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機緣到來
片刻之後,吳紀仇豁然睜開雙眼。
此時,之前在其五髒六腑之中狂躁不安的天幽靈火真元經過吳紀仇近一個月的時間煉化已然徹底與自己的五髒六腑完美融為一體。
而吳紀仇在有了天幽靈火真元以及《焚天滅地焰》的兩大神通助力之下實力再次暴漲了不少。
然而吳紀仇的眼神之中卻沒有一絲興奮喜悅之色。
相反,其眼神之中不禁充滿了悲涼滄桑之感。
“小子!我倒是沒有發現你還真是個天縱奇才啊!看來你已經將我師兄讓渡給你的天幽靈火真元徹底煉化了!也不知道魏正清大人費盡心機抓捕你到底有何用!我還真是越來越好奇了!”
花道言此時眼神之中不禁閃過一絲陰厲之色說道。
而吳紀仇此時心中已經了然這魏正清果然沒有背叛玄滅宗。
其隻不過是為了進入皇宮之中與玄滅宗聯合上演的一出戲而已。
“花道言!接下來咱們該進程休息休息了吧!你這一路之上盡是挑些人跡罕至的山路來走!累得我吳大爺差點斷了氣!”
吳紀仇隨即麵色冰冷的說道。
“哼!走哪條路什麽時候由你這個人質決定了!你隻要乖乖的跟著我就可以!不要想著耍什麽花招!”
花道言一聽此言不禁麵露不屑之色說道。
“我隻是給你提個建議而已!你要是擔心掌控不了我我們當然可以繞遠走這條路!不過倒時到了天正城後我一定會向魏正清大人如實稟報你恐怕是為了別有企圖才故意繞遠路!到時候看看魏正清大人是否會治你的罪!”
吳紀仇先是冷哼一聲隨即用一副威脅的口氣說道。
“你!好小子!別以為有魏正清大人的命令我就不敢動你了!告訴你!等到任務完成之後你對魏正清大人失去了價值之後我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
花道言在聽到吳紀仇的話語之後先是心中一驚隨後氣急敗壞的露出一副陰冷之色說道。
半晌之後,花道言在一番仔細思量之後隨即采納了吳紀仇的建議打算改走城池之中。
吳紀仇眼見此景雙眼之中不禁露出一絲得意之色。
而其之所以在這個時候選擇說出改道的要求。
便是自己如今已將這在五髒六腑之中的天幽靈火徹底煉化。
其正想是接住自己實力大進之際看看能否在城中碰到什麽機緣脫困而出。
畢竟這荒郊野嶺之外想要得到外人相助幾乎不可能。
而吳紀仇早已看透花道言對於魏正清是十分的畏懼。
因此其早已算計好用魏正清來威脅花道言一定可以讓其同意自己的要求。
而花道言為了一路之上為了謹慎起見避免遇到其他高階修煉者幾乎沒有飛行過一次。
“人事已盡!接下來就隻能等待天命了!”
吳紀仇心中不禁如此想道。
時光飛逝,一個月的時間轉瞬即逝。
此時,兩人經過一路馬不停蹄的前行如今已然來到了距離江州不遠的憲州。
而這憲州同樣位於九州大陸的中心地帶。
其雖然不如江州這天子所在之地繁花似錦但也算得上是九州大陸之上數得上名的富庶之地。
其中憲州首府之地赫然是有九州天泉之城美譽的天流城。
這座城池自古以來便已泉眼極多而聞名九州。
而其赫然正是依湖而建。
在這恢弘壯闊的天流城中一條足有近十米寬的碧流清水貫穿整個城池而過。
其不禁更為這座城池增添一抹亮麗風景。
此時,這天流城的主幹街道之上已是人來人往。
而在一家名為聚膳閣的酒家之中一個風流倜儻的男子不禁被這家酒樓的夥計打了出來。
“下次你再敢踏入聚膳閣一步我就直接廢了你的狗腿!”
隻見一個管事模樣的肥胖男子麵露凶惡之色的放聲說道。
而這個衣衫整潔看起來溫文爾雅的男子竟然是個醉鬼。
在被推倒在地之後依舊握著手中酒壺暢飲而起絲毫沒把這就樓管室的話語放在心上。
“真是好酒!沒想到這天流城的聚膳閣中竟然有如此美酒還真是不枉此行啊!哈哈哈!”
這個已經喝的酩酊大醉的儒雅男子不禁自言自語的誇讚起來。
而就在這時,在人群遠處之中兩個打扮怪異的男子身影正朝著這倒地不起的醉漢方向快步走來。
此時,兩人均是身披黑色鬥篷將麵部遮擋在寬大的帽兜裏。
而其中一人在望了一眼這倒地不起的醉漢之後眼中不禁生出一絲深深的厭惡之色。
其隨即便可以繞過這個醉漢快步朝前走去。
就在其與這個醉漢擦肩而過之時隻見這個倒地不起的醉漢眼神深處竟然有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詫異之色一閃即逝。
而與此同時,花道言的儲物手鐲之中一個精致華美的小鼎突然閃爍出了一道詭異光芒。
而這道光芒隻是瞬間便已消失不見。
“咦?這混元聖火鼎剛才似乎發生了一絲異動。。。難道是我的錯覺不成。。。”
花道言在感覺到這道幾乎微不可查的異動之後麵上不禁露出狐疑之色暗道。
而其此時一隻手掌則是死死抓住旁邊的吳紀仇生怕此人耍什麽花招。
半晌之後,兩人隨即在一架客棧之中安頓下來。
自從兩人改走城池大道之後一路之上並沒有發生任何出乎花道言意料的事情。
這不禁讓小心謹慎的花道言心中逐漸安心下來。
“小子!不出半個月的時間我們便可以到達天正城了!看來花某還真得感謝你這個提議啊!”
