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6章 很大的突破口
“你的手機用了多久了?”厲墨寒問道。
“我那個手機差不多兩年時間。”
寧晚晚說道,“看來你以後不能再用那個手機了,過去兩年時間,你的一切行為肯定都被人鑒聽著。是誰一直在監聽你呢?”
洛琛聯想到自己之前發生的那些事,到末了他的腦海中浮現出一個人影。
——洛耀宇。
想到他的人生發生改變的是因為誰?
是洛耀宇!
洛耀宇將他從海上救起,帶回洛家,又為他整容,讓他代替他親生兒子洛琛生活。
後來洛琛發現自己大腦裏存在的幹擾物,這是導致他失憶的罪魁禍首。
前陣子他為了厲墨寒和寧晚晚和洛耀宇反目成仇,更早一點時間,他曾聯係夏微甜,讓夏微甜幫忙調查洛耀宇。
當夏微甜聯係他,說查到洛耀宇的重要情報,可卻在陌岸咖啡館見麵的時候,有人狙殺了夏微甜。
也就是說,洛耀宇通過他的手機,監聽了他的所有動向,當查到他派夏微甜調查出他時,他便派人對夏微甜下手了。
一定是這樣!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知道誰是害死甜甜的凶手了!”
洛琛再抬頭,內心無比難受,眼眶也盈滿眼淚。
寧晚晚不解他說的話,“什麽?你說什麽?害死甜甜的凶手?難道甜甜她……”
洛琛悲痛難抑,厲墨寒像寧晚晚解釋,“我們都還沒告訴你,夏微甜她已經死了。”
“什麽?甜甜死了?怎麽會這樣?”寧晚晚得知這個消息後,也瞬間淚崩,“甜甜怎麽會死的?誰是害死甜甜的凶手?大哥,到底是誰啊?”
“是……是我……是我連累了甜甜……”
洛琛伏在桌麵上,悲痛流淚,拳頭砸著桌麵,足可以表示此刻的他內心有多麽的痛苦和憤恨。
如果不是他派夏微甜去查洛耀宇,夏微甜也不會受他牽連而死。
都怪他啊!
聽洛琛斷斷續續的說明經過,寧晚晚他們才知道夏微甜的真正死因。
“居然是洛耀宇!”
寧晚晚義憤填膺的叫道,“是他害死了甜甜!這該死的禽-獸!”
現在想來,寧晚晚真恨不能將洛耀宇這個人渣大卸十八塊,這樣的人渣怎麽配活在這個世界上?
洛琛再起身,擦掉眼淚說道,“我已經和洛家脫離關係了,總有一天,我會為甜甜報仇的!”
“沒錯,這筆仇,必須要報!”
寧晚晚此刻才理解洛琛內心的苦,夏微甜的死對他打擊一定很大,可是他都沒有告訴他們,獨自扛到現在。
她也能明白,為什麽他說要舉辦最後一場演唱會,然後就退出樂壇。
都是為了夏微甜!
除了報仇之外,寧晚晚還有一個深刻的問題在考慮,“你們有沒有想過,如果真是洛耀宇在背後監視著我們,你說他為什麽要這麽做?他的目的是什麽?”
洛琛回想道,“他曾對墨寒說,墨寒的父親是我的殺父仇人,還揚言要為我報仇,也就說明,他的目的是想讓我和墨寒反目成仇。但他並不知道,我已經早就查出自己的身份。”
寧晚晚又進一步猜測,“有沒有可能是,他在收養你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你的身份,他故意想讓你們兄弟相殘?我再做個大膽的假設,你說,當年你們飛機在海上出事,這件事有沒有可能就是他在背後策劃?”
不得不說,寧晚晚的心思足夠敏捷,她的猜想又為大家打開一個很大的突破口。
洛琛和厲墨寒對視一眼,他們也都覺得這個假設非常有可能。
“如果真是這樣,那麽他就是害死我們父親的真凶!”
洛琛想到自己這麽多年為洛家所做的一切,後悔不已,“可恨的是我卻不知道他的險惡用心,竟然還認賊作父!”
寧晚晚拍拍他的肩膀說,“大哥,你也是受害者,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洛耀宇,而且我還懷疑一點。”
“什麽?”
“我懷疑,我們龍城之行,他肯定知道,我更懷疑,那鄔駿會不會和他也有所關聯?要不然鄔駿怎麽可能會對我們的計劃了如指掌?”
洛琛點點頭,“不排除他們是一夥的,鄔駿也隻是一個下線,說不定他們背後隱藏著更大的組織?”
“我想到一個可能性。上次審問暗域的薛強時,他們招供說,我們腦中的幹擾器和芯片就是通過黑市的黑曜組織提供聯絡,而星盟在清繳黑曜組織的時候發現,他們早已人去樓空,黑曜組織隱藏了,但我懷疑與他們合作的肯定是一個地下黑實驗室。你們說,這個黑實驗室,會不會就是洛耀宇在操控?”
“如果真是這樣,那太可怕了!”
寧晚晚的心髒都揪了起來,假如上麵所有猜測都是真的話,那麽洛耀宇的存在等於是在危害這個世界。
“我們必須要查清楚!”洛琛最後決定,“等最後一場演唱會結束,我就退隱下來,專門摸查這件事。”
“嗯!我明天也聯絡一下鄭剛,看看他們那邊審問鄔駿有沒有什麽突破?”
幾人研究好之後,洛琛回到房間後,看著自己使用幾年的手機,他找本子把上麵一些重要的聯絡號碼和內容都抄寫下來之後,便親手砸掉手機。
這個號碼他也不會再使用了!
因為如果換新手機,再用舊的號碼,惡意程式也會轉移到新的手機上。
為了阻斷惡意程式,最好的辦法就是,徹底毀掉它!
……
國,洛家。
齊豔雲出院回家了,可是到現在也找不回兒子洛琛,她整天憂鬱,難過,想念兒子。
她求丈夫把洛琛找回來,但是洛耀宇隻告訴他,洛琛不願回來。
“你告訴阿琛,就說我病了,我想他,他肯定會願意回來看我的!”
齊豔雲雖然知道真正的兒子洛琛早就去世,這十多年在她身邊的都是養子代替,可是她真的把養子當成親兒子對待。
失去洛琛這個兒子,對她的打擊是致命的,她整天以淚洗麵,想再見到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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