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真相,她痛的不能呼吸。
忽然,有隔壁鄰居來敲蘇暖的門,她打開門來:“什麽事?”
“最近有賊啊!”一位大約三十歲左右的女人,張姐說道,“我的胸衣和底褲都不見了,我們這棟樓裏昨天晚上有人不見了,肯定是有了變了態的賊啊……因為那個賊前幾天就是偷對麵的花園裏的人。”
蘇暖英氣的眉毛一挑:“報警了沒有?”
“這樣的事情,警察哪兒管啊?”張姐正說著時,樓裏好幾位中年婦女都聚集在了底樓裏,七嘴八舌的議論著偷了貼身小衣物的事情。
蘇暖回房間看自己的,倒是沒有發現少什麽。
樓下有人報了警,警察也隻是過來走馬觀花的隨便看看,算是記錄了現場。
蘇暖走路去上班,她在龍珠花園的門口,遇到了有人正在為難那個自閉症的大男孩。
可能是這個大男孩和自己的弟弟蘇禦寒差不多年紀,蘇暖對他有一種愛護和疼惜的心。
有人在指指點點,說他就是那個偷衣賊。
陳清貴被媽媽護在身後,他身上背著一個大大的畫架,本來是要出去寫生畫畫,可是,此時,陳媽媽卻是含著淚,哀求著眾人不要再說了。
清晨的陽光,灑在了陳清貴的身上,他背著畫架準備去寫生。
他才剛剛出了門,圍在了門口的中年婦女們就上前,打開了他的畫架包,一看裏麵全是女人的胸衣和底褲……
此時,有人打開了陳清貴後背的袋子,卻是看到了有漂亮的性感的bra跑出來……
“就是他!還不承認!”眾人起哄。
陳清貴一言不發。
陳媽媽氣得差點暈過去,她趕忙解釋:“不會的,我家清貴從來不會做這些……”
“找到變了態的賊了!”有人歡呼了起來,“就是這個呆子啊!”
“天啊!他不隻是個呆子傻子,還是個變了態的,真是可怕……”
“就是就是,我的上帝啊,估計最近的偷衣賊,全是他一個人做的……”
這些婦女群情激憤,將陳清貴的畫也撕了,畫架也折斷了,還有他包裏的貼身小衣物全部翻出來丟在了地上。
不僅如此,她們還伸手去打陳清貴。
這時,有人報了警,警察也來了,要將陳清貴帶走!
陳媽上前,護著自己的兒子:“不是我兒子做的!他不會這樣的!”
“人贓俱獲,還敢狡辯!”張姐哼了一聲。
陳媽一直堅信,陳清貴不會這樣,“完全是有人栽贓嫁禍,恐怕是知道我們報了警,於是就陷害我有自閉症的兒子。我一定會還我兒子一個清白,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他的!”
此時,警察來帶走了陳清貴,陳媽媽也氣得暈了過去。
蘇暖上前為陳媽媽進行急救,陳媽媽醒來後,蘇暖說道:“阿姨,去醫院再檢查一下吧!”
陳媽媽抓住蘇暖的手:“蘇醫生,清貴被警察帶走了,他是無辜的,他絕對不會做這樣的事情,我要去找他……”
“可是,你也要保重身體。”蘇暖看著他們是兩母子相依為命,甚是感慨,“你的營養也有不良的問題。”
“謝謝你,蘇醫生。”陳媽媽哭著說道,“我沒事的,但是清貴一定不能有事……”
蘇暖看著陳媽媽傷心的去警察局,她的心裏,也很酸澀。
她上完了一天班之後,回到了龍珠小區的門口,看到了陳媽媽正藏在了燈柱後麵,四處張望。
“陳媽媽,怎麽了?”蘇暖上前問她。
陳媽媽一見是她,馬上說道:“蘇醫生,警察局不肯放人,他們說證據確鑿,可是,我兒子哪會懂這些?他的生活都不能自理啊!我現在一定要抓住偷衣賊,還我兒子一個清白。”
對於一個母親來說,沒有什麽比冤枉自己的兒子更難過。
蘇暖看了看周圍的情況,“你今天早上出門的時候,有沒有檢查清貴的包?”
“有啊!”陳媽媽說道,“我帶了午飯的,那孩子一畫畫,就是一天,我們帶了午飯,準備晚上才回來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麽午飯就變成了女人的胸衣……”
蘇暖點點頭,“那就是從家裏出來之後,清貴後背的包裏,被人換過了。你記不記得,你有沒有離開過清貴的視線?”
“我有一點感冒,我早上在前麵這家藥店買了感冒藥。”陳媽媽說道。
蘇暖拉著她:“走吧!這有藥店的老板我也認識,我們去問問,可不可以看一看早上的監控錄相,看看能不能找到真正的偷衣賊。”
“多謝你,蘇醫生……”陳媽感激不已。
蘇暖和陳媽一起去了藥店,藥店老板和蘇暖也有幾分情,於是同意調出監控錄相來看。
老板點開了今天早上五點多時的錄相,蘇暖問道:“陳媽,你幾點來買藥的?”
“我是早上七點半。”陳媽滿頭白發,操碎了心。
蘇暖正想說將錄相調到了早上七點左右時,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進了藥店,由於藥店不止一個監控攝像頭,屏幕上有八個小方塊在同時播放。
特別是收銀處,監控特別的明顯。
蘇暖看著戰天擎買了毓婷緊急避孕藥……
她的心,瞬間就疼痛了起來。
自從她早上發現了緊急避孕藥後,她就沒有想過去懷疑戰天擎。
她有想過,可能是宋旭峰,也有可能是戰天姿。
但是,自從她誤會了他綁走喬離的事情後,她就沒有再懷疑過他。
如他所說,他怎麽會對她的閨蜜下手?
可是,這一次,她親眼所見。
她親自看到了他買緊急避孕藥啊!
戰天擎,你究竟是想怎麽樣?
蘇暖的心,抑製不住的疼痛著,她以為她不愛,她就不會疼了。
她以為她當婚姻隻是一本結婚證,可是,在點點滴滴的相處之後,細水長流的生活,竟然是這般的侵蝕著她的心!
不!她不該這麽悲哀!
因為,她還不愛他!
可是,她的心,為什麽會這般痛?
她早就警告過自己,這場婚姻,無非是各取所需。
他要一個妻子,對家裏人有所交待。
她需要一個丈夫,讓她和弟弟不再受人欺淩。
明明是說好隻做不愛,無論生不生孩子,她都可以接受,她也是坦然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