花道言在將吳紀仇安頓好之後不禁麵露嘲諷之色說道。
而吳紀仇此時根本無心理會花道言的嘲諷話語。
其麵色此時已然變得陰晴不定起來。
片刻之後,吳紀仇心中似乎有了計定一般麵上不禁露出一絲決然之色。
其隨即便暗自閉目盤膝打坐修煉起來。
既然至今還沒有遇到天賜機緣其也隻能盡可能的多提升自己一分實力好了。
如此這般,數個時辰時間轉眼即逝。
此時,天流城的夜幕逐漸降臨。
一輪明月高懸當空將天流城籠罩在一片安詳靜謐的氛圍之中。
而就在這時,在吳紀仇所在的房間之中其與花道言竟然同時睜開雙眼朝著門外凝視而去。
此時,一道道仿佛猶如夢話一般的話語之聲不禁從門外傳來。
而這道聲音聽在吳紀仇兩人的耳朵之中竟然有著莫名的熟悉之感。
就在這時,花道言雙目之中陰厲之色一閃即逝。
其有如瞬移一般立刻從床鋪之處位移到了門前。
隨後,其一隻手掌之中不禁有一股股隱蔽至極的武靈之力席卷而出。
頓時,一股股浩瀚磅礴的恐怖力量被花道言禁錮在了手掌周圍的方寸之間蓄勢待發。
一旦有任何風吹草動其便會立刻將這股力量毫無保留的釋放而出。
而吳紀仇此時早已被花道言施加了某種封禁之術。
其元竅之中的武靈之力已然無法催動分毫。
就在這時,花道言隨即輕輕的推開了房門。
其正想要隨時準備出手之際隻見一個手中握著酒壺的醉漢正在身形踉蹌的喝著手中美酒。
而其時不時的還自言自語的說著醉話。
隻見其身形已是搖晃不穩仿佛隨時都會跌倒一般。
花道眼眼見此景麵上不禁露出一絲慍怒之色。
由於其自出生之日起便凝聚出了元竅。
因此,其對於這些一生也無法修煉的凡夫俗子自骨子裏便有著一種鄙夷之意。
尤其是像這個不學無術的醉漢花道言更是發自內心的生出一股厭惡之意。
而其看到這個酩酊大醉的醉漢正是白天在酒樓之前的那個倒地醉漢之後心中厭惡之情已然達到極點。
隻見其隨即收起了手中的武靈威壓隨後抬起一隻腿朝著這個醉漢胸口猛踹而去。
這一腳其隻是施加了不足十分之一的力道。
然而對於一個凡人之軀的醉漢而言這一腳依然可以讓其一命嗚呼。
然而不知是這醉漢運氣太好還是其事先早已料到花道言會有此舉動。
其竟然搖晃著自己踉蹌的身形堪堪躲過花道言的進攻。
而這一舉動仿佛徹底激怒了花道言一般其隨後不顧自己身為洞武境界修煉者的身份朝著這個凡夫俗子隨即用力猛擊而去。
隻見一道蘊含著花道言幾乎一半功力的無形武靈之力威壓瞬間便已轟擊在了這個醉漢周身之上。
然而接下來讓花道言大跌眼鏡的一幕上演了。
隻見這個醉漢依舊沒有絲毫防禦自顧自的喝著酒壺之中的美酒。
而這股無形威壓轟擊到這醉漢周身之上後仿佛被其吸納消弭於無形一般再也感受不到分毫。
花道言眼見此景心中驚駭不已。
這對於身經百戰的花道言來說哪裏還不知道這個看似醉得一塌糊塗的凡夫俗子實則是個修為深不可測的修煉者。
花道言身形立刻奇快無比的朝後倒射而去。
其想要盡一切可能與這個看不透修為到底如何的修煉者拉開距離。
而這個相貌溫文爾雅的醉漢眼見此景不禁莞爾一笑道:“這位同道真是好功法啊!你這逃跑速度比起兔子可是快多了!哈哈哈!”
而說到最後這個醉得一塌糊塗的男子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花道眼眼見此景不禁頓時惱羞成怒。
其隨即仿佛被憤怒衝昏了頭腦一般不顧一切的全力施法而起。
而這醉漢則是依舊和之前一樣絲毫沒有還手打算。
隻見花道言這一招有一招的神通功法仿佛遊龍翻騰一般氣勢威嚴到了極點。
此時,周圍建築在花道言的恐怖氣息波動之下隨即瞬間便要坍塌而起。
而這醉漢眼見此景周身之上頓時便有一股無形波動朝著周圍虛空席卷而去。
轉瞬之間,這周圍即將坍塌的建築便被凝固凍結在了虛空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