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麝香香薰
‘目標已清除的。’蘇凡看著手機上的這句話久久回不過神來,最為始作俑者的他自然知道這句話的意思,在就不出托桑的情況下,與其承受者嚴懲拷打,還不如直接死亡痛快一點。
這是焦伽俊發過來的短信,查看了一下上麵的時間,就在二十分鍾以前,陪伴了自己十多年的好兄弟徹底的離開了自己。
造成這一切的都是最記得一個錯誤,一個自負的決定,還有無比的強大的對手,肖楚狂。
真的能夠打到對方嗎,現在的他有些懷疑,對於對方的態度也發生一百八十度的轉角,從最開始的信誓旦旦到現在的畏畏縮縮,確實組織裏麵已經遠去打傷。
為了對付身處在國外的羅雲武,根本騰不出來救濟他,接下來的一切可能真的要靠自己了,蘇凡想到這裏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政要喝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了一句話:“沒想到,堂堂國內負責人竟然在這裏買醉,是因為兄弟傷心過度,還是被肖楚狂給打敗了。”
聽見聲音的聲音以後,他沒有回頭隻是手腕停頓了一下,緊接著把自己的酒倒在了嘴裏麵:“這次的事情我還沒有好好的謝謝你,畢竟你救了我一命。”
那個說話的人緩緩地來到了他的身旁,一張清秀的如同學生的臉,幹淨的有點不像是殺手,但是他的名字確實能夠讓了解的人聞風喪膽,木朗。
“你覺得我會在乎你的感謝?”
“你到底是誰?”給他也到了一杯酒,蘇凡一直到調查這個神秘的人,可是當對方真的出現在了自己麵前的時候才發現,謎團更加的多了。
“我是一隻漁翁。”木朗隨手接過那一杯酒,想了一個最為滿意的答案,在他們的爭鬥之中他的力量很是渺小,不過也足夠在其中獲得滿意的報酬了。
低頭回味了一下這句話,他沒有想出了所以然,索性直接邁了過去,又給自己重新倒了一杯,想了想繼續著下一個問題:“你又為什麽要救我?”
“因為我和一個人做過交易,其中交易的物品便是你,如果你真的出什麽事情,我不就賠了。”木朗若無其事說道,其中談論的話題很是輕鬆,好像對於他來說非常的微不足道。
交易的物品,蘇凡聽見這句話愣了片刻,隨即哈哈大笑了起來,這句話對於他來說就是一個笑話,竟然有人那他這麽一個活生生的人做交易,不可笑才怪呢。
笑夠了,幾乎要笑出眼淚來一樣,蘇凡扭頭看著表情非常認真地木朗,根本不像是開玩笑,一股恥辱感引油而生,語氣十分肯定的說道:“那麽,你可能真的會賠的。”
“為何?”木朗看起來真的很關心這個問題,因為他為了這個交易真的下了不少的力氣。
把酒杯放在台子上,蘇凡的手跟砸在了上麵,力氣過大使得旁邊的人聽見了骨頭崩裂的動靜,緊接著鮮血慢慢的流淌了出來,他憤怒的說道:“因為我絕對不會輸。”
說完直接把對方給扔在了這裏,轉身徑直的離開了,看著對方的背影木朗搖了搖頭,從這一刻起蘇凡已經輸了,因為輸給了自己。
就像兩位高手比武,先失去冷靜的一方注定落敗。
不過自己好歹也是一個聞風喪膽的殺手,怎麽到了這裏就成了一個四處跑腿的人了,那麽這次的事情要不要去告訴羅雲嫵,她身邊那麽了不得人物,應該沒有關係吧。
肖家別墅。
在秋雪發現異常以後,三個人慌忙的提著包搬到了旁邊的房間,也就是蝶兒居住的房間,仔仔細細的檢查一遍感覺沒有問題以後,才安排對方住下。
往衣櫃裏麵放衣服的時候,羅雲嫵很是不解得問道:“既然發現了那個房間有問題,我們為什麽不去告訴別人,卻要偷偷摸摸的轉移陣地,這樣很不符合身份哎。”
“夫人,你想啊那個想要害你的人竟然能夠在房間的油漆上做手腳,就能夠讓自己完全脫離嫌疑,就算我們真的把這件事情戳開,也隻是在告訴別人,趕快準備下一招而已。”蝶兒打量了一下房間。
雖然比不上隔壁的總統套房,但是她們三個人擠一擠完全可以了,肖家別墅不必別的地方,最起碼表麵上的禮節還要遵守,最重要的是對於這裏不熟悉,還完全說不上話。
在肖楚狂沒有回來之前,這件事情該事不要聲張的。
被對方這麽一提醒的,羅雲嫵也迅速的反應了過來,她們現在的能夠還沒有摸清那個人的底細,剛剛入住就發生這樣的事情,那個人不但對於肖家非常熟悉,而且直奔著她而來。
她們在明,敵人在暗的情況下,隻能想一個這樣的辦法,做一個將計就計的狀態。
兩個人正因為這件事情,對眼前的事情做分析的時候,去隔壁房間的秋雪慢慢的走了進來,手中拿著一個透明塑料袋,裏麵盛著一些牆壁上的粉末。
進入臥室以後伸手扔給了蝶兒,然後咬著牙說道:“是麝香,目的性也太過於明顯了吧,我一定要查出來是誰!”
