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第102章 演砸了
沈琪琪的眼中漸漸的冰冷了,由慌張,恐懼,漸漸轉為痛恨,絕對的恨。冰冷讓她原本即將流出的淚水凍結,死死的望著何重陽,望著自己心中的完美夫婿。
「哼,你們沈家也是蠢,真正資質過人心有大志的,怎麼可能去做贅婿?我何重陽天階資質的純靈根,智謀毅力皆非凡夫,又怎麼會捨棄家姓去給你沈家為奴為婢?也只有你這樣的蠢女人才會以為我會因為愛上你而入贅吧!」何重陽大笑道:「你看看你這樣子,低俗無知,粗陋不文,行事粗枝大葉,滿口鄉野俚語,有半點像大家閨秀的模樣么?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你這樣農婦一般的女人,也配做我何重陽這樣人傑的道侶?」
何重陽說著,將手伸入沈琪琪被撕破的衣衫中,用力的捏了捏那兩團豐滿美妙的羊脂白玉,滿意的笑了笑:「你這身上唯一的優點,怕就是這一身白肉吧,沒想到你面上的皮膚雖黑,這裡面的倒是白凈,若非看你洗澡,我還真想不到。」
這兩下扭的力道頗重,沈琪琪眉毛一抽,卻依舊沒有說話,只繼續用冰冷仇恨的眼神望著何重陽。
「別這麼看我!這都是被你們逼的!」沈琪琪的眼神讓何重陽很不爽,何重陽又再次用力在沈琪琪胸口一擰,等收手時已經一片青紫:「我何重陽何等好男兒,卻為了閑雲秘境對你曲意承迎!我本想只要能在閑雲秘境中獲得好處,便留你一條性命,只好聚好散!但是沒想到你們沈家如此過分,說好的名額卻根本不肯給我……逼我不得不如此!我本想放過你,可你居然連藏劍心決都不給我!」
「是你逼的!是你們逼的!!!」何重陽的神色猙獰起來,雙手更用力,在沈琪琪的胸腹之處不斷的擰著,那平坦的小腹,豐潤的雙峰,在這發泄的雙手下顯出一塊塊猙獰的青紫:「都怪你們!都怪你們!你們逼我出此下策!」
沈琪琪也終於在這樣的折磨下忍不住哼出了聲,而就在何重陽瘋狂的擰著沈琪琪的時候,那被陳舊布簾遮住的佑世女神像后忽然發出嗚咽的「救命」聲,卻未等喊完就彷彿被什麼捂住。
何重陽瞳孔一縮,心中一緊,冷喝道:「誰!」說著,一道掌風朝布簾劈去。
掌風被擋住,布簾卻被掀開一半,何重陽卻是一愣,有些哭笑不得。
在布簾之後,卻是一個白衣男子正用和自己類似的姿勢,脅著一個看起來無法動彈的紫衣女子,手掌正悟在那紫衣女子的嘴上,只露出一雙瑩瑩欲泣楚楚可憐的絕美雙眸。那白衣男子也一臉無奈的望向這邊,嘆道:「對面這位兄台,我知道這樣的場面大家都很尷尬。不過既然事已至此,這個……大家既屬同好,又有緣同來此地,不妨……嗯……不妨互不干擾,如何?」
「…………」何重陽頓時懵逼了。饒他城府深沉,遇到這樣的場景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只努力望向那白衣男子,試圖分析出白衣男子的來歷與修為。
沈琪琪原本心中閃過一絲希望,可見狀更是冷了心。這佑世神廟哪裡是什麼佑世神廟,分明是邪人逞凶之地啊。
白衣男子無奈的嘆道:「其實,說起來還是兄台你打擾了我的好事。我可是先來的……不如就此別過,來日再交流心得吧。」
何重陽笑了。
從方才白衣男子抵擋自己掌風,以及現在白衣男的周身氣息波動中,何重陽可以斷定,對方的修為,只有觀心,而且……是觀心中階。
而何重陽自己,是已經凝元七重天!
