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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是不是做的非常不好

  “家裏出了點事情,我要回去。”


  說完,她便開始下樓,並沒有打算帶行李,因為,有些稀奇。


  當然,易修彥不可能就這麽讓她離開的。


  在她即將打開門的一瞬間,她被拉住了,回頭看了一眼,是易修彥,他似乎是跑下來的,還喘著些氣。


  “什麽事?”


  “我也還不知道,所以我要回去看看。”


  “我送你。”


  ……


  阮沛沛見拗不過易修彥,便讓他送了。


  一轉眼,到了花店門口,阮沛沛下車,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先上樓去了。


  在房間裏等她的,是許安安。


  桌子上放著一封信,阮沛沛看著信封,稍稍有些愣住了。


  “就是這個。”許安安道:“沒想到你來的這麽快。”她正在做飯的時候,忽然收到了這封信,想著是寄給阮沛沛的,又是那個人寄過來的,便給阮陪陪發了封郵件。


  阮沛沛無言地走上前,將茶幾上的信拿了起來。


  這是她見過的信封,在秦鎮家裏見過的。


  上麵的字跡,她都是有印象的,不出意外,這是秦琴的字跡。


  可為什麽……是現在?


  懷著好奇的心理,阮沛沛將信封打開,這……


  不去管封口的怪異,她現將裏麵的信拿了出來,有兩份。一份是和信封一樣的顏色,是稍稍翻著些黃色,看起來有些年代的信,一份,則是用的新紙,並且厚度要比先前那份厚很多。


  雖然有些懷疑,阮沛沛還是先把那份和封麵一樣,有年歲經過痕跡的信紙拿著看了起來。


  不出意外,這是秦琴的信。


  不過,不是寫給她的,而是……寫給阮崇年的。


  阮沛沛皺了皺眉,有些不太理解這信的內容。


  “信上寫什麽了?”許安安現在已經吃完飯了,對這信的內容也是好奇,便到阮沛沛身邊,問了一嘴。


  “寫了……呃……我媽跟我爸要說的事情……”她不知道該怎麽用言語來形容這個……這個信的內容。


  “你媽寫給你爸的?”


  一瞬間,許安安就理解了阮沛沛的意思。


  “恩……”


  看完這封,她覺得也不是什麽需要隱瞞的事情,就直接把信交給了許安安,而她,則是將那封看起來新一些的拿了起來。


  疊了兩次才進信封裏,是她習慣的折疊方式,再看到字跡,毫無疑問,這是阮崇年給她寫的。這下,她算是能理解,為什麽這個信封是被兩次封上的了。


  看了第一句,阮沛沛就愣在了原地。


  “給我最親愛的女兒,阮沛沛”,這樣的語氣,不管怎麽看,都不像是那個在她看來,隻有嚴厲而沒有親情的父親。


  信的內容很長,長到,阮沛沛看完,都沒有發現自己,已經淚流滿麵了。也沒有意識到,易修彥已經到了屋子裏,甚至喝上了茶。


  信的篇幅很長,但是內容卻並不是很多。


  阮崇年向她敘述的事情,其實就隻有兩點。


  第一,秦琴,並不是因為身體原因去世的,而是雲美菱給她下的慢性病毒,並且當時的阮崇年,即便意識到了,也沒能夠阻止。


  第二件事情,就是一開頭寫的: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大概已經不在這世上了吧。


  她看完信,緩了一會兒,才想起來擦眼淚。


  “是你爸給你的信?”


  許安安看了第一封信,大概也能猜到第二封,就是阮崇年的來信。


  阮沛沛點了點頭,雙眼通紅地看著許安安,說實話,她現在很想抱著許安安大哭一通。因為,這信裏,除了以上兩點需要讓她知道的事情,通篇都是對她的抱歉以及敘述對她的愛意。


  雖然她沒有親身感受到,但是從文字之中,她也能看出來,那個在她生命裏有著巨大影響的男人,最後的一段時間,過得並不是很好。


  “安安,我爸爸沒了。”


  到頭來,她也隻能說出這麽一句話來。


  許安安皺了皺眉,“沒了……”


  不管是媒體,還是小道消息,在場的三人都沒有聽到這個消息,就連易修彥,也沒有收到半點的消息。


  “你確定嗎?”許安安隻能這麽問。


  阮沛沛吸了吸鼻子,“我也不知道,他自己這麽寫的。”


  接著,就像是為了證實她所說的是真的一般,手機忽然給她來了一條推送:阮氏集團總裁過世,享年五十八歲。


  看到這裏,阮沛沛的心中一陣酸楚,卻怎麽也不願意讓眼淚流下來。


  “看來是真的。”


