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一章 斬擊黑白三葉草
韓土的想法很簡單,思路也很明確。他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嚐試尋找傳承長生草,如果真有煉氣期的長生草的話,他便可以與其溝通,並進入特殊的空間中,尋求傳承者的幫助。
在見識到當日兩尊堪比巨山的劍獸決鬥後,韓土便覺得隻要在這劍仙域中,便沒有對方解決不了的事。
粱小也點了點頭,附和了幾句。
“沒錯,在這裏杞人憂天是沒有用的,與其擔心這擔心那的,倒不如繼續趕路!”
他的聲音不大,但卻可以輕鬆傳入眾人耳中。可他們在聽到粱小的話語後,竟然沒有任何人有要起身的意思。
粱小見狀,不由得冷哼一聲,厲聲道。
“不願意走的,就留在這裏吧,韓師弟,我們走!”
韓土看向低級弟子們,既然先前自己的猜測被推翻的話,那確實也沒有帶著對方行動的必要了。先不說戰鬥起來會束手束腳,單就說自己接下來的路程可謂是危險重重,說不定跟著他的行動還不如留守在原地,或者找一偏僻的山洞要安全的多。
已經得出的結論是,這些瓦片蟲不是尋常法器能夠傷害的,現在的粱小已經試驗過了。而就法術方麵,其實在名為三十六仙域的法術中,並不是沒有攻擊到瓦片蟲,而是在攻擊到後者後,卻並未造成任何傷害,就連一點痕跡也未曾留下,這才造成了粱小法術隻攻擊對方裸露在外的皮膚的假象。
換做是其他人,或許無法在如此急速的長劍中,分辨出來。但以韓土的視力而言,還是可以輕鬆注意到的。
如此一來,這瓦片蟲對於他們而言,可謂是無敵的存在了。
還好剛才它們就猶如吃飽喝足一般,自顧自己的朝著天空上的法陣去了。不然的話,如果直接衝向韓土等人,那他們還真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別的不說,剛才那些人中,可是有一位練氣巔峰的存在。像是粱小這樣的築基期修士,或者上次那馬臉老人的結丹期強者畢竟是少數,可以說,以他的實力而言,是足以在劍仙域橫著走的。
眼下去被這些瓦片蟲附身操控,從其衣著上並沒有打鬥跡象這一點來看,對方是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被附身的,如此一來的話,就更加令人感到恐懼了。
韓土小聲的將心中猜測對粱了出來,並打算聽聽他的建議。雖然現在二人的關係有些微妙,但這些對雙方都有利的線索還是可以共享的。畢竟在這危機重重的劍仙域中,隻要沒有絕對的利益衝突,那他們便不會輕易動手。
更何況在現在的粱小眼中,韓土是沒有築基丹的。如此一來,就更沒有動手的價值了。他可不認為韓土作為一個煉氣期的修仙者而言,身上會有什麽好東西。如果在沒有築基丹的情況下,粱小依舊動手的話,那他真的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傻子了。
畢竟,正常人誰會選擇吃力不討好的事呢?
“韓師弟,你看那黑白草。”
聽到粱小的話,韓土看向先前瓦片蟲留下的幾株靈草。這些靈草正和他們先前所遇到的,並誤以為是變異長生草的黑白草是一模一樣。
皆是三片葉子,黑白相間,除了最中間的一根直挺挺的豎著以外,其他兩根皆朝向不同的方向。如果說,先前目睹從長生草中長出瓦片蟲,而得到了二者息息相關的猜測的話。那現在這一幕,便算是將猜測坐實了。
這黑白草可以誕生出瓦片蟲,而瓦片蟲在吸收修仙者的養分後,又能再次留下一株黑白草。如期以來豈不是周而複始,並可以一直重複下去了?怪不得這瓦片蟲的數量會如此之多,按照這樣的繁殖方式,隻要有修仙者存在的地方,它們便可以大麵積繁殖。
言歸正傳,韓土的目光再次回歸到黑白草的身上。眼前這些看著就不凡的黑白草定是有極高的價值,可在場卻沒有一個人敢去將其連根拔起。
“梁師兄,你要不要嚐試一下用劍術斬擊?”
粱小雖然也有些顧忌,不過還是打算出手嚐試一番。畢竟,瓦片蟲大軍都被他輕易擊退了,倒也不差眼前這些看上去並沒有多大威脅的黑白草了。
他單手一揮,一把靈氣所化的長劍便已經憑空出現,並朝著黑白草直接斬了過去。這一幕看得韓土是眉頭微皺,他本以為對方釋放如此強度的法術,是需要絕對的專注與充足時間,才能完成靈劍的刻畫。可眼下為什麽對方又能直接喚出了呢?
可轉眼間,韓土便釋然了。或許這刻畫可以維持一段時間也說不定,這些看不見的長劍指不定還在粱小的身邊徘徊呢。如果剛才真的動手了,恐怕自己要麵對的,便是這些肉眼無法看見的靈劍了。
靈劍劈砍在黑白草上,發出叮咚一聲。這聲音聽起來就仿佛是兩把鋒利的長劍在對撞一般,真是難以想象,眼前這看似柔弱無比,並隨風飄揚的黑白草,竟然會如此堅韌。
哼!
粱小身為築基期修士的拗性又上來了,他接連揮出一個手勢。隨後,便有十餘把靈劍現出形來。雖然在威力上或許沒有劍陣強勢,但攻擊能力卻相差無比,如此一來,對付這黑白草倒是綽綽有餘了。反過來說,倘若這十把長劍都無法對黑白草造成任何傷害的話,那就算喚出劍陣也是無濟於事了。
隨著靈劍的數量不斷增多,它們的氣息也跟著水漲船高。而在第十一把靈劍出現時,其氣息的上漲也是愕然而至。
獅子搏兔的道理韓土不信粱小不明白,既然對方隻放出十把靈劍的話,那便說明靈劍已經到了他所能掌控的巔峰了,就算再增加數量,也不會增加其威力。
十餘把靈劍接踵而至,頃刻間便來到黑白草麵前,並發出一陣亂響。粱小的靈劍因為這衝擊力已經開始變得若隱若現,眼看就要消失了。可反觀那黑白草,依舊是悠然自得的隨風搖擺,絲毫沒有任何像是遭到了攻擊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