七重天的意思就是,他已經是凝元高階。
而且何重陽是天品的純靈根,雖然不是極品純靈根,也屬於千里挑一的極高天分了。何重陽更是一直以聰明自詡,自認「若有緣獲得天階的傳承,我必然可以同階無敵」。
白衣男子將紫衣美女擋在身前,緩緩向廟門走去,一面走一面道:「雖然是我先來的,不過看來兄台你更急切一些,所以……小弟先告辭了……」
說著,白衣男子用捂著紫衣美女的手去推開厚重的廟門,這個舉動紫衣美女的臉兒整個的露了出來。
何重陽心中猛的一跳。
一驚。
驚艷的驚。
何重陽敢發誓,他幾十年來,在這附近三城數千萬人中,從未遇到過這樣的絕色美女。
如果說對面白衣人挾持的紫衣美女是鳳凰,那麼自己手中的沈琪琪,簡直就是一隻母雞。
何重陽頓時感到更不甘心了。
對面一個區區的觀心階,何德何能,能擁有這樣的美女?而自己,又為何只能在這村婦一般的沈琪琪身上發泄?
「這位兄台,相逢即有緣,來了何必走呢!」何重陽獰笑著朝白衣人出手了,雙手一振,一道綠色的掌風襲向白衣人。
白衣人怒喝一聲,將紫衣美女作為盾牌朝著何重陽甩了過來,用紫衣美女擋住那綠色掌風,自己則朝廟門外衝去。何重陽見狀哈哈一笑,他哪裡捨得傷到那絕世的極品美人?收回打向紫衣美女的掌風,又是一道綠色掌風打向白衣人,同時笑眯眯的迎身朝紫衣美女接了過去。
就在準備接的那一刻,何重陽忽然發現不對勁。
因為那紫衣美女雖然做出哀怨的神色,眼眸之中卻並無痛苦,亦沒有仇恨。
若不是剛剛才凌辱過沈琪琪,何重陽或許還無法如此看的分明,可一旦與方才沈琪琪的眼神對比,何重陽立即發現了不對勁。
何重陽是一個當機立斷的人,他頓時改抱為推,兩道紫黑色的掌影朝那紫衣美女轟去,這掌影遠比剛才的掌風更為凶厲,一股腥臭撲面而來。
紫衣美女的眼中早已沒了方才的楚楚可憐,看似嬌柔無力的身軀在空中一轉,雙手展開兩朵粉紅的花在空中盛開,與綠色掌影轟在了一起。
強烈的衝擊波以兩人為中心爆發開,腥臭與淡雅花香交疊在一起,瀰漫在了整個佑世神廟中。
何重陽畢竟措不及防,雖然臨時改招卻沒想到對面修為居然根本不遜於他,被震退的連連倒退翻滾,一直撞到佑世神廟的牆邊,撞出一層煙土才停下。他猛的轉頭,心中更是一冷。
那白衣人根本沒有出廟門,而是就趁方才自己與紫衣美女對轟之時,已經站到了沈琪琪的身前,背對著沈琪琪望著自己。
而此時白衣人根本沒有半分方才的浮滑邪氣,他傲慢的昂著頭,用俯視的姿態望著何重陽,顯出一種從骨子裡透出的傲氣。此時的白衣人眼中只有蔑視,嘴角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當空氣中的腥臭瀰漫開,白衣人拿出一卷書在鼻端輕搖,一臉的嫌棄。
他根本沒有說話,可就只憑那神態,何重陽就感到一股寒意。
這是驕傲,真正的驕傲。
發自骨子裡的驕傲。
彷彿何重陽在他眼中,就是一隻隨時可以捏死的蟲子一般的驕傲。
紫衣美女在空中輕輕的一翻,彷彿一朵彩蝶般翩翩落地,紅著臉愧疚的道:「大師兄,對,對不起……我,我好像演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