  易修彥將茶杯放下,他的表情也好看不到哪裏去,最近一段時間一直都忙著和尼歐集團打交道了,倒是忘了繼續關注阮氏集團。


  沒想到短短兩個月的時間,就能發生這麽大的變故。


  如果說,阮崇年的死,是意外,隻怕在場的三個人沒有一個信的,尤其是在知道了這信的內容之後。


  空氣非常安靜,阮沛沛整個人呆若木雞一動不動,但是,她的目光,是在思考的目光,她在想,她應該如何,如何去麵對這一現狀。


  接著,她便聽到,易修彥的話,“去葬禮吧。”


  這四個字,如同醍醐灌頂一般,讓阮沛沛清醒了過來。但是下一秒,她又停了下來,“去葬禮,幹什麽?”


  是啊,她能幹什麽?一般的人都知道,她和阮家的關係並不怎麽樣。


  易修彥起身,他拿起信封端詳了起來。


  “你是親生女兒,你要是去了,不會有人責怪你。”易修彥笑了笑,從信封裏拿出了一個東西,“更何況,你還有這個,不是嗎?”


  她抬頭,看向易修彥,他手中的是……


  “信用卡?”


  等會?那好像是兩張卡,阮沛沛起身,走向易修彥,果然還有一張卡,不過,這是一張名片……律師的名片?


  阮沛沛接過名片,她似乎有些明白了。


  “我知道了,葬禮我會去的。”


  她頓了頓,以前,她總是覺得,自己活在世上,隻要有口飯吃,有地方住,那便夠了。現在,她卻有了自己的目標,有了想要去完成的事情。


  “那你可需要一身黑色的葬禮服了。”許安安也像是找到了該做的事情,滿臉都是賊兮兮的笑容。


  “等葬禮的時間出來,我把時間調整一下,陪你過去。”易修彥的話不多,但是一旦說了,便不會是騙人的,這一點,阮沛沛十分清楚。


  她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


  信的事情結束之後,阮沛沛仍舊是被易修彥帶走了,留下許安安一個人,她稍稍鬆了口氣。正興奮地想要解決一下,所謂的“黑色葬禮服”的事情,她的手機,適時地響了起來。


  她一看,俞昊晨的來電,想也沒想,直接掛斷。然後,她的情緒便整段垮掉。電話打不通,俞昊晨沒有放棄,而是轉發了條郵件過來。


  “那天晚上的事情,我們需要好好談談。”


  夜晚總是在人們不知不覺之中降臨的,等阮沛沛意識到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了。一般的話,她說不定已經睡覺了,可是今天,她卻仍舊精神著。


  要說為什麽的話,果然還是因為那封信。


  阮崇年的信。


  她並沒有把信留在許安安那邊,可隨身帶回來之後,她又有些不知道自己應該麵對它。


  “還在想信的事情?”


  易修彥回來之後,直接去了書房。阮沛沛也不在意地回了房間。現在過來了,大概是事情已經解決了吧。


  “恩,我在想,為什麽他要這個時候寄給我。”


  阮沛沛已經洗完澡,吹幹頭發,躺在了床上,她將信舉得高高地,讓人不知道她是在看天花板還是在看信。


  “或許是有什麽難言之隱。”


  聽了易修彥的話,她也沒覺得有任何被點明白的地方,畢竟,這些她也能想到。大概還是因為她不了解阮崇年吧。


  小的時候,又或者說,秦琴還在的時候,她明明非常喜歡阮崇年的,阮崇年這個父親,在她看起來,也不會像現在這樣,帶著仇恨。


  說起來,會對阮崇年有恨意,也都是因為秦琴的去世。


  這麽一瞬間,忽然告訴她,其實母親的死,和父親並沒有關係,而是雲美菱下的手,這樣的話,阮沛沛並不知道該不該信。


  “想太多也沒用,睡吧。”


  易修彥將她手中的信拿走,兩人已經約定了要去葬禮上,這麽一來,他便不希望阮沛沛因為這事情太傷了身子。


  “恩。”


  阮沛沛的雙手像是無力地垂了下來,放到身體兩邊,這下,算是完全地盯著天花板了。


  忽然,阮沛沛像是問一般,又像是在喃喃自語一般,“我這個女兒,是不是做的非常不好?”


  正在放信的易修彥頓了頓,“不會,你隻是不知道罷了。”


  他多多少少知道一些阮家的事情,所以,了解阮沛沛,並不是什麽難事。更何況,就連秦琴的事情,他都摻和進去了。


  “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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