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3章 欲擒故縱
今晚王雪輝一直在躲著馮盼盼,她很是好奇,到底這個老東西肚子裏買的是什麽藥。忍不住好奇,她一直跟在他們身後,悄悄的在門外聽著他們的對話。
“可惡!這牆的隔音效果怎麽那麽好。”馮盼盼懊惱的說到。一點點內容都聽不到。
眼看著時間一點一點流去,王雪輝還有李律師已經在房間裏兩個小時,他們到底談了些什麽,到底是有多重要,要讓王雪輝這麽小心的避開馮盼盼。
在門外著急的轉圈圈的馮盼盼急得跺腳,真的是很好奇,門內到底說了些什麽,馮盼盼太想知道了。
著急了好久,馮盼盼忽然心生一計。“好,就這麽辦,我還不信,憑我的實力,還不能搞定一個李律師了。”
馮盼盼正在為自己的計劃得意的時候,她聽到了門轉動的聲音,王雪輝和李律師的談話終於結束,靈活的馮盼盼一個閃身,藏了起來,躲開了王雪輝的視線。
“那,王夫人,我就此告別了,等文件正式通過生效了,我再給您發一份文件。告辭。”李律師向王雪輝鞠了一躬,轉身離開了況家。
王雪輝也滿意的點了點頭,這也搖著輪椅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房門啪嗒一聲關上了。
馮盼盼抓住時機,在王雪輝關上門,李律師要離開況家的那一刻,用身體擋住了李律師的去路。
“嗯?不知馮小姐有何事呢?”李律師不解,馮盼盼為何要擋住他的去路。
馮盼盼立刻變得妖嬈起來,在李律師的身上亂蹭,指尖挑起李律師的下巴。
“李律師,這麽晚了,你就不要趕路回家了吧,多不安全。”馮盼盼的嘴唇貼近李律師的臉。“不如留在這裏,到我房間休息休息?將就一晚如何?”
馮盼盼咬著嘴唇,眼睛從李律師的胸口處看向他的嘴唇,極富誘惑力的說到。
“這,這,這,不太好吧。”李律師被馮盼盼這一挑逗,渾身都充滿了欲望,可是表麵上卻還是一副拒絕的樣子。
馮盼盼明顯感覺到李律師的體溫在上升,嘴角不自覺的就有了一抹成功的微笑。“小樣,就你這點忍耐力,老娘還不輕輕鬆鬆拿下?”馮盼盼在心裏想到。
“李律師,你不知道,我這三年,守著況雷霆有多辛苦,可是他從來都沒有碰過我。”馮盼盼一臉委屈樣,還順勢將臉貼在了李律師的胸膛上。
可憐巴巴的看著李律師,眼睫毛忽閃忽閃,想要勾引李律師,引誘他上勾。
“馮小姐,你要是不嫌棄,我今晚願意留下來陪你。”李律師已經難以壓製內心的欲望之火,一把摟住了馮盼盼的細腰,還將自己的硬物頂著馮盼盼。
這時馮盼盼嘴角掛著一抹滿意的微笑,李律師算是成功上鉤了。
“當然不啊!李律師你長得那麽帥氣瀟灑,能得到你的寵愛,這才是我的幸運。”馮盼盼嬌滴滴的說到。
李律師被馮盼盼這麽一挑逗,根本忍不住了,立刻問馮盼盼的房間在哪,馮盼盼一指,李律師就抱著馮盼盼往那個房間去了。
一到房間,李律師就開始脫衣服,將馮盼盼推到在床上。
就要辦事的時候,馮盼盼一個轉身,從李律師的身下溜走。
“哈哈哈,你是要和我玩欲情故縱嗎?”李律師解著褲帶,一邊向馮盼盼靠近,一邊色眯眯的盯著馮盼盼看。
馮盼盼也沒有驚慌,她拿出兩個酒杯,迅速倒好兩杯紅酒。一杯端在自己手裏,一杯遞到李律師的手裏。
“李律師,不要著急嘛!我們畢竟第一天認識,是不是得好好喝幾杯,慶祝一下?直接來,還是有點太快了吧?”馮盼盼矯情的說到。
“哈哈哈,馮小姐果然有情調。”李律師提好褲子,接過馮盼盼的酒杯,一飲而盡。
“好酒量。”馮盼盼誇著李律師,繼續為他滿上。自己並未喝一口。
就這樣被馮盼盼灌了五六杯,李律師感覺到頭暈腦脹的,害怕接下來不能愉快的辦事了,李律師拒絕了馮盼盼繼續為他倒酒。
“不能了,馮小姐,我們該辦正經事了吧?”
李律師放下酒杯,摟過馮盼盼的細腰,色眯眯的說到,馮盼盼也很配合,雙手勾住李律師的脖子,在他的懷裏蹭來蹭去。
就在李律師感覺終於要嚐到馮盼盼的時候,他漸漸的失去了意識,重重的到在了地下。原來馮盼盼早就在酒裏下好了藥,所以一直沒有喝酒,而是一個勁的灌李律師的酒。
“哼,就你?還想吃到老娘?想都別想了。”馮盼盼向躺在地下不省人事的李律師踢了一腳。繞過他,向他的公文包走去。
“讓我來看看,到底是什麽東西,這麽神秘。”馮盼盼拿出文件,開始翻閱起來。
文件不是別的內容,正是王雪輝關於遺囑的問題。
馮盼盼仔細翻閱,文件上清清楚楚寫明白了,她死後所有的財產都歸為況雷霆所有,包括動產和不動產。
而馮盼盼她,這個幹女兒,實際上就是王雪輝她的假女兒,什麽都沒有,隻是擁有在況家的居住權利,日後要花的錢都要靠向況雷霆申請才會有。
看完文件的馮盼盼簡直要原地爆炸。
她細細想來,自己在況家三年,服侍她和況雷霆,就算沒有血緣關係,可王雪輝好歹也要念及她的苦勞,怎麽著也要給她一點況家的股份或者是別墅什麽的都行吧。
沒有,什麽都沒有,隻是一個狗屁居住權,馮盼盼她還是要看況家人的臉色生活。
“好你個王雪輝老東西啊!看我不弄死你!這三年來,我哪裏做的不好了,你就這麽絕情?哼哼,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馮盼盼在心裏想到。
放下文件,馮盼盼還發現了一個錄音筆。馮盼盼撿起錄音筆,按下播放鍵,李律師和王雪輝的聲音傳來。
“那麽,剛剛那位小姐呢?”李律師問到。
“她?她不過是況家養的一條狗罷了。”王雪輝的聲音從錄音筆裏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