呼啦一聲撲到墨遙身上,身子滾了一圈落在地毯上,墨無雙捂臉,她怎麼會有這麼白目的弟弟?墨晨哭泣了,他又沒有抱到墨小白,老大,我恨你,灰常恨你。墨小白捂著自己疼痛的小屁股,小宇宙熊熊燃燒,即將自燃狀態,老大,我恨你很久了,他幻想著有一天他變成奧特特,老大變成打怪獸,他衝上去,呼嚕呼嚕地揍,揍得痛快又踩著老大耀武揚威,讓他總是欺負他,嗚嗚,他最可憐了。理想很美好,現實很殘酷,墨小白一觸到墨遙冷若冰霜,一副正氣凜然的帝王氣場,他燃燒的火焰一下就熄滅了,如六月的茄子,蔫了。 

  墨無雙一腳踢向墨小白受傷的小屁屁,女王下命令,「別說你和我一個爹媽,太丟人了。」 

  墨小白被親姐姐鄙視了,兩眼淚汪汪地看向他的小哥哥,墨晨咳了咳,比了一個我同情你的表情,兩人一想到自家哥哥和姐姐,同時都淚了。 

  卡卡和葉非墨相視一眼,兩大腹黑湊到一起,嘰里咕嚕說悄悄話,卡卡說,葉非墨聽,時而點頭,疑似戲謔的眼神飄向墨小白。葉非墨素來是沒有表情,木然是他唯一的表情,突然『露』出似笑非笑的狡猾表情,墨無雙和墨帝王都同時一抖。 

  卡卡端正坐姿,葉非墨挺直背脊,狼狽為『奸』的兩人彷彿沒事人般又坐回去,墨家幾個小蘿蔔頭同時在想,他們一定在說他們的壞話了。 

  葉非墨問,「葉琰,為什麼我家嫂子你會這麼熟?」 

  他重重地咬了我家嫂子這四個字。 

  墨葉琰深刻地了解到什麼叫禍從口出,捧心做暈倒狀態,葉寧遠走過來,揪起他的領子,笑容滿面地吐出一個字,「說!」 

  一見葉寧遠這笑容,這動作,直接拎得他雙腳離地,墨小白心中異常痛苦,人家最小的,不都是萬千寵愛集一身的么?不是么?不是么?為什麼他們家最小的都是被**的呢?他最小,其次是小哥哥,然後他們經常被大的**,怪不得他們的感情如此之好,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革命感情,統一戰線。 

  「表哥,我胡說的,胡說的,你別和我較真嘛。」墨小白哭嚎,他雖然小白,嘴又快,但什麼該說,不該說他還是明白的。 

  他媽咪都沒放話要說,他要是敢說,他一定會被虐得很慘的,他媽咪好恐怖的。 

  墨無雙,墨遙都沒解救他的意思,墨晨愛莫能助,他們家當小的是很慘的,墨小白,我精神上和你同在,瞧瞧被大表哥抓著揪起來的姿勢都是這麼小動物,真可憐。 

  「小琰,不能和哥哥撒謊哦。」 

  墨小白急中生智,先是哭了,然後可憐兮兮地抹眼淚,說道,「我媽咪去找她的,說要教訓她一頓,所以我們才認識的,表哥你問我媽咪去。」 

  葉寧遠臉『色』一變,這的確很符合葉薇的做事風格,墨無雙和墨遙相視一眼,又各自別開視線,心中都在想,墨小白原來也有不白的時候。 

  墨女王想,好吧,看在他急智的份上,她勉強承認和他一『毛』錢關係。 

  「教訓了?」 

  「沒有,嫂子說沒空,要去參加反恐會議,等回頭再教訓。」墨小白表情誠懇,一雙水蒙蒙的大眼睛真誠得就像在說,我是小白兔,我是小綿羊,我最純潔無辜了,大表哥你就相信我吧,我不會騙你的。 

  墨小白這謊言越編越順,一時得意正要往下編,墨帝王咳了一聲,他立刻噤聲了,墨小白不怕墨老大,也不怕墨老二,就怕葉薇和墨遙。[ 

  這兩是他的天敵,且這天敵中,墨遙還是排第一的。 

  葉寧遠鬆了手,墨小白噗通一聲又跌在地毯上,他直捶桌子,他們太過分了,他憤怒地仰頭,「小哥哥,我們離家出走吧。」 

  墨晨,「……」 

  葉寧遠轉頭看電視上的新聞,反恐會議是前幾天的事情,早就散了,反恐的官員多數是封閉的,並不對外宣布,所以自然沒有看見她人,甚至長官等人都沒有看見。 

  只看見一些熟悉的政客臉孔。 

  他擰了擰眉,拿起遙控關電視,轉而上樓,許諾,她在哪兒呢?去參加反恐會議后,她會去哪兒呢?他有一種打電話問青龍的衝動。 

  即便是這樣的情況下,他竟還是可恥的不想放手。 

  程安雅和葉三少都說不責怪他,可若許諾不是他喜歡的女子,他爹地怕是早就命人動手讓她為海藍賠命了,豈會說不責怪之理。 

  他知道,他和許諾之間不算正式開始,應該要結束了。 

  可他不想,不想就這麼放手,心頭微『亂』,海藍,你會怪哥哥嗎?他捫心自問,卻無人能夠回答他,葉寧遠上樓,疲倦地倒在床上。 

  怎麼辦? 

  他失去諾諾這麼多年,總算又能敞開心扉愛一名女子,又生出這種變故,他該怎麼辦?他不想放手,他孤單了這麼久,迫不及待地想要幸福。 

  如此渴望她的靠近。 

  若是不曾體會情愛的滋味,不曾受過愛情的傷,或許不會如此寂寞,可嘗過,痛過,擁有過,再失去,這種殤痛無人可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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