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24、獨具匠心的設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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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到“飲品”處,我照葫蘆畫瓢來了一遍,飲品很快又到了我手中。
這次,我給自己選了一瓶啤酒,給小黑選的是牛奶,現在,這可能是它最好的營養品了。
將牛奶放到小黑的麵前,小黑很快就哼哼唧唧起來,就像它很小的時候我給它牛奶時的樣子。
看來,狗和人一個樣,都有揮之不去的童年情結。
小黑又活蹦亂跳起來,我又喝著啤酒,一時間感到了一種癢酥酥的幸福。
可惜,幸福的感覺總是不能長久。難怪有人說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我看簡直就是真理。
菜,總有吃盡的一刻,酒,總有喝光的時候,沒有人可以在飯菜、酒香中度過一生。當然,豬是一種例外,也是一種幸福的樣本。不過,這種幸福,我不想要,估計小黑也不會要。
接下來,痛苦還得繼續。
我捏著空蕩蕩的酒瓶,啃完這最後一根雞腿,我們又該上路了。
我現在很發愁,如果我們接著向右找過去,還是沒有王的蹤跡,怎麽辦?
我盯著小黑,一邊望著它全力以赴對付嘴邊的最後一塊肉,一邊將手裏的易拉罐酒瓶翻來覆去地捏著,直到再也捏不出什麽動靜了,我也仍然沒有想出什麽好辦法。
“小黑,有完沒完,不就一塊肉嘛,當貓玩哩!”
我忍不住衝小黑吼了一嗓子,竟把它嚇得一愣怔,抬起腦袋瞅著我,一付不知所措的樣子。
“看什麽看,笨豬,去把王給我找回來才算你有本事。”
我知道,其實我並不是罵小黑,可就是有那麽一股無名火老在我心窩中竄。沒辦法,小黑就隻好當一次笨豬吧。
罵完小黑,我隨即將手中的易拉罐漫無目的地朝外使勁一扔,感覺一下子好多了
。誰知,小黑連肉也不吃了,忽然支起兩個前腿緊張地瞪著我,以為我又有什麽新名堂給它呢。
等了半天,見我對它並沒有什麽反應,小黑便嗖地一聲竄出去,不一會兒,就把我扔出去的酒瓶又給叼了回來。我看得又好氣又好笑,任憑小黑將酒瓶重新放到我的手上。
小黑這下不滿意了,嚴肅地望著我汪汪汪地叫起來。
“你嚎什麽,你說嚎什麽?”
開始我還有些逗弄小黑的意味,還不停地學著它的樣子呲牙咧嘴的,但很快我就意識到什麽,盯著小黑看起來。神奇的是,小黑好像也知道我在想什麽似的,突然也不叫了,一屁股蹲下來,然後歪著腦袋在我的對麵不停地打量著我。
對了,小黑!
小黑不是一隻狗嗎?
我使勁地拍著自己的腦門,十分吃驚自己怎麽竟然愚蠢到如此地步,最好的尋找工具其實一直就在自己身邊啊!
我怎麽會這樣熟視無睹呢?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了,一定是什麽堵住了我的智慧。而且,我現在才發現,小黑看我的樣子其實是在嘲笑我。
的確,如果我是一個領路人的話,將會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情。可惜的是,小黑無法用它的語言告訴我,繞了這麽大一個圈子,原來你是要找人,而不是去散步!早說啊,我的笨蛋主人!
我站起來,不好意思地摸摸小黑的頭,手在我前麵指了指,小黑就高興地汪了一聲,竄出幾步開外,然後伸出鼻子像探雷一樣在地上嗖嗖有聲地嗅起來。
這是小黑最高興做的事情。
隻要我擺出一付跟在它後麵的樣子,它就會為此發瘋地工作起來。
小黑的這種俠客品質,在它剛剛能跟我一起散步時就初露端倪。開始我還不以為然,以為小黑是一隻狗,這些不過是正常的狗性而已。
但它那種大包大攬、舍我其誰的派頭,卻在不知不覺中征服了我。
隻是後來,我必須要費很大的勁才能讓它明白,並不是所有的時候,它都可以這樣子,像我的家長領著我跑東竄西的,連追姑娘它都要擺出這個架勢,我就對此特別地鬱悶和不高興。
不過幸虧小黑隻是一條狗,不然我們之間肯定很早就要開始血流成河了。
遠遠地看見小黑終於停了下來,我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小黑顯然是在等我。我剛走近,它就迫不及待地叫一聲,接著身體又是一聳,被我一聲喝了回來。
因為,透過幾層玻璃門,我已看到了王。
而且,令我十分意外的是,王不是一個人。
望著兩人低頭說話的樣子,我說不清是高興,還是失落。也許,兼而有之吧。
其實,我也應該早就想到,一個如此龐大的係統,肯定不是王一個人就可以玩轉的。
我無法判斷王是否也看見了我和小黑。
由於隔著幾道玻璃門(顯然是有密碼的),所以,我和小黑隻能耐心地在門外等待,直到王好象無意中向我們這邊瞟了一眼,站在他身旁的那個人才抬起頭,好像又對王問了一句什麽,然後才快步朝我和小黑走來。
“你好”,我見他一直盯著我看,雖然微笑著,但一點也不掩飾他逼人的目光,心裏很是不爽,便故意跟他搶先打了一個招呼。
“我叫簫,吹簫的簫,這是小黑,黑夜的黑。”說著,我特意指了一下小黑。
他看看小黑,突然不懷好意地說道,“吹簫的簫,黑夜的黑,連起來不是小黑嗎?”
我一下子愣住了。
他可真會聯想啊。不過,他眼睛也的確夠毒的,一下子就能抓住別人的破綻,還叫你無話可說。
但不管怎樣,如果小黑也能聽懂我們之間的對話,我敢保證,小黑一定會立刻衝上去咬他一口。而且我懷疑,是不是王授意他這麽做的。
見我沉著臉,他臉上的笑意不覺更濃了,轉身關上門,對我示意說,“走吧,已經王等了你很久。”
我站著沒動,小黑也很乖,也一動不動地盯著他。
也許他現在才意識到什麽,於是停在我們幾步遠的地方,想了一下,然後重新走回來看著我說:
“看來你有些誤會,老實說,我幾乎都想不起來自己姓誰名誰了。如果你一定要知道的話,這樣好嗎?我們先過去見王,順便也讓我想想自己的名字。”
真是好笑,居然還有不記得自己名字的人!
說給誰聽,我想誰都不信。大概,也隻有在王這裏,稀奇古怪的事情才會這樣層出不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