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其中關係(上)
“沒想到竟然是這樣,我真的不知道哎。”袁晨隨意的哈哈大笑,然後端起桌子上的酒杯大口喝了一口,那些不開心的情緒現在已經消失得一幹二淨了。
放下酒杯看著旁邊這位侃侃而談的人,沒想到他竟然真的肖楚狂的朋友,竟然知道這麽多軍區裏麵內幕還有消息。
甚至於發生在對方身邊的小事都一清二楚,心中的警惕也放鬆了不少,感覺這個人不但風趣幽默而且還很是值得信任。
感覺到對方眼神的變化之後,奧利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得意的微笑,其實這些事情都是在直接查找到的資料裏看的,裝模作樣的說道:“這些事情他沒有告訴過你嗎?”
“沒有,他平時很忙經常不回家的,我和他見麵的時間很少,甚至有時候都見不上麵,他很多東西都不告訴我。”提起肖楚狂之後,袁晨的話明顯的變得多了。
但是這句話卻充滿著酸澀,明明他們兩個一直認識,明明自己小時候,在軍區的時候就和肖楚狂成為了朋友,可是到了現在躺在他身邊的人卻成了那個半路上插進來的羅雲嫵。
本來以為自己是他的青梅,到後麵自己的母親嫁到他們家的時候,自己一下子成為了名義上的姐姐,以為整件事情就這樣了,心裏麵還是按捺不住自己的心情。
抱著那一點破碎的心情,一點點的靠近他,可是得到的竟然是更加絕望的結果。
“你好像喜歡肖楚狂。”奧利對於女人的心思把握的很是厲害,隻需要一眼便看出來對方的心裏麵想的事情。
這突然的話語讓袁晨明顯的一愣,有些反應不過來,隻好低頭笑了笑。
本來還打算說什麽的奧利,懷裏的手機響了起來點點頭,然後對著她說道:“對不起,我說話重了一點。”
“沒有關係。”袁晨反應過來迷茫的點點頭,然後看著奧利對著自己的笑了笑,然後轉身離開了座位。
一直緊盯著他們兩個的吳一凡,看著對方離開了座位,機會終於來,於是旁邊推了一下周言,讓她快速的跟上。
無比的掙紮的周言,臉色變了變,最終在他的威逼利誘之下,拿著一杯酒快速的跟上了前麵拐進走廊的奧利。
在他們兩個的背影徹底的消失以後,吳一凡付了錢以後,左右警惕的察看了一遍,以防止旁邊有盯崗的暗哨。
隨即伸向一晃也跟著走進了走廊。
進入走廊的奧利往後麵看了一眼,除了好像一個喝醉的女人,並沒有什麽在意的人,隨即站在了牆壁哪裏,好像在等待著什麽。
不到一分鍾,在走廊盡頭裏麵便出現了一個帶著帽衫的男子,在和他打了一個照麵之後,狠狠地撞了對方一下,隨即兩個人全部罵罵咧咧的各自離開了。
這一幕發生的時候吳一凡正好進入這個走廊,看著笨拙的演戲,無奈的笑了一下,這種傳遞消息的方式他在三年之前就不用了。
看著帽衫男走過來以後,不留痕跡的伸了一個懶腰,給周言打了一個招呼,然後在兜裏麵拿出來一根煙,帶上自己的帽子跟上來前麵的那個人。
等到吳一凡的背影一直消失在下一個拐角處的時候,周言用力攥著自己的拳頭,指甲摁著肉的感覺讓她的心跳平緩了幾分,深吸呼了一口氣,下定了決心。
把瓶子裏麵的酒一口氣喝了半瓶,隨即把剩下的酒水灑在自己的身上,在牆壁哪裏等著洗手間出來的奧利。
一秒、兩秒、三秒,就是這個時候,跌跌撞撞的走了過去,隨即撞在了那個人的身上。
“小姐,你喝多了吧。”對於投懷送抱的美女還說,奧利向來都是不抗拒的,隻是現在自己真的有任務在身,隻能夠得罪這個人了。
身上滿是酒味的周言,臉色變得通紅起來,雙手不停的在對方的身上的摸索著,抬頭的時候裝模作樣的說道:“你這個大壞蛋,人家明明喝醉,你到底怎麽說話的。”
麵前的人晃晃悠悠,如果離開了他或許都快站不直了,這種謊話也說的出口,看樣子真的醉的不輕。
抬著對方的下巴,奧利看著那一張粉麵含羞的臉蛋,不比外麵的那個差多少,而且這個還是送上門來的,按照平時他就直接抱著這個進入房間了,可是這次真的有任務在身,該死的任務。
而裝醉的周言本來還害怕自己的神色突然過於牽強,而讓對方起疑心,現在想想,自己真是想太多了,整張臉紅的都可以滴下了血來了,正好讓人以為是喝酒喝多了造成的結果。
嘴裏繼續含糊不清的說著什麽,那個該死的吳一凡為了達到效果,把整整一瓶子酒全部倒在了自己的身上,現在那一股酒味刺激的她一直腦袋疼。
根據對方的叮囑,在正常情況下,每個東西在交接的時候來不及轉移,通常都會放在褲子的口袋裏麵,如果沒有的話就屬於不正常,他也不知道放在了哪裏,就靠著周言慢慢的找吧。
想到這裏,想罵死那個家夥,心裏麵很是抗拒眼前的人,雙手還是不停的在對方的身上摸來摸去。
