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2章 展開地毯式搜查!
夜晚晚失蹤的事已經是事實,目前警方無法定性為惡意綁架,還是謀殺,案件還在調查中。
唐晉連夜從華國那邊飛來,和厲墨寒會合,“老大,還沒有嫂子下落嗎?”
“沒有!”
厲墨寒神色嚴峻,整個人靈魂都被抽空一般。
他現在唯一的信念支撐著他就是晚晚還活著,可能被藏在哪裏,隻要找到她就好了。
他不想聽任何壞消息,也不想聽,他怕自己崩潰。
“我們現在就安排人手,展開地毯式搜查!”
唐晉馬上帶人去安排工作,隻要夜晚晚還活著,還在玫方境內,就有可能被找到。
L國那邊的電話打來,是父母他們打過來的,詢問厲墨寒找到夜晚晚沒有。
“媽,還沒有,正在找。”
卓雲瀾不僅擔心兒媳婦,也擔心厲墨寒,但還是鼓勵他,“墨寒,一定要堅強點,我相信晚晚不會有事,再好好找找!”
“嗯。”
蔣衛看了國際新聞,第一時間聯係宮禦深,把事情告訴他。
宮禦深此時仍在離莊,陪在賀蘭玉菡的身邊,聽到蔣衛的報告,說女兒在玫方那邊出事,他震驚了,“什麽?什麽時候的事?”
蔣衛把新聞內容告訴他,宮禦深聽後內心著急不已,“好,我知道了!”
賀蘭玉菡不知道他接到什麽電話,語氣變得那麽沉重,問道,“禦深,發生什麽事了?”
宮禦深不能告訴她,怕對她身體影響,他隻能說個善意謊言,“是C國那邊的事。”
“那你快點回去處理吧!”賀蘭玉菡不希望他為了她,耽誤國家大事。
“好,那我先回去處理,等我處理好了,再過來找你!”
宮禦深決定要走,他也很不舍離開她,但也沒有辦法。
最後擁抱賀蘭玉菡,然後親吻一下她,才鬆開她,收拾東西離開。
賀蘭玉菡送他出門,雖然不清楚C國發生什麽,但她為他祈禱,希望一切平安。
宮禦深從離莊趕到墨城,與蔣衛碰頭,蔣衛這裏已經安排好航班,他們要趕去玫國。
L國王室也非常擔憂,赫連峰自己不便行動,便讓赫連燁趕去玫方看看。
不用爺爺叮囑,赫連燁已經做好部署,帶人趕往玫國。
*
玫方的警方辦事能力讓人懷疑,他們沒有辦法調查清楚,就把事件移交給情報局那邊調查。
情報局的長官查理,第一時間去了政宮,他把事件向上做匯報。
玫方想要盡快解決這件事,免得被多國追究責任,於是威爾遜總理和查理他們研究後決定,讓伯納德背鍋。
他們的決議是,對外宣稱伯納德是反國家主義者,他在襲擊長官越獄後,還綁架了夜晚晚。
於是很快,情報局聯合警方對外發布公告新聞。
這新聞一出,很多國民都罵伯納德叛國,罵他為國家惹來大麻煩。
而此時的伯納德已經和兩個孩子在星盟的護送下,在去往華國的途中,他要是知道自己的國家是這樣對待他汙蔑他,他一定憤怒的想要點爆情報局大廈的。
威爾斯看到官方出具的新聞,直接怒摔報紙,“簡直是無稽之談!”
阮雪薇拿起報紙看後,說道,“這就是你們的國家,出事之後,總是喜歡找替罪羊。”
“唉……”威爾森歎氣。
他對自己的國家和組織的態度,越來越失望,甚至已經萌生想要離開的念頭。
這樣的國家,這樣荒謬的組織,還有什麽信仰值得他留念,也許他的妻子薇薇安說的對,他應該放棄玫方的一切,跟著她去華國才對。
這個新聞是雲霄報告給厲墨寒的,厲墨寒聽完之後,什麽反應都沒有。
也許這些都是在他的預料之內,玫方不過是想推卸責任,並且懲罰伯納德而已。
現在真實的情況是,夜晚晚到現在還沒有被找到。
第二天上午,湯普森他們帶人來到現場,聽說搜尋一夜無果,湯普森也隻能對厲墨寒表達了歉意。
“我很抱歉厲先生,沒想到這次的首映禮,出了這樣的事情。”
“與你無關,湯普森先生,謝謝關心。”
湯普森他們留在現場也幫不上什麽忙,他回去之後,接受媒體的采訪時,對外呼籲,有知情者,有現場的目擊者,請一定與警方聯係。
厲墨寒發布的懸賞廣告也在全城範圍內展開。
在不間斷的輪播效應下,有當晚參加首映禮的一些外圍觀眾和媒體人,提供送花粉絲的模樣。
厲墨寒他們根據描述,大概畫出嫌疑人的外貌輪廓。
是一個個頭高大的本土人,戴著鴨舌帽和黑口罩,看不清五官,但手臂上帶有紋身。
根據有記者現場拍攝的照片,他們通過技術偵測,查到紋身的圖案是在紐市一家紋身館裏紋的。
找到那家紋身館,花錢讓店家調查,店家最終提供出紋身者的資料。
按照資料,他們在貧民窟裏找到了那位送花的粉絲,實際上,他是個無業遊民。
找到他的時候,他因宿醉未醒,身邊的地上全是酒瓶。
星盟的手下將這個人帶回去見厲墨寒。
厲墨寒見到這個男人,讓人用冷水潑醒他,男人被激醒,看到眼前的一幫人,嚇得不輕。
“你們是誰?為什麽抓我?”
“抓你來是想問你幾個問題!”
厲墨寒一把揪住他的領口,冷狠警告,“如果說實話,可以放你一條生路,如果撒謊,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聽明白了嗎?”
“明白!明白……”
“我問你,昨天晚上《死亡迷城》首映禮上,你是不是到現場送過花?”
對方點點頭。
“為什麽要送花給夜晚晚?是你自己要送的,還是別人指使你送的?”
“別人!是別人給我錢,拜托我送的!”
果然是有幕後指使!
“那人是誰?說!”
在厲墨寒的逼問下,這個無業遊民仔細回想,可是能想起來的也不多,根據他的交代,那個指使者比他包裹的嚴實。
而且對方從頭到尾沒有說話,隻是給他錢,給他看了紙條上的幾句打印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