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種 洗腦大業還是要進行下去的
秦歌原本還打算借著托尼·斯塔克被綁架一事，趁機結識托尼，從而獲得人工智能以及鋼鐵俠戰衣。
不過世事往往不會盡如人意。
秦歌仔細想過。
一來神盾局或許還不信任自己，二來神盾局也自信他們有能力將托尼營救出來。
神盾局也是要麵子的，總不能遇到一點麻煩就請外援吧。
畢竟這次的對手隻是恐怖分子，而不是超能力者。
想明白了其中原因，秦歌便暫時將事情放下。
機會還有的是。
無論是後麵的機甲大戰，還是《鋼鐵俠2》的托尼中毒，神盾局終有求到自己的一天。
秦歌目前的首要任務，還是將實驗器材配置齊全。
……
“那個，對，就是那個，那個東西放在那裏。”
“那個放在那裏。”
“那根黃色的插頭插在那裏。”
“……”
地下實驗室，蘇蔓蔓指揮著一名白人壯漢安裝實驗器材，時不時的還橫一眼坐在一旁的秦歌，那眼神簡直恨不得將秦歌萬箭穿心。
今天，她總算知道什麽叫做黑巫師了。
購買實驗器材？
一招‘奪魂咒’，所有的實驗器材都會有人‘主動’幫忙購買。
安裝實驗器材？
還是一招‘奪魂咒’，地獄廚房裏的小混混就會乖乖幫忙安裝。
不僅如此，秦歌還說了，眼前這家夥就是下一個實驗材料。等實驗器材安裝完畢，就立刻開始第一階段的實驗。
“簡直沒人性！”
蘇蔓蔓小聲bb了一句。
“人性？”
“我不需要那東西！”
秦歌輕笑一聲，語氣之中帶著幾分不屑。
蘇蔓蔓聞言轉過頭來，眼神帶著憤怒之色：“你有什麽權利隨意掠奪他人財產，奪走他人的生命？”
“有人以權利掌控他人生死，有人以資本控製世界規則。”
“說穿了，雖然力量的形式有所不同，但在這個世界，隻有強者才能掌控一切。”
秦歌淡淡道：“魔法的力量，就是我的權利！”
“哼！”
蘇蔓蔓冷哼道：“像你這樣的人，竟然還妄想成為神靈？”
“不，你又錯了！”
秦歌不緊不慢的說道：“你所理解的神，隻不過是人類自己幻想出來的，是虛構的東西。”
“所以才會有‘神愛世人、憐憫眾生’這樣的說法。”
“那麽真正的神又是什麽樣的呢？”
秦歌看著蘇蔓蔓，蘇蔓蔓毫不示弱的直視秦歌雙眼，語氣不屑道：“像你這樣的嗎？”
緩緩搖頭，秦歌輕聲說道。
“你知道嗎？在宇宙的認知中，地球的統治者其實並非我們人類。”
“早在幾千年前，人類文明之初，就曾有外星人降臨地球，他們被當時的地球人稱為神靈。”
“就因為如此，我們地球被外星人統治了。”
看著蘇蔓蔓震驚的臉色，秦歌繼續說道。
“可是那些外星人擁有幾萬年的壽命，而我們地球人的壽命卻隻有區區百年。”
“幾千年過去了，人類經曆了一代又一代人的輪回，早已將當時的事情當成了傳說。”
“但是對於那些曾經降臨過地球的外星人來說，幾千年的時間，不過是他們生命旅程中的一部分而已。”
秦歌起身泡了杯咖啡。
“再給你說一件事吧！”
“我有一個魔法師朋友，她是地球人。”
“曾經的她也一樣懷抱正義，希望可以憑借魔法的力量清除世間所有的罪惡。”
“可罪惡是清理不完的。”
“無論她如何努力，也無論她付出多少心血，可這世間總是有罪惡不斷的誕生。”
秦歌喝了口咖啡，見蘇蔓蔓已經完全沉浸在自己的話語之中，便繼續開口說道。
“再後來，那些原本與她為敵的罪惡都一一消失了。”
“你知道為什麽嗎？”
不等蘇蔓蔓回答，秦歌便自問自答道。
“因為他們老死了！”
“我那個朋友活了五百多年，漸漸的也就看透了。”
秦歌這個故事可不是無中生友，而是真實發生的事情，故事裏的主角自然就是古一法師。
正義當然永垂不朽，可罪惡同樣也會一代又一代的輪回。
正因為古一法師看透了這些，她才會對秦歌的事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你和我說這些，到底想證明什麽？”蘇蔓蔓臉色嚴肅。
秦歌看著中了‘奪魂咒’的壯漢：“就拿這個人來說吧！”
“他早晚都會死。”
“不僅如此，終有一日，地球也會變得不再適合人類生存。”
“或許就連太陽係，也會有寂滅的一天。”
“可是當你擁有了永恒不滅的生命，你還會在意這些終將消逝的東西嗎？”
三世的輪回，秦歌早就看透了很多事情。
那些曾經以為無比重要的東西，到了新的世界就會變的一文不值。
“我會！”蘇蔓蔓語氣堅定。
秦歌聞言不置可否：“你這樣說，那是因為你還是個人。”
“你不是人？”蘇蔓蔓嗤笑。
“現在還是。”
頓了頓。
“以後或許就不是了。”
蘇蔓蔓一語不發。
她能聽懂秦歌話語中想要表達的意思，但她無論如何都無法接受這樣的觀念。
不再和蘇蔓蔓廢話，秦歌臉色微冷，將咖啡放在一旁，起身走到試驗台前。
“儀器安裝好了，那就開始第一階段的實驗吧！”
“昏昏倒地！”
放到了壯漢，秦歌用‘漂浮咒’將壯漢平放在試驗台上，從架子上拿起一瓶魔藥喂他喝了下去。
蘇蔓蔓好奇道：“那是什麽？”
“他隻是個普通人。”
秦歌解釋道：“這瓶魔藥可以讓他體內短暫的擁有魔力。”
秦歌畢竟是個巫師，普通人的體質和秦歌可不一樣。
蘇蔓蔓點了點頭。
秦歌沉聲道：“準備好，記錄實驗體的體征變化。”
“記住，別耍花樣！”
秦歌提醒了一句。
蘇蔓蔓橫了秦歌一眼，沒好氣的說道：“我知道應該怎麽做！”
通過‘攝神取念’，秦歌知道蘇蔓蔓現在還算老實。
拿出魔杖，輕點在壯漢的右臂上，隨著魔杖移動，壯漢右臂的骨頭被秦歌緩緩剝離出來。
“好神奇！”
蘇蔓蔓麵露震驚。
這就是魔法的力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