在上衣的口袋裏麵,在手指尖觸碰到一個紙質的硬物之後,為了不引起懷疑快速的把手移開了,掙紮著想要脫掉對方的衣服。
被一個女人如此的挑撥,奧利早就忍不住了,誰讓今天情況特殊不能接受,想要徹底的推開又舍不得,就這樣的陷入了兩難的感覺之中。
同樣陷入兩難之中的還是剛剛和奧利分開的兄弟,自從出了酒吧以後就感覺被人給盯上了,在這附近轉悠了好幾圈,愣是沒有把對方給甩開。
最終兩個人又重新轉回來酒吧的門口,站在後門得小巷子裏,那個帶著帽衫的人最終停了下來,低聲說道:“兄弟我不管你是誰,最好都不要惹我,否則你性命難保。”
跟著對方的腳步同樣的停下來,吳一凡站在對方的不遠處,低聲笑了一下,搖晃著手指頭,學習著對方的強調:“朋友,我也奉勸你一生,以前有很多人這樣給我說話,最近卻沒有了,你知道為什麽嗎,因為他們都死了。”
說完這種應該在劇本裏麵出現的台詞,吳一凡便抱著自己的肚子哈哈大笑起來,對麵的人看著他這種輕蔑的態度,臉色昏暗一步步走上前來:“既然不這麽不知好歹,我就不客氣了。”
好像沒有聽見一樣的吳一凡繼續在原地抱著肚子大小,對方在身後掏出一把匕首,眼神陰霾的看著他,迅速的對著脖子刺了過去。
看起來並沒有多家在意的他,等著對方的匕首到了跟前以後,腳步輕輕一晃迅速的躲避了對方的攻擊,然後手腕自然的抬起,信手捏花一樣捏住了匕首。
對方沒有想到自己的攻擊被這麽輕易的化解,雙手拽著匕首就往外麵拽,可是匕首還在對方的手中握著,沒有絲毫鬆動的痕跡。
看著對方害怕又可憐的表情,吳一凡無奈的搖搖頭說道:“真得,今天這件事情傳出去以後,別人都會以為我是在欺負你,可是有什麽辦法呢,誰讓我很想要看清楚你的身份。”
在說完這句話以後,手腕一晃,手指用力,兩根手指頭夾著匕首竟然硬生生的在中間給掰斷了,把那個人給嚇得不輕,急忙丟下匕首往後麵跑去。
看著對方跑掉以後,吳一凡手中拿著那塊斷掉的匕首,對著對方便仍了過去,匕首殘片狠狠地插在對方的膝蓋上,一個嚎叫,那個抱著膝蓋在地上便來回的打滾。
微微一笑,他一個攤手,表示自己也是沒有辦法,剛想往前走的時候,突然感覺背飛過來什麽東西,身形一晃,在黑暗之中什麽都沒有看清楚,隻感覺過去一個亮的東西。
心神動了動,在轉身去看那個倒在地上的人,已經停止不動,腳步加快到達對方麵前的時候,已經停止了呼吸,在脖子的位置上一根銀針。
在自己的身上掏出隨行攜帶的手套,吳一凡那枚銀針拿了出來,頂尖發黑很是明顯的劇毒,剛才在自己背後的那個東西就是這根銀針。
目標也不是自己,而是躺在地上的這個人,好厲害的手段,他除了想到肖楚狂的槍法,感覺自己都不會是這個人的對手。
緊接著的把那個人的衣服往下拉了拉,在胸口的位置有一個日月交叉的紋身,這是聖戰聯盟的標誌,這個人竟然是恐怖組織的人,那麽這樣說的話,在裏麵的奧利也是。
被自己的猜測嚇出一身冷汗以後,突然想到了那個深陷沼澤的周言,還在勾引對方,差點把正經事情給忘記了。
隨即把那句屍體扔在了那裏,反正不是自己殺的,轉身重新進入了酒吧。
不知道吳一凡有沒有打噴嚏,反應周言在心中已經把這個人給罵了上千遍,奧利現在已經控製不住的自己了,腦袋不停在對方脖子的間親吻。
雙手也不老實的在對方的身上來回的滑動,周言手指頭小心地脫下了他的外套,並且子啊脫下的那一瞬間,把裏麵那個折疊的非常整齊的紙條拿了出來,放在了自己的身上。
完成整個動作以後,周言好像經曆生死一樣,身上出了一層的汗水,看著眼前的人沒有發現以後,便開始撒潑的掙紮著想要離開。
正在興頭上的奧利沒有討到任何便宜,怎麽舍得讓對方離開呢,伸手便要去接對方的扣子,正在這個時候,一隻手抱著周言的腰肢,強行往後一拉,徹底脫離了對方的控製。
奧利懷抱裏麵一鬆,看著眼前戴著口罩的男子,心裏有些不滿意,被對方搶先著說道:“對不起,我老婆喝醉了找了好久了,沒有想到對方來到了這裏。”
伸手把周言的衣服往上拽了拽很是溫柔的說道:“對不起,我以後保證不惹你生氣了,你不要亂跑了好不好。”
安心的躺在對方的懷裏,周言知道抱著自己的人便是吳一凡,心中多了一層欣慰,還有一點欣喜,甜蜜的點點頭撒嬌的回答著:“好。”
看著麵前的小兩口,奧利有些尷尬的客氣幾句話,突然想起來在外麵坐著的袁晨,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怎麽把最關鍵的事情給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