在這麽說的時候,秋雪心中早就有了一個判斷,可就算懷疑對方,找不到根本性的證據,還是奈何不了她。
一聽麝香,羅雲嫵急忙遠離那個東西,曾經在懷孕的時候聽周言提起過,一定要杜絕各種刺激、濃鬱型的香薰,因為這些東西會引起身體的不舍,在不知不覺之中造成孩子的畸形,甚至還有可能致人流產。
“這也太狠了,我又沒有招惹誰,用得著這麽恨我嗎?”羅雲嫵苦瓜著一張臉,把那個東西直接給扔在了垃圾桶裏麵。
蝶兒擺著一張的陰狠的臉,這個人要是被她捉住,一定要讓對方嚐遍這個世界上所有痛苦的刑法,腦袋裏麵想了想,無所忌憚的說道:“我看極有可能就是那個袁秀珍搞的鬼,你想想她女兒袁泉就不是什麽好貨色,怎麽可能對人那麽熱情?”
話雖然是這麽說的,但是羅雲嫵總感覺袁秀珍對於她確實有些實實在在的關心,她的嘮叨總讓自己響起逝世的母親,真的有點像,相像到根本不想去懷疑對方。
搖搖頭,支支吾吾的說道:“不會吧,我看著她也不像那種壞人,可能是你們想錯了,還是查一查為好,免得在冤枉好人。”
進入肖家別墅的三個小時以後,就遭受了這樣的衝擊,羅雲嫵一想到這裏腦袋就疼起來了,感覺到自己前路漫漫十分苦難。
“夫人,那個壞人的臉上寫著我要害你這幾個大字,要通過思考,敵人不是看出來的好嗎!”蝶兒伸手搭住對方的肩膀,一臉世故的解釋著其中的道理。
被一個開起來未成年的小破孩這樣教育,她的心情可想而知,在嘴裏麵勉強的擠出來了一絲笑容,把她的手臂給拿了下來去,開口反駁著:“誰說沒有,肖楚狂就是這麽一個人,不管遠處還是近處看,他那張臉上永遠寫著我很嚇人千萬不要惹我幾個字。”
被對方這麽一說,蝶兒想著還真是,肖楚狂那張冷若冰霜的臉,一瞅便是當壞人的料,清清楚楚的寫在臉上,眼看著舉出了一個非常明顯的例子,她的觀點一下子不成立了,撓了撓鼻子不知道該說什麽。
這個時候,一旁的秋雪幫忙解圍著說道:“反正除了肖老爺子以外,這個家裏麵的人都要注意點,畢竟我們不了解他們。”
“你們一個個的就是太過於冷血了,都不知道人情的可貴。”羅雲嫵裝模作樣的歎了一口氣,然後在床上麵站了起來,雙手被現在身後麵往外麵走去。
“我看我還是先去找點吃的吧。”
收拾東西的蝶兒和秋雪一聽這話,急忙把手中的東西扔下跟上了對方,看著寸步不離的兩個人,羅雲嫵有些意外,這裏都是肖家的大本營了用得著這樣嗎。
確實,在來之前秋雪也是這樣想的,不過先來看來,敵人隻是離他們更近了而已。
三個人由於突然狀況,到達肖家已經住了三個小時,就連行李都沒有安排好,中途因為羅雲嫵的關係,還停下來出去吃飯,秋雪都在懷疑等晚上她們怎麽睡覺。
她們一出門,那兩個倆來的女傭快速的跟上了腳步,既然甩不掉,羅雲嫵便非常大方的接納了兩個人,並且在電梯裏麵做了自我介紹。
其中一個叫林燕,另一個李紅梅,年齡和身高都和她差不多遠,隻是這地位卻是天上地下。
再三打量兩個人確實沒有半點身手之下,秋雪也慢慢的放鬆了警惕,一行人浩浩蕩蕩的來到了一樓的客廳,由著李紅梅的帶領阿進入了一個小巷子。
然後迂回曲折的走了幾步,麵前頓時豁然開朗,餐廳足足走四米之高,一層和二層直接連了起來,在四周都有欄杆的走廊。
站在餐廳正中央仰頭往上看,走廊上不時有穿著白色衣服的廚師走過去,大概正在為晚上的飯菜準備。
李紅梅往一個方向一伸手,指著餐廳東麵的一個房間說道:“現在還不到飯點,不如肖夫人您先拿點糕點墊一下。”
作為一名吃貨的她並沒有嚴格的要求,反正能吃的東西她都能咽下去,很是高興點點頭往前麵領頭走去,身形到達房間的門口,也正是走廊的下麵,心神突然煩躁了起來。
就好像有什麽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一樣,意識到這個信號以後,正想往回走的時候,突然聽見腦袋上麵傳來稀裏嘩啦的聲音,羅雲嫵知道這下